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颇有魏陵阳在多管闲事之意。
魏陵阳顿时糊涂了,先前陛下和贵君感情还那么好,贵君更当众示爱,怎么转眼竟闹成这样。现在贵君跑了,陛下连追都不去追吗?
不过他很快又发现,前一秒还装着若无其事的陛下,后一秒便暗戳戳地跃上屋顶,远远看着越走越远的贵君,俨然站成了望夫石。
看来陛下还是在意贵君的。但既然在意,为何又会放走贵君?
魏陵阳跟那群下属看着百思不得其解。
统领,您说陛下该不会真放走贵君吧?
那还能有假?魏陵阳神情肃然:陛下一言九鼎,岂会反悔。
偏偏他话音刚落就惨遭陛下打脸。先前还信誓旦旦说贵君爱去哪就去哪的陛下,转头就急匆匆地骑马追了上去。
魏陵阳被下属齐齐盯着,咳了声缓解尴尬:我去追陛下。你们盯紧郑修恺的人,若有急事速速来禀。
属下连拱手遵命。
魏陵阳很快骑马追上陛下,发现陛下只是远远跟着贵君,并未动手抓人。
他不敢多问,只随陛下一路跟着贵君。发现贵君离开陛下后,跟青釉一路有说有笑,还哼着歌,竟全无思念陛下之意。
魏陵阳看得胆战心惊,转过头去看陛下,果真见陛下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贵君心无城府,姿容姣好,朕不过是怕他招贼人惦记。秦挚忽说道。
魏陵阳霎时惶然,暗道您跟臣解释这个做甚,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心下了然,却不敢拆穿,连附和道:贵君跟着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外间世道险恶,贵君想必很快就会知晓您的好了。
秦挚闻言悄然勾起唇角,贵君娇生惯养,不知世道险恶,朕且等着他主动悔过便是。
但让秦挚跟魏陵阳都没想到的是,林曜走了段路,像忽想起什么,连去躲着换了套粗衣,还往脸上抹了黑泥,脏兮兮地,瞬间把那张姿容绝美的脸遮掩了起来。
秦挚脸一黑,觉得有些失算,若是他看到此时的林曜,定没办法动心的。
魏陵阳也是心惊肉跳,暗想陛下您真确定贵君心如城府?他怎么预感,陛下想等到贵君主动投降,还任重道远?
但这话想归想,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换上粗衣,抹上黑泥,林曜对着路旁的水坑照了照,极为满意。这样就不怕这张脸招来祸事了。
等今后安定下来,他还得想办法弄张□□。否则顶着这么张脸,怕会麻烦不断。
青釉站在分叉路口,问林曜:公子,我们走哪条路?
林曜也没目标,想了想摘了片树叶,树叶为他们指路走左边。
两人便选了左边的路。
谁知走着走着,竟猛地从林中跳出伙拿刀的土匪,凶神恶煞说要抢劫。
把银子都交出来,否则杀了你们!土匪凶狠威胁。
林曜警惕站着没动,这伙土匪有七八人,为首的男人戴着眼罩脸上还有道疤。他观察到也就那人有些内力,其他人脚落地都很沉,对练过散打的林曜来说并不难对付。
他先要做的,便是想办法解决那会武功的匪首。
此时另一侧的林中,秦挚借着树干遮掩冷眼看着那伙土匪,像看着群死人。哪来的狗东西,竟欺负到朕的贵君头上来了,简直罪该万死!
魏陵阳感受到陛下盛怒下散发的恐怖威压,看着那伙土匪的眼神顿时很是同情。招惹谁不好,干嘛偏去招惹贵君,这不是在触陛下的逆鳞吗。
他边想边紧盯着路边,准备一旦贵君有危险就立刻动手救人。
然而在他们出手前,林曜却先动手了。
他趁匪首走近时,迅速掏出瓶辣椒水猛地喷过去。匪首毫无防备,被辣椒水喷了满脸,捂着眼睛痛的满地打滚。林曜随后又抓起把沙土冲其他人洒去,趁机捡起匪首的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贵君看着柔柔软软,动手时却毫不手软,且没有丝毫犹豫。他身手非常好,用的都是直接利落的招式,有些更闻所未闻。
那伙土匪人高马大,身材魁梧,但根本不是林曜的对手,很快就生出退意,扶着满脸火辣的匪首落荒而逃。
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林曜:你敢惹我们黑虎寨!你们等着,我们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魏陵阳被这幕看得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贵君打起架来也这么生猛。
秦挚则盯着那伙落荒而逃的土匪,蹙眉道:废物!
魏陵阳不敢吭声,默默想,贵君好像不想要陛下您的保护啊。
去解决他们。秦挚看向魏陵阳命令。朕倒想看看,命都没了,你们拿什么威胁曜曜。
魏陵阳迅速领命离去。
路旁,林曜拍拍手,扔掉染血的刀,道:我们得赶紧走,等他们找来帮手就麻烦了。
青釉满脸钦佩地看着林曜,那么多凶神恶煞的土匪,竟都被公子一人赶跑了!
嗯,好。他连道:路上若有城镇,我们先买辆马车吧。
事实证明,连老天都在眷顾林曜。他们往前走了没多久,便真看到座小镇。
小镇商铺林立,跟京城不同,往来的多是穿着粗衣的百姓。
林曜一路问着去买了辆马车,还买了些干粮、杂物,随后便没多停留地驾着马车一路北上。
途中他们也不急着赶路,走一会停一会,碰到好看的风景还会多赏一会。
秦挚一路跟在后面,看着林曜赏花赏景,满是惬意闲适,心情却说不上好。
难道离开后,贵君就一点都不想朕吗?
他满脸煞气地跟着,到天快黑的时候,林曜便找了间客栈住下。
秦挚等他们走进客栈,便跃上房顶,悄然一间一间地找。很快就顺利找到林曜住的那间,但让他怒气翻涌的是,林曜为何会跟青釉住一间房?就算房间有两张床那也不行。
孤男寡男,如此成何体统?!
林曜却不知秦挚所想。他会选择住一间房是为了省钱。他们买过马车后,带的银子已经不多了,之后还要花销,就必须省着点用。
况且他跟青釉这情况,想发生什么也根本没可能,林曜便压根没想过避嫌的事,却不知秦挚在房顶看着这幕,醋缸都打翻了。
房内,林曜躺在床上,忽觉后颈阵阵发凉,不禁纳闷问青釉:奇怪,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
青釉闻言吓了跳,连忙捂着被子惊慌地看看左右,小声道:公子,您别吓我。哪有人跟着您啊?
林曜也说不清楚,他就是有种直觉:没事。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现在时辰还早,林曜躺着也睡不着,便跟青釉聊起天来。
青釉问他:公子想过去哪吗?
还没想好,但得找个不会被找到的地方。他怕秦挚会事后反悔。
等过几天走远些,再找处环境不错的村庄,买间宅院、买块地先安置下来。今后赚了银子,还可以收养几个孩子,你就给他们当干爹。
青釉顿时兴奋道:好啊,好啊!等我老了,他们还能给我送终。但是收养几个孩子?
林曜想了想:两三个吧,多了麻烦。
儿女双全好。
嗯。最好是哥哥跟妹妹,女儿得从小宠着
房顶上,清楚听着两人对话的秦挚满脸寒霜。
林曜走哪都带着青釉,如今竟还要青釉当孩子干爹。他连青釉都比不上吗?
他正恼怒想着,就听魏陵阳来禀报:陛下,您得立刻动身回宫了。逆贼郑修恺已把假皇子带进宫,只等明日早朝将您失踪的消失昭告天下,名正言顺让那位暂代国事。
秦挚问:计划进行的如何?
魏陵阳半跪在地,恭敬道:现下朝政已在郑修恺掌握下,他安插的数枚棋子也尽皆露出马脚,此次定能连根拔起。左相及其他大人只等陛下回宫,便立刻擒拿逆贼。
郑修恺的计谋其实是极好的,只可惜碰到了秦挚。
他在朝多年,安插的棋子无数,甚至事先找到先皇流落民间的皇子,只等着杀死秦挚,让那位皇子名正言顺登基做个傀儡皇帝,他则成为摄政王掌握天下权势。
秦挚也知事态紧急,不容耽搁。他转身便准备立即跟魏陵阳回宫,林曜的事今后再说。
但他往前走了几步,脑海却都是林曜刚说的话。他若现在走了,林曜真躲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怎么办?
想到这种可能性,秦挚便愤怒得想杀人。
魏陵阳见陛下站着不动,试着提醒:陛下?
秦挚像被唤醒,瞬间也做出了决定。贵君是朕的,也只能是朕的,朕绝不容许贵君从朕身边离开。
他想着便从屋顶跃下。
林曜此时都准备睡了,猛地听到动静睁眼看到秦挚顿时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会林曜满脸惊讶。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迅速逼近的秦挚给直接捏晕过去。
秦挚掀掉被褥抱着林曜就跑,动作干净利落。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跑得够快,就
第34章
头顶是奢华精美的帐幔,绣着繁复的刺绣,盖着的锦衾温暖柔软,摸起来也很舒服。
林曜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的这幕霍然从床上坐起身。
寝房仍是之前极为熟悉的陈设,摆放的物件昂贵华丽,房门紧闭着,阳光却仍从门缝映进来,那光芒中跳动着粒粒尘埃。
林曜满眼难以置信,他记得昨晚明明睡在客栈,醒来怎么会出现在重华宫?
他想着又忽然记起,自己昨晚昏迷前曾经看到过秦挚,然后就没有印象了。
难道是秦挚打晕他把他带回宫的?
林曜想到这,霎时都要气疯了。难怪他之前总觉得被人跟着,原来根本不是他的错觉,秦挚当时真的一直在跟着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林曜心底霎时翻涌着怒火,瞬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掀掉锦衾下床就要去找秦挚问个清楚。
明明亲口答应过放他走的,还说得信誓旦旦,为何又突然反悔?
林曜刚走到院子就被匆匆赶来的青釉拦住了。
公子,您要去哪啊?
林曜咬牙切齿道:我得找他问个清楚。
您冷静点,别激动。如今是在后宫,若惹怒陛下就不好了。青釉拦住林曜着急劝道:昨晚陛下回宫,禁军出动清剿了大批逆贼,据说还有人负隅顽抗,诅咒陛下想跟陛下同归于尽。陛下大发雷霆,当场斩首数人,宫中血流成河。那位现在正是震怒的时候,您去不是自找麻烦吗?
林曜顿了顿,忽地想起那日柳为硕刺杀秦挚时诅咒他的话。
他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林曜推开青釉:你让开,我必须去找他说清楚。
青釉没能拦住林曜,暗道糟糕,连忙迅速追了过去。
林曜怒气冲冲地冲进养心殿,因为先前陛下准许贵君随时进出的命令,刘敬忠也不敢拦。
只在旁迅速提醒:林贵君,陛下一宿没睡,刚歇下。您若有事,不妨改日再来?
林曜转身看着他,眼神凌厉:陛下准我随意进出,你连陛下的命令都敢不遵吗?
刘敬忠霎时愣住,莫名觉得此时的林贵君怪吓人的。
出去!林曜指着寝殿外。
刘敬忠也只能转身退下。
林曜深吸口气,愤怒走向龙塌掀开帐幔。却发现秦挚的确刚歇下,他身着中衣,满脸疲惫地闭着眼,眼圈也泛着黑。
我有事问你。
别装睡了,我知道你能听到。
林曜说完见秦挚半晌没反应,便想直接动手叫醒他。偏偏动手时看到他精疲力尽的模样,又没能下得去手。
但心底那股怒气实在难咽下去,林曜索性坐在龙塌旁怒不可遏地瞪着秦挚,准备等他醒过来再跟他算账。
谁知等着等着竟也犯起困来,林曜便趴在床边小憩会,没想到醒来时竟发现自己睡在龙塌上。
醒了?秦挚披着外袍,笑看着林曜:曜曜这么会就迫不及待来找朕投怀送抱了?
林曜莫名气短,连忙跳下床,气愤反驳:什么投怀送抱?你别乱说,我明明趴在床边,是你把我抱上去的吧?
秦挚并未否认:朕见你睡的很不舒服。
多管闲事。林曜嘟囔着,又愤怒道:我问你,你不是答应放我走的吗?为什么又把我打晕带回宫?
秦挚全神贯注地看着林曜,却解释的轻描淡写:朕反悔了。
林曜霎时气笑了:反悔?您可是皇帝,您说的话就是圣旨。圣旨已下,还能撤回吗?
为何不能?
好吧。那是为什么?为什么反悔?
朕喜欢你,舍不下你。秦挚摩挲着林曜细嫩的手指:朕想清楚了,就算你讨厌朕恨朕,朕也不能放你走。你是朕的贵君,得陪着朕,和朕白头偕老。朕什么都能给你,唯独不能放你走。
林曜胸膛剧烈起伏,紧咬牙问:即使我不愿?
秦挚答得斩钉截铁:即使你不愿。
所以他这是被秦挚强制爱了?
林曜有些崩溃地原地转了两圈,俨然气懵了,怒道:你这是恩将仇报,你浑蛋!你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秦挚蹙眉,神情严厉:你敢骂朕浑蛋?
林曜霎时也有点心虚,只好虚张声势道:对,骂的就是你!你难道不浑蛋吗?你装病骗我,还戏耍我!
秦挚沉着脸站起身朝林曜走近。
林曜迅速后退,警惕道:你想干嘛?
秦挚似笑非笑,表情很可怕:曜曜不骂朕是浑蛋吗?那朕就做做浑蛋该做的事。
林曜直觉秦挚会动手打人,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便迅速转身跑了。
秦挚看着林曜背影,只是吓唬吓唬他,也没去追的意思。
林曜就这么恨朕吗?恨到连跟朕呆在一起都没法忍受?
秦挚坐在案边,想着竟猛地捏碎了茶杯,霎时茶水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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