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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欧皇[快穿]——亭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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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欧皇[快穿] 作者:亭戈

    &第一欧皇[快穿]——亭戈(23)

    咽下去后,他迫不及待地问欧子洲:青哥哥!里面怎么会有鱼汤的!你明明只是把鱼汤倒在蛋液里面!怎么做到的?太好吃了!

    欧子洲笑道:因为我在里面留了个洞,在加热的时候,汤汁跟面粉和蛋羹逐渐分离,又不能渗到外面来,就汇在里面的小洞里了。

    褚多多激动地不行:难怪这个一个小方块你要裹三层皮!真的太好吃了!我要学这个!我妈一定会喜欢的!

    他抓着欧子洲的手不停地晃,大有欧子洲不答应他就不停下之势。

    好好好。欧子洲连忙答应。

    又在做什么好吃的?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村长?欧子洲转过身,有些意外。

    他挺久没去找村长了。

    村长外孙女生下来那天,他送去一碗鱼汤。

    外孙女很可能是因为他那碗鱼汤免疫失败的,他不确定在这个时候村长愿不愿意看见他。

    老村长手提着一只纸袋:家里杀了一只鸡,我跟囡囡两人吃不完,拿半只来给你。正好贪吃的多多也在,直接烧了吧。

    什么叫贪吃的多多!是好学的多多!我在跟青哥哥学烧新菜呢!

    好好好,哈哈哈

    我欧子洲有很多话想问村长,外孙女的状态还好吗?发芽了吗?母亲的状态怎么样?胃口好吗?但他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问这些事情,点点头,接过袋子,我去做一碗鸡汤。

    子明啊村长叫住他。

    欧子洲转头,村长低下头,似乎此时的对视会叫他尴尬。

    他笑了笑,抬起头,眼神诚恳:囡囡很喜欢你做的鸡汤,等下我可以带一碗回去吗?

    欧子洲顿了顿,露出笑容:当然可以。

    鸡汤刚起锅,路边又来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欧子洲他们,视线跟欧子洲对上才大方走出来,神色有些紧张:那个我叫程胜,我本来是周五的,但是我刚钓上来一条大鱼他抬手示意手上提着的鱼,挠了挠头,我等几天怕鱼被我养瘦了,老婆又还在坐月子,所以我能不能插个队啊?

    欧子洲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您稍等,我这边马上就好。

    不急,不急,您慢慢来。程胜憨笑道,实不相瞒,我老婆自从喝了您做的鱼汤,体重增加得比怀孕那段时间还快!要不是被她催着,嗨呀,其实我是想守规矩周五再来的。对了,这条鱼有点大,我带的碗太小,您烧半条就好,剩下半条就留着吧。

    这一天来了五个客人,其中四个是月子中母亲的家人,找各种借口给欧子洲留下许多新鲜食材。

    欧子洲一个人又吃不完,不禁有些头疼。

    第二天客人翻了一倍,第三天第四天,客流量又恢复到传闻出现之前的水平,而客人们对欧子洲的态度,肉眼可见地比之前恭敬了不少。

    褚多多在灶台后面烧火:青哥哥,我妈妈跟我说都两个半月了,小依依还是没有出芽。以前的婴儿从来没有这么久还不出芽的,好奇怪呀。

    依依是村长外甥女的名字。

    越迟出芽越好吧?欧子洲随口问道。

    木本植物植化者的木质化时间跟出芽时间相关,那么相应的,出芽时间越迟,孩子的预期寿命也越长。

    为什么呀?褚多多从灶台边上探出头,我出生十天就出芽了,我妈说出芽越早孩子越聪明。

    欧子洲立刻反应过来,轻笑:你妈说得对,所以你这么聪明。

    嘿嘿,可不是。褚多多也不谦虚,同时又有点焦虑,可是依依这么久不出芽,要是变成傻孩子可怎么办?

    欧子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难道说傻人有傻福?好像不对。

    对了青哥哥,昨天又从城里来了个人。挺尴尬的,村子里没空的房子了,那栋大房子还没修,可能要在我家先住一段时间。褚多多噘着嘴将柴折断,塞进火堆,要是青哥哥住在我家就好了,这样可以让他住木屋。

    新的植化者?欧子洲停下手。

    对啊。褚多多嘟着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感染上的。我们这边很多容易结籽的人会在花期之前把花骨朵剪掉,你不知道剪花有多痛!每次打了麻药他们还是痛得嗷嗷叫,剪了花之后至少要发一周的高烧。就这样城里人还会感染,你说要我们怎么办呢?

    是只有一个人吗?其他村有新来的人吗?欧子洲问。

    没有听说。褚多多答道。

    城里居然又出现了单个感染者。

    别院免疫婴儿每次使用这么多草本植物种子却还有一半免疫失败的概率,就算是风把植化者产生的种子吹到城里,每次都这么精准,不多不少只感染一个人?

    见欧子洲手上动作变慢,褚多多问道:青哥哥,怎么了?

    欧子洲回过神,露出一个笑:没什么。

    几天后隔壁村又有一个婴儿诞生,前后婴儿和母亲都没有吃过欧子洲做的食物,婴儿生下时十分健康,测试为阴性,被护卫队的人装在摇篮里带走了。

    这也许算是一个小测试,让别院的人更加坚定了出生即阳性是小木屋的食物所导致的,但这次小木屋的生意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这天晚上,欧子洲正在收拾碗筷,一个陌生的男子登门拜访。

    来人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干净斯文,一枝细苗从耳后长出来。

    苗很小,上面只有一片叶子。

    是刚被驱逐到向阳村的那个人。

    你好,我叫林文也,忽然拜访有些冒昧,但是我那人样子很年轻,恐怕比此时的欧子洲还要年轻一些,很是羞涩内敛,在欧子洲面前有些局促,我初来乍到,听说你也是刚来不久的人,村长说如果我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可以来问你,请问方便吗?

    欧子洲看了他一会儿:没什么不方便的。转身把人放进屋,搬了张椅子给他。

    谢谢。林文也在椅子上坐下,打量了一下欧子洲的小木屋,屋子很棒,打理得很干净。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欧子洲客气道。

    我就是想来问问村里的习俗这些。你来这里两三个月了,过得还习惯吗?我,我对植化病不是很了解,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问一些关于植化病的问题。

    除此之外呢?欧子洲又问。

    除此之外?林文也面露疑惑,用眼神询问欧子洲,而欧子洲却一直微笑着。

    几秒种后,林文也忽然醒悟过来,露出尴尬的神色,我,我,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敌意,我只是

    欧子洲转身将门关上,走回到林文也身边。

    林文也的脸涨得通红,看向欧子洲的眼神充满防备。

    林文也同学。欧子洲语气严肃,我虽然比你早来三个月,但是对于向阳村的事情肯定不如其他长久居住的居民清楚。你被安排住在褚婶婶家,这些问题不问褚婶婶,却在大晚上跑到我的小木屋来问我,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被欧子洲点破,林文也的脸红得简直能滴血。

    还有。欧子洲顿了顿,林文也飞快地看了欧子洲一眼,跟欧子洲的视线撞上,又飞快低下头。

    虽然我比你大了两岁,但我还没有老到这么快就忘记以前天天往家里跑的面孔。

    林文也瞬间睁大眼睛。

    欧子洲微微一笑。

    文也弟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青延初中时候最要好的朋友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勤奋的我!

    27、不想当城主的厨子不是好欧皇(八)

    林文也估计是没料到欧子洲会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毫不留情地点破了他的身份。他不知道欧子洲会怎么处置他,坐在椅子上十分不安。

    欧子洲丝毫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思, 拿了把椅子坐下, 翘起二郎腿。

    这小孩真是既坦率,又不坦率如此莽撞地直接上门, 又对真实目的遮遮掩掩。他恐怕是带着青延的指示来找欧子洲的。

    对于自己感染这件事,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个从小就热衷于欺负哥哥的弟弟。但是青延到底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无法想象青延会单纯为了那个城主之位做到这种地步。

    先是他,现在又是林文也。之前甩给他背锅的那几个病例也是, 集中爆发在在他们边上的社区。

    虽然这几辈子倒霉的次数多了,欧子洲深知巧合能够有多巧, 但他还是不能停止怀疑青延。

    万一这些不是巧合

    他沉下脸, 眼神变得冷漠。

    大约过了一分钟, 林文也冷静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 看向欧子洲的眼神里莫名带着一种就义般得决绝:子明哥,我今天之所以来找你,其实是为了青延研究需要的信息。他一直在研究植化病的感染机制,但是因为缺乏数据, 研究过程一直都不太理想。现在我不巧成为植化者, 自己的人生已经提前被写下句号他苦涩地笑了一下,但是如果能够帮助到其他需要帮助的人,我还是很愿意出一份力的!我相信你也一样,对吗?

    估计是来之前被青延灌了鸡汤, 然而欧子洲不吃这一套,他反问林文也:既然他需要数据,为什么不直接向我要?如果你不感染,这些信息他就不要了吗?

    林文也哑然。

    他笑了一下:当然不会,青延把研究数据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只是我跟他关系好,他才拜托我帮他这个忙。

    我跟他关系不好吗?欧子洲又问。

    林文也许是没料到欧子洲会问得这么直接,愣在了那里。

    这个问题他也思考过,既然数据源头是青子明,为什么青延不直接托口信给他的亲哥?然而问题的答案也很显然,青延会避开亲兄弟而叫他观察收集数据,自然是两人之间出现了隔阂。

    这道隔阂存在已久,从初中起青延就不太亲近他的哥哥,很少提起青子明的事情。对此林文也完全可以理解青延是全城知名的天才,而青子明是全城知名的□□烦。

    青延会拜托林文也还有一个原因,他怀疑青子明的能力。

    要知道青子明是个考试考过全班倒数第一的家伙。

    身为城主的长子却频频给父亲丢脸,在初中时,他几乎可以算是低年级学生的笑料。

    但这些事情是不能在欧子洲面前提起的,林文也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子明哥,你想太多了,青延会找我帮忙是因为我对他的研究有一定的了解。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不经过我,直接把数据交到青延手里。

    欧子洲见他还这么坚定地维护青延,忍不住问试探他: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主城区出现新的植化者都找不到传染源,为什么每次都是单发的,为什么别院在城东,感染者却出现在城西。

    林文也认真回答:主城区当然没有感染源,主城区会出现新的植化者是因为风把别院的种子吹到了城区。因为路途比较远,风能够带来的种子数量很少,感染才会单发。像之前那次别院的感染者误闯主城区,主城区就一次性出现了三个病例,这就足以说明感染跟暴露的种子数量是相关的。至于主城区城西感染数会比城东多他推了一下眼镜,可能是因为城东的人暴露的机会更大,让居民们获得了一定的免疫力,而城西的人不具备这样的条件,所以明明更远,新病例人数反而更多。

    欧子洲算是明白了,无论他举出什么样的例子来说明这些单发植化者新病例的出现有多么异常,青延的举动有多么怪异,林文也总会找出理由来解释这种异常,并且用这些理由说服自己,拒绝去思考其他可能性。

    他太信任青延了。

    一旦陷入这种坚定又盲目的信任,人就很容易失去可观判断的能力。

    在林文也的认知中,根本就不存在怀疑阴谋这个选项,因为一旦怀疑,就有太多矛头指向青延,因此怀疑就是背叛,而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背叛朋友的事情,哪怕自我洗脑,他也要自圆其说。

    在小算盘被指破后,林文也变得格外坦诚。恐怕连朋友的这种坦诚也在青延的预料之中,通过怀疑打破怀疑的方式拉进欧子洲和林文也的距离,方便他更好地掌握别院的情况。

    最鲁莽的一招,却往往是最有效的一招。

    青延到底在做什么研究?

    他迟早会知道的。

    欧子洲抬头示意: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林文也见欧子洲终于愿意透露消息,面露欣喜,忙问道:我听说别院出现了几个诞生即感染的婴儿,这些婴儿的共同点就是吃过子明哥做的食物,确有此事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欧子洲没有隐瞒:可能有关,我来之后别院只出生过两个健康婴儿,除了他们以外其他的婴儿和母亲都吃过我做的东西。但即便有关,暂时还不确定是因为婴儿吃了我做的东西还是因为母亲吃了我做的东西。

    在这之前别院一直用非常传统的方法试图用草本植物的种子免疫婴儿,是这样吗?

    是的。但是因为各种复杂的因素,成功免疫的概率不高。吃过我做的食物的婴儿全都免疫失败了。

    能具体说说免疫成功的标志吗?还有,听说免疫失败的婴儿至今也没有出现木本植物感染的迹象,你了解具体情况吗?

    很快欧子洲就发现,林文也是个绝对的愣头青。他毫无自己是青延派来的间谍的自觉,问了一晚上问题后,觉得自己打扰到欧子洲休息了,提出第二天要来小木屋帮忙作为补偿,还不容欧子洲拒绝。

    一开始他确实是来帮忙的,但是在吃过欧子洲做的食物之后,他的手就再也没放下过筷子。

    我的天!这个也太好吃了吧!

    子明哥!你真的是神仙!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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