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捂颗星(50)
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 作者:捂颗星
&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捂颗星(50)
可是后来
作者有话要说: 秦墨:啊我好可怜,要戚砚亲亲才可以继续炸系统
第64章 惩罚
那算是最近一次系统惩罚。
原因是主管先生看不惯一个内设考场的答题方式。
然后随手把人家删了。
那可是系统初始值,你想改就给改了?!直径找上门的近藤气到扯头发。
没办法,看着扎眼。他边说边脱去漆黑的训练服,棉白的内衬上渗出点干涩的红。
没事儿吧?
没。他拦住女生靠近的手。
呐,以后就算觉着什么碍眼,最多趁着评估难度系数的当改改,也不能直接删完。
哦。他倚上沙发。
还哦?我看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接到系统委派任务,必须参加某场考试。
滴
秦墨打开板面,这不,来了。
近藤:
为了修改参数,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而候考只剩下二十分钟。
系统果然没人性。
小矮子。嗓音有些沙哑。
女生十分不悦:干嘛?没事儿我就去工作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违背自己长期以来的习性,冒着危险去删除一个考场。
你他妈就是疯了。近藤没好气地飙脏话,转脸去替他倒水。
可能真是这样。秦墨笑不出来,继续道:怎么就心软了呢?
喝点儿水,下场考试不知道怎么样。
他垂下眼,盯着玻璃杯看了会儿,那场考试,这杯水足够让一群考生杀红眼。
说完,合上眼皮。
沙漠、公路、丧尸还有那个拖着队友的小考生,满脸要哭出来的表情。
其实那个人他还算熟悉。
从开场就霸占第一的位置不说,骚操作多了去了。
遇见那么多回,脸上除了生人勿近就是在座各位都是辣鸡。
秦墨不怎么喜欢这类考生,因为再怎么欺负,也不会哭吧?
可那天,他那双眼眸里的水,就那么要掉不掉的含着。
你要是变异,我就把你锁上。
你要是咬人,我就塞上你的嘴。
你要是
我要是死了呢?
那人险些没站稳,下嘴唇被自己咬地发白。你骗人
你说过的,要是我不见了,你就会来找我的
秦墨的心尖骤然发颤。
近藤看着冥想还皱眉的人,道:不会看上哪个小姑娘了吧?
沙发上那人把玻璃杯握紧了,睁开漆黑的眼:怎么会?就他?
不是吧还真有?八卦心驱使她继续问:难不成上次考试把我们主管老婆欺负了?
老婆?
秦墨险些没拿稳杯子,整个人有些意外的紧张。
难道
他删除考场的源头,都在那个小考生身上?
你倒是反驳我啊,怪、怪吓人的
离开考还剩十五分钟的警示音响起。
他满脑子却是那个小考生的声音。
大叔他低头,紧紧拥抱着那不成人形的冰冷的烂肉。
你没咬他们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小考生的额头因为基地爆炸,被碎片划出一条细小的伤口。
他手里拎着恒温箱,半条胳膊露在干燥的风中,莹白色。
我我该怎么嘴唇跟着细细发抖,眼底溢着透亮的水儿。
所以呢?
秦墨的头有些发胀,尽管不愿回忆,画面还是铺天盖地袭来。
那人把拎着的空油桶随手丢弃,木着脸抬手。
恒温箱在众多目光中敞开,反转,装有液体的玻璃管直径掉落。碎了满地。
他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朝背后抛去。
打火机,碰上混凝土上的湿痕,却燃出火光。
[C考场2区,考生戚砚已交卷]
画面结束。
秦墨猝然坐起,有些懊恼地把满杯冰水一饮而尽。
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系统弄哭他。就算要哭,也得他亲自捏着那张脸,命令他发出怎样的声音。
近藤搞不懂这到底是反驳还是承认,索性不再继续问。
不知名的欧洲牧场里,爆发着不知名的瘟疫。
考生和NPC跳伞入场。
没有关键词,没有时间限制,不提示加减分项目,甚至连题目也不给。
唯一奢侈的东西,居然是入场瞬间,系统报出的书名。
[书籍:《黎明》。]
秦墨自认为,这是场开玩笑的考试。
入场两天,所有考生们行走在建筑物与牧场中,小心翼翼寻找着所谓的考题。
直到他寻到一处地下室,抬脚踹开暗门,木香混合着红酒味儿涌入鼻腔。
是酒窖。
把门合住,他漫不经心地开始在各个酒架穿梭,挑选着喜欢的一瓶。
地下有些潮湿,酒窖只开了一个小窗,环境不怎么好,可还算安静。
这瓶似乎还可以。
他弯腰,把玻璃瓶抽出来,下沉的视线却发现,木架后方的单人小床上,躺着个人。
他绕过去,丝毫没考虑熟睡的人,鞋底将地板踩出嘎吱声。
床上的人却没有转醒,或者说
床头放着开瓶的酒。
喝醉了?
现在的考生都这么胆大的吗?考着试还有心情睡觉。
唔床上的醉汉有些不满,迷迷糊糊翻过身,半拉解开的衬衫露出一截锁骨来。
秦墨微微眯起眼。
床上这个满身酒气,眼角绯红的人,是戚砚?
操。怎么又遇见了。
这一声儿过后,醉酒的人睁开眼。
似乎是拿胳膊下意识遮挡什么,他才撑起身子,你谁啊
看来醉的不清。
秦墨扫一眼酒瓶,明明只喝了一点,怎么会醉成这幅样子?
难道度数高?
他觉得身为主管,或是随便什么理由,都有必要检查下这人。
于是靠近,抬起床上人的下巴:你真是戚砚?
问句废话。
对方半眯着眼,整张脸透着粉色,连声音也被酒精软化似的:嗯戚砚
说完,头颅毫无预兆地下垂。
那只敬业的手,理所应当地粘上一片水润。
软的。
大脑传递这样的信息。
他呼出口气,耐着性子:你队友呢,怎么一个人?
戚砚歪歪扭扭往床上靠,笑着:我没队友
听到这儿,秦墨意识到,他的队友联手杀死队长,八成不是葬身火海,戚砚也与之决裂了。
嗯。放开手。
你你呢?你的队友在哪儿?断断续续的声音,透着酒香。
刚迈出的脚步又收回,秦墨认命地坐上床:我也没有。
那、那做我队友怎么样戚砚晃悠悠靠近,整个人挂上他的肩头:这回会好好保护的
脖颈出细细被呼吸打着,发痒。
把你交给我吧
交给你?他有些想笑,自己居然跟酒鬼聊天:为什么不是把你给我呢?
怀里人似乎在笑:就你?细皮嫩肉看起来就不耐打
细皮嫩肉?
不耐打?
秦墨暗自当他现在眼神不好,可能只看见自己的皮肤。
那你现在呢?
他把人按住,凑近:身娇体软,看起来就不耐操。
嗯戚砚似乎没听清,无辜地抬起脸。却眼见着后知后觉地人,面颊爬上暧昧的红。
还嗯?
秦墨起身,推开他,懊恼地走去斜对面的皮质沙发。
刚刚那算什么?
一定是待在系统里的时间太久。
他拔去玻璃瓶的木塞,灌两口红酒。
之前考试的画面好不容易忘掉,现在又满脑子是
那你现在呢?身娇体软,看起来就不耐操。
嗯
瓶子空了。
可惜没有得到期待的醉意。
看来,是那个小东西酒量太差,兴许拿什么,只要是沾着一星半点儿酒精,也是一杯倒。
这种人,要是绑起来灌酒,会不会呛得喘不过气,任人欺负呢?
秦墨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时,烦躁地抬起手臂,不愿再看床上的人。
那个考生,总能控制自己的心神。
你怎么在这儿。
秦墨醒来时,搭眼就看见小考生那张冰湖般的脸。
他正在盛酒的木桶旁,两条胳膊伸进去,用冷水刺激着皮肤。
借住行了吧,倒是你,昨天晚上醉的不清啊?
对方似乎猜到什么,半张脸却被阴影遮着,我我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吧?
秦墨放心了,看来他醉后会断片。
啧,我要是说有呢?
哗啦。
戚砚的手臂从酒水里出来,搭上木桶边缘。声音跌落,细如纤尘:我那我给你道歉。
道歉啊。
有点儿想听。
虽然昨晚是自己说出了那样冒犯的话。
想怎么道歉?秦墨有些玩儿上瘾,眼底多出晦暗不明的光。
用嘴?还是别的什么?
边说,边观察那人的动作。
我可以道歉,但你要告诉我,我昨天做了什么。他转脸过来,漆黑的眉眼依旧刻着认真。
也没什么,只是扑过来,抱住我。秦墨玩味地凝视着面前的人。乱摸一气,还
这声停顿,着实把戚砚拿捏住。
还让我做你的人。分毫没有说谎的模样,毕竟这些话半真半假。
我、我对不起。
慌乱。
口不择言。
秦墨原本想告诉他最后一句是做你的队友,可惜还没来得及,那人就急匆匆跑出门了。
啊,脸红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秦墨:没什么好说的,我简直是个绅士(禽兽)。
近两章回忆,主攻视角多(高亮)
第65章 黎明
不愧是瘟疫,秦墨垂下眼帘。
漆黑色袖口处露出的半截手腕上,是斑斑点点细小的红色。
指腹划过,没有凹凸的手感,像红疹般的存在,还有些痒。
与旁人不同,他明白,自己的痛觉神经因为长期训练而衰弱。
如果说他可以感觉到的程度,那个小考生八成已经
所以,是因为受不了奇痒才喝酒?
不过这样也算是一杯倒的优势啊。
怪不得一大早起床拿冷水泡胳膊。
哐哐哐。
铁箍的木门被扣响。
看来是小考生回家了。
秦墨将手腕遮住,缓步过去开门。
这么早回
是陌生面孔。
门外瑟瑟站着个小女孩,半边脸沾着血,瞳孔乱颤。
抱、抱歉,我可以先躲在这里吗?
他往外远远望一眼,路上满是逃窜的考生。才低头:你们在哪儿受伤的?
女孩儿伸手指方向,空地上有空投,大家都因为那个打起来。
所以终于有个答题线索出现?
这么容易倒不像系统的作风。
里面装着什么?你看见了吗?秦墨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喃喃:是肉,各种动物的肉。
有人说不能碰,必须放火烧掉可还是被大家抢光了。
递去的是把钥匙。这条路向前,第二个路口右拐。
末了,又加句:这里不方便。
枯黄的草场燃着火光,灰烬深处奔来一个欣长的身形。
兴许被迷雾伤了眼,跌跌撞撞往人怀里逃:咳咳你怎么在这儿?!
秦墨不太想立刻回答,伸手把他的卫衣往上扯起,堵住口鼻:捂着。
下一秒视线就烙上那半截腰,疹子散散生着,红白相衬。
咳咳后面。
收回目光,他将人后腰的衣服拉下,遮住皮肤,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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