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五昂
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 作者:五昂一
&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五昂
三个已经足以构成世界名画,但等他们七个聚在一起的时候,他又该怎么办呢?
苏云,陷入了哲学的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苏云,停止了思考
么么叽!
第117章 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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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时间表的安排,这一日苏云确实是要去王宫的。
叙拉古家族所在的国家是标准的君主立宪政体,国王的地位至高无上但却不碰行政权与军权,国民们爱戴皇室,皇室就代表着这个国家在世界上的形象。
这个国家的爵位从上至下分为公侯伯子男,叙拉古如今的当家人苏云就是公爵,由此可见这个家族是多么的源远流长,权势显赫。
不过这一点也无需证明,小瘟疫们选择的身份基本上都是这个标准。
苏云的父方是叙拉古家族,母方则是罗斯德家族,叙拉古就不用说了,贾斯敏在几千年前弄出来的老物件,罗斯德则是近百年来的新贵,发的是战争财,罗斯德家的主要阵地也在隔海的另一片大陆上,哪里是一个新崛起的国家,也就是芙洛拉被驱逐后要去的地方。
叙拉古家族是非常傲慢的,虽然有贾斯敏在暗中操控,但这个家族很臭屁地看不起新贵,一开始他们根本就不打算与罗斯德联姻,苏云这个身份的母亲还是靠着儿子才能嫁入古老的家族。
说一千道一万根本没用,本质上还是因为苏云这个身份有着标志性的黑发银眸。
而自从两家顺利联姻后,两脉的主支也因婚姻而维系在一起,共同缔造出一个恐怖的庞然大物来,而现在苏云作为这个家族的家主,他拥有的影响力已经不可用金钱来衡量了。
这一次的宴会由两位公主殿下主办,国王与王后都会参与,这一年来国王陛下的身体一直不好,第一顺位的王储是我们的大公主,小公主第二顺位,大公主的儿子第三,另一支脉的亲王第四。
老管家坐在副驾驶位上,絮絮叨叨地给两个小少爷讲述当今王室的成员。
特蕾莎不断点头,脖子上雪白的领结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乖巧可爱极了,而贾斯敏对皇室却不那么感兴趣,他晃着腿看着车窗外的景色,问了一个非常非常符合身份的问题。
这一次宴会总不会有新的后妈吧?
老管家:
老管家求助地看向坐在后座正中央的苏云。
苏云无奈,只好按了按贾斯敏的深红色脑袋:
不会了,有你们在,我怎么敢续娶。
贾斯敏非常入戏,此时露出一个老成的笑容:父亲只有一个,我们六个已经不够分啦,才不要再来一个后妈和我抢。
苏云:
苏云再一次按了按他的脑袋:你们还有个大哥。
贾斯敏含恨:他不是已经被赶走了吗?
老管家仓皇地看过来,苏云一时间不知道这一段该怎么演,只好含糊:那也是你们大哥。
贾斯敏:哼。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陷入死寂,直到特蕾莎拉了拉苏云的袖子:父亲,我背诗给您听吧?
老管家无声地松了口气,苏云也一样:好的,我会认真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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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美丽了!你的身体如同银座上的纯白大理石雕像,令人仿若置身于白鸽与百合的花园中,那是座银白细工的象牙之塔,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你白洁的身体,乌黑的头发。
这一段诗词取自早年一位诗人的戏剧,描述的是一位因爱生恨最后砍下爱人头颅的公主,以上的所有语句都来自公主对着爱人尸骸头颅的表白,其中所蕴藏的情感一言难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公主的爱令人摸不着头脑。
稚嫩的童声充满感情地背诵着痴狂的诗句,按理说清澈虔诚的声音应当是不匹配这诗词内容的,但特蕾莎演绎得特别生动,仿佛情景重现,公主附体。
苏云:
贾斯敏撇过头嗤之以鼻,老管家明白典故神情恍惚,倒是开车的司机因为没听懂而幸免于难。
特蕾莎一段背完,期待地看着苏云,苏云立刻夸赞:背得很好,但是为什么特蕾莎会选择这一段呢?我以为你会选一些神学典籍。
特蕾莎因为父神夸奖而开心地笑起来:神学典籍我也全背完了,我认为这些感情是相同的,不论是人向神祷告还是公主对爱人坦白,都是一样真挚热烈,只是公主太狭隘了,她对爱的诠释是不正确的。
苏云:那么特蕾莎认为公主应当怎么做呢?
特蕾莎想了想,认真道:公主应该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圣人,比如让圣人吃掉她的血肉。
苏云:好吧。
总觉
得特蕾莎也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大概是这一次身份的加成吧。
此时他们的车辆已经抵达了目的地,这个惊悚的话题自然也结束了,苏云抱着特蕾莎走下车,贾斯敏则跳出车门,伸手拉着父神的衣摆。
聚会所在的宫殿是一处历史悠久的王室资产,古老的城堡外绿草茵茵。
苏云带着两个孩子走入了一处露天的花园,他们最先见到的是皇室一家,随后才是贵族与政要。
古往今来,权贵之间的聚会与战争一样千变一律,苏云在觐见过国王一家后就找了一处露台,在这里他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特蕾莎与贾斯敏孩子们也有他们的社交场所,不同年龄分层的孩子也属于不同的圈子。
大公主早已结婚,她的长子今年大约五岁,在一群孩子中格外显眼,不过最令苏云在乎的还是他的两只小瘟疫,特蕾莎一如既往,乖乖巧巧地坐在雪白的栏杆上,碧绿的眼眸与翠绿的草茵交相辉映,贾斯敏就不那么安静了,他嫌这幼崽的聚会无聊,靠在特蕾莎边的栏杆上发呆。
他们真像是一群天使,是不是?
温柔的声音在苏云身后响起,苏云转身,看到了王后与几位贵族夫人。
苏云微微俯身:殿下。
王后多愁善感道:孩子们的成长真是一眨眼的事情,看着他们我都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的两个小公主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她们应该正抱着我送的布娃娃过家家,整天欢笑,不懂得忧愁。
一众夫人立刻纷纷附和,气氛一时间好极了。
苏云保持这微笑聆听,此时王后又温婉问道:公爵阁下,我记得您的长子快要二十岁了?我也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
苏云:是的,他正在海外历练。
男孩子总是要经过一番考验才能够成为男人的。王后柔和微笑,暗示道,这么说起来,与他同年龄段的女孩儿们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青春真是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光,是不是?
苏云听明白了,感情这是给芙洛拉相亲的夫人团,难得她们请动了王后,但问题是芙洛拉他为了改剧本离家出走,再加上管家坚信家丑不可外扬,这几位贵妇人还不知道叙拉古家的青
年俊杰早已悍然出柜,与贵族小姐彻底无缘。
苏云违心道:您说的没错。
王后:我能够冒昧询问您的大公子怎么不在我们的皇室学院念完大学呢?
苏云绞尽脑汁,总算是在短时间中想到了一个借口:罗斯德家的产业都在海外,我打算让这孩子去继承,假如可以,我希望他能在那里找一个伴侣。
贵族夫人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想到叙拉古公爵竟然不打算在老牌贵族里联姻,隔海相望的那个国家只有一群暴发户,竟然属意让大儿子和那群暴发户联姻这难道是要放弃大公子的意思吗?
眼看相亲无望,夫人们得体地退场,暗地里则埋怨叙拉古家没有女主人,连探一探情况都不方便。
苏云目送着夫人们离去,一想到这样类似的场景还要重复最少六次,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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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苏云终于摆脱群众回到车上,与自己的两只造物一同松了口气。
贾斯敏蹙起精致的小眉毛:父亲,这种聚会太无聊了,下次我能一直陪着您吗?我不要和那群幼崽在一起。
特蕾莎倒是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小脸恹恹的,可见也很不适应人类幼崽的场合。
苏云看得有些心疼:好,下次就不带你们来了接下来我们去骑马如何?
贾斯敏笑起来,软乎乎地rua了苏云一口:我要和父亲骑一匹马!
特蕾莎的眼睛也亮了起来:父亲我也可以吗一起
苏云捂住胸口:当然了,我们一起。
此时老管家也回到了副驾驶位上,他转身看着苏云,欲言又止。
苏云:怎么了?
老管家:老爷,我刚得到消息四公子他
倒过来的顺位第四是安妮塔,按理说这孩子现在应该在公学中,难不成他把学校烧了?!
苏云有了心理准备:他做什么了?
老管家低下头:四公子去拍电影了,成片已经被卖出,这是我的失职,但我已经买断了所有片源,绝对不会让电影上映。
拍电影?虽然电影是个新事物,但去拍电影对大家族来说难道是不体面的吗?
苏云想了想,突然醒悟:他拍的是什么?!
老管家:
老管家快要哭出来了:情色电影。
苏云:
好极了,又一个儿子不用和贵族小姐相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吧,七个儿子都不用相亲了,老大出柜老四下海,让我们期待另外五个
来自《莎乐美》,病娇祖师奶,这几句翻译的很不准确优美,就是让大家感受一下那个味道。
王室基本上都是扯淡,大背景布,我们不考据啊。
么么叽!
第118章 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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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放空了一会儿大脑,然后终于回过神来:他拍的片子你这里有样本么?
老管家:
老管家深深地垂下了头:是的。
苏云薅了一把贾斯敏的脑袋压压惊:导演和其他演员是谁?制片方呢?
导演与演员都是无名小卒,他们的名单已经登记在册,主要制片方就是四少爷,还有其他投资人
老管家这一回不丧了,他杀气腾腾地报出几个家族的名字,这些都是和叙拉古与罗斯德家关系微妙的贵族家庭。
说起来这些家族也有孩子在格斯公学中就学,搞不好安妮塔就是直接控制了这群小崽子他们还有命在吗?
在这个年代电影拍摄是很前卫的艺术,更何况是情色电影,即便关于电影分级的讨论已经是社会共识,但参与情色片拍摄绝不是一个光鲜道德的事情,更何况这参与者还是叙拉古家的孩子,这简直是自甘堕落。
有一就有二,下海拍电影绝对不是安妮塔的极限,说起来这个时代因为战争而产生的创伤实在是太多了,青年人中似乎还有被称为嬉皮士的群体
按照剧本人设来看,苏云现在应该做的应该是狠狠教训荒唐的老四,这个事情和公开出柜简直不相上下,公爵或公爵以上的家庭绝不会考虑让女儿和这样的青年男子联姻,换句话说,安妮塔的继承权也可以考虑取消了。
是时候找个时间再独自去剧院听一次歌剧了。
苏云抹了把脸:先回家吧。
老管家含恨:是!
汽车启动了,特蕾莎乖巧地靠在苏云的臂弯里,怀里仍然抱着书本,贾斯敏则是漠不关心,他只问:父亲,今天您不能陪我骑马了吗?
苏云:很抱歉,不可以了。
贾斯敏:
贾斯敏蹭蹭苏云的手臂,明知故问:那什么是情色电影?
老管家在副驾驶位上的背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苏云抬头望了望车顶,娴熟地敷衍:你长大后就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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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很快就赶回了叙拉古家的庄园,而在此之前,苏云也大致浏览了一遍他的电影艺术创作。
怎么说呢?只能说非常的一言难尽。
电影耗时并不长,主要描绘了古老帝国的贵族们是如何骄奢淫逸的,安妮塔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少年皇帝,多次参与了复杂的多人运动,有男有女,表演的十分传神。
苏云看着屏幕中粗糙的色彩,内心是一片平静,毫无波动,实际上他亲历过这段历史,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身份是皇帝的某个儿子,那个时候伊西丝刚苏醒,安妮塔则是一贯的无组织无纪律。
苏云是冷静了,只可惜老管家一直陪在苏云身后,在电影播放的四十分钟内,老管家一度经历了震惊、不可置信、愤怒、悲痛、恨铁不成钢等等复杂悲伤的情绪,对于一个老人来说这实在是不人道的酷刑。
还不如芙洛拉的公然出柜
特蕾莎和贾斯敏早就去花园里跟随新的家庭教师学习了,书房内只有苏云与管家两人,苏云让管家关掉了投影,同时隐晦地打量着他宽敞奢华的办公桌面找到了,就是你了。
也就在这个当口,书房的大门无声打开,安妮塔笔直地站在门边,考究的黑色正装勾勒出了他青涩颀长的身躯,他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脸庞上是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赤色的眼眸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
眼间时机差不多成熟,苏云大声道:你还敢回来!
说罢,他一把拿起放在桌面上的陶瓷花瓶,对准坚硬的桌角就是用力一砸,花瓶登时碎了一地,碎屑落入地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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