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1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1
一群大臣看着,心中却很不是滋味。顿时也对蹴鞠大赛更为期待,个个都等着看林曜的笑话。
宫宴后,众人接着便转去大庆宫,准备观赛。
林曜作为参赛者,便不能跟在秦挚身旁了。他得抓紧时间去换套衣服,为稍后的比赛做好准备。
他转身欲走,却又被秦挚叫住。
贵君多加小心。秦挚走到林曜身前:别忘了,你若丢朕的脸,朕是要罚的。
林曜觉得秦挚简直残忍,这种时候还惦记着罚他的事。
他刚要答,又忽地注意到秦挚掌心的伤痕,像是被什么磨破的。
您手怎么了?林曜好奇。
秦挚最近很少来找他,难道是在忙着做苦力?
一点小伤,无妨。秦挚背过手,不欲多言。
林曜顿时满眼狐疑,视线接着转向刘敬忠。他一直跟着伺候秦挚,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敬忠垂首,在贵君的眼神质询下,只笑着装傻。
他当然知道陛下的手是怎么回事,毕竟那擅雕发簪的匠人还是他请来的。
但刘敬忠也万万没想到,陛下请匠人会是为学艺。
秦国后宫总共也就这么位独得陛下恩宠的贵君,那发簪是为谁雕的一想便知。
陛下隆恩至此,那些盼着林贵君失宠,好尽早送嫡女进宫的大臣们,愿望怕是难实现了。
第21章
秦挚不想说,林曜也就懒得问了,跟他告退便迅速去换衣服。
等林曜走远,秦挚低头盯着伤痕累累的掌心看了会,这才浩浩荡荡移驾大庆宫。
身为贵君,林曜有单独的换衣室。他也不用青釉伺候,自己进屋迅速地换好衣服。
蹴鞠大赛分成红黑两队。林曜为红队领队,换的也是一身红衣裳,手腕脚腕及腰部皆用绸带绑着,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很是英姿飒爽。
青釉进来看到便眼前一亮,笑道:公子穿这身衣服像换了个人。待会陛下看到肯定大吃一惊。
林曜问:帅吗?
帅!帅极了!到时赛场没人能赛过公子。
林曜听着也没怎么在意,帅是天生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但换好衣服往外走的时候,林曜却碰到了身穿黑衣的林允扶。他戴的帽子跟林曜的一样,显然对方正是黑队的领队。
这可真是太巧了啊。
林曜之前虽知道林允扶也会参加,却不知道他会是黑队的领队。
林允扶见到林曜却并不意外,甚至还友好地冲他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林曜也颔首微笑。
甭管对手是谁,干就对了!
大庆宫外殿,秦挚端坐上方,案前摆放着果盘糕点。他侧手边坐着秦国骠骑大将军乔鹤,往下则是郑相、楚相及各国使臣。
他们正对着的是赛场,场上计分牌、锣鼓一应俱全。中央摆着约三丈高的球杆,外表华丽,纹路精美,中部则是直径约一尺的风流眼。
比赛时,两队人各站一侧,颠蹴鞠数次后,领队需将蹴鞠踢过风流眼为胜。
这种规则虽没有守门员,但风流眼位置高直径小,要想用脚把蹴鞠准确踢过也并不容易。
一切准备就绪后,两边领队跟队员陆续登场。
领队是最后出场的。而林曜跟林允扶也几乎是一出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林曜一身红衣,艳美绝伦,却也难掩飒爽英气。林允扶则是一身黑衣,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可说是各有千秋,难辨高低。
但秦挚在林曜出场后,眼中就只剩他一人了。林曜今日装扮跟往常不同,看着多了英气和潇洒,却让秦挚觉得更为动人。
乔鹤坐的离秦挚最近,此时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啧啧称奇,陛下现在眼里除了他那位贵君,怕就没有旁人了吧。
很快,赛场响起激烈震耳欲聋的鼓声,比赛正式开始。
蹴鞠先交由黑队。第一名队员率先开球,只见蹴鞠轻巧落在他肩膀,腰侧,一次也未落地,随即蹴鞠被传给下一人。
林允扶身为领队,是最后接蹴鞠的。他显然极擅蹴鞠,球就跟黏他身上,怎么耍弄都绝不沾地。众人亦纷纷为他精彩绝伦的蹴鞠表演拍手称快。
偏偏掌声还未落,他高高踢向风流眼的蹴鞠竟撞到球杆,没能踢过得分。
林允扶有些遗憾,却也没太在意。他清楚林曜的蹴鞠水平,跟他比起来差远了。
今天的比赛他必须胜,林曜既然选择站在秦那边,他就唯有打败对方了。
紧接着便轮到红队。有林允扶精彩绝伦的蹴鞠表演在前,众人对林曜的担心顿时更盛,当然也不乏如郑相、程侍郎那样暨等着看林曜笑话的。
但林曜站在场中,神情却不见丝毫慌张。
他接过蹴鞠的动作有些不稳,表演也没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应付得很艰难,像真应了虚有其表这四个字,看得众人都替他捏把汗。
只有林曜自己清楚,他其实一点都不慌。
他来比赛是为了赢,又不是为那些花里胡哨的表演,他只要能百发百中就够了。况且这些人从小就练技巧,他初来乍到,哪那么容易胜过。
林曜还是知道扬长避短的。
陛下觉得林贵君能踢中吗?乔鹤微瞥秦挚紧蹙的眉,忽问道。
秦挚视线紧锁林曜,一动不动,表情严肃:定能。
陛下这么有把握,不如跟微臣赌赌?
你输定了。
那可未必
乔鹤话音未落,林曜忽将蹴鞠踢至半空,旋即侧身以一记漂亮的旋踢,把蹴鞠完美踢过风流眼。
秦挚见状紧蹙的眉顿时舒展,笑看向乔鹤。
看!朕就说贵君定能踢中吧!
林曜那一踢实在惊艳漂亮,霎时四座皆惊,郑相跟程侍郎都瞪大了眼,随后便是擂鼓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侍从迅速为红队翻过牌子,高呼:林贵君率先拔得头筹!
林允扶静静听着,表情未变,看着林曜的眼神却掩着不悦。
比赛继续。
御座旁,乔鹤看着满眼皆是林曜的秦挚,还是没能忍住提醒道:陛下喜欢上林贵君了吧?
他是怕秦挚参不透自己的心,做了错事,等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秦挚不假思索:朕说过,绝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林曜也不例外。
乔鹤叹气:但您分明就爱上林曜了。我跟您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您这么在意过谁,尤其是登基后。只要有林曜在,您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还有,那日我在宫外看到您跟林曜了,林曜对您的所作所为,若换成别人,还能活命吗?您孤身一人这么久,身边也该有人陪着了。
他是真心希望秦挚好的。
秦挚默然,满脸的笑意迅速僵住,凝结成沁骨的冰霜。
从走上君王这条路起,他就发誓不再爱谁。曾经他想护着母妃,却害母妃因他饱受折磨逝去。有爱的人,就会有软肋,有弱点。
但他是君王,天下之主,人人都能有软肋,唯独他不能。
他也不想再承受眼看深爱之人受折磨却无能为力的痛苦了。
绝无此事。朕不过觉得他有趣,逗逗罢了。秦挚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
但他却很清楚,他能骗乔鹤,却骗不了自己。
他真的不爱林曜吗?那为何此时脑海尽是他的笑容,他的吻,他的身影?他又为林曜例外过多少次?若只是觉得林曜有趣,他早该被砍脑袋了吧?
秦挚越想越心烦意乱。
经此一问,他也顿时没了观赛的心情,满脑袋除了林曜还是林曜,快挤破了。
等他回过神,就见比赛竟都结束了。
林曜最终以一分之差险胜林允扶。
他傲然站在场中,听着队友的欢呼喝彩,笑容恣意美好,连骄阳的光辉都被比了下去。
秦挚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林曜却已快步走到秦挚面前,他身材瘦削,额头沁着汗,满身蓬勃朝气,笑吟吟地望着秦挚。
陛下说我输了就有惩罚,那赢了也有奖励吗?
林曜嗓音动听,那语气里也充满着期待。
他并不是随便问的,是料定秦挚应该不会拒绝。毕竟他刚帮秦挚赢了比赛,没给他丢脸,秦挚现在心情应该很好。
却没想到会遭秦挚厉声训斥:是朕太宠贵君,才让你连规矩都忘了吗?朕是赏是罚,何时轮到贵君做主?
他表情很凶,满脸煞气,吓了林曜一跳,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啊啊啊狗暴君!不给奖励就不给奖励,至于凶成这样?
但在林曜愣神间,秦挚却已起身愤怒离去,把一脸懵逼的林曜直接晾在了原地。
林曜恨恨磨着后槽牙,想咬人。
第22章
那日蹴鞠大赛后,林曜失宠的消息就迅速传遍前朝后宫。
都道林曜是恃宠而骄,妄想左右陛下,才会惨遭厌弃的。人人议论纷纷,说林曜活该,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仗着自己是第吻就无法无天。
陛下毕竟是君王,新鲜劲过去,再多的恩宠也终成泡影。怪只怪林曜还看不透,竟贪图帝王的真情。
但这些也都是流言,仍有许多人质疑林曜失宠这件事的真实性。
不过随后接连发生的两件事,很快就坐实林曜的确失宠。
第一件事是随后两天的比赛,谁都没能再见到林贵君的身影。陛下虽亲临观赛,脸色却极为难看,满身戾气,杀气腾腾,吓得诸位大臣噤若寒蝉,不敢多说半个字。
期间为陛下斟茶的内侍紧张过度,碰倒了茶盏,还被震怒的皇上一脚踹下了台阶。
第二件事则是从后宫传出的。据说林贵君不甘失宠,有意跑去御花园跟陛下偶遇,还笑着上前谄媚地讨好陛下,想用美色邀陛下到重华宫,谁知陛下冷着脸,理都没理他,当时就嫌恶地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跟贵君说。
似是对林贵君厌倦之极。
一时宫中嘲讽林曜,看他笑话者无数。
但在那最先乱嚼舌根的小太监被秦挚揪出来乱棍处死后,也就没人敢再背后议论了。
近来宫中气氛紧张,硝烟弥漫,人人自危。尤其是在养心殿伺候的宫人,每天都提心吊胆,惶恐不安。陛下最近心情极差,愈发喜怒无常,宫人们唯恐说错什么话掉了脑袋。
到这时,他们就格外想念起贵君来。先前有贵君陪着陛下,哄着陛下,陛下可好伺候的多。
对这些事,林曜只偶尔听青釉八卦过几句,并没怎么在意。
他从未想过靠秦挚的恩宠生活,又何来失宠一说。秦挚不来更好,林曜还乐得潇洒自在。
至于御花园偶遇,那还真是巧合。
林曜会主动上前跟秦挚示好,也是为着人设考虑。毕竟他现在的人设还深爱着秦挚对他情深似海、无法自拔,都要失宠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更说不过去吧。
但尽管如此,秦挚的反应还是很出乎林曜的意料。换成之前,秦挚早就假惺惺地抱着他哄了,现在是吃枪药了?竟连话都不愿跟他说一句。
林曜一脑袋问号,实在想不通他是哪招惹到秦挚了。赛前都还好好的,怎么赛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但秦挚连着两回给他脸色看,林曜心情实在难好到哪去。秦挚这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他实在是没心情伺候了。
这眼看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林曜心想着,他还是得尽快找到密道才行。
好在秦挚虽对他态度冷淡,爱答不理,却没禁他的足,该享受的待遇也仍照旧,才让林曜仍能在宫中行走自如。
但那该死的密道究竟在哪?
林曜都快找遍大半个后宫了,却连密道的影子都没见着。
不禁有些烦躁。
这天林曜在书房画那画册,忽听窗边传来动静。
他听力敏锐,迅速转身警惕看去,就见一黑衣人迅速翻窗而入。
林曜吓了跳,刚想喊人,那人便低声说道:殿下别怕,我没有恶意。
是夏国那边的人?
林曜没说话,准备静观其变。
那人走到林曜面前,跪地恭敬呈上封书信:我是来为段将军送信的。
段将军?段齐?林侯庭的心腹,夏国那位能跟唐涯比肩的段将军?
林曜顿时震惊了,段齐为何会给炮灰来信?他们认识?还是段齐表面为林侯庭办事,却是站在炮灰那一边的?
但这也没道理。炮灰都被送来秦和亲了,段齐没理由站他这边。
原著段齐的戏份并不多,常伴在林侯庭身旁,很受他信任。但在林允扶登基后,他的权利便陆续被架空,后期基本没再提起。
林曜看的时候也完全没注意到,文中炮灰跟段齐有过联系。
你怎么进来的?林曜没急着拆信。
那人摘下蒙面巾,是张普通并无什么特色的脸:我叫解佟,为段将军办事。
林曜看着那张脸,觉得很眼熟,像在哪见过。
你是跟在林允扶身边那人?林曜猛地想起。
解佟点头,重新戴好蒙面巾:今日我随太子跟唐将军进宫,这才找到机会来见您。
他来见林曜是冒着很大风险的,稍有不慎便会暴露。
林曜心知情况紧急,也无瑕多想,迅速拆开信,就见纸上写着:去秦数日,尚安好?
你等等。
林曜说着迅速执笔回信:安好,勿念。
又将信折好交给解佟。
解佟收好信,对林曜行礼后便迅速翻窗悄然离去。
林曜烧掉段齐写的信,还有些恍惚段齐跟炮灰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段齐暗恋炮灰?
林曜想了下这种可能性,暗道管他的,送上门的帮手,不要白不要,没准今后还有要他帮忙的时候。
但段齐竟能在林允扶身边安插自己人,这也着实惊到了林曜。
这个段齐,恐怕并不像原著写的那么迂腐愚忠。
一转眼,到了使臣辞行回国的日子。
林曜刚睡醒,就接到圣上口谕,让他到肃和殿去为皇兄送别。
他心想送什么别啊,那天蹴鞠大赛后,林允扶看他的眼神都恨不能杀死他,他去不是给对方添堵吗。
林曜这么想着便随口问了句盼春。
盼春道:是贵君您皇兄说,想在走前再见您一面,陛下才命我来传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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