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他一路琢磨着,很快便跟秦挚走到了湖边。
莲湖清澈见底,种着大片大片的荷花,微风拂过,湖面水波潋滟。
林曜吹着风,赏着美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顿时觉得身心舒坦,毛孔都惬意地张开了。
秦挚负手而立,视线却是看着林曜的。林曜今日穿着身白衣,肌如美玉,长发用精美发冠束起,极是明艳动人,衬得湖景便极寡淡无味。
他原以为林曜是只乖顺诱人的小狐狸,现在才知,这只小狐狸还是会咬人的,且性情极倔,吃软不吃硬。
但谁让朕就偏爱这只小狐狸呢,凶是不敢再凶的,怕把小狐狸吓跑了,没办法也只能捧着宠着了。
林曜被秦挚盯得毛骨悚然,时时戒备着他的动作,却发现秦挚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
他实在憋不住了,主动问秦挚:你不生气?
秦挚不解:生什么气?
林曜破罐子破摔道:我在牢中掐过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掐回来?
为什么要掐回来?秦挚笑看着林曜,满眼柔情道:打是亲骂是爱。贵君亲近朕,朕高兴还来不及。朕皮厚被掐几下无妨,贵君别伤着手便好。
秦挚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林曜瞬间听得毛骨悚然。秦挚不仅不报复他,还关心他伤没伤到手?
这人还是他认识的秦挚吗?林曜心底莫名不安,总觉得秦挚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别是想憋出大的吧。
你想干嘛?林曜警觉道。
秦挚亲昵地牵着林曜手,笑道:朕说过会对你好的,自是在履行诺言。
林曜一时无言,半晌挣开秦挚的手,信誓旦旦道:你别以为对我好点,我就能原谅你了。
他现在想起秦挚出尔反尔那事,还气的火冒三丈。
秦挚听完笑而不语,也并不灰心,他那晚答应过林曜,会对他好信任他尊重他,说到自是要做到的。他还等着曜曜快一点喜欢上他呢。
那日游湖后,秦挚俨然像换了个人。他每晚都会来重华宫,还破天荒地试着找机会跟林曜谈心。这晚用过晚膳后,他还特意跟林曜道了歉。
朕知道,先前朕做过许多错事,总凶你威胁你,还故意吓唬你
等等。林曜警觉问道:吓唬我是怎么回事?
那晚朕说杀那些宫女不需要理由是吓唬你的。朕并无意杀害她们。
林曜怒瞪秦挚,他先前还真被秦挚给吓到了。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吓唬的吗?
秦挚连忙顺毛:现在知道不是了。朕越吓唬你,只会把你推的越远。
林曜冷哼:你知道就好,我这人很记仇的。那那些宫女是怎么回事?
秦挚沉默,好半晌才看着林曜认真道:朕许多年前曾中过毒,后来虽解了毒,体内却留有余毒。此毒隔段时间就会发作,发作时身体滚烫、腹痛如绞,神智也会不清楚,所以那晚朕才会对你动手。那些宫女被杀,也皆因朕当时毒性发作,失去控制,朕对此一直很抱歉。
林曜其实或多或少都猜到了:那你这毒要怎么解?看起来很危险啊。
曜曜是在关心朕吗?
当我没问。
秦挚笑道:此毒不会危及性命,朕的师父也正为朕寻解毒之法,曜曜不必太过担心。
林曜低声嘟囔:谁说担心你了?真不要脸。
说话时两人坐在塌上,已经准备歇息了。秦挚忽从身后拥住林曜,脑袋枕着他肩膀,语气缱绻道:所以日后,还要请贵君好好保护朕,朕的性命就全仰仗你了。
别!千万别!林曜心底凉飕飕的,连忙想撇清关系:我可保护不了你,也担不了这责任,你还是靠自己吧。
秦挚想设计找他麻烦,没门。
秦挚叹了口气,叹的林曜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地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身为君王,中毒的事一旦外泄,便极容易成为把柄。
因为朕信你。曜曜是要跟朕白头偕老的人,朕若连你都不能说,那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秦挚信他?
林曜笑了下,并未把他这番话放心上。秦挚说信,那他就假装是信的吧。
但他却万万没想到,秦挚这回竟像是要来真的了。
那之后,秦挚每晚来重华宫总要想方设法跟林曜谈心,林曜转移话题都没用。
他也借机得知此次参与叛乱的逆贼皆被斩首,郑修恺的族人也被牵连流放。遗憾的是,那幕后人的身份却还是谜团。郑修恺跟那假皇子已死,其他人对幕后人的身份全都一无所知。
林曜突然想起苏归,还特意问秦挚逆贼名单中有没有个看着很年轻的名为苏归的第吻。
又从秦挚那得知,苏归是郑修恺养的宠人,没少帮其传递消息,此次也一并问斩了。
林曜听着还挺唏嘘,他初见苏归时对方还救过他,更在不知他身份的情况下送过他烤乳鸡,哪知道转眼间人就化为一捧黄土。
连着谈了数十天的心,秦挚甚是满意,他这段时间了解了林曜很多往事,听他说起在夏的凄惨生活,说起跟鲁卡之间的趣事,也因此知道鲁卡对林曜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他感觉自己跟林曜因为谈心又拉近了很多距离,为此很是欢喜。
却不知道林曜这段时候愁得都开始大把掉头发了。
秦挚说他自己的事林曜还能勉强应付,但他说着说着,话题总会转移到林曜身上,不断地问这问那,说是想多了解他过去的事。
林曜暗暗叫苦,他哪知道炮灰多少过去的事,原著提起炮灰也总是跟唐涯有关,他总不能说炮灰勾搭唐涯、投怀送抱的事吧,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就只能绞尽脑汁、半真半假地编。尽管如此,对着好奇宝宝般提问的秦挚,林曜也快灵感枯竭了。他都不想到秦挚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林曜甚至词穷到开始拿鲁卡做文章了。
他这回是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在又一次洗头发现掉了大把头发后,林曜决定为了头发着想,尽量躲着秦挚。他是怕了秦挚了,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于是这晚秦挚来找林曜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他本来都想好今晚跟林曜聊什么了,见状有些遗憾,却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上床抱着林曜睡了。
那之后连着半个月都是如此,林曜要么早早睡下,要么聊着聊着就叫困。秦挚始终没能再找到合适机会跟他谈心。
秦挚能隐隐预感到林曜是在躲他,但他才答应过要对林曜好,又不能凶他逼迫他对他说狠话,一时很是苦恼犯愁。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出错了。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便是一个月后。
乔鹤结束征战胜利班师回朝,满朝欢喜,秦挚特为各将士举办了隆重的庆功宴接风洗尘。
此次庆功宴林曜也需出席。在此之前,他白天躲着秦挚,晚上早早歇下,两人每晚虽说睡在一起,却也许久没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晚宴隆重盛大,还请了歌舞表演,座下的将领也多带着家眷。
林曜跟秦挚共用一席,看着案上的美食却没什么胃口。他目光转向下方,不由地多看了乔鹤几眼。
乔鹤双眼毫发无损,经他的提醒显然成功避过了劫难,没重蹈覆辙。但林曜在意的却是乔鹤身旁那女子。
那女子身着一袭白色长裙,肤色极白,五官精致,头戴着华美朱钗,一颦一笑皆很动人。
她跟乔鹤姿态亲昵,不时地为乔鹤斟酒、夹菜,满眼也都是乔鹤,视线就没离开过他。两人偶尔窃窃私语,或是相视而笑,远远地都能闻到那股恋爱的酸臭味。
林曜霎时都震惊了,乔鹤这到底是去打仗还是去找对象的?进展也太快了吧。
秦挚瞥了眼下方遮遮掩掩却仍难掩蜜里调油的两人,忽看着林曜低叹道:贵君从前也是这样对朕的,如今却什么都变了。
林曜表情一僵,不知怎的,竟从秦挚那话里听出几分哀怨。
你能说人话吗?林曜瞟秦挚。
秦挚深深地看林曜,那眼神像在看翻脸无情的负心汉。
林曜头皮发麻,连低头刨了两口饭,却险些没反胃吐出来。
秦挚正看着下方为乔鹤温柔体贴夹菜的容绻,满心酸涩地想,朕如今怕是没这种待遇了。
他边想边准备给林曜夹菜,却看到林曜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他连忙问。
林曜摇摇头:没事。噎到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没什么胃口,还很嗜睡。林曜觉得他会这样绝对是被秦挚折磨出来的。偏偏这话又不能直说,他只好随便编了个借口。
秦挚闻言放下心来,接着又无奈道:吃个饭都能噎到,贵君能有点出息吗?
他话音刚落,案下的腿就忽被林曜拿锐器用力戳了下。
第37章
林曜下手挺狠,秦挚表情霎时凝固,侧头不敢相信地去看他。林曜神色坦然、毫无惧意,甚至还给了他个凶巴巴的挑衅的眼神。
秦挚气笑了,却发现他拿林曜竟毫无办法。他瞬间陷入沉思,琢磨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种局面的。
他那软乎乎会撒娇还温柔体贴的小可爱呢,哪去了。
林曜微蹙着眉,表情还有些愤愤。
秦挚看着林曜,发现最糟糕的是,他竟觉得眼前如大魔王般的林曜也特别可爱。
朕真是病入膏肓,无药能救了。秦挚自暴自弃地想。
晚宴结束后,乔鹤带着容绻来找林曜,四人便转去御花园,走走消消食顺便谈话。
乔鹤心悦诚服地笑道:贵君实在神机妙算,此次征元之行,多亏贵君指点,臣才能及时避过劫难。先前听贵君提醒,臣还当玩笑话跟陛下聊起,现在想来着实惭愧。若无贵君指点,臣此次必定在劫难逃。贵君救命之恩,臣必谨记在心,今晚便是特来感谢贵君的。
林曜闻言便转头看秦挚,无声地问:你还跟乔鹤背地笑话过我?
秦挚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有点慌,暗暗责怪乔鹤,道谢就道谢,为何要把朕拖下水?
乔将军无碍便好,此事不必放在心上。林曜道。
乔鹤惊喜道:贵君如此精通七星八卦。那臣今后出征,便先找您卜算岂不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来找我。林曜连打断道:我并未学过七星八卦,只是体质特殊,偶然会有感应,时灵时不灵,实在没法帮到将军。
乔鹤颔首,也没多想。上战场后战局本就瞬息万变,又岂是随意能推测卜算的。
他搁下此事,忽又看着身旁的容绻,牵着她的手笑道:除此外,还有一事要多谢贵君。
容绻笑着行礼道:容绻见过陛下、贵君。
那日臣快行至恶水崖时,忽想起贵君的话,便带着人绕路包抄。谁料途中竟恰好碰到被土匪包围的容姑娘,便把她及时救了下来。臣跟容姑娘一见倾心,已决议彼此托付终身,此来也是谢贵君成全这段美好姻缘。
这件事也在林曜意料之外,他哪知道自己竟还阴差阳错点了桩婚。
那就恭喜二位了。
林曜说着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容绻。先前坐着没发觉,现在他才发现容绻竟这么高,也就比乔鹤矮一点点,起码一米八。这种身高在古代女子中可是极罕见的。
而且不知怎的,林曜总觉得容绻看着有些违和,这是他作为演员的直觉。但他一时却又说不出哪看着不对劲。
乔鹤跟容绻当即笑着谢过林曜,几人又闲聊了会,乔鹤二人便先告退了。
秦挚看着林曜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不禁语气不善地道:贵君往日早早歇下,果真是在躲着朕吧?
林曜一愣,直觉要露馅,连忙动用浑身演技,没精打采地装困。
我没躲你。我躲你干嘛?我是真困。好困啊,回去睡觉了。
林曜边说边转身往重华宫走。秦挚狐疑看着他,没能看出究竟,只能跟着一起回了。
回到重华宫,宫人迅速搬来盥洗物品。林曜洗完便迅速钻进了被窝。现今气候炎热,寝房放着冰块降温,盖的被子也不知是何物织成,透着凉意,毫无闷热感。
因此等秦挚上床时,就发现林曜竟真的睡着了。他见状也挺无奈,本还想跟林曜说说话的,现在只能作罢。
次日秦挚起床上朝时,林曜还睡的正香。
他更衣梳洗完毕,俯身吻了吻林曜软软的唇。见他睡的香甜毫无反应,便有些不满地捏住林曜鼻子,直到林曜蹙起眉才迅速松手。
睡睡睡,就知道睡,都快睡成懒猪猪了。睡的比朕早,起得还比朕晚。
秦挚羡慕了会,却也只能任劳任怨地去上朝。
下朝后,乔鹤有事要跟秦挚禀报,两人便到政事堂相商。
他禀报的是此次元国的事,那的都城已成秦的国土,如何管理、派谁管理却都是亟需解决的问题。
谈完正事,乔鹤见陛下频频走神,眉眼中也透着忧愁,便问:陛下在想什么?
秦挚现在拿林曜没办法,正是急需有人出谋划策的时候,便没有隐瞒地说了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贵君定是在躲朕,朕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秦挚很是烦恼。
乔鹤沉吟道:据臣所知,贵君先前在夏过的很是艰难,或许他并不想提及那段伤心事?若换成臣,也不愿被揭开伤疤。
秦挚霎时恍然,想起林曜提到往事也的确支支吾吾、闪烁其词。唯一提到能让他开心点的,也就只剩林曜母妃送给他的鲁卡了。
那他为何不直说?
陛下龙威威严,贵君许是不敢?
秦挚想起林曜做的种种,嗤笑:他都骑朕头上来了,还能有何不敢?
乔鹤判断了番此话背后的深意,愈发觉得,今后惹谁都行,绝不能惹贵君。
贵君定有他的苦衷。陛下若想得到贵君的心,便需从长计议、耐心等待,切勿操之过急。且臣听陛下所言,贵君心中定是有您的,否则他怎会救您、关心您的安危?下月便是秋狩,臣觉得陛下不妨带贵君同去。回程时走水路,四下逛一逛玩一玩,既能放松心情也能增进感情。陛下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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