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欧皇[快穿]——亭戈(24)
第一欧皇[快穿] 作者:亭戈
&第一欧皇[快穿]——亭戈(24)
我这辈子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死也瞑目了!
子明哥!我可以拜你为师吗?难怪你当年成绩不好!你是整天在磨练厨艺了吧!
欧子洲蹙眉:我成绩不好?我不是稳定年级前十的成绩吗?
林文也夹了一口肉到嘴里:真的吗?可是你经常挂科啊。
我挂过两次。两次都是在初中的时候,一次是为了陪青延挨骂结果被耍,一次是迟到了不允许进考场,直接被打了零分。
除此之外,青子明的成绩虽然不如青延那么优秀突出,但绝对说不上差。
是吗林文也有些意外,因为在他的认知中,青延的哥哥成绩差,行为举止奇葩,是个几乎可以跟蠢字挂上钩的人。
不过眼前的欧子洲确实条理清晰,逻辑强,机敏明锐,深受村民喜爱,完全无法跟印象中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吃人的嘴短,林文也立刻表现出一颗优秀的墙头草该有的素质,语气诚恳:我就说!青延那么优秀,子明哥肯定也是人中龙凤!我也是受了谣言的蛊惑,才会以为你成绩差的!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的人,成绩怎么会差!
说着他又夹了一口肉。
欧子洲沉默。
厨艺跟成绩之间有必然关系吗?
褚多多看生气了:这是客人的菜啊,都要被你吃光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林文也连忙道歉,看了眼手上的筷子,将手背到身后,我少吃点
之后的日子里,褚多多和林文也总是同进同出小木屋。林文也不仅像模像样地跟欧子洲学起了厨艺,还十分上道地管褚多多叫大师兄,可把褚多多美的,立刻就摆出前辈的姿态教起林文也后厨的规矩来,林文也有来有回,偶尔教褚多多一些学校里没教过的知识。
又一个月过去,向阳村无事发生但这无事发生却并不普通。
所有喝过欧子洲做的汤的婴儿,居然都至今没有出现任何植化病的症状!
人们从一开始的沮丧氛围中走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最初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在心里发芽,悄悄地在人群中传开
也许喝过欧子洲的食物给小婴儿带来的感染是没有症状的感染,而没有症状就意味着孩子们会像健康人一样成长,不会再遭受植化病的折磨!
这个猜测对于别院的居民来说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人忽然看到了绿洲,一边惊喜地难以自持,一边又深深地恐慌这只是海市蜃楼。
虽然他们曾经努力说服自己植化者的人生和其他人没有太大不同,只要热爱生活,生活依旧多姿多彩;虽然他们早已习惯一边在绝望中行走,一边用生命浇灌希望之花,让自己的乐观成为后人的指路灯,但他们心底最深处怎么可能不期盼着摆脱这像噩梦的枷锁一样将他们禁锢的植化病。
这是他们离希望最近的一次。
被囚困数百年的囚徒,看到了走出牢房的希望。
四个月,五个月,半年小依依干干净净,白白胖胖,身上没有出现任何枝叶或嫩芽,见到欧子洲会咯咯咯笑个不停。
人们迫不及待地认定欧子洲的食物是能够为婴儿免除植化病的神药,私底下将欧子洲奉为神明,纷纷用家里最好的食材来表达自己对欧子洲的感激。
小木屋的食材已经堆积如山,但人们还在源源不断地往这边送。
欧子洲不得已列了个表格,计划好明天要做什么菜、用掉多少食材才不至于让这些食物在他的院子里烂掉。
林文也认真分析: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是你做的食物让婴儿们检测阳性了。如果因为被你感染而使他们不再发病,你做的食物是不是就像是疫苗一样,让他们在被其他种子感染之前率先被你不会产生症状的种子感染,从而对其他种子产生抵抗力。
欧子洲看了他一眼,不等欧子洲说话,林文也率先否认了自己的猜想:不对啊,要是被你感染,应该也会成为草本植物植化者才对,你自己都有症状,为什么你的种子没有症状?
花粉。欧子洲纠正他,我这朵是雄花,没有种子。
哦对花粉。应该是新生儿接触了你的花粉,体内产生了抗体,所以可以免受其他植物的感染。可是也不对,青延也考虑过用花粉免疫正常人,但是动物实验全都失败了,为什么只有你的花粉有作用?
然而欧子洲的注意点并不在花粉上:什么动物实验?他用什么动物做实验?只有人类会感染植化病。
是吗。林文也眨眨眼睛,那应该是特殊的实验用途动物吧,青延的实验室是做过一些动物实验的,我看他们实验室有养过老鼠。
欧子洲没有接话,沉默了一会儿,又在纸上写了几笔,才忽然想起什么,最近发生的事情你都有报告吗?
虽然林文也已经彻底折服在他的厨艺之下,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扮演着青延的调查助手。
有,我每五天都会写一封信给青延。
以前一月来两趟的送货员改成五天来一趟,欧子洲严重怀疑是青延使用了什么特权。
他最好不要把特权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那他应该很了解这边的情况吧?
嗯!提到青延,林文也眼中就流露出憧憬,他很关注这边的情况,如果你的花粉真的具有预防感染的能力,你们兄弟合作,说不定很快就能攻克植化病了!
木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欧子洲去开了门。
屋外的人全副武装,居然是主城区护卫队的人!
欧子洲下意识就把门关上,关上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合理。
林文也也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欧子洲低声道。
平时护卫队的人只在婴儿预产期的日子来到别院,跟他没有任何交集。
可是现在不一定了。
他的花粉可能具有疫苗作用,屋外来了一个护卫队的人。
这里面会有什么联系吗?
不管怎样,光天化日之下,护卫队的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又打开门,正要问对方有什么事,门外的人居然扑通一声跪下,还给欧子洲磕了个头。
救命恩人,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妻子,救救我的孩子吧!
28、不想当城主的厨子不是好欧皇(九)
没想到门外的人不仅跪下还磕了个头, 门内林文也被吓得说不出话。
欧子洲不知道来人有什么目的,皱了皱眉, 问道: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人顾不得欧子洲态度冷漠, 直起上半身跪着往前挪了几步,语气急迫:我, 我的妻子, 刚刚被发现染上了植化病,可是她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我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我听说,我听说你熬的汤可以帮助婴儿免疫, 我求你给我一碗汤,让我救救我的孩子!
那人十分急切, 欧子洲却神色漠然:如果你妻子确诊植化病, 那按照青城的规矩, 应该要把她送到这边来吧?
透明防护层后,护卫队队员的眼神闪躲:她, 她身上刚冒出幼苗,我咨询过专家,她现在是不具有传染性的!等孩子平安生下后,我会把她送过来的!
欧子洲回道:既然她现在不具有传染性, 那自然不会传染刚生下的婴儿, 你也不需要担心你的孩子了。
门外的人不愿放弃:可是她是母亲,万一母子之间有其他感染的途径呢?
欧子洲挠头:婴儿刚生下来都是健康的,这点身为护卫队队员,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确实, 护卫队队员负责别院新生儿的化验和接送,不可能不了解这件事。那人一顿,声音充满绝望:我只是来求一碗汤以防万一而已。
欧子洲微笑:我只是告诉你没有这个必要而已。
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欧子洲却干脆地关上了门。
他在门后站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微微摇头,走回到桌子边坐下。
林文也看着他走回来,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欧子洲见他欲言又止,帮他把话说了出来:我觉得我不应该拒绝他?
不,不是。林文也忙摇头,别院的任何东西都不能私下带到主城区,你拒绝他是对的,因为这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主城区的人而言,风险都太大了。只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奇怪,且不说别院的小道消息是怎么传到护卫队队员的耳中的,那个人身为护卫队队员却不知道新生儿刚生下来时是健康的这一点也叫人怀疑。
欧子洲猜到多半是青延搞得鬼。不管青延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想让青延抓住把柄。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无耻程度。
第二天一早欧子洲醒来,眼前不是熟悉的棕色木制屋顶,而是冰冷的水泥天花板。
陌生的景象让他立刻惊醒,他扫视一圈,周边除了蓝灰色的墙和他躺着的这张床他根本不在自己的小木屋里,而是被关进了一个完全密闭的小囚室。
他跳下床,走近房间里唯一一扇看上去应该是门的东西,结果那扇门除了沿框一道黑黑的门缝,平整得跟周围的墙面几乎融为一体,连可以落手的门把都没有。
他试着推了推门,果然推不开。
他愤怒地踢了门一脚。
该死的青延抓不住他的把柄制裁他,干脆直接把人绑走吗?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和人声,有人在朝这边走来。
欧子洲后退一步,门被人打开。
门外站着不少穿着白大褂的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运气之子弟弟,青延。
真是有备而来,欧子洲嗤笑:手段未免也太卑鄙了吧。
青延微笑:哥哥不愿意来见我,我只好更主动一点了。
欧子洲皱眉,这家伙要是开口喊他哥哥可绝对没有好事。
青延看向欧子洲的右手,眼中逐渐流露出抑制不住的狂喜,和他冷静的语调格格不入:我听说你的花粉具有疫苗的功效,所以我想借你的花来研究研究。
他说着忽然从身后掏出一把剪刀来,逼近欧子洲。
欧子洲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从植化者身上剪下植物,植化者要承受的是常人无法相信的疼痛。
这家伙居然连麻药都不准备,随便拿了把剪刀就要对他的花下手!
青延微笑:青子明,你不是一个乐于奉献的人吗?你应该为自己能够为科研事业作出贡献感到开心。
忽然走廊里传来不太稳健的脚步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只到成年人膝盖弯高的孩子从边上跑过来,撞在青延身后一个人的小腿上,然后跌坐在地上。
欧子洲立刻看见这个孩子的手上那朵他十分眼熟的小白花!
青延回头看了一眼,脸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他跑出来的?
一个像是保姆一样的女人走过来,将这个孩子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把他带回去!
这个孩子是什么身份?欧子洲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猜想,然而每一种都叫他愤怒难忍,他一把抓住青延的领子:为什么你这里会有患植化病的孩子?!
欧子洲充满威胁的举动叫青延身后的人都上前一步,青延伸手示意他们冷静,看向欧子洲时,脸上依旧带着冷漠的笑: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他拽了两下欧子洲的手,却没有将欧子洲的手拽下来,笑容出现一道裂缝。
欧子洲的拳头抵在青延胸口,将他重重抵到墙上。青延毫无防备受到重击,痛得他喉咙里发出嘶声,猛烈咳了两声。
他带来的白大褂们忙把两人分开。
欧子洲半阖着眼看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成为名垂千古的城主吗?!
城主?青延揉了揉胸口缓过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笑了两声,忽然变得严肃,我是为了人类的文明,为了全人类!
这回轮到欧子洲笑了:原来你不仅喜欢欺骗别人,还喜欢欺骗自己。为了全人类?你自己最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除了你自己,这世上还有哪个人因为你所做的事情受益了?你为了达成目的连自己的好朋友都可以谋害,你觉得你还算个人吗?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口中高尚伟大的目标,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那颗卑微敏感的虚荣心!
有一瞬间青延眼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但是很快就熄灭了。
他恢复平静,推了推眼镜:我没必获得你这种见识短浅者的肯定,你只要乖乖把你的花给我就行了。
欧子洲竖起手,展示手上的花:想要吗?
青延呵了一声,一手抓住欧子洲的手腕,一手握着剪刀对准欧子洲的小白花。
他早料到欧子洲不可能乖乖让他剪,在欧子洲试图挣脱的时候加大了钳制的力度,将欧子洲制住的同时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像是在嘲笑欧子洲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而他没料到欧子洲的臂力竟然大得惊人,叫他没能够制住他第二次尝试,直接甩开了他钳制的那只手,还在剪刀袭来的时候从侧边一推
青延眼睁睁地看着剪刀扎进了自己的小臂。
啊!!!剧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惨叫出声,他看着喷溅出来的鲜血,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露出恐慌,血!血!
说着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脸上是痛苦的惊惧。
他身后的人赶忙扶住他,连拉带拽将他拖出这间小小的囚室。
欧子洲冷眼看着外面一群人将几乎晕厥过去的青延抬走,咚得一声将他独自关在门内。
地上溅了几滴青延的血,欧子洲低头看了一眼,回到了床上。
他应该是被关在青延实验室的某个小房间里,青延想利用他的花做研究。
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植化病的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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