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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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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林曜跑回重华宫,想起秦挚说的那番话仍气得要死。他万万没想到,原著秦挚对林允扶的强制爱竟会转移到他身上。还有秦挚说的那是人话吗,也太霸道强势了。凡事都得讲个你情我愿吧,秦挚倒好,什么都他说了算。

    简直想打爆暴君的狗头。

    林曜绕着寝房气呼呼地转圈,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这时却忽地瞥到妆奁上放着根发簪。

    他走近一看,发现那正是先前被秦挚收走的那根发簪。

    这算什么?林曜气愤地想,就连发簪也是,想收走就收走,想还回来就还回来。

    林曜心绪难平,举起发簪就想摔掉,却迟迟没能狠心松手。

    这发簪是秦挚亲手雕的,当初废寝忘食,连手都磨流血了,若是摔碎秦挚会很难过的吧。

    林曜想到这就更暴躁了,他干嘛要在意秦挚难不难过?那就是个狂妄自大满身臭毛病还极其大男子主义的臭男人!

    但想归想,林曜还是把那发簪收了起来,决定今后眼不见心不烦。

    -

    那日不欢而散后,秦挚跟林曜冷战了两天。第三天傍晚实在忍不住动身去了重华宫。

    跟林曜冷战的时候,他也很不好受,时时都想着林曜,连做梦都是他。若非被林曜恨他的事激怒,他早就去哄林曜了。

    毕竟跟踪林曜还反悔把林曜带回宫的确是他有错在先。

    林曜有时好说话,有时脾气却极倔,这回气怕是难消下去。还是得他去好好哄一哄。

    秦挚走进院中,便看到林曜在石桌旁醉醺醺地饮酒。旁边青釉想劝又劝不住,满脸急切,偏又拿他毫无办法。

    你下去吧。秦挚命令。

    青釉担心地看了眼林曜,怕他又怎么惹到陛下,但也不敢违抗陛下的旨意,连忙退下。

    秦挚站在林曜身旁,闻到他满身刺鼻的酒气,显然今晚没少喝酒。

    林曜此时也注意到秦挚,他笑眯眯地看着秦挚:你喝酒吗?陪我一起喝啊?

    秦挚沉默着没说话,脸色却阴沉难看。留在朕身边就这么痛苦吗?竟让林曜借酒消愁来麻痹自己。

    他一颗心霎时凉到谷底。

    为何饮酒?

    林曜喝醉了,浑身软绵绵的,脸更红得像是傍晚烧灼的红霞。他摇摇晃晃地端起杯盏,笑吟吟看着秦挚:咦?好奇怪,你怎么跟秦挚长得一模一样啊?

    秦挚沉着脸抢过杯盏:回答朕!

    你凶、凶什么凶啊。林曜气呼呼地瞪秦挚:喝酒,当然是因为心烦。

    烦什么?

    林曜软软地趴在石桌上:烦除了秦挚那浑蛋还能烦谁?

    秦挚的心霎时拔凉拔凉,飕飕灌着寒风。

    林曜还在扳着手指数:他欺负我,动不动就凶我,还威胁要砍我脑袋。不给我吃烤鱼,抢我的发簪,还装病骗我,答应放我走的又说话不算数

    秦挚低头看着林曜委屈巴巴地陈述罪状,竟也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十恶不赦。

    你很恨他吧?

    他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却又害怕听到那理所当然的答案。怕林曜也像其他很多人那样对他说出极恶毒的话。

    林曜认真想了想,却出乎他意料地摇头:我为什么要恨他?

    秦挚顿时惊愣住。

    林曜托着下颌,在月下美如画卷,笑着说道:他有时候也挺可爱的啊,对我也不错。只是欺负我又没真伤害过我。我恩怨分明,不会乱记仇的。

    秦挚听着可爱二字,一时心情万般复杂,还从未有人用可爱形容过他:那你为何还要离开他?

    林曜瘪瘪嘴:因为他是皇帝,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平等,他也从没想过跟我平等。他什么事都自作主张,从不问我想不想。他防着我,也什么都不跟我说。他受伤的事是,郑修恺的事也是。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我怎么能跟一个不平等的、不信任我的人过一辈子?

    贵君竟想跟朕平等吗?秦挚又一次觉得林曜观念奇特,这番话若让别人听到,都够治他个谋逆罪了。

    秦挚想着却又俯低身,贴着林曜耳畔低低地诱惑道:那他若愿意信任你,愿意试着平等对你,你会喜欢上他吗?

    第35章

    林曜试着想了想,醉酒后的脑袋却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他哼道:怎怎么可能?他是皇帝,从来都高高在上,怎么可能跟我平等?他只会凶我,命令我,威胁我。

    林曜说着越想越气。

    秦挚沉默着反省,想起他的确没考虑过林曜的感受,但他是皇帝,难道他做什么事还要征询别人意见?

    好吧,也不是不行。毕竟曜曜不是别人,他是朕的贵君,是朕要与之白首的人。

    他想着便继续诱惑道:若他愿试着改呢?你也知道,他是皇帝,习惯了命令人,你不能连机会都不给他吧?

    林曜迷茫看着秦挚:机会?

    对,机会。你给他个机会,等他改好了,也喜欢下他,好吗?

    林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歪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秦挚:你跟他长得真的好像。其实,我我告诉你个秘密。他是很符合我的择偶标准的,他要不那么霸道,不那么凶,我早就喜欢他了。但他太坏了,我就又不喜欢他了。所以他能改好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给他机会,喜欢下他的。

    秦挚顿时笑了起来:那你要记住这番话,也尽量快些喜欢上朕。

    林曜定定看着秦挚,唇角仍高高扬起,刚要说什么,便猛地跌进秦挚怀里醉晕过去。

    秦挚抱着林曜往寝房走,把他放到床上,也准备在这歇下。

    林曜睡觉很不踏实,翻来覆去,最后被秦挚强行抱在怀里才安分下来。

    秦挚低头看着怀中人,满心柔软。他低头轻吻林曜唇,说出的话却仍霸道强势:朕会对你好的,但曜曜也必须喜欢上朕,知道吗?

    林曜脚猛一蹬,在睡梦中都气得踹了秦挚一脚。

    秦挚被踹的地方不痛不痒。他抓住林曜脚,只觉贵君连脚都如此可爱。

    林曜这晚醉的厉害,第二天醒来发现枕边躺着秦挚,霎时吓了一跳。

    他昨晚心烦意乱喝了很多酒,只记得青釉一直在劝他,之后的事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秦挚怎么会在这?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林曜对此毫无印象,也完全想不起他昨晚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他顿时心中惴惴,满是担忧,他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若让秦挚发现他并非炮灰本人就糟了。

    据说在古代这种情况会被视为邪物,是要绑着活活烧死的。林曜想想就恐怖。

    昨晚喝那么多酒,头还疼吗?秦挚问。

    林曜谨慎观察着秦挚,觉得他不像发现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秦挚噙着笑:贵君醉酒之时。

    林曜心霎时咯噔一跳,心虚问:那我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不。贵君告诉了朕一个秘密。

    什什么秘密?林曜说着心都快跳出来了。

    秦挚不苟言笑,表情看着极为严肃,一字一句道:贵君昨晚酒后吐真言,告诉朕,说你其实喜欢朕。还让朕对你好些

    绝不可能!林曜蓦地打断。

    秦挚却露出笑容:朕知贵君皮薄,不愿承认也无妨。朕只想告诉你,从现在起,朕会对你很好。今后若朕哪做的不好,你也可指出。

    林曜满脸费解地盯着秦挚,暗道这人什么毛病?但他取代炮灰的事看来没有露馅,林曜也稍稍松了口气。

    随你便吧。林曜站起身,准备穿衣服起床。

    就在这时,寝房外却响起敲门声,刘敬忠压低声音道:陛下,出事了。

    我先出去。林曜知道刘敬忠是要禀告要事,迅速穿好衣服便准备回避。

    先前也一直是这样,秦挚从不在他面前谈论国事。好在林曜也并不在意,有时知道的太多反倒是坏事。

    况且他也懒,没那劳碌命,能不动脑就不想动脑。

    然而他刚要走,却突然被秦挚一把拽住。

    进来。秦挚道。

    他手还抓着林曜,对他投来的讶异视线直接视而不见,对刘敬忠吩咐道:此后贵君无需回避,有事但说无妨。朕信贵君,也盼贵君能为朕分忧。

    分忧?分什么忧?

    秦挚此话一出,林曜跟刘敬忠霎时都惊呆了。

    林曜震惊看着秦挚,都快怀疑他是不是也被穿了,否则怎会做出如此违反常理的事。

    况且秦挚想让他分忧,他也一点都不想分什么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知道吗。

    刘敬忠低着头,也满脸都是惊讶。他万万没想到贵君对陛下的影响竟如此之深,为他屡破先例不说,如今竟连这种事都能破例。

    但陛下有命,他也万不敢对此有半点异议。

    奴遵旨。

    林曜莫名心虚,总觉得这发展很不妙,试着道:我还是回避下吧。

    他说完想走,秦挚却没松手的意思,无奈只能悻悻放弃。

    何事?秦挚问。

    刘敬忠惊吓过度,险些忘记来意,这时连急忙禀道:陛下,天牢那边来禀,道逆贼郑修恺今早死了。

    死因为何?秦挚神情陡然严厉。

    郑修恺刚被押进天牢,还没来得及审问,人就蹊跷死了,这事怎么想都很有问题。

    天牢发现逆贼死讯就第一时间禀报陛下,现正找仵作到天牢验尸。

    秦挚脸色极为难看:摆驾天牢。

    刘敬忠连遵旨,迅速命人去备龙辇。

    林曜想着秦挚都要去天牢了,他也该自由了,便试着想挣出手开溜。他并不想掺和这些事,想也知道会惹来麻烦。

    谁知秦挚却看着他道:曜曜昨晚还说想多了解朕些,便随朕一起去吧。

    林曜试图解释:我不可能说这种话的,肯定是你听错了。

    秦挚却权当没听到,牵着林曜径直往外走。

    林曜霎时生无可恋,只能无奈跟着秦挚一块去了天牢。

    天牢位在京都,距皇宫约一刻钟车程。此处戒备森严,关押的都是重臣要犯。一旦进来就难再出去。

    林曜跟秦挚走下马车,魏陵阳便早候在此处了。

    参见陛下、贵君。看守此地的禁军顷刻跪了一地。

    秦挚看向魏陵阳,气势威严:带路。

    走进天牢,便有种阴森森、凉飕飕的感觉。随处可见带血的残忍的刑具,牢房里也弥漫着臭味。

    林曜观察着周围,忽被秦挚轻轻拍了拍手背:别怕。

    林曜默默翻了个白眼,暗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

    三人很快走到关押郑修恺的牢房。那年迈的老仵作连跪地参拜。

    秦挚满脸寒霜,松开牵着林曜的手,说的话却极温柔:怕就转过身去。

    魏陵阳手猛地抖了下,连绷住表情,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老仵作低着头,终于知道这位怕就是贵君了,看来传言的确属实,陛下跟贵君真的是恩爱有加啊。

    林曜把魏陵阳跟老仵作的反应尽收眼底,顿时很是羞愤。他什么时候说怕了,不就是个死人吗?有什么好怕的!都怪秦挚,再这么下去,他除却柔弱到风都能吹跑,还得被加上进趟天牢脚都吓软的谣言。

    想到这,林曜顿时忍无可忍,动手狠狠掐了秦挚腰一把。他的形象都是被秦挚破坏掉的。

    秦挚被掐的吃痛皱眉,看着林曜的眼神很是不可理喻。

    林曜懒得理他,掐完浑身舒爽,越发觉得秦挚就是欠收拾。

    郑修恺死状凄惨。他面朝上倒在墙边,满脸猩红血迹,圆睁着双眼,表情极其狰狞,似是经过很痛苦的挣扎过程。他身上并没有明显外伤,牢内也不见利器之类的。

    老仵作恭恭敬敬道:陛下,逆贼舌苔发黑、口腔腥臭,乃是中毒之兆。卑职查验过饭食,均未发现被下过毒,那他只能是之前中的毒。据卑职了解,逆贼先前从未毒发,那这毒要发作就定需要时间,而不会如此迅速、准确。因此卑职判定,逆贼中的应不是毒,而是蛊。此蛊分子蛊跟母蛊,杀死母蛊便能杀死服下子蛊之人。逆贼正是被如此杀害的。

    秦挚沉声道:你的意思是,逆贼背后还另有人在操纵此事?

    老仵作惶恐垂首,意思不言而喻。

    林曜霎时也听得心惊,若真如此,那郑修恺就不过是那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他杀掉郑修恺,为的就是阻止他泄露机密。但那幕后之人会是谁呢?林曜对此却毫无头绪。

    剧情走到现在,跟原著实在偏离太多,炮灰的死局已解,秦挚也不会重走原著的路,林曜实在想不通对方会是谁。

    牢内静寂沉默,被极低的气压笼罩。

    偏偏就在这时,又有狱卒匆忙来报:陛下、魏统领,不、不好了!那假皇子也死了,死状跟这逆贼一模一样

    走出天牢,秦挚敛着眉,满身暴戾的君王威压极其慑人。

    林曜跟着他乘坐龙辇回宫,途中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那幕后人在天子脚下连杀两名重犯,无疑是在挑衅君王威严,秦挚心情能好就怪了。

    龙辇停在宫门口,林曜怕秦挚为刚刚掐他腰的事秋后算账,便逮着机会想偷偷溜走。

    谁知刚走两步,却又被秦挚叫住:朕心烦。陪朕去湖边走走吧。

    林曜顿住脚步,刚准备说话,就又忽听秦挚像是极不习惯地别扭问了句:好吗?

    他蓦地悚然一惊,秦挚这竟是在问他的意见吗?从穿过来起,秦挚做事从来都是直接命令,何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林曜顿时默默地想,秦挚果然还是被人穿了吧!

    第36章

    林曜吐槽着,还是没能拒绝地跟着秦挚去了,他就知道秦挚没那么容易放他走,但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难道是要掐回来?反正依林曜对秦挚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忘了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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