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1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1
林允扶会想他?林曜打死也不信。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林允扶或许是听到他失宠的消息,想在走前再试试劝他倒戈。毕竟若能得林曜相助,对他们百宜而无一害。
但很可惜,林曜是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肃和殿。
秦挚身着龙袍,高坐在御座之上。
秦国大臣分立两旁,中间则是此次前来辞行的三国使臣。
此番来秦,三国使臣言行举止都尤为谨慎小心,表现的很顺从。
林允扶跟唐涯常常到处游玩,沉迷玩乐,表现的毫无野心。齐三皇子风流成性,倒是逛遍了秦京都的青楼,却没能如愿找到能及林曜一分的人。齐那位国师则是清心寡欲,险少跟人交流,整日戴着面具神秘之极。
三国中,元国是存在感最低,也最不用担心造反的。
因为元国在秦的进攻下,眼下也就剩一两座城池,离灭国仅一步之遥,根本不足为惧。
元的命运是完全掌握在秦挚手里的。他若想灭掉元国,无非就是说句话的事。这些年之所以没动元国,也都因为元国识时务,从不动不该有的念头,做不该做的事。
陛下。元国十二皇子柳为硕忽捧着只木匣走出:臣遍寻元国,方找到此件宝物,临行前特献给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挚瞳眸幽深,居高临下地看着柳为硕:何物如此珍贵?
柳为硕神情紧张,道:陛下一看便知。
秦挚闻言倒真有了几分兴趣,竟走下台阶亲自去看。
柳为硕捧着木匣,背脊紧绷成条直线。
秦挚站在他面前,帝王之威霎时如泰山压来。
殿内众人屏息看着,也都难掩紧张,怕那木匣中还藏着暗器。
乔鹤往前一步,想要阻止秦挚,却被秦挚摆手拒绝。
秦挚低头看着木匣,接着伸手将其打开。
木匣中装着的是颗硕大的夜明珠,璀璨耀眼,并没有暗器。
殿内众人提着的心这才落地,偏偏还没松口气,又猛地瞪大了眼。
狗暴君!去死吧!
柳为硕忽地暴起,从袖中抽出把匕首,气势汹汹地猛然刺向秦挚。
他此时离秦挚极近,又是趁他放松警惕时动的手,按理绝不会失手。
但秦挚武功高强,难逢敌手,那匕首甚至还没近到他身,就被秦挚劈手夺去,动作干净利落地割断了柳为硕的喉咙。
腥热的血液霎时喷涌而出,秦挚却已飞身后退,衣袍干净如新,未曾沾到一滴血液。
柳为硕震惊捂着喉咙。
秦挚!你残暴不仁,无情无义,必不得好死!
我会化为厉鬼,缠着你,诅咒你
他话还没说完,人就嘭地砸倒在地上。
那跟在柳为硕身旁的武将见势不妙,趁众人不备便要迅速溜出殿。
殿外,奉旨来送别的林曜听到那番话,察觉不妙,便立刻改变主意准备离开。
没料到还是晚了一步。
武将冲出殿,一眼就看到准备离去的林曜,暗道天助我也,一把便抓过林曜,将锋利的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
林曜暗道倒霉,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你挟持我没用的。你不知道吗?我早失宠了。陛下现在很讨厌我,你抓我是威胁不到他的。林曜小心劝道。
闭嘴!那武将极不耐烦,说着手腕用力,匕首在林曜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划出道血痕。
林曜屏气凝息,顿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武将挟持着林曜,被禁军层层包围,插翅难逃。
他满眼疯癫,狠声威胁那位被簇拥着阴沉着脸满是肃杀气息的九五之尊:放我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这心肝宝贝!
第23章
整座肃和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皇上滔天的怒火,皆被无边的帝王之威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在场官员冷眼看着那武将,都认定此人必死无疑。
没见林贵君都失宠了吗,这事宫中人人皆知,陛下又岂会为他放走刺客,留下隐患。这人竟用林贵君威胁陛下,实在荒谬可笑。
跟君王的安危相比,一个失宠的贵君的性命实在不足为惜。
况且皇上乃天下之主,何曾受过这种威胁,便是为着帝王威严,也必现场斩杀刺客。
秦挚站在殿外的台阶之上,隔着禁军与那刺客对峙。
他沉沉喘息着,脸色铁青,神情阴鸷,脑海俱是翻腾咆哮的怒火。
时隔多年,在母妃仙逝后,他竟再次感受到被威胁的恐惧。
最重要的是,他还成功地被威胁到了。
他曾发誓断情绝爱,绝不让自己有软弱,受人掣肘,偏偏还是重蹈覆辙,迟迟没法下立刻诛杀刺客的命令。
林曜看着秦挚,能理解他此刻的愤怒。身为帝王,他这是觉得威严受到了侵犯。
他此时跟那些官员一样,并不觉得秦挚会救他。
秦挚固然对他有兴趣,但皇上就是皇上,哪会有什么真情。尤其是那武将还会威胁到他性命,若真放走,就等于放任危险存在着。
抵在脖间的利刃寒意刺骨,林曜手脚冰凉,索性闭上眼,不去多想。索性是死路一条,也别死得太难看。
就是可惜了这条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命。
然而就在林曜闭眼等死的时候,秦挚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开口了。
他嗓音裹着寒霜,像被大雪封冻千年,杀气沉沉,毫无半点情绪:朕放你走。但你若敢伤朕的贵君一根头发,天涯海角,朕必将你千刀万剐。
殿外官员、禁军皆面露惊讶,林允扶跟唐涯对视一眼,亦没料到秦挚会救林曜。唯独乔鹤唇角微微勾起,对这出人意料的命令并不意外。
陛下逃避多日,总算决定坦然面对感情了。
右相郑修恺试图劝阻秦挚:陛下,不可啊!此人狼子野心,若放走必后患无穷!
郑相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那位可是贵君,他若有损伤,你能担待得起?左相楚铉立时凉凉回敬。
郑修恺怒瞪楚铉,小王八蛋,这会还不忘找他麻烦,实在可恨。
但他也没敢再出言劝阻,因为陛下忽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温度极低,饱含威胁跟怒意,郑修恺顿时浑身发凉,颤栗恐惧,怕再多说一句,脑袋就会搬家。
林曜也很震惊,没想到秦挚会为他放这武将走,但说到底,他也是因为秦挚才被牵连的。
那挟持林曜的武将杜勉得意一笑,暗想自己是赌对了。
别耍把戏,更别派人跟踪。若让我察觉,便立刻杀了他。我命贱,临死能拉位贵君垫背也值了。
他边说边挟持着林曜后退,禁军不敢阻拦,只能眼看杜勉走远。
殿外,乔鹤拱手道:陛下,我去
话没说完便被秦挚打断:取剑来,朕亲自去。
巳时三刻,天阴沉沉的,骄阳被厚厚的黑云遮挡,亦压得人心燥乱不安。
天子诏令层层下达,侍卫虽戒备着杜勉,却因林曜不敢擅动,只能如他所愿地备上快马,放他出城。
林曜被杜勉扔到马背上,他脖颈被拉出道血口,腹部抵着马背,被颠得浑身难受,头晕想吐。
但杜勉显然是不会考虑他的感受的,只驾马一路狂奔。
林曜忍着难受,绞尽脑汁地回忆,也没想起原著有刺杀的剧情,不知是没注意,还是看太快漏了。
一路奔出很远,眼看周围都是荒野,没有人烟,杜勉才渐渐减慢速度。
他先警惕观察着四周,确定身后没有跟踪的人,这才找了间破庙落脚。
破庙残败不堪,横梁断裂,荒草能淹没半截小腿。地面亦落满灰尘,满是蛛网。
林曜被杜勉推进破庙,衣袍都被荆棘割破了。
老实点。杜勉威胁。
林曜也不敢找事,乖乖找了处角落蹲着,杜勉武艺高强,他没必要自讨苦吃。
现在最要紧的便是保住性命,拖延时间。秦挚既肯放这武将走,就定然会派人来救他。在等来救援前,除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否则都不宜轻举妄动。
杜勉看林曜还挺听话,便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坐下,从包袱中拿出干粮来吃。
林曜也挺饿的,他今早起晚了,连早膳都还没吃。
但此时吃饭显然并非当务之急。林曜侧过身,从外袍被划破的地方撕下块布,准备包扎下脖子上的伤口。
他是第吻,体质特殊,血液就等同催情剂。林曜怕那武将闻久了,会再出什么事。
杜勉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脸上还有道疤,看着很是凶恶。
他草草吃完干粮,喝了几口水,就一直盯着林曜看,目光不善,像在筹谋着什么。
半晌,他拿着匕首径直朝林曜走来。
林曜刚绑好伤口,见状连迫使自己冷静:现在还在秦国境内,你杀了我,就没办法威胁秦挚了。
杜勉把玩着匕首,讽刺笑道:这种时候还这么冷静。难怪你能被秦挚看上。
但谁说我要杀你了?你可是第吻,杀了多可惜。
林曜心头蓦地涌来极不好的预感。
就听杜勉接着□□道:你是皇子,生来就养尊处优,可知道第吻有多稀罕?有多值钱?你的身体人人想要,你的血液能配高级催情剂
嘭
林曜冷着脸,猛地狠狠一脚踹翻了杜勉。
杜勉没料到林曜敢动手,这才被他踹了出去。他恼怒爬起,冲过来就给了林曜一巴掌。
贱人!我早听说第吻滋味销魂,让人难忘,如今正好有机会,怎能不尝尝?你还能怀孕吧?你说,秦挚要是知道他的人怀了我的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我会杀了你。林曜眼神漠然。
他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脸色难看到极致,那些话言犹在耳,林曜是真的动了杀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林曜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你敢杀人?杜勉像听到什么荒谬的笑话。
林曜看着杜勉的眼神像在看死人:你不妨试试?
杜勉却无暇多想。他此刻被林曜的血液催情,浑身燥热,只想占有林曜。
林曜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
但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从天而降。
秦挚眼神冷漠,在杜勉尚未反应过来时,举剑毫不留情刺透他的身体。
杜勉惊愕至极:你怎么可能
他五感敏锐,却根本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难道秦挚内力竟深厚至此吗?!
林曜趁机迅速摆脱杜勉桎梏,跌跌撞撞地撞进秦挚怀里,衣袍还是难免沾到了血液。
秦挚搂着林曜,脸色实在阴沉的可怕,满身煞气。他很长时间没被这么激怒了,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杀戮。
林曜来找秦挚却不是为投怀送抱,他喘匀了气,便去拿秦挚那把剑:借我用用。
秦挚不明所以,却还是把剑给了林曜。
剑挺重的,林曜姿势不怎么标准地握着,毅然走去给了杜勉致命一击。
我说到做到。他低头看着杜勉瞪大的双眼。
秦挚见状微微挑眉,怒气被惊诧所取代。他没料到林曜竟敢动手杀人。而且此时的林曜锐利镇定,跟平常竟判若两人。
但等秦挚走近,才发现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林曜颤抖着将剑还给秦挚,总算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还有人设在身,连忙扑进秦挚怀里嘤嘤求抱抱求安慰:陛下,您终于来了!我好怕,怕再也见不到您了。
秦挚抚摸着林曜头发:曜曜方才可不像很怕的样子。
他指的是林曜杀人的事。
林曜微愣,低声道:他侮辱我,也侮辱陛下。再说我也是怕的,您没感觉到吗?没准我还会做好几晚噩梦。
他没说谎,敢做是敢做,但怕也是怕的。那毕竟也是条人命,在现代敬畏生命的良好教育下,他本能排斥杀人。
但这里跟现代不同,你不杀人,人却会杀你。林曜知道,很多事是不能用相同的价值观去衡量的。
第一次杀人?秦挚紧握着林曜颤抖的手。
林曜抿唇点头。
秦挚擒着林曜下颌,轻抚过他脸颊被打出的痕迹,眼眸沉了沉。林曜肌肤白皙,那痕迹就越明显。
就这么死掉太便宜他了,朕本要将他千刀万剐的。他之前是说过这话的。
林曜想着那场面,嘴角抽搐:那样太血腥,还是算了吧。
好。听曜曜的。
不知怎的,林曜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温柔。
秦挚脱下外袍为林曜裹好,带着他走出破庙。
先前怕被杜勉察觉,秦挚是一路施展轻功来的,此时便和林曜骑庙外那匹马回宫。
林曜被秦挚抱在身前:陛下一人来的?
嗯。杜勉内力深厚,朕也只能远远跟着。让你受苦了。
我没事。陛下能来救我,我特别高兴。林曜说着又试探地问:陛下不生我气了?
秦挚果真变脸如翻书,笑道:朕疼你还来不及,何时生过你的气?
林曜:
好吧,你说没生气就没生气。你是皇帝你说了算。
他到现在也还一头雾水,既没弄懂秦挚之前为何生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消气的。
暴君的心,海底的针,难揣摩啊难揣摩。
林曜默默吐槽着,就忽听秦挚语气低哑隐忍地问道:你流血了?
第24章
林曜捂着脖颈,暗道糟糕,他的血对秦挚来说,那就是强力催情剂啊。
赤骁跟第吻本就像磁铁的两极,此时更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秦挚问话的时候,林曜都能嗅到他浑身散发的浓浓酒香,让他身体阵阵发软,脊背酥麻。
林曜拧着腿,心里苦:陛下,现在不是时候。
秦挚纵着马,看了看荒无人烟的周围,体内燥热翻腾,神情凝重: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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