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3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3
只是他心底这么想,表面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故作镇定地拿起那药丸。
是毒药。但你若杀死秦挚,我会立刻给你解药,对你不会有任何伤害。这不过是保障你我约定顺利兑现的工具,你若没准备骗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犹豫的?
我只是担心我杀死秦挚,你真的会给我解药吗?
除了信我,你也别无选择。
说的也是。好,我吃。林曜无奈的笑,作势拿起药丸送进嘴里。
但就在这时,他手腕却猛地一转,将那毒药掷到地上用脚狠狠碾碎,接着抬脚狠狠踹向牧卿攸。
想让我吃毒药?做梦吧你!
林曜踹的猝不及防,牧卿攸反应却也极快,迅速飞身而退,避过了林曜的攻击。
他站在远处,盯着林曜的眼神满是寒霜,杀气沉沉地咬牙道:敢骗我?你是在找死!
骗你怎么了?你觉得我会信你?恐怕我前脚杀了秦挚,后脚死的就是我吧。
牧卿攸冷冷笑道:这毒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他说着又从袖中取出粒药丸,并眼神示意院落中的手下去抓住林曜。
林曜看着那黝黑的药丸就头皮发麻,哪有人在身上藏那么多毒药的?!
他转身想逃,却没跑过那两名高大魁梧的壮汉,被两人抓着手臂给挟制住了。
牧卿攸拿着药丸走过来,捏开林曜嘴就要把那毒药硬塞进去。
偏偏就在这时,却有道身影鬼魅般出现,猛然一掌将牧卿攸击飞,又在两名壮汉来不及反应时一脚一个将其重重踹翻,解救了危在旦夕的林曜。
林曜回过神来时,那人已跟牧卿攸迅速缠斗起来。
那人身形瘦削,骨骼并不宽大,但蒙着面戴着头巾,还穿着夜行衣,凭身形实在难辨认是谁。
牧卿攸武功不错,但很明显并不是那人的对手,很快就落于下风。
但他并不甘心就这么落败,他佯装无力抵抗,手却悄然摸到包药粉,迎面洒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掩面避免接触到药粉,牧卿攸却趁机持剑刺去。黑衣人若有所感,迅速往旁边闪避,却仍被剑刺破了手臂。
黑衣人似被激怒,蓄满内力用力一掌击向牧卿攸。牧卿攸被拍飞出去,猛地撞上门框,落地直接吐了几口血。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直奔宅院而来。
黑衣人转身看着林曜,忽地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又指着院外冲林曜眨了眨眼,示意请他保密。
林曜一头雾水,刚想问那人是谁,对方便迅速翻墙跃出。
紧接着院门被人一脚踹开,神情暴戾的秦挚跟乔鹤急匆匆赶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秦挚打量着林曜,难掩担忧。
林曜拍拍他的手当是安抚:我没事。刚刚有个黑衣人及时赶到救了我,但不知是谁。
秦挚颔首,见林曜没事,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他也奇怪是谁救的林曜,难道小镇除他们还有别人?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牧卿攸看到秦挚,愣了片刻,随后就猛地大笑起来。
秦挚循着笑声望去,双眼紧盯着牧卿攸,半晌沉声道:果真是你。
怎么?大哥见我还活着很失望吗?牧卿攸恶狠狠地瞪着秦挚:因为我不甘心啊!哪怕进了地狱,我也要从地狱里爬出来,我要让你失去一切,让你痛不欲生,就算每天都在煎熬,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进地狱!
他那话说的极其狠毒,秦挚脸色难看,却最终什么都没说,牵着林曜往外走去。
林曜偷觑秦挚,看到他绷的极紧的下颌,又暗暗揣度,牧卿攸叫秦挚大哥?这又是什么情况?
但秦挚此时心情糟糕透顶,明显没准备解释,林曜便也没多问。
走到院门边,秦挚对也一脸复杂的乔鹤道:把他带回去。
乔鹤点头称是,心绪难言地朝着牧卿攸走去。
牧卿攸拽着乔鹤袖袍:二哥,我是阿牧啊,你说过会好好保护的阿牧啊。你看看我,我现在就很需要你的帮助。你去杀了秦挚好不好?你去帮我杀了他!
乔鹤不知从哪找出绳子绑住了牧卿攸的手,眼底既心疼也掩着痛苦:阿牧,你变了。
我是变了!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把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就是秦挚的一条狗,他叫你咬谁你就咬谁。蠢货。蠢货!
随你怎么说。乔鹤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清,你早就不是我们之前认识的阿牧了。
街巷幽深,地上躺着数具尸体,猩红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秦挚牵着林曜走在前面,乔鹤带着牧卿攸紧跟在后面,为防牧卿攸说脏话,乔鹤还特意把他嘴赌起来了。
饶是如此,他也一直用眼神恶狠狠地瞪着秦挚,眼底满是恨意。
贺谦跟庞奇的尸体已经找到了,他们的确是在查探时遇害的。乔鹤给了村民些银子,请其帮忙好好安葬他们。
据村民说,那些人是三天前来的,个个凶恶不讲理,为抢那客栈还害死了客栈老板。村民敢怒不敢言,那之后便都躲在家不敢出来了。
四人走回客栈,准备好好找下失踪的容绻。当时乔鹤下楼去找她,却发现容绻房间并没有人。
但等他们走到客栈,却发现容绻就坐在客栈门口。
她衣衫略微凌乱,头发也乱着,看到乔鹤便迅速害怕地一头扑进了他怀里。
阿鹤,你去哪了?我好怕啊,死了好多人,到处都是尸体。她嗓音颤抖。
乔鹤连抱着容绻低声安慰,又问她:你去哪了?我到处找都没找到你,我也快吓死了。
容绻指着客栈里面:那些人来时,我刚想下楼叫小二打点水。之后太害怕,我就找地方躲起来了。
乔鹤没再多问,容绻能平安无事就是幸事。
出了点事,我们现在得赶紧回去。
容绻温柔点头,见到乔鹤好像就放松了下来。无论他做什么都没异议。
这之后,因为急着回宫,几人索性就弃了水路,准备找辆马车一路加速赶回去。
马车是花银子买的,看起来很破旧寒酸,但这时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牧卿攸被绑了手脚推进马车,容绻坐在靠里边的位置,林曜则坐在容绻跟秦挚的中间。还好这马车虽破旧了些,空间却挺大,挤着还不算太逼仄。
林曜从看到容绻起,就一直在默默观察她。他怀疑容绻就是救他的黑衣人,她那时候人失踪,没人知道她在做什么,这点实在可疑。
只是这个猜测尚需要证实。
乔鹤驾着马车一路疾驰。地面坑坑洼洼,导致车内也极其颠簸。
在又一阵颠簸时,林曜没坐稳猛地侧身朝容绻偏倒。他也借机不经意地碰了下容绻先前受伤的手臂。
若容绻就是那黑衣人,她一定会有反应的。
第43章
只是出乎林曜意料的是,他刚挨到容绻,就被秦挚迅速拽了回来,功亏一篑。
怎么坐都坐不稳?
秦挚蹙眉,看了眼容绻,索性跟林曜换了下位置。
林曜本来是想拒绝的,换了位置他还怎么试探容绻?但秦挚态度坚决,竟连容绻的醋都吃,他也只能无奈妥协。
马车颠簸着往前走了会,车厢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马蹄声跟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
林曜还是没忍住地去试探容绻:容姑娘说躲在客栈,那乔将军找你时,你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容绻低着头,像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轻声回道:许是当时吓到了,的确没听到什么声音。
那容姑娘可有受伤?
只是吓到了,并未受伤,谢贵君关心。
容绻神色温柔,语气很轻,柔柔弱弱的,话中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林曜仍觉得不对劲,看着容绻还想再问几句,脑袋就忽被秦挚强行转了个方向。
你若闲着无聊,不妨多看看朕多关心关心朕。
林曜看着秦挚那张俊朗帅气的脸,转过头嘟囔道:你有什么好看的?
他天天对着秦挚,跟秦挚睡一块,秦挚就是天仙也该看腻了。
那她就比朕好看?
林曜看看容绻,又看秦挚,摇头道:那倒没有。我更喜欢陛下这种。
秦挚唇角顿时扬起来,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林曜想起秦挚先前那副阴沉沉的表情,不禁暗叹秦挚还真是很好哄啊。
此时夜色已深,弦月高悬,在大地映下清冷黯淡的光。周围极其安静,路旁也难见灯火。
乔鹤驾完前半夜,后半夜就换成了秦挚。
马车不停歇地直奔都城,终于赶在翌日午时顺利抵达。
守城的将士看到乔鹤便连跪地放行,不敢有分毫怠慢。
林曜窝在车内睡了一宿,精神倒还不错,就是睡的地方太硬,姿势也不舒服,觉得肩膀有些酸痛。
秦挚看着睡的最久却还在不断打哈欠的林曜,顿时也不知该说他什么。
朕的曜曜真快睡成小猪猪了。
林曜回到重华宫,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舒服得直叹气。
还是宫里的床睡着舒服啊,又柔又软,他这还没走几天,就开始想念了。
此时正值秋季,甚是凉爽。
林曜用过午膳,又开始频频打哈欠,觉得没睡够,便上床准备睡会午觉。
谁知这一觉睡醒,他就惊讶发现外边天都黑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青釉道:陛下未时来看过公子,见公子睡着便又走了。
哦。林曜点头坐起身。
青釉又问:公子要传晚膳吗?
传吧。林曜站起身穿衣服,他吃了几顿干粮,现在吃着宫中的膳食倒是极为美味。
晚膳很快传到,青釉又帮林曜简单挽了下头发,将筷箸递到他手中。
林曜午膳就没吃多少,但不知怎的,现在看着这些美味的肉食却毫无食欲。
他试着夹了块鸡肉,结果刚送进嘴里,就猛地一阵恶心感传来,林曜低着头险些没吐出来。
青釉见状顿时急了:公子,你没事吧?我去找太医来。
林曜连忙叫住青釉:没事,应该是这几天太累的原因。这么晚了,还是别找太医了。你把这些菜撤下去,让御膳房做点清淡的送来。
青釉观察着林曜见他的确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便点头答应着下去了。
他很快给林曜换来桌清淡的饭食。这回林曜吃着倒是没什么异常的感觉。
吃过饭,林曜便准备去找秦挚,问下他牧卿攸的事情。
结果他到了养心殿,刘敬忠却告诉他陛下此时并不在养心殿。
陛下去哪了?林曜好奇问。
刘敬忠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曜便问他:陛下吩咐过不许告诉我?
那倒没有。刘敬忠笑道:陛下去了天牢。外面天黑危险,贵君若想找陛下,奴找禁军护送您去?
他既不敢拦着林曜,又怕林曜走出宫就不回来了,只能委婉地出此下策。
林曜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敬忠,却没拆穿他那点小心思:刘总管对陛下倒是忠心,那就有劳了。
不敢。刘敬忠命人去找魏统领调人,边道:贵君稍等片刻。
没多久,林曜便在禁军护送下乘马车抵达天牢。
那看守天牢的首领认得林曜,连恭敬跟他行礼。
林曜道:我是来找陛下的。陛下在吗?
在,卑职为您引路吧?首领不敢拦林曜,现在满朝都知道贵君有多得宠,何况先前陛下带贵君来天牢时,他也曾亲眼所见。
若惹怒贵君,他纵有十个脑袋怕也不够砍的。
不必。我自己去就是。
林曜说完便径直走进牢中。他长得实在太好看,映得昏暗狼藉的牢狱都明亮起来,那些原先躺在牢中半死不活的囚犯顿时纷纷投来注视。
林曜很快找到秦挚,但却没惊动他,而是躲在暗处悄然观察。
他先前就猜想秦挚是来天牢找牧卿攸的,现在看来他所料不错。他倒想知道,秦挚跟牧卿攸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林曜站的位置很巧妙,既能让秦挚看不到他,又能清楚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秦挚站在牢外,一身黑金龙袍,神情沉重肃穆。牧卿攸也站在牢中,面对着秦挚,脸上仍是对他极致的恨意。
你真不肯说出那人的身份?秦挚沉声问。
牧卿攸撇开视线,表情有些烦躁:翻来覆去就问这些,你烦不烦?我都说了,这些事都是我做的,没人指使。大哥,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跟我叙叙旧,聊点别的吗?
我是念着旧情才没动你,你若执意隐瞒,就别怪我无情了。
无情?大哥对我何时有情过?牧卿攸恨恨瞪着秦挚:你想怎么对我?像杀死我父亲一样杀死我吗?
秦挚沉沉喘息,每个字都像从齿缝挤出来的:那时我不杀他,死的就会是我。
不可能!牧卿攸咆哮道:我一直在为你求他,我绝食、以死相逼,他答应过我会饶你一命的。
然后呢?让我成为他的傀儡,事事听他的,不敢反抗忍辱偷生地过一辈子?况且我也不信他。
是,你根本谁都不信。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在我费尽心机说服父亲时下手杀死了他,害得我母亲自尽,家破人亡!你知道我当时多难吗?一边是你,一边是我父亲,你让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你说啊!
秦挚沉默着没说话,背脊绷得笔直。
牧卿攸低着头,过了好半晌忽然道:你想知道那人的身份,其实办法也很简单。
秦挚看着牧卿攸,等他的下文。
牧卿攸勾起唇角,柔情万种地笑:杀了林曜,封我为后,我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秦挚闻言表情难掩惊讶。
林曜心也咯噔吓了跳,暗道牧卿攸跟他什么仇什么怨,干嘛总是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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