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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1

    郑擎含笑点头。

    沈酌咽了咽口水,食欲大发地盯着那条漂亮龙尾,张开嘴,亮出利齿。

    ps:

    1.山海经系列,各种大妖小妖出没。目标甜爽无虐。

    2.cp:嘴不饶人醋坛神兽攻x一穷二白贪吃凶兽受

    第26章

    有风,就说明井下有通往别处的密道。

    废井底部被乱石堵的严严实实,林曜顺着风向搬开好几块石头,总算看到条洞口的缝隙。

    他也没想到竟会这么机缘巧合找到密道,若非被秦挚吓到慌不择路摔下来,他就算翻遍永华殿也难找到这极隐蔽的密道。

    但现在逃还是不逃,却是个问题。

    犹豫片刻后,林曜便做出了决定,迅速搬起石头重新将那缝隙堵住。

    逃出去的诱惑很大,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没带药丸没带画册,也不知道这条密道通往哪里,秦挚更随时有可能追上来,他若消失,秦挚一定会发现密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还尚未安置好青釉。青釉是他的人,他一旦离开,青釉必会受到牵连,性命难保。

    林曜心想,没必要急在一时,现在知道密道的位置,一切就好办了。他得从长计议,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事实也证明,林曜的选择是明智的。因为就在他堵好密道的下一瞬,秦挚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就在头顶响了起来。

    曜曜在看什么?

    林曜顿时想起秦挚在寒潭旁,头发都结着冰霜的画面,慌得一匹,怕秦挚真会杀他灭口。

    毕竟秦挚现在脸色真的很难看,满是杀气。

    林曜连忙服软示弱,表现得人畜无害:陛下,您别这样,我害怕。

    他说着还往后缩了缩。

    你还知道怕?秦挚冷冷看着林曜:怕你敢一人来此,还找到密室企图逃跑?你觉得能跑得掉?朕倒也很好奇。曜曜此时本该在养心殿睡觉,却私自跑到此处,到底是何居心?

    林曜反应很快,说话时将惊慌跟委屈演得淋漓尽致:您是在怀疑我吗?我如今已是秦人,您就是我的天,我的倚靠,我能有何居心?您若不信我,索性就让我在此处自生自灭吧,反正我也出不去。

    他说着就挑了处角落蹲着,抱着膝盖,颇有就在井底死磕的架势。

    秦挚低头看着那团小小的身影:你不准备解释?

    解释什么?林曜满眼幽怨道:解释我只是睡醒没看到您,因为担心您才出来找您的?发现密室也纯属巧合?您会信吗?

    林曜这话答的很有技巧,就是为增强可信度,有时候急着解释博取信任反倒可疑。

    怎会找到永华殿来?

    路上碰到个宫女,说您是往这边来的。

    那为何逃跑?

    离那么远,我没看清是您,一时害怕就跑了。

    秦挚眼眸深邃,静静看着林曜,也不知道有没有信他的说辞。

    半晌,他表情稍缓,语气也有了点温度:站起身,朕拉你出来。

    林曜还想生会气的,那样会更逼真。但秦挚这会太阴晴不定,他怕对方真的不管他,把他扔在这,连忙听话地站起身把手递给秦挚。

    秦挚掌心宽厚,抓着林曜很轻松地把他拉了上来。

    随朕回去。秦挚说完也没看林曜,转身就走。

    林曜拍了拍满身的土,连忙跟上,没敢多说什么。

    没有能照明的宫灯,四处都黑漆漆的,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秦挚走的极快,林曜跟得却很艰难。走着走着,险些没被地上的杂物绊倒。

    秦挚及时扶住林曜,蹙眉:怎么这么笨?

    林曜讨好地笑:天太黑了,看不清路。您走慢点。

    腿长了不起啊,走那么快!

    路都走不稳,还敢来找朕,怎么没把自己丢了?秦挚嫌弃。

    林曜敢怒不敢言,嫌弃就嫌弃吧,别杀他灭口就成。

    可我还是找到陛下了啊。这里这么黑,还阴森森的,若不是担心您,我根本不会进来。听说这里还闹鬼呢。他适时地又说了几句好听的话。

    秦挚冷哼,却没说话,就在林曜准备跟着走的时候,他又忽然转身牵住了林曜的手。

    本来就笨,别再摔傻了。

    林曜怀疑秦挚今晚吃了枪药,火气这么大。

    但一路被秦挚牵着,倒的确安心很多,起码不用担心路上的坑坑洼洼。

    林曜摸到秦挚的手还是凉的,想着还是该关心下,便犹豫着问:您这么晚不睡,在这干嘛呢?

    不问一句,总显得他不够关心。

    却没想到回应他的是秦挚冷漠的一瞥:你不该知道的事,还是别好奇的好。

    很好,这下林曜确定他的确是撞破了秦挚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生怕秦挚再动杀心,要杀他灭口,连忙殷勤地道:我不好奇,我就是担心您。您手好冷,我给您暖暖。

    他边说边去捂秦挚的手,往他手心哈气。秦挚手掌很大,衬得林曜的手愈发白皙娇小。

    秦挚低头看着乖巧柔顺,有些害怕地讨好着他的林曜,抬手揉了揉对方软软的长发。

    今晚出现在那的若不是曜曜,对方此时已经是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

    林曜:!!!

    狗暴君这绝对是在恐吓他!

    陛下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我发誓!

    秦挚定定看着林曜数秒,忽又笑了,语气缱绻:朕自是信曜曜的。

    林曜被他笑得头皮发麻,更加瘆得慌,总觉得秦挚没怀好意。

    刚走到养心殿,盼春便欣喜地迎上来:贵君,您真找到陛下了?

    好盼春,这话问得妙!林曜在心底默默鼓掌,不枉他平时对盼春那么好。

    秦挚闻言也看了眼林曜,瞬间脸色好看多了。

    是朕冤枉你了。

    林曜撇撇嘴:您知道就好。

    回到内殿,林曜为秦挚宽衣后,便被抱着继续睡觉。秦挚也不知在那寒潭冻了多久,浑身还是凉的。

    刚发生那么多事,林曜哪还睡得着,满脑袋都是今晚的事。秦挚到底为什么会呆在寒潭?但好奇归好奇,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林曜还是懂的,因此便拼力按捺住好奇,强迫自己睡觉。

    偏偏就在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又忽听见秦挚沉声道:你先前也对养心殿那些宫女很好奇吧?现在朕告诉你,她们的确都是被朕杀死的。

    林曜顿时被吓醒了。

    那定是她们犯错了吧?

    没有。她们勤恳懂事,也守规矩,从没犯过错。

    朕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林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穿来后,秦挚除脾气坏了点外,别的始终还算克制,都快让他忘了,在原著中,秦挚本就手段残忍,杀人如麻。

    托秦挚的福,林曜是睁着眼熬到他去上朝的。秦挚前脚刚走,林曜后脚爬起来就溜了。

    回到重华宫后,林曜也很是老实了段时间,没敢让秦挚发现半点不对劲。

    直到这天,林曜听变身为八卦小能手的青釉说,乔鹤明日将率领大军攻打元国。

    从柳为硕动手刺杀秦挚那一刻起,元国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但林曜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对原著这段剧情还有些印象。元国本就国力低弱,哪能对抗强大的秦,因此开战不久就被乔鹤顺利拿下。然而太过顺利的战事也让乔鹤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元国还有一群死士,竟在他回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这场埋伏打得乔鹤措手不及,后来虽在副将的掩护下成功逃脱,却被刺瞎了左眼,右眼视力也受损,为他后来的死亡埋下伏笔。

    林曜犹豫的是,他明知道这段剧情,要不要提醒下乔鹤?毕竟经过他观察,乔鹤还算是个好人,就是跟错了主,况且不提醒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乔鹤瞎眼也挺残忍的。

    但若是提醒了,却会招来秦挚的怀疑,给自己带来麻烦。

    林曜苦思冥想,最终决定把选择权交给老天,毕竟他要是见不到乔鹤的话,也没办法跟他说。

    但老天这回显然很偏爱乔鹤,林曜就是到御花园走走的功夫,便刚巧碰到了他。

    看来都是天意。林曜叹道,并决定顺应天意。

    乔鹤如今对林曜是彻底另眼相看,闻言笑吟吟道:贵君此话怎讲?

    林曜正思考怎么开头:我昨晚夜观天象

    贵君还懂星象?

    略知一二。但我昨晚观到,乔将军此行将遇劫难。

    乔鹤顿时挑眉,饶有兴趣道:哦?是何劫难?

    林曜看乔鹤那神情,就知道他一个字都没信,纯粹是抱着为他捧场的心情在听。

    林曜也不在乎,他说的都是真的,该做的也做了,信或不信就是乔鹤的事了。

    我观到乔将军此番出战很快便获大捷,而劫难便在回京途中,你若率亲兵先行,还请绕过恶水崖,以免中了元人设下的埋伏。

    我既获大捷,又哪来的元人设伏?

    元国养着死士,他们设下埋伏,本就是想和将军同归于尽。我言尽于此,信或不信,乔将军自行斟酌。

    林曜说完便转身走了,只留给乔鹤个神秘的背影。

    乔鹤此行是为面见陛下,因此转头就把这事当玩笑说给秦挚听了。

    贵君说得信誓旦旦,臣险些就信了。

    莲湖旁的凉亭内,秦挚执起白棋,斟酌落子。

    朕这位贵君,总是闲不住的,鬼花样多。秦挚说归说,却是笑着的。

    乔鹤执黑棋,笑道:陛下不就喜欢贵君这点。他若是跟旁人一样无趣,您还会喜欢吗。

    秦挚笑了笑,没说话。

    乔鹤又好奇道:陛下怎的不让贵君陪您下棋?

    他棋下的烂,常悔棋,输了还耍赖,哪是他陪朕下,朕陪他还差不多。

    乔鹤心知肚明:那还不都是您宠的。您若不愿意,谁敢放肆?

    你也够放肆的。秦挚想起先前被乔鹤挑破心意的事。

    乔鹤笑了笑,带着求饶的意味。

    这话题到此为止,两人接着开始谈正事。与元国交战在即,如何最快最稳最顺利地打赢是关键。

    谈罢对战策略后,秦挚点拨了几句,又道:朕明日就不送你了。

    乔鹤信心满满:陛下放心。臣是您教出来的,绝不会给您丢脸。

    秦挚执着的白棋落下,直接长驱而入将掉黑棋的军。

    戒骄戒躁。越是顺利的时候,越不能放松警惕。

    乔鹤沮丧叹气:跟您下棋就没赢过。

    他搁下棋子,又满脸担忧不解道:元国式微,不足为惧,派他人率军也无妨,陛下为何派臣去?还偏偏在这种时候。

    你留在京中,那些人就始终畏首畏尾,不敢擅动。

    一群跳蚤罢了。他们是不知道,陛下您才是厉害的那位。臣走后,陛下这段时间万事小心。

    朕还需你提醒?

    乔鹤忧心忡忡:若是平时当然不用,但近来您身体不适总之若有动乱,您便传信来,臣会立刻赶回来。

    秦挚颔首。不知怎的,脑海却忽想起林曜那晚蹲在废井底看着什么的画面。

    他当时究竟在看什么?

    那晚过后,秦挚偶尔会来重华宫用膳,让林曜陪他下棋,却从不留下过夜。

    林曜倒也没多想,他现在有点怕秦挚,对方不来正好。

    只是他又听青釉说,近来养心殿夜夜都亮着灯,陛下常处理政务到很晚。

    林曜再见秦挚时,他熬得眼圈泛黑,精神困顿。林曜便好奇问了下,却被秦挚拿政事敷衍,不禁也有些纳闷,暗道近来国泰民安,科举殿试也刚结束,秦挚有那么多忙的吗。

    但他也就当时好奇了下,很快便将此事抛到脑后。

    秦挚忙,林曜也忙,那天提醒乔鹤后,他便把发现密道的事告诉了青釉。

    随后又让青釉放风,找时间进密道查探了番。那密道入口狭窄,通道却挺宽敞,出口也是一处废井。

    废井所在地是城外的某间宅院,位置偏僻,院里除了位十多岁的少年和两名下人,林曜也没见到还有其他人,想逃出去很容易。

    确定路线没问题后,林曜放心多了。又跟青釉策划离开后怎样会合的事。最终约好当天青釉先出宫,率先到清河畔找条船准备接应从密道离开的林曜。

    接着便乘船一路北上,先隐姓埋名避避风头。

    林曜说着又道:出宫后,你要有别的去处,想去哪就去哪,也不用跟着我。

    青釉表情急切:公子是嫌奴笨,不要奴了吗?

    没有,我是为你好。陛下不找我还好,若是派人找,我难免要躲躲藏藏。你跟着我是会吃苦的。

    奴不怕吃苦。青釉坚定道:奴是孤儿,无家可回。公子对奴好,奴想跟着您,伺候您。

    你想好了?

    青釉用力点头。

    林曜也挺高兴,笑道:放心吧,我还能画画赚钱,饿不死的。今后在我面前,你也别自称奴了,听着别扭。

    青釉鬼机灵道:嗯,我懂。就像没人的时候,我叫您公子一样。

    他跟着林曜,知道他是没什么尊卑观念的,也比谁都清楚对方的变化有多大,就像换了个人。但那又怎样,现在的这位不打他不骂他,对他好,他还能求什么。

    林曜将跑路的时间定在三日后。

    那天秦挚将在太和殿为进士们举办传胪大典,颁布登第进士的姓名、名次。为表恩典,还会与三甲进士一同用宴,事务繁多。

    林曜身为贵君,后宫不得干政,是不能去的。等秦挚忙完回过神来想起他,他早坐船远走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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