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捂颗星(49)
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 作者:捂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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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戚砚调整好可见度的主管,满意地勾起嘴角:试试。
近藤从头到尾脸都黑着,啊,所以你们三个人。她扶住额头,真打算造反啊?
二十分钟前,她找到主管送资料,原以为工作暂时结束。
谁料顶头上司看完那几页纸,拍着她的肩头,徒然宣布:最迟48小时后,清理者会清空。
日,失业了。
我知道你们能力强,不过她依旧低着头:不过系统它哪能这么容易毁掉。
似乎是深吸口气,近藤才扬起下巴:万一、我说万一,失败了该怎么办?
死吗?
小矮子。秦墨抬手拍她的头顶:你要相信自己老板,嗯还有老板娘。我向你们保证,所有参考员与考生,都能出去。
[滴]
尖锐的提示音划破要停不停的雨声。
[3.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40发7.62mm口径子弹。已完成。]
[4.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30发5.56mm口径子弹。已完成。]
[5.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5类急救用品。已完成。]
[6.请所有考生于24小时内占领制高点。未完成,倒计时,17小时23分。]
应该是加上雪姐和阿泽的完成度。戚砚拍两下近藤的背:走了,要抓紧时间。
[这里是总控室,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根据监控显示,主楼五层有大量变异人聚集,具体数量应超过一千。]
[请幸存考生寻找该楼层急救室,使用通讯电话与总控室取得联系。]
[听到请回答。]
是雪姐的声音。戚砚跳下办公桌,大家继续找,我联系下他们。
你要去急救室?那可不近啊。王霁怎么说也是在军区长大的,对中八区的结构门儿清。
对方撇嘴,扒开书柜里的医学杂志:院长办公室里,哪还缺通讯设备。
极为轻松地摸到连接按钮,他后退半步。
蓝色投影映照在虚空上,[请选择连接主机。]
总控室。
[总控室,连接成功。]
首先出现的是李冀泽,愁眉苦脸,额角还冒着汗。
看见显示器上院长办公室的窗口是戚砚时,眉毛差点竖起来:诶?是戚、戚哥!
嗯。
戚哥,你们都没事儿吧?
嗯,除了你和雪姐,都在一起。戚砚尽量让他放轻松,你们看起来还不错?完成考题了。
嘿嘿也就雪姐比较厉害。对方摸摸鼻子,恍然记起什么:对了戚哥,给你看看监控。
嗯。
窗口转接监控画面:
原本宽敞空荡的走廊人头攒动,一排排形态诡异的行尸紧紧挨着。
灯管被破坏,只剩下应急灯闪闪烁烁,映着快要挤出窗口的人体。那通往高层的楼梯,依旧有黑影源源不断涌来。
他们这是在众人凑过来,讶异地望着影倬的画面。
戚砚抓着身旁人的衣袖。
正听见他说:在集结队伍。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被yw气到了(原谅我心态不好)
表打我~咕咕爱你们木啊~
第63章 五楼
与最先踏上四楼时的猜测一致,这群变异人的行为在受某个首领的控制。
堵五楼?看来知道我们都在四楼。华雪把哈莉抱上办公桌,摸摸她因惊恐而颤栗的背脊。
可中八区制高点钟楼,在十二层,真的有必要把考生卡死在五楼吗?李冀泽举着只手电筒,嘟囔道。
手电筒的光束照着张图案复杂的纸,一支笔正戳着大大小小的对勾和叉。
旁边正接受近藤研究的王霁,无奈开口:那是为了控制考生的火力值。
关卡上升多少,就等于白给我们多少弹药。
反而言之。
秦墨挑起半边眉梢,止住那人握笔的手:一到四楼,是我们所有的资源。
嗯。笔尖停滞于五楼,戚砚补充:利用仅有的资源,必须清空五楼。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舔装备去!王霁伸展腰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间办公室。比起一推人窝在一起翻找图纸,不如出去转悠转悠。
他接过李冀泽手中的电筒,嘱咐出门的众人。尽量搜干净。
毕竟,变异人应该不只一千。
近藤也跟着我们闹?他坐上皮质沙发,端详着布满注释的图纸。
秦墨抬腕,捏着光束源头,失笑:不然呢?成天水工资,不如跟着玩玩儿。
水工资
戚砚微微一笑,无奈道:做参考员真挺自由。
不单工作有趣,还有足够的私人时间,工资待遇看起来还不错。
小矮子本来就不按照常理出牌,不用担心。对方看透他的想法,语气漫不经心:她既然来了,就撵不走。
确实。
说来,你还记得成为参考员的第一天吗?系统会允许考区状元提项改善意见。
当然记得。
猜猜小矮子提的什么。
提供免费的薯条和可乐?他只能想到这些。
啧,比这个过分多了。小矮子那天的意见,是把主管换掉。
戚砚笑出声来。
还笑?当时我可是个没成年的小朋友,近藤是不是很过分?
戚砚边笑边点头。
嗯,这很好笑?
戚砚边笑边摇头。
秦墨哪能知道哄他家小状元笑的方式这么通俗简便,视线黏在笑脸上无法转移。
操,真好看。
她是第一批考生,那时候年龄比你大,当然看不惯一个小朋友阴着脸教育自己。并不知情的戚砚继续笑望他,仿佛也曾被这个小朋友教育过似的。
年龄小怎么了?秦墨的拇指蹭过那布满红印的后颈,毫无防备地贴近道:《情书》里,高二小朋友也能把大哥哥你亲哭呢。
小朋友,大哥哥
他猝不及防地深吸口气,吞吐道:谁、谁哭了。
说罢,就看见对方的嘴角得意忘形地勾起。
不过,那时候你几岁?虽然王霁说了初入考场的是一群孩子,但究竟多大呢。
忘记了。虽然是不想提及的过去,但如果说拿给戚砚听,他还真不介意。大概就十三四岁?
十三四岁,这也太小了寻常孩子,也只是被宠着惯着的年龄。
秦墨伸直一条曲着的长腿,脚跟正好架上矮茶几:也还好,不然考试那么浪费时间,再大点,考完该成老头子了。
似乎是怕对方不理解,他继续道:比如《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里有这么一个章节,名字叫朝生暮死。
朝生暮死。就是戚砚最开始通过的小题。
嗯,我没进系统多久,评定考试难度系数,还真来过这本书。秦墨转脸看他,像个写记叙文的小学生。
这种嗯病。他把戚砚的手捉住,带了些笑意:我也得过。
朝生暮死,每天都崭新如初。
不光是记忆,甚至知识、体能,就算锻炼了三五年,只要夜晚来临,参数就会自行修改。
你在那里,呆了多久?戚砚把手握紧几分。
三四月?
三年。
倏然间心头一荡,他抬起眼。
三年
听起来挺吓人的对不对?这句话带着自嘲的笑。
戚砚没吱声。
应该是,听起来挺心疼的。
那时候我还小。仿佛是为了给自己平衡心理阴影,秦墨首先为自己找出个借口。
说着,还扯起半边衣襟。
那枚胸针熠熠发光。
小状元,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年前就在思考这东西是什么了吧?
话不错。
戚砚答:谁让系统太张扬,每个参考员都要带。
秦墨舒口气,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猜到了多少?
戚砚瞥他一眼,近藤他们的胸针是编号,无非是参考员排序,或者系统识别身份的凭证。而你的比较特殊
刚认识他时,其实就注意到了,毕竟很明显。
直到前几天我都觉着这是名字缩写。
秦墨眼底含笑,那现在呢?
戚砚一只手遮住额头,看起来并不想发言: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我问你叫什么,当时你就指着胸针。
语气里尽是埋怨。
一年多前,他俩谁也看不惯对方。
当时秦墨除去讽刺他以外,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我当时不就随口说了俩字吗。
然后秦墨就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还故意强调,他的墨,是笔墨纸砚的墨。
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听。
是好听。
如果戚砚没猜到这是他瞎掰的话。
我当时还说,是不是系统里能凑齐一套文房四宝。
黑历史,戚砚实在没法厚着脸皮听不下去。
其实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比主管好多了。秦墨摸摸他的头发。
哪儿好了他没法拒绝这种亲近的动作,耳垂染着红,只剩下嘴硬。
很像人。
戚砚抬眼看他,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自己却猛地回神:QM,质量检测与管理
嗯哼。秦墨毫不避讳。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秦墨好听?虽然我好像真的姓秦来着。
不是好不好听的问题。
原来只是系统设定的代号。
毫无生气的、冰冷的角色名称而已。
他忽然记起近藤的话:
系统虽然是按照理性逻辑思维整理内部任职和考生的。可是,有一个人就被排除在外
或者换个说法,我曾经发现系统除了偏袒主管之外,还会惩罚他。虽然次数极少
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系统无论如何也不会对管理者下手来着,才发现偶尔还是有这么一两回。后来我发现主管他好像和我们一样是被迫在系统任职的,或许他曾经也想过各种离开的方式。
戚砚的视线粘在他的脸上,一时间无法移开。
真喜欢让人心疼,这家伙是故意的。
所以呢?
其实在他之前,很久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只是看见这个代号缩写,就称声主管而已。
仿佛那人的出生是为了系统,死亡也只能交给系统。
看似权力最大的系统bug,其实是被束缚最紧的人。
怎么了?看看你快哭出来的表情。秦墨伸手揽住他。
我没什么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他继续说。
从少年时参加特训选拔至今,大多记忆就是在系统里的生活。跟随着系统初始命令,完成各场考试的难度检测。
好像是在讲别人的半生。
语气懒散。
我猜,那时候系统肯定不成熟,有几回都差点儿被搞崩溃了,当然,我也没剩下几口气。
这么说,我算是系统的第一批考生。虽然不怎么能记得其他考生的面,可我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活下来,就成了主管。
再也不能离开。
啊,后来我长大了。有一天喝醉了,想着还不如没挺过选拔,死了也比在系统里给人家当管理员好。
说实话,我也曾经享受过做考题,没事儿还能为难为难考生,然后跟新任职的参考员比试比试。
有时候也想过逃避,炸个系统或者自杀式参考。后来都被这个见鬼的系统送进考场坑了一把。
就这么过了
他停顿。
系统时间,应该有好几十年了。但真正的时间,我猜也就十多年吧。
这个胸针,自从通过考试之后就戴着。时间长了,我真怀疑过自己原来就是个货真价实的NPC。
我美好的生活,浑浑噩噩又兢兢业业,度过数不清维度的时间、空间,没想到被你拦腰斩断。
戚砚听得难受,嗓子早就喑哑地说不出话来。
秦墨只好笑着看他,凑地更近:有场考试是在一个牧场,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
他想叫停,因为心里难受。
满是瘟疫,身上还会长红色的疹子?还记不起来?
早忘了。
行吧,那我只好自己回忆喽。
秦墨似乎是笑着:那场考试也算是系统惩罚吧,说实话当时我躺在那个酒窖里,还真想就那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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