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4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4
聊着聊着,容绻忽地又不经意地提道:表弟对荒芜之境知道多少?
林曜并没多想容绻怎么会突然提到荒芜之境,想了想,如实道:我只知道荒芜之境在秦北面,因遍地毒草、毒虫,无人敢踏足定居,故称荒芜。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些林曜还是听青釉说的,毕竟原著根本没有提起过荒芜之境。林曜觉得那大概就是座无人的原始森林吧。
只是比起原始森林要多些毒性。据说走进荒芜之境的不是被植物毒死就是被毒虫毒死,没人能活着走进去。
但若是荒芜之境深处其实有人呢?
林曜被说得愣了下,察觉容绻语气竟很笃定从容,便看着她很是纳闷问:怎么这么说?难道你知道什么?
容绻笑笑随意说道:随口猜的,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
林曜其实并不觉得她只是随口猜测,容绻的语气跟表情都提醒他此话有深意,但容绻没准备接着说,林曜也只能按捺住好奇。
游湖游到午时,林曜跟容绻又很平常地前往最近的小镇准备吃些东西。
两人随意找了间客栈用食,为免引起不必要的围观,林曜还特意戴了斗篷,遮住了那张极易招惹是非的脸。
用过午饭,林曜跟容绻走出客栈,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很默契地理解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我去趟茅厕。容绻看着林曜道。
她并未压低声音,因此这话那些侍卫也是能听见的。
林曜点头,随即又低声提醒了句:小心。
容绻自信笑笑,表情没有丝毫怯意。
林曜目送容绻走回客栈,知道她说是去茅厕,实则是去解决那些暗卫,让他们晕个一段时间的。
我们去旁边等吧。林曜看到一旁有棵很粗壮的树,树冠舒展,便道。
那些侍卫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林曜走到树下,便早有侍卫替他不知从哪搬来张凳子。他坐着等容绻,表情平静,心底却难掩紧张焦灼。
不知道容绻能不能打晕那些暗卫,又能不能顺利脱身。
毕竟要将人打晕,可比直接杀掉难得多。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无比漫长,林曜觉得过了很久,但实际也才过去一会。
就在林曜焦急等待之时,容绻的身影总算出现在客栈门口。
她看起来跟去的时候并没有差别,连头发都没有乱,就好像真的只是去了趟茅厕。
但林曜还是很隐晦地接受到了容绻传递给他的信号。
容绻走出客栈时,看着他朝他眨了眨眼,又笑了下,那是都解决好了的意思。
林曜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没下狠手吧?林曜等容绻走近时,又没忍住低声多问了句。
容绻笑看着林曜:怎么?怕我伤到秦挚的人,心疼了?
林曜在想什么,容绻其实看得一清二楚,她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他们也是奉命行事,没必要下狠手。
容绻狐疑:真的?
嗯。
不过话说回来,秦挚派给你的暗卫还真挺厉害,我差点都对付不了。即便是皇室,要培养暗卫也不容易,必须是顶尖的才能留在皇帝身边。秦挚能把这些人派给你,也是真护着你,担心你的安危。
林曜一时无言。秦挚对他如何,他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容绻见林曜沉默,也不准备捉弄他了,笑笑道:放心吧,我虽不怕秦挚,但也不想招惹他。那些暗卫只是晕过去了,过几个时辰就会醒。
林曜了然,视线又转向身旁跟着的几名侍卫。
他跟容绻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意有所指道:所以,现在就只剩他们了。
对付这些侍卫可比暗卫容易得多,他们根本不敢质疑林曜的命令。
林曜提前准备了包迷药,下在茶水里借口渴而由给他们喝下。
几名侍卫直到喝下茶水晕倒,都还沉浸在皇后赏赐的受宠若惊中,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做好这些,容绻领着林曜拐进条小巷,走到间僻静的宅院前。
她先叩了三下,接着是两下,再是三下,随后紧闭的门扉便从里边打开了。
容绻拉着林曜迅速悄然走进宅院,立刻便有人将门掩好。
林曜走进宅院,就见里边站着三名男子,看到容绻便迅速恭敬行礼:参见殿下。
容绻示意几人起身。
林曜却很是惊疑,殿下?这些人为何会称容绻为殿下?
他先前还没多想,现在却开始奇怪起容绻的身份来。
只是现在时机不合适,林曜也就没有多问。
两人并未在宅院耽搁太久,这三人显然是来接应的,成功会和后一行人便迅速准备出发,以免耽搁太久被发觉端倪。
陌央湖在京都外,这就省去了出城的麻烦。
容绻派来接应的人早就备好马车,考虑到林曜身体,马车的防震措施做得很好。这之后,林曜跟容绻上了马车,留一人赶马车,其他两人则暗中保护。
马车驶出小巷,驶出小镇,紧接着一路朝着秦国北面的方向前进。
等马车驶出很远,林曜才不动声色地微微掀开帘子。
他看看远处越来越远的秦国都城,默默想也不知道秦挚现在在做什么,知道他离开后又会是什么心情。
而此时的秦挚正忙着召大臣商议国事,丝毫没察觉他的皇后已经偷偷跑了。
等商议完国事,外边天色已渐暗。
秦挚站起身,心中忽然涌起些烦躁,他把这归结为对林曜的思念,并召刘敬忠问皇后是否回宫。
刘敬忠恭敬道:还未曾。奴已派人在宫门等候。皇后若是回宫,便速来禀报。
秦挚颔首,没再多言。心中则既想念又不悦,说好早些回宫陪朕用晚膳的,怎的这么晚都不见人影。跟容绻有那么好玩吗。
他越想越不爽,暗暗想今后不能让曜曜跟容绻单独相处了。曜曜虽是第吻,跟容绻基本没可能,但他对性别总有些认知不准,若是跟容绻发生些什么就不妙了。
秦挚琢磨着,却也没有多想。既然林曜还没回来,他就准备去御膳房转转。
今日给过曜曜保证的,那他也得确保御厨的菜的确美味好吃。除此外,秦挚也想交代些林曜的饮食习惯。这点就算是御厨也没秦挚清楚。
陛下驾临御膳房,御膳房的御厨们顿时纷纷惶恐跪地行礼。
秦挚单独召见了那位新来的御厨,跟他着重交代过皇后的饮食习惯,命他做的都是林曜爱吃的那几种菜。
这位御厨的确是新来的,但厨艺精湛,他早就听说陛下跟皇后感情深厚,原先还不以为然,觉得只是谣言。如今亲眼所见,顿时很是惊叹。
他还没见过皇后,但对皇后的大名却如雷贯耳,加上陛下今日所为,他便更加期待能见到皇后了。
那位人人口中艳美昳丽还能让陛下把恩宠都集于一身的皇后,究竟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走出御膳房往养心殿回的路上,夜幕已悄然降临,大地被雾霭所笼罩。
秦挚皱着眉头,顿住脚步问:皇后还未回宫?
刘敬忠已能感觉到陛下满身的煞气,躬着身小心翼翼道:回陛下,还未。
可曾派人去寻?
派了。刘敬忠偷觑了眼满脸冰霜的陛下,嗓音尖细惶恐:侍卫还未回报。
秦挚神情若有所思,又连忙按捺住把猜疑都放下。并且也因自己刹那对林曜起的疑心而感到歉疚。
曜曜如今怀着龙嗣,他该相信对方的,怎能怀疑曜曜竟会趁机离开?
秦挚越想越觉得他不该有此念头,既是喜欢林曜的,就该坚定地爱他信他。
回到养心殿,被派去寻林曜的侍卫还没回来。
刘敬忠等了会,怕陛下饿着了,便去问:陛下要先用些膳食吗?
秦挚坐在案前,的确有些饿了,但想到曜曜也饿着还是摇了摇头,坚持说道:朕等皇后回来再一同用膳。
殿内灯火通明,秦挚的话满是笃定与不容置喙。
刘敬忠躬身应着,也只能恭敬退下,边望着宫外的方向,心情急切地期望皇后能快些回宫。
第57章
养心殿内静寂无声,窗棂外微风拂过,地上投落的影子摇曳。
少顷,被派去寻皇后的侍卫回宫,身后还跟着先前派去保护皇后的几个侍卫。
侍卫们满脸惶恐,见到刘敬忠便迅速如实说了经过。
刘敬忠闻言大骇,皱紧眉头,心头久久压着的那块巨石顿时又沉了沉。
他完全不敢想象陛下知晓此事会怎样震怒。
皇后此举实在不妥,他也想不通,皇后为何执意要离宫。
他在秦如今贵为皇后,身份高贵,更得陛下隆恩圣宠,不该逾越的都逾越了,还能有何不满?
但他不知道的是,秦挚此时已经知道了此事。赶在侍卫回宫禀报前,被容绻打晕的暗卫已迅速回宫请罪。
他们几人被容绻击晕,此事也着实丢脸。
秦挚听完回禀脸色铁青:确定是乔夫人动的手?
他先前听乔鹤所言,容绻分明是不精通武功的,又如何能轻易打晕几名暗卫。
暗卫垂首羞愧道:的确是乔夫人,属下跟她交过手,她功力极强,且有些邪门。属下一时不察,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碰了下,接着就晕过去了。
连是被什么攻击的都没发现,暗卫说起此事更觉羞愤。
秦挚沉着脸,没想到容绻竟隐藏如此之深,他竟丝毫也没察觉。他想着也不禁担心起林曜来,不知林曜是不是被容绻挟持走的。
比起这个,秦挚倒更希望林曜是自己走的,这样他起码是安全的。
秦挚想着心底便怒火翻涌,情绪也极度暴躁,满身戾气,压都压不住。
他能感觉到自己近来状态越来越糟糕,莫名其妙地就暴躁易怒,很想杀人。
先前有林曜在,每到这时他在林曜身边就能很快恢复平静,但如今林曜没在,秦挚就觉得那道能挡住他杀意的门消失了,心底的狂躁戾气也因此越发肆无忌惮地疯狂蔓延外溢。
一群废物!秦挚扬起砚台猛地砸过去:连皇后都保护不好,朕留你们何用?!
那为首的暗卫不敢躲,被砚台砸中额头,顷刻血便顺着脸流了下来。
秦挚强迫地将视线逼离那血迹,深呼吸压制着翻涌的暴戾,杀气沉沉道:滚!
暗卫们还以为必死无疑,见状哪还敢激怒陛下,连忙迅速悄然离去了。
刘敬忠。秦挚又对着门外道:传朕旨意,命乔将军即刻进宫。
乔鹤匆匆进宫,路上已听传旨人说起如今的情况。
他听得也很是惊骇,不敢耽搁片刻,迅速便骑马进宫。
他没想到容绻竟会打晕暗卫带走皇后。
他这段时间心情很是复杂烦躁,因此并未怎么理会容绻,也不知她在做什么。
今日他刚从被骗的阴影中走出来,察觉到容绻身份的不对劲,准备彻查容绻一番时,谁知容绻竟就做了这么件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事。
听说容绻带走皇后,乔鹤比秦挚都还要着急。
刘敬忠握着拂尘,站在养心殿外神情焦灼。
等见到远远快步走来的乔鹤时连迅速迎过去,唏嘘道:乔将军,您总算来了。陛下都等好久了。
乔鹤来的急,呼吸有些喘,朝刘敬忠微微颔首便迅速越过他走进养心殿。
在此期间,秦挚已迅速下了两道命令。第一道是派人迅速搜索皇后跟容绻的行踪。第二道是彻查容绻的身份。
但想找到林曜踪迹,查清容绻身份,显然都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事。
见到乔鹤,秦挚便直接问:容绻会武一事,你可知晓?
乔鹤点头,到这时也没隐瞒的必要了:臣是新婚之夜知晓的,只是近来思绪太乱,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说完见秦挚神情不渝,紧皱着眉,又连补充道:不过陛下放心,臣自信对容绻还算了解。她虽谎话连篇,但人并不坏,也绝不会伤害皇后。这点臣可以保证。
乔鹤说得信誓旦旦,显然是真的相信容绻并无恶意。
秦挚心情却不见好转,微瞥乔鹤道:你的意思是,皇后是自愿跟她走的?
乔鹤觉得很有可能,但为秦挚考虑,还是提的委婉些:陛下近来是否惹皇后不快了?
秦挚闻言默然,瞬间想起他跟林曜先前闹的矛盾。他以为那道坎早就迈过去了,难道林曜其实一直都惦记着?
吵几句就闹离家出走,身为皇后,如此成何体统?!秦挚叱责,但语气中却并无不悦,倒是无奈居多。
但此事你也难脱干系。若非容绻,林曜怎能离得开?她竟把暗卫都打晕了。
乔鹤很想说连他都不是容绻的对手,但想想还是没能说出口,这话说出来他颜面何存。
乔鹤沉默着,想了又想,最终还是难以启齿地艰难说道:关于容绻,还有件事,臣认为必须得禀报陛下。
马车沿着秦北面不停歇地行进了好几个时辰。
林曜趴在柔软的榻上睡了觉,醒来时掀起帘子,就见外面已是荒无人烟的山林。
秦北面人烟稀少,多是高山密林,而越过密林就能看到条宽阔的河流,水流湍急,在河流的另一边则是荒芜之境,被茂密的丛林所覆盖,植被密集,肉眼根本无从窥探到荒芜之境的深处。
马车越过山林,停在那条湍急的河流旁。
林曜掀开帘子走下马车,看看那条河流,再看看对面遮天蔽日的丛林,哪还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难掩惊讶地问容绻:我们是去荒芜之境?
容绻笑着点头,到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表弟听说过琉国吗?
林曜想了想,旋即摇头,无论是原著或是穿来后,他都从没听人提到过琉国。
琉国就在这荒芜之境内。容绻指着眼前茂密的丛林,表弟没听说过也没关系,你很快就能够亲眼见到了。
林曜不难听出容绻那话的意思,但却还是很震惊。都说荒芜之境遍地毒物,没人能踏足,但容绻跟这些人却能直接进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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