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4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4
这就是乔鹤坚持跟你和离的原因?林曜说着也不禁有些心疼乔鹤。
他先前还想是什么事,竟能让向来冷静的乔鹤暴躁成那幅模样。
容绻长叹口气:此事的确是我的错,怪我初见他时便一时脑热,只想找机会跟他相识,并未多想。之后谎言便如滚雪球,越滚越大,也越来越失控。我跟他相处后越来越喜欢他,也曾想过主动坦诚,但想到阿鹤会有的反应,又本能地退缩了。
林曜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奇问:那他是怎么发现的?
容绻满脸无奈:我不想让他知晓身份,便借身体不适没让他碰。但他迷迷糊糊睡着时,又来抱我摸我。我哪能忍得住,便一时冲动当然并没有如愿。阿鹤被惊醒,直接拔剑跟我动起手来。
林曜默默心疼了容绻两秒,觉得此事还是乔鹤更倒霉,莫名其妙就给掰弯了。
你当初就不该骗他。
此事的确是我的错,但我并不后悔。容绻认真道:我若不那么做,又怎会跟阿鹤产生交集。
她那时刚走出荒芜之境,便被群土匪包围,原是想直接动手解决掉这些有眼无珠的鼠辈的。
谁知这时乔鹤却骑着马迅速奔了过来。
将军身着铠甲,面容俊逸,满身都像散发着光芒。
容绻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顿时就被深深地惊艳到了,再也无法转移视线。
她当时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脑海涌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想法留住此人。而装弱则是那时候最好的途径。
以致后来一步错,步步错。当然错归错,容绻对乔鹤的心意却丝毫未变,也从未后悔。
不过乔鹤若在救容绻时,能稍微察觉到那些土匪脸上的惊讶疑惑表情,事情或许就走向另一种可能了。
当时满脸肃杀之气看着极不好惹的容绻忽然秒变柔弱女子,那些气势汹汹的土匪也是很懵逼的。
林曜跟着容绻往住处走。
容绻住在倾羽宫,为安全着想,林曜被安排在容绻隔壁的院落。
那院落极宽敞,离容绻住的寝房也很近,若是有事也方便照应。
自知道容绻是赤骁后,林曜看她时心情就很微妙。倒不是性别关系,他主要是好奇容绻的身体结构。
容绻既是赤骁,也是女子,难道身体兼具两种器官?毕竟她也是能让人怀孕的。
林曜很好奇这点,但好奇归好奇,他也就是想想,没准备一探究竟。
容绻却敏锐察觉到林曜的视线,看着他道:你总看我干嘛?
没事。林曜哪能直说,连忙迅速找着借口:我是想问,何时去见祖母?
祖母身体不适,现在还未醒,她见到你容易激动。还是等她好些时再去吧。
林曜只是随口一问,闻言便点了点头。
这夜月光皎洁,四处点着宫灯,倒是并不影响视觉。
他跟着容绻刚准备踏过宫门,没料到容绻竟突然折返回来,拽着林曜迅速躲到墙壁后。
林曜满脸纳闷不解,随后就见倾羽宫突然走出位女子。
那女子体态娇柔,穿着件粉裙,姿容妍丽,眼眸漆黑如黑曜石,顾盼生情。
她走出来迅速环顾下四周,又看着那送她出来的宫女,随后用跟她相貌极不相符的姿态叉着腰,说的话也很是蛮横。
本小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们竟敢如此刁难我。等阿绻回来,我定要她治你们的罪!狠狠教训你们一番!
第59章
那被训斥的宫女满脸苦涩,明显应付她应付得很是艰难,不知该怎样是好。
女子怒气冲冲说完话便愤怒离去,等她走后,那宫女方松了口气。
林曜看看那女子,又看看身旁的容绻,心底却满是困惑,那人为何自称她是未来的太子妃?容绻又为何看到她就急着躲起来?
或许是林曜质询的眼神太明显,容绻连解释道:此事的确说来话长。她叫夏菱,跟我青梅竹马。我对她并无意,只当她是妹妹,此事也已跟她说清。但她却执意不肯放弃。我当初离开荒芜之境也皆是为躲她。
林曜脑海瞬间浮现出容绻、乔鹤跟夏菱三人的关系图,不禁有点暗戳戳的小激动,就等搬个小板凳坐着吃瓜了。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乔鹤解释吧。林曜道。
他有预感,到时这出戏一定会很好看。
容绻满脸无奈:你能别把幸灾乐祸这么明显地写在脸上吗?
林曜紧抿唇,却掩不住笑意:放心。据我观察,乔将军还是很喜欢你的,到时候肯定会留你一口气在。
我是你表姐,你到底站在谁那边?
林曜郑重其事地道:我站在真理这边。
容绻:
她用你已经不是我从前的表弟了的眼神看着林曜,深深地发出声叹息。
现在容绻想到这件事就觉头疼,好在她预感乔鹤应该不会跟着秦挚来,毕竟对方现在并不想见到她,因此她还有时间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乔鹤现在就已经很生气了,她可不想再给对方火上浇油。
容绻把林曜送到院中,又派来几名内侍照顾他的起居,随后便准备离开。
林曜忽地想起什么,叫住她问:你先前说秦挚可能很快会找来,是什么意思?
容绻并没准备说那暗卫的事,囫囵解释道:我只是猜测。皇后都跑了,他还能坐得住?
哦。林曜道。
他想起荒芜之境里那些毒物,本想问容绻秦挚若进来会不会有危险,但想想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容绻都说只是猜测了,秦挚还未必会来呢。
走出院落,容绻回到厅堂便召来总管很是发了通火。
她早就有令无她口谕,夏菱不得随意进出倾羽宫。今晚却刚好撞见夏菱从倾羽宫出来。
总管跪地请罪,心底却也很冤枉。太子自己都很难应付夏小姐,他们又哪能拦得住。
容绻发完火,也知道依夏菱蛮横的性格,这些人很难阻止,便命总管退下,接着还强调今后若再发生,定不轻饶。
总管闻言顿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先前容绻虽也下了令,但并未强制阻拦。现在这般,他倒也清楚该采取什么措施了。
在得罪太子跟得罪夏小姐之间,还是很好做出选择的。
赶了这么久路,林曜盥洗后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他醒来时天已大亮,听见侍从在外轻唤,道太子殿下正等着他一同用膳。
林曜迅速起身换好衣服,昨晚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好好观察,这会他便借机好好看了番。
琉国虽隐居荒芜之境,但建筑风格跟其他国家并无太大差异。除此外,林曜还发现琉国相对较为平等,奴性并不重。
林曜边走边观察,很快便见到了容绻。
容绻此时已换了身服饰,绣着艳丽图案的衣袍透着些异域风情,盘踞的四爪黑蟒彰显着赫赫威严。
她见林曜到来,便迅速命人准备早膳。
早膳很是丰富,林曜现在胃口极好,吃得也很多,看得容绻很是惊叹。
用完早膳,容绻便带着林曜四处走走逛逛,熟悉熟悉环境。
林曜对琉国也很好奇,这里栽种着很多他从未见过的植物,更随处能看到动物之类的。他逛的时候,便碰到了只松鼠。
那松鼠丝毫也不怕人,看到林曜还好奇地观察他。
容绻见林曜很感兴趣,又命人拿来榛子,让林曜去喂食松鼠。
林曜把榛子放在手心,那松鼠便迅速爬下树,从他手心拿走食物。林曜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心都快融化了。
喂完松鼠,两人正准备去御花园逛逛,却忽然有人找过来,恭敬道皇太后醒了,听说林曜后想见见他。
容绻还挺意外的:祖母缠绵病榻已久,本以为还要等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你跟我来,我带你过去。
林曜在容绻的引领下,很快就见到了皇太后。
皇太后久病成疾,躺在病榻上看起来很是憔悴,脸色也泛着白。她满脸皱褶,双眼浑浊,见到林曜时那双浑浊的眼却忽地亮了起来。
孩子,快过来。皇太后慈祥地朝林曜招手。
林曜径直走了过去,在床榻旁坐下。
皇太后深深看着林曜,双眼含泪:哀家听慕儿说,你是阿媗的孩子,是吗?
林曜看着病榻上的老人,不知怎的心中也很是酸楚,点头道:是。
皇太后用力握住林曜的手,欣喜又难过,她已经从容慕那听说了容媗的事情。
你跟阿媗的事,哀家都听慕儿说了。孩子,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皇太后说着说着便哽咽道:你长得很像阿媗。都怪哀家,这些年跟阿媗置气,一直不许人去寻她。若是早些找到她,她也不至于如此。
容绻轻轻给皇太后拍背,低声劝道:祖母别太伤心,保重身体要紧。
皇太后缓缓摇头,握着林曜的手很用力:当年你娘偷跑出去,生性单纯,被林侯庭所蒙骗,执意要跟他成亲。哀家初见林侯庭,便知他绝非良人,因此极力反对,阿媗却却被蒙蔽双眼,甚至要为林侯庭跟哀家恩断义绝。
哀家那时最宠的就是她,实在是被她伤透了心,一气之下就病倒了。哀家那时也很固执,便只当没她这个女儿。如今想想,却实在后悔,她到底是哀家的骨肉,哀家怎能跟她置气
林曜听得愣住,没想到这件事背后还有这么多内情。
他本以为容家人是跟容媗毫无感情,所以才从没联系过她,谁知却是容媗先做的选择,她甚至为林侯庭选择跟家人恩断义绝。
林曜越想越觉得容媗愚蠢,也深感林侯庭的奸诈可怕。他当初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容媗对他死心塌地。
容媗不傻,她必定觉得林侯庭是真爱她的,却没想到她跟着林侯庭回宫,林侯庭便很快厌弃她。能那般深情,又能如此绝情,林侯庭实在是冷漠无情之极。
那时的容媗定然很绝望吧,她为林侯庭放弃容家,却又遭到林侯庭的背叛,最终落得一无所有的凄惨下场。
林曜低声道:此事不怪您,您无须自责。我娘她识人不淑。
哀家早知林侯庭冷漠绝情,若非如此怎会极力阻拦,阿媗她皇太后说着便哽咽起来。
她身为人母,得知女儿凄惨死讯实在心绪难平。
容绻轻声劝道:祖母,您别太伤心,那些事都过去了。您得往好处想,您看看,姑母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而且再过几月,您就要当曾祖母了,这可是喜事。
皇太后看着林曜,点点头,半晌心情总算平复过来。
她看着林曜满是期待地道:阿曜,你能叫哀家声祖母吗?
她这祖母当得实在失职,但林曜是阿媗的儿子,她还是盼望对方能唤她声祖母的。
林曜并没有犹豫太久。他能从皇太后身上感受到痛失爱女的悲伤,她或许的确固执了些,但那份悲痛却是真的。
祖母。林曜郑重喊道。
皇太后闻言感动地笑起来,连连道好,只想把曾经那些懊恼跟悔意都尽可能地弥补在林曜身上。
见过皇太后,知晓容媗跟林侯庭的往事,林曜心情难免有些沉甸甸的。
当年容媗若没执意跟林侯庭走,现在故事又是如何。
但林曜也就是想想,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便得做好当下的事。况且容媗若没走,恐怕也就没有原主存在了。
容绻是跟着林曜一块出来的,又劝他放宽心,别多想,事情都过去了,小心情绪激动伤到孩子。
在她看来,林曜是姑母的儿子,听到这些难免伤感。却不知道林曜实则并非原主,他听闻这些,也仅仅有些感慨罢了。
林侯庭此人,着实心机深沉。
走出宫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林曜跟容绻便碰上容慕派来的人,道有急事召见,让他们速去大殿。
林曜跟容绻互看了眼,随即便跟着那人赶往大殿。
抵达大殿,便见容慕跟萧苇莳端坐上方,旁边还站着位身穿铠甲的大将军。
琉国人对伴侣是很忠贞的,即便位高权重如琉国皇帝,后宫也仅皇后一人,给足了信任跟爱意。
林曜跟着容绻行礼,昨晚相见容慕便已承认他的身份,今日林曜也直接称的舅父、舅母。
两人对皇妹这唯一的儿子都很疼爱。萧苇莳连道:阿曜快坐,别累着了。
林曜点头坐下。
容绻又问:不知父皇召我们有何急事?
的确是急事。朕记得你说过,这孩子的父亲是秦国皇帝?容慕看着并未否认的林曜,又示意那将军道:你来说。
将军连上前一步,恭敬道:据防卫荒芜之境的兵将回报,两刻钟前有人闯进荒芜之境,此人来势汹汹,便是荒芜之境的毒物也难以阻拦。
容慕听完问林曜:你觉得此人会是秦国皇帝吗?
林曜陷入沉思,没急着回答,他虽觉得此人极有可能是秦挚,却也不敢肯定。
容绻闻言也难掩震惊,她知道秦挚会来,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看来秦挚比她想象的还更在乎林曜。
萧苇莳笑道:若真是秦国皇帝,他敢闯进荒芜之境也算勇气可嘉。
容慕沉吟道:他并非琉国人,如此贸然闯入,定会遭到所有毒物的攻击。荒芜之境危险丛丛,那些毒物毒性极强,攻击力更不弱,若被咬上就会毒伤。他还未必能顺利通过。
的确。萧苇莳也皱着眉:还从未有外人能顺利走出荒芜之境。
林曜听他们谈论着顿时也坐立难安,担心秦挚会不会真出什么事,他虽恼秦挚那驴脾气,却没想过要秦挚的命。
能派人相助吗?都这时候了,林曜也顾不上许多,连忙焦急问。
容慕跟萧苇莳互看一眼,把林曜那点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容绻早知如此,倒也不意外,站起身道:父皇,母后,还是我去走一趟吧。
容慕颔首道好。他也不想让林曜的小孩生下来就没了父皇。
容绻接旨,笑看着林曜:表弟放心,我肯定把秦挚安然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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