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3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3
况且他先前疯了般想杀秦挚,现在却又让秦挚封他为后,这变脸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难道是因爱生恨?
林曜刚这么想着,下一秒猜想就被牧卿攸证实。
你其实也能感觉到的吧?我喜欢你。若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为你做那么多事?你是赤骁,我是第吻,在洛溪时,人人都觉得我们极为般配,甚至有人开玩笑问你何时娶我。只有你对我一直无动于衷,说只把我当弟弟。秦挚,现在我给你机会。只要你杀了林曜,封我为后,我就原谅你,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林曜听到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秦挚真的会答应他。
但秦挚很快就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朕绝不会伤害他。
你果然爱上他了!为什么?为什么!牧卿攸猛然变脸,歇斯底里地愤怒道:你既然不肯杀他,那就还是去死吧!等我死后,他会为我报仇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秦挚刚想问他是谁,就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猛地转过头,视线便刚好对上了正看着他的林曜。
林曜满脸懊恼,也没想到他在这里好好地看着戏,竟会有人突然来跟他行礼,害他的行踪被迫暴露。
好巧啊。林曜有些尴尬地笑。
秦挚看着林曜,表情有些无奈,却并没有生气。而且不知怎的,他看到林曜后,整个人都瞬间清明了很多,也不像先前那么暴躁。
巧?曜曜难道不是跟着朕来的吗?秦挚直接拆穿。
林曜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于是选择忽略他提的问题。
他现在看着秦挚心情还是很好的,毕竟刚才秦挚并没有接受牧卿攸的提议,还算有良心。
牧卿攸视线转向林曜:你都听到了?
他视线一动不动地紧盯着林曜,恶狠狠地说道:现在你该知道,我没骗你了吧?秦挚他根本没有心,等他玩腻了,你也会被抛弃的。你好好看看我,记住,我的今日就是你的将来!
秦挚蹙着眉,紧攥着拳,浑身都绷的极紧。
林曜看了眼牧卿攸,视线很快转向秦挚。
不知怎的,他此时竟能从秦挚身上感觉到痛苦。
他在短暂的思索后,一把抓起秦挚紧攥成拳的手,极有耐心地让他分开手指,随后跟秦挚十指相扣,眼神挑衅地看着牧卿攸:我凭什么信你?我就相信他会永远对我好,你有本事来咬我啊。
第44章
夜深人静,天牢森寒,墙上黯淡的烛火摇曳。
两道脚步声渐渐远去,牧卿攸颓然抵着冰凉的牢门,直勾勾望着牢顶的眼神空洞死寂,泛不起一点波澜。
在林曜说出那句话后,秦挚就一直用很窃喜的眼神看着他,直到乘上回宫的马车亦是如此。
林曜被看的都起鸡皮疙瘩了。他举起被秦挚紧扣着的手,无奈问他:手能松开了吗?
秦挚握紧林曜的手,道:不能。
林曜被他看得压力极大,硬着头皮解释:你别误会,我说那话是看不惯他那么说你,故意说来气他的,没别的意思。
秦挚没说话,看着林曜的眼神丝毫未变。
林曜想着又道:你也是。他都那么说你了,你就站那随他说?你不是挺厉害吗?怎么就怂了?
秦挚眼神温柔:曜曜是在为朕打抱不平吗?
我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朕就谢过曜曜了。秦挚牵着林曜手,看着他心虚的表情,忽觉心中满是暖意,也生出些疲惫感。
秦挚想着便低头靠在了林曜肩膀上。
林曜肩膀陡然一沉,感觉像被石头压着,他挪了挪:起来,太重了。
朕困。秦挚不但没起来,反而更过分地伸手抱住林曜,把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他身上。
林曜被挤得缩在角落,气呼呼地拍秦挚手:你给我起来,重死了!
朕不起。
起来!
就不起。朕给你靠过那么多次,曜曜就当投桃报李吧。
你是在撒娇吗?
秦挚呼吸平缓,没回答林曜。
林曜又推了他脑袋几次,没能推动,又见秦挚竟真睡着了,便无奈放弃了叫醒他。
堂堂皇帝还撒娇。
林曜偏过头看秦挚,暗暗说,你可是原著残忍暴戾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啊,现在这样也太丢暴君的脸了吧!
马车回到宫城,林曜叫醒秦挚时,他半边肩膀都给压麻了,幽幽看着秦挚的眼神满是怨念。
秦挚一改先前阴霾颓靡的模样,心情倒是格外的舒畅愉悦。
这晚秦挚歇在重华宫。回宫时夜色已深,又经历过这么多事,两人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随后几天秦挚极为繁忙,到重华宫陪林曜用膳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夜里很晚都还在批折子。
他现在俨然把重华宫当成了办公地,折子都是往这送的,晚上熬夜批完折子就上床抱着林曜睡觉。
林曜也劝过他,既然这么忙,就别抽时间过来了,却被秦挚拒绝了,还很气愤地给林曜安了个不想他不关心他的罪名。
林曜索性也就不劝了,有秦挚陪着吃饭陪着睡觉还挺好的,他都习惯了。
这些天林曜也没闲着,他已经开始动笔写《牛郎织女》了,整篇故事的大概脉络剧情点都罗列清楚,写起来还是非常快的。
他还让青釉出宫打听过,知道现在这种故事是很有市场的。时下文人大多傲气,不屑写这些情情爱爱,觉得粗俗不堪。偏偏爱情故事卖的却是最好的,很抢手。
林曜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写故事上。他对这篇故事给予厚望,若是能赢得市场,赚的银子必不会少。
他先前画的那第二册 春宫图就赚了五百两银子,把林曜高兴坏了,他现在也是揣着巨款的人了。
那些银子林曜特地让青釉寻了处隐秘的地方藏着。他现在一心只想暴富,银子当然是赚的越多越好。
这天傍晚时,秦挚派人来告诉林曜,说他有事今晚就不过来了。
林曜给了传话人些赏银,也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谁知他用过晚膳,都准备睡觉了,青釉忽然急匆匆地跑进来。
出什么事了?跑这么急?林曜纳闷问。
青釉稍稍静下来,压低声音神秘道:公子,我打听到陛下今晚不来的原因了。
林曜好笑道:他就一晚没来,你急着打听什么。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关心他了?
我还不都是为了您。陛下这么爱您,肯定不会放您走。那我肯定得帮您盯着点,防止陛下被别的人勾走。
林曜看着青釉的眼神满是复杂,一言难尽道:那你真是够辛苦的。
不辛苦。您过的好我就知足了。青釉低声道:陛下每晚都来,今晚却说不来,我就觉得挺奇怪,便去找人打听。没想到还真打听到了。我听说,是今日天牢有人自尽,陛下听到消息后才没来的。
但也奇怪,天牢死个犯人很正常,为什么能影响陛下?好像陛下听到消息时脸色一下就特别难看了。
林曜突然打断青釉:你说的那人是谁?
好像叫牧什么青釉认真想了会,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叫牧卿攸。公子认识他吗?
林曜猛地愣住,半晌没有动作:有过几面之缘。
他没想到牧卿攸竟会自尽,联想到之前牧卿攸说的话,现在秦挚的糟糕心情便可想而知了。
林曜呆坐在床上想了挺久,最后还是没忍住起身穿衣服,迅速往外走去。
青釉一头雾水地追出来:公子,这么晚了,您去哪啊?
去找陛下。林曜头也没回,声音远远地传过来:你不用跟来。
夜晚的风透着凉意,林曜裹紧衣袍先去了养心殿,理所当然地没能在那找到秦挚。
刘敬忠站在养心殿前,忧心忡忡道:陛下知道牧卿攸自尽后,便心事重重地说想到处走走,也不让人跟着。这都两个多时辰了,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去哪了。
林曜转过头看着远处沉沉的夜色,若有所思道:我应该知道他去哪了。
林曜要来盏宫灯,提着宫灯便迅速直奔永华殿。
他踩着地上的砂砾乱石走进殿中。永华殿极为宽敞,林曜从大厅找起,接着绕过大厅往后院走。后院分布着好几个卧房,林曜看着都差不多,便从最左边的房间找起。
永华殿很久没有人住,卧房也满是灰尘。林曜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座避暑山庄,暗暗想难道永华殿也跟秦挚有什么关系?
他找了几个房间都没找到秦挚,便接着推门进入下一个房间。
这些房间陈设都差不多,但林曜进入这个房间时,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跟其他房间比起来,这个房间实在太干净了。
林曜举起宫灯四处看了看,发现不仅是地面,这个房间处处都透着整洁,没有灰尘,也没有蛛网,显然经常有人过来清理打扫。
他脑海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秦挚。
但又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秦挚为什么要派人经常来打扫间废弃宫殿的房间,这没道理也说不通啊。
林曜简单看了下房间,并没有找到秦挚,便准备离开了。
然而就在转身的时候,没关严的窗户忽然吹了阵风进来,那瞬间,林曜鼻间倏地闻到了阵香味。
是那种祭奠逝者时所燃的香的味道。
林曜狐疑转身,瞬间有些毛骨悚然,这种地方难道还有人在上香?
他脑海瞬间涌出无数之前看过的鬼故事,又被硬生生给压制了下去。呸呸呸,怪力乱神,这世界上哪来的鬼,都是人吓人。
林曜想着便循着香味一路走了过去。
最后停在了一面悬挂的黑帘前,那香味很明显就是从这黑帘后面传出来的。
林曜站在黑帘前,满脑袋都是各种各样的开门杀,他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足足耗了好几分钟也没能下定决心掀开黑帘。
他悔不该看那么多恐怖电影的啊!
秦挚?林曜试着靠近黑帘,冲着里面低声喊。若是秦挚听到肯定就会应他的。
然而房间里安安静静,除了林曜的呼吸声外什么都听不见。
林曜等了会毫无动静,没办法还是决定掀开黑帘进去一探究竟。他虽然怕鬼,却是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绝不信有鬼的。
他做了半天准备,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但掀开黑帘后,就发现里面不过是供着几个牌位,并没有别的什么。
案前燃着的香只烧了一小截,说明那来烧香的人刚走不久。
林曜举起宫灯,好奇去看那几张牌位。随后惊讶发现那些竟是先前被秦挚杀死的宫女的牌位。
林曜听青釉聊八卦时,听过那些人的名字,那几位宫女是一起进宫的,名字都是月字开头的,很好记。
除此外,林曜还看到了牧卿攸的牌位。那张牌位看起来有些陈旧,显然是很久之前立的。
如果说林曜先前还怀疑过这立牌位的人是谁,那么现在基本就能确定那人就是秦挚了。
他万万没想到秦挚竟然会在这废弃宫殿里给那些宫女立牌位,一时惊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不由地觉得好笑,暗道自己这或许是发现了秦挚的真实面目吧。那个表面凶狠叫嚣着朕是皇帝,朕想杀谁就想杀谁的秦挚,其实比谁都柔软善良。
只是他的柔软都藏在一层很硬很硬的壳里面,普通人根本没办法打破那层壳看到他的内心。
林曜看着那些牌位跟那几根燃着的香,不知怎的就笑了起来,秦挚这人,真是太太太可爱了啊。
第45章
掩好门,林曜提着宫灯继续找秦挚。既然确定那香是秦挚烧的,他就定然还在殿中。
他找遍所有卧房,最后是在院落那张石桌旁找到秦挚的。想来是秦挚烧香的时候,两人刚好从不同的路走着给错过了。
月色清凉黯淡,院落被黑夜笼罩。
石桌上放着壶酒,秦挚孤零零地被黑暗笼罩着,端起酒盏落寞饮下。
不知怎的,林曜看着这幕场景心底很不是滋味,只想驱散秦挚身旁那快融进他体内的孤独凄凉。
原来你在这啊。林曜跑过去看着秦挚,边道:害我找那么久。
他惊喜又含着抱怨的声音霎时击破压抑沉默的气氛,停滞的空气又重新流动起来。
秦挚周身笼着萧瑟寒霜,在看到林曜那刻又蓦地消散。
你在找朕?他看着小太阳般的林曜:朕派人说过今晚不去的。
周围万物都笼在黑暗中,唯独提着宫灯的林曜满身笼罩着光芒,在秦挚眼底像是温暖的神祇。
神祇轻哼道:你不来找我,我还不能来找你吗?
当然能。秦挚看着林曜,心底升起暖意,勾唇笑道:曜曜能来找朕,朕很高兴。
林曜把宫灯放到石桌上,周围瞬间就亮了起来。
他看了看仍然黑漆漆的周围,在秦挚对面坐下问:为什么一个人来这?还连灯都不拿一盏,待着不怕吗?
秦挚端起酒盏,笑看着林曜没有说话。
林曜想了想,又问道:我听说牧卿攸自尽了,是真的吗?
秦挚颔首:嗯,是真的。
林曜挺唏嘘的,低声嘟囔道:真没想到。我不就气了他一下吗,他至于自尽吗。
秦挚闻言啼笑皆非:此事与你无关,他自知难再逃出去,是不想暴露那人的身份。
他一点都没说吗?
没有。他宁愿咬舌自尽,也不肯透露那人半点信息。朕听说,他临死前都还在诅咒朕不得好死。
林曜想起那晚牧卿攸歇斯底里说的话,一时竟也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诅咒都是假的,这世上又没有鬼神。
秦挚沉默着,不知听没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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