>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1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1
少年戴着斗篷,却也难掩姣好面容,秦挚亦是英姿勃勃,俊朗无双,周围人闻言纷纷投来好奇注视。
林曜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挚,还在演戏。
他当然是故意的。秦挚找他麻烦,不许他游湖。他不好过,也不能让秦挚好过。
他总归是不怕丢脸的,就看秦挚怕不怕咯?
秦挚听完林曜的话险些没气笑,让朕帮他去排队买烧饼?这个林曜简直放肆,大胆,他是不准备要脑袋了吗?
还从没人敢指使朕,还让朕去买烧饼的!
秦挚脸一沉便要动怒。
林曜却抢先道:我没骗你,我是真的脚疼。哥哥,你对我最好了,就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他嗓音缠绵动听,像露着肚皮软绵绵撒娇的小动物。
说完还撩起轻纱,踮脚亲了下秦挚脸颊。他唇很软,秦挚被吻过的地方顿时酥麻一片。
围观看热闹的人见状顿时了然,这声哥哥,原来是情哥哥的意思,瞬间都笑着起哄,让秦挚多宠宠情郎,既是情郎想吃,快些买来就是。
秦挚心绪复杂,也忘了朕绝不会去买烧饼的话,铁青着脸走去排到了队尾。
林曜站在原地,看着秦挚夹在队伍中的身影,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能想到,原著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暴君,竟还会乖乖排队为他买烧饼?
而此时的秦挚,又哪还有半分暴君的模样。
排队买烧饼的队伍很长,林曜坐着等了会,闲着无聊,见对面巷子摆着张卦摊,便动身去看看。
他走的快,巷子又不宽,便没多注意。
谁知刚走出巷子,就有人驾着匹快马直冲过来。林曜始料未及,根本来不及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忽有道白色身影从马背跃下,飞身拽着林曜迅速避过马匹。
那先撞到林曜的人还很嚣张:你没长眼睛吗?
闭嘴!白衣少年低声呵斥。又转过头关心问林曜:你没事吧?
林曜捡起掉在地上的斗篷,站起身,仍心有余悸:没事。
他边说边打量眼前人。白衣少年身材瘦削,戴着斗篷,容貌则被轻纱掩盖。
但林曜直觉那张脸应该很好看。
抱歉。此事是我们的错。白衣少年嗓音温柔,说着往林曜掌心放了些碎银:这是赔偿。
少年态度好,林曜又没受伤,便准备拒绝:不用,我没事
收着吧。少年笑笑,忽然撩起轻纱。
斗篷下是张很好看的脸,明明看着清纯,笑起来却又满是迷人风情,像渗进骨髓,一颦一笑都染着魅色,拿捏到恰到好处。
林曜却睁大了眼,难掩激动:你你也是第吻?
在现在的世界,赤骁跟第吻都是极为稀少的,尤其是第吻,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没见过。
这还是林曜穿过来后,见到的第一位活的第吻。
少年像被逗乐了,吃吃笑道:你这人真有趣,我挺喜欢你的。
他说完就迅速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有缘再见。
林曜本想问他姓名的,没准还能交个朋友,见状只能作罢。
为何走这么远?林曜正遗憾地看着远处长街,身后就忽响起秦挚杀气腾腾的质问。
林曜暗道糟糕,他险些把这位给忘了。
他迅速盘算着,脑海忽地灵光一现:我是见此处有张卦摊,便想来测测姻缘。
测姻缘?秦挚语气满是威胁:曜曜莫不是对我有何不满?
不满!当然不满!不满至极!
林曜敢想却不敢说,知道秦挚买烧饼正买得满身火,连赔笑道:我爱您还来不及,怎会对您不满?除您外,谁会这么疼我
他边说边顺走了秦挚提着的烧饼,迫不及待地咬一口道:谢谢您,辛苦了,烧饼特别特别好吃。我我来卦摊是想测跟您的姻缘的,您不能冤枉我。
秦挚眼眸幽深,沉思片刻后忽拉着林曜的手往卦摊走:既如此,那便测测吧。
林曜被拉到卦摊前,有刹那是心虚的,怕被算命先生测出他对秦挚乃逢场作戏。
但他转念又想,这种算命先生十有八九都是骗人的,这个也绝对测不准。
请先生测测姻缘。秦挚搁下银子。
算命老先生白眉须发,看看秦挚,又看看林曜,笑道:二位姻缘早定,此生深情不移,还需测甚?
秦挚脸色稍稍转好:今后如何?
林曜却暗道骗子,他跟秦挚哪来的姻缘。等他逃出皇宫,远走高飞,这辈子都跟秦挚拜拜了。
老先生装模作样地掐掐指头:二位今后会经历诸多磨难,若能渡过,便可举案齐眉,一生恩爱,儿孙绕膝。
秦挚闻言垂眸沉思,也不知有没有信,半晌微颔首道:多谢。
他话毕不再多言,示意林曜随他离开。
林曜连忙跟上,却很是肉疼,那么大锭银子呢,就说这么两句话便没了?
秦挚是个傻的吗?
他正想着,秦挚忽转过头,满眼含笑道:曜曜听清大师所言了吧?你今后可是会为我生很多娃娃的。
他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林曜肚子。
林曜顿时悚然,连侧身挡住肚子狗暴君这是要打他肚子的主意了?
他暗暗怒骂,什么大师?那就是个骗子,他那么说都是为了骗你钱啊!
生什么娃娃?
呸!狗暴君休想打他肚子的主意。
生娃娃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更别提还是生好多个小小挚。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被评论区的小剧场笑死*^O^*
第19章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林曜也就是想想,是不敢真说出来的。只能低着头,掩住眼底的情绪,愤愤地用力撕咬着烧饼泄愤。
秦挚对他看似纵容,却都是有底线的。林曜摸准了他的底线,闹归闹,捉弄归捉弄,却都很好地约束着,不曾越过秦挚的底线。
到达原地时,回宫的马车已在那候着了。
车夫由禁军改扮,见到陛下和贵君连忙行礼。
此时天色渐暗,晚霞绚烂璀璨,为天地镀上别样光辉。
林曜玩得累了,钻进铺着软垫的马车内便开始打哈欠。
市集距皇宫还有些路程,车夫驾车很稳,马车一路微微摇晃着走远。
林曜起初还端正坐着,不料睡意阵阵涌来,他实在挨不住,脑袋一点一点的,还险些磕到木框上,幸好被秦挚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
额头碰到秦挚手背,林曜顿时就清醒了,连道:对不起,我太困了。您手没事吧?
秦挚收回手,显然不像有事的样子。
他微敛瞳眸深深地看着林曜。看得林曜脊背发凉,一身鸡皮疙瘩,以为秦挚是要跟他算买烧饼的帐。
但他幻想的可怕场景都没出现,秦挚用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了他会,却只是伸手将他脑袋不由分说地按到了自己肩膀上。
困就睡会。
林曜隐隐觉得哪不对,却也无瑕多想。秦挚的肩膀宽厚,枕着很舒服,他很快就真睡着了。
马车内光线黯淡,秦挚听着林曜平缓的呼吸,将人轻轻抱进怀里。
林曜肤白如雪,那张脸自是极好看的,但秦挚却觉得,对方还是醒着时更动人,特别是那双眼睛,聪慧灵动,他看了就喜欢。
秦挚认真描绘着林曜眉眼,暗道新奇,朕排队买烧饼时还想着该好好惩罚番林曜,怎么现在那股怒气却诡异地消弭了?
普天之下,还从没人敢指使朕去买烧饼的。
他排队时全程黑着脸,满身阴鸷煞气,周围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老板做好烧饼,收银子时手都在抖,唯恐惹怒秦挚发飙掀了他的摊子,最后是送煞神般送走他的。
其实老板也没担心错,因为秦挚当时是真想掀摊的,只是后面又强忍住了。
更可恨的是,他屈尊降贵买好烧饼,林曜竟不见了!
秦挚觉得不教训林曜简直难消心头怒气。但此时林曜就躺在他怀里,任他施为,秦挚却又什么都不想做了。
马车行驶到宫内,便又换成了步辇。
秦挚见林曜睡得很香,不忍打扰,便将人直接抱上了去重华宫的步辇。
他转身要离开时,忽又想到什么,俯身贴近林曜耳畔问:如实告诉朕,想要发簪吗?
林曜动了动,耳边传来痒意,有些不舒服。
秦挚顿了顿,语气恩赐般道:你如实说,朕不治你的罪。想要还是不想要?
林曜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耳边一直有人在问他要不要。他心烦意乱,只想对方别来打扰他睡觉,便应付地嘟囔道:要,想要。
想要二字清晰落进秦挚耳中,他陡然便笑了。
他就知道,林曜定是想要的。那可是朕亲手雕的发簪,千金难求。
他随即直起身,淡漠看向侍从:送贵君回吧。
护送林曜的步辇走远,秦挚亦乘龙辇回到养心殿。
刘敬忠速传宫人来为陛下更衣盥洗。
盥洗完后,他见陛下走到案前坐着看书,便悄然退了下去。但等进来为陛下添茶时,却发现陛下看的竟还是那一页。
刘敬忠顿时心惊,陛下这是在走神?但谁竟能让陛下走神?
秦挚像才回过神,忽然问刘敬忠:宫中可有擅雕发簪的匠人?替朕传来。
刘敬忠遵旨,却完全不理解陛下为何突然找擅雕发簪的匠人,莫不是要问责?
等等。秦挚又叫住刘敬忠:此事为机密,勿让第三人知晓,尤其是林贵君。
别人都有的,朕的贵君也理应有。
第20章
时间匆匆,转眼便到宫宴当天。而在盛大的宫宴后,便会举行蹴鞠大赛。
林曜参加蹴鞠大赛的事并未隐瞒,很快消息就长翅膀般飞进了百官耳中。
在此之前,经过右相郑修恺跟吏部侍郎程竣孜孜不倦的努力,林曜弱柳扶风,虚有其表,不堪一击的花瓶形象早就深入人心。
毕竟这二位都盼着林曜早些失宠,陛下早些回心转意,好把府中的嫡女送进宫。
因此当知道后宫那位连风都能吹跑的贵君竟要参加此次蹴鞠比赛时,百官暗地都在等着看笑话。
陛下专宠林曜,早就令百官不满了。
若林曜在此次蹴鞠大赛丢尽脸,惹陛下厌弃,便是桩大快人心的美事啊。
寝房内,林曜换好宫宴穿的衣服,正专心地跟那头长发较劲。
青釉站在一旁,气冲冲地为林曜转述那些诋毁他的话,说完见林曜毫无反应,顿时更急了。
公子,他们这么说您,您就不生气吗?
林曜语气平静:我生气,他们就不骂我了?
奴就是气不过,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您,简直太过分了!
你也认为我会输得很惨?
青釉连连摇头:当然不是。公子肯定能赢的,您那么厉害,奴相信您。他们都是胡说八道
知道是胡说八道还气什么?等我赢了比赛,一切都能不攻自破。林曜揪着长发叹气:你有那时间,不如赶紧帮我梳头,等会陛下等急该生气了。
陛下生起气来,可比那些只能逞口舌之快的官员们可怕多了。
青釉刚纯粹是被气昏了头,闻言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迅速为林曜梳头发。
林曜看着镜中人,忽压低声音问:你此次出宫去见那画铺掌柜,他是怎么说的?
青釉也把声音压得极低:掌柜说那画册卖得极好。第二批还未刊印,便被早早订完了,价格也比原定的翻了两倍。奴下回去便能结银子。他还托我问您,第二册 何时能画好,希望还能跟我们合作,价钱随您定。
他难掩满脸激动,毕竟那么本画册便能卖两百两银子,实在是太赚钱了。
却不知道林曜还觉得亏。但也没办法,他初入这行,还没什么名气,被压价是正常的。
你告诉掌柜,合作没问题,但第二册 得过段时间。
嗯,好。掌柜还夸公子画得妙呢,说便是耄耋老人,看完您的画也能重振雄风。
林曜听着青釉面不改色地说完这番话,忽然有种教坏小朋友的罪恶感,毕竟青釉当初听到春宫图三个字,可都是会脸红的。
替我谢掌柜。还有,你拿到银子后,便都去换成药丸。
青釉低声应好。
两人随后迅速结束话题,不再谈论。
此次宫宴仍设在肃和殿。林曜梳洗好,先去养心殿找秦挚,两人再一起前往肃和殿。
秦挚见到林曜便笑着问:今日便要比赛,曜曜可紧张?
林曜一袭红衣,束着玉冠,笑容恣意张狂:该紧张的是对手。陛下就等着看吧。
好,朕万分期待。
秦挚很喜欢林曜这股自信,耀眼之极,像是置身绝境,他亦能从中开出花来。
快到肃和殿时,秦挚忽想起什么,不甚在意地随口提道:朕听说,你近来夜深时还常在外行走,是在找什么吗?
林曜被问得心咯噔一跳。他如今备受宠爱,除了出宫,宫内都能行走自如。他便也趁机迅速查找着地道所在。
只可惜找了这么久,却还是毫无头绪。
林曜心虚道:哪有找什么。我就是闲着无聊,随处走走看看。毕竟是我今后常住的地方,总得熟悉熟悉。
曜曜这么快就有为朕管理后宫之心,朕心甚悦。但今后还是白日熟悉吧,夜深危险,若磕着碰着,朕会心疼的。
林曜怕说多错多,被秦挚抓到把柄,只想迅速结束话题,连连点头称是。
用宴时,秦挚仍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林曜,见他从头到尾一眼都没看过唐涯,心情更是极好。
林曜坐在秦挚身侧,为其殷勤夹菜,间或低语几句,言笑晏晏,看着竟像比之前还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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