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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扛把子怎么就不能罩了?——慕狱(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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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扛把子怎么就不能罩了? 作者:慕狱

    &学校扛把子怎么就不能罩了?——慕狱(52)

    魏寻也笑,他突然觉得,薛来这种人很神奇,总能把事情变得有趣。

    故事的背景明明这么悲惨,却让他过成了喜剧。

    薛来把毛巾一抖,罩在魏华龙背上,拿着手机在上面一通按,他解释道:叔,我现在这是在调钟。

    那时候我们上班的时候一个人发一个按键的手机,就那种老人机,按键声音特大,得自己定闹钟,自己收钱,到最后钱是自己的,按摩店就抽个3成。

    哈哈哈,老人机?真有你们的,全店的按摩师都是健全人吗?魏华龙声临其境,一想到自己去做按摩,耳边有一个盲人在摁老人机,就觉那画面又滑稽又好笑。

    到也不全是,我们老板是盲人。不过他为人挺幽默的,特逗。平时得空了还去摆摊儿给别人算算挂。他算卦算得特准,我是没让他算过,但别人都说准,有人离那么远都跑来找他算卦,那可比开按摩店挣钱多了。

    我当时还问他,你有那手艺还开什么店啊,他说,他请人给他算了一卦,他命里却店,必须得开一个。所以他开店不为挣钱,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去他店里干活儿

    魏华龙是个生意人,刚才魏寻一说店里只抽成,他就觉得薛来是在编瞎话逗他们笑呢,因为这样根本就不挣钱,没有哪家按摩店是这样给员工算工资的。

    现在听薛来这样说,觉得也是不没可能,便顺着他的话问:那都是什么样儿的能去你们店里上班?

    薛来噗嗤一声笑的特大声:有缘的!

    他说:我们都是他在北大街摆摊儿算卦的时候算来的。

    那时候我其实挺迷茫的,想自己出来做点儿什么工作挣钱,就跟着别人在北大街摆了个烤串的摊儿,顺便接了个发传单的工作,就边发边卖。

    他的摊儿就在我旁边,我烤多了就请他吃了一串儿,他就问我要不要去他店里学按摩。

    并且给我列举了去他店里上班的好处,一:客源有保证,来找他算卦的,大多会按按摩再走;二:就是工资问题,一天保证我能挣五百以上。

    我当时一想,干!当然得干啊!就去了。

    后来我做服装,也是他给我指的路。

    魏寻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果然,这种神人只能让你遇上。

    薛来耸耸肩,表示我也不想的:当时我们老板经常带着我们去外面吃饭,我们当时喝酒划拳的时候还欺负他眼瞎逗他喝酒,他也不生气。

    后来我们几个假盲人还是觉得这样不好,万一被人认出来了不好。但老板说他并不在乎,他有解决办法,我们便没后顾之忧了跟着他去疯了。

    但出去吃饭的次数多了,免不了碰见了去过店里按过摩的顾客。

    你们猜,他是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的?魏寻和他爸笑着问。

    薛来想到了有趣的事儿,未说先笑,其他两个人都让他待会儿再笑,先说说是怎么解决的。薛来正要说,一股怪味儿传了过来,薛来正好吸气,吸了一肚子。

    苏瑶做饭的时候就听着外面父子几个人的笑声能把房顶掀开了:端着菜过来,什么有趣儿的事儿把你们逗这么高兴?

    苏瑶发现,寻寻这次回家变开朗了很多,这一看就是有薛来这个好朋友在带着他了。

    薛来刚才被毒气熏的还没缓过来劲儿,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他看向魏寻,向他求助:寻寻,我是真吃不下了。

    妈,这个你得问老爸!魏寻甩锅给老爸,却见刚才笑的比谁都欢的老爸已经睡着了,甚至打着呼噜。

    !!老爸睡觉从来不打呼的,一定是在装睡。

    在装睡的魏华龙虽然躲过了吃黑暗料理,但其实他装的也很痛苦,憋笑实在是太难了!

    她完全发挥了她的正常水平,盘子里黑压压一片,连是什么食材都分辨不出来。那边魏寻和薛来在苏瑶的温柔威胁下,刚吃了一根菜。

    魏华龙就忍不住了,满脑子都是一群会蹦迪的假盲人,哈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三个人齐齐望向魏华龙,只见魏华龙吧唧吧唧嘴儿,翻了个身继续睡。

    薛来:

    魏寻:

    作者有话要说:卑微作者在线求个评论~

    第65章

    好在苏瑶没在这儿停留多久就扶着魏华龙回房间了。

    魏寻和薛来四目相对,立即心领神会得把饭菜隐秘处理了!!!

    两个人非常默契,魏寻在外面放哨儿,如果苏瑶下来了就赶紧把她引开,薛来则去厨房找垃圾袋儿。

    然,薛来一进厨房薛来就发现了一个人晕在了灶台旁。

    魏寻听力好,听见里面薛来卧槽了一声,他进去一瞧,躺在地上的人是他家的厨师,他年纪大了一直有高血压。

    现在天气冷,血脂都容易粘稠,正是高血压频发的季节。

    魏寻心道不妙,赶紧跑过去,试图把他叫醒:张叔,你怎么了?快醒醒!

    薛来撩开袖子把魏寻扒拉开:寻寻,你这样不行,我来!

    于是乎,薛来拽着老张的肩膀头子来回晃,薛来劲儿大,晃的老张的头左右摇摆。

    最后老张醒是醒了,也吐了。

    魏寻赶紧问:张叔,你这会儿怎么样?好点儿了没?用不用送医院?

    薛来也说:幸亏我们发现得早,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我刚才只是睡着了。老张吐完,揉着晕晕乎乎的头站起来,你们要是发现的再早点儿,我就真被你们摇出问题了。

    薛来尴尬笑着,心虚的把头扭向一边,眼神飘忽不定的到处乱看。

    刚才苏瑶让老张指导她做饭,甚至连师父都叫上了,老张拿着大锅盖儿在一旁心惊胆战的指导,然,出来菜的效果直接让老张怀疑人生。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百感交集,开始怀疑自己的厨艺生涯:苏瑶明明每一个步骤都是按自己说的做的,为什么成品是那样?

    他非常颓废地坐在地上,想着到底是那一步出错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老张哭诉:寻寻啊,以后别再让太太进厨房了!我看她做饭我就害怕!

    老张以前跟魏华龙提过提前回家过年的事情,但魏华龙出了3倍的工资让他留几天再走,但现在看来,还是命重要。

    老张给他们找了垃圾袋儿之后,继续收拾厨房。

    魏寻和薛来收了饭菜,为了避免被苏瑶看见,准备把这些菜毁尸灭迹,远远儿地扔到外面去。

    然,魏寻家实在太大了,大晚上的他们俩怕弄出动静都不敢骑车,只能步行。

    回来后汗都出来了,刚进门,正好遇见苏瑶从楼上下来:你们俩去干嘛了?脸这么红。

    去跑步了,刚吃完饭好消化。薛来立即道。

    薛来装得太像了,苏瑶挺欣慰:都吃完了?

    魏寻知道薛来想说什么,赶紧去捂薛来的嘴,但还是晚了一步,薛来上嘴皮一碰下嘴皮,都是好听话:都吃完了!特好吃!

    薛来的说话理念就是:好听话又不收税,还能让人高兴,自然是多说益善。

    魏寻心道完了。

    既然你喜欢,明儿我就给老张放假,接下来咱们家一日三餐我全包了。苏瑶说着就去厨房了,老张,你不是一直想休息吗?我准了!

    魏寻幽怨地看向薛来,那双眼睛被月光映得泛着绿光,摩拳擦掌想手撕薛来。

    薛来赶紧跑回房间,堵着门不让他进。

    算你躲得快,不然今天你就完了!哼!魏寻气呼呼走了。

    薛来重重舒出一口气,哼着歌去洗漱,只是等他从浴室出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就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想寻寻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还是很没骨气地去敲了魏寻的门。

    魏寻正好在洗澡,怎知薛来在外面又是鬼哭狼嚎的又是夺命连环call,无奈只能快点儿洗,出来的时候连头发都没顾得上擦。

    他刚打开门,薛来就跟一条二哈似的扑了过来,要不是魏寻还算有劲儿,早被他这一扑给扑地上了,薛来搂着魏寻:寻寻!我好想你啊!

    咱们二十分钟之前刚见过。这句话说的魏寻哭笑不得,脾气都没了。

    二十分钟可是1200秒!薛来人高马大的,双脚离地挂在魏寻身上,我不管,我就是想你了!

    魏寻突然发现薛来挺会撒娇,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撒起娇来实在考验人的体力极限,很快魏寻的力气就用完了。

    他因为要托着薛来使的力气太大,脖颈间的筋都绷紧了:薛来,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有多重?下去!

    你个大猪蹄子,抱一下怎么了?你就当在健身!薛来脸埋在魏寻脖颈间,死皮赖脸当人形挂件。

    任魏寻怎么说,薛来都不下去。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就把薛来甩在了床上。谁知薛来还是不松手,魏寻被带着压了过去。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薛来看着魏寻的唇,粉粉`嫩嫩、软软乎乎的,想亲。

    奈何魏寻一直躲:我头发还没干呢。

    关头发什么事儿?寻寻,你亲我一下。薛来躺好,撅着嘴等魏寻亲他。

    既然薛来不在乎他头发没干的事儿,魏寻也没再纠结,渐渐俯下身去。

    就在两个人的唇就快挨住的时候,薛来抹拉了一下脸上的水,妥协道:寻寻,我还是给你吹吹头发吧,这水,滴我一脸。

    魏寻笑:我都说了,头发没干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薛来亲了,两个人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薛来明知道他是个声控,还故意压低声音在魏寻耳边说话:咱们可以换个t`w嘛,这样你头发就不往我脸上滴水了。

    然后他们就进行了非常严肃的人`体`艺术探索,不该做的都做了,就剩下最重要的一步,说实话,做这种事儿薛来心都快跳出来了,他不敢乱来,说话都有点儿结巴了:寻寻,我、我、我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魏寻以为薛来有处`男情节,赶紧接话。

    不是那个意思,薛来在他脸上亲了下,笑寻寻傻得可爱,我是说我怕弄`疼你

    魏寻眨眨眼:很疼吗?

    薛来也眨了眨好奇的大眼睛。

    然后两个人找了x国动`作片来研究,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儿,两个人对视一眼,相继捂着肚子笑出鹅叫。好半天,才止住笑。

    薛来:咱们是不是看错片儿了?

    这是错的离谱了。魏寻仰面看着房顶,觉得这算什么事儿啊,这都能弄错。

    薛来侧起身,吻了下魏寻的额头:我是第一次做gay,业务不熟练。

    巧了,我也是。魏寻笑着。

    经过这一闹,刚才那股燥`热劲儿已经过去了,薛来找来吹风机给魏寻吹头发,这样让魏寻很不适应,他有手,自己能吹。

    但当薛来的手指插`入发间的时候,魏寻心里一阵悸动。

    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他给他大哥打过去视频电话,电话很久才接通,是他二哥接的,画面里光线昏暗,把魏渊那副眼睛衬的愈发寒酸。

    二哥办事向来稳重,魏寻看到病房是那种最便宜、环境不是太好的病房,心里就不是滋味儿,越发觉得不应该对薛来撒谎了,就因为他撒谎,害的全家人陪他一起撒谎。

    但如果现在向薛来坦白,他一定会生气。他思前想后,决定把坦白环节定在除夕他过生日的时候。

    薛来自然不知道魏寻的小心思,他一见这环境,眉头就皱了起来,心道大哥一定很缺钱。

    魏寻问:大哥伤得重不重?医生怎么说?

    魏渊是嫌丢人,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才让我接电话的。魏染压低声音说。

    他把镜头一转,魏渊就出现在镜头里,他的头发被剃了一半儿,缠着厚厚的纱布。他一脸蒙看着镜头,似乎没想到魏染会把他出卖的这么彻底。

    后一秒就炸了,作势要拔掉针头与魏染大战三百回合。

    魏寻看他大哥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就知道什么大事儿:大哥,你放心,就算你秃了,你也是最帅的!

    魏渊捂住脸:是不是比魏染帅?

    你不觉得寻寻这是在安慰你吗?人要有自知之明。魏染坐在魏渊旁边,好让魏寻有个对比,寻寻,你说,谁帅?

    没轮到魏寻为难,那边视频就信号异常中断了。

    不过看到大哥没事,魏寻和薛来都放下心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会儿,薛来才恋恋不舍回了房间。

    魏寻刚躺下,薛来视频又打过来了,于是,他们又视频聊到很晚。

    第二天,视频还开着,镜头正好对着魏寻的脸,薛来美滋滋看了会儿,趁着他没醒,在屏幕上亲了一下。

    天没亮他们就拿着果篮抱着鲜花去医院看大哥了。

    别问为什么这么早。

    要问就问老张。

    昨天他得知能带薪休假的消息后欣喜若狂,连夜买站票回老家了。

    B市太堵了,在加上医院太偏僻,他们在小巷子里弯弯绕绕半天,等他们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魏寻站在街道上,仰头看着这座年头感十足的医院,内心更不是滋味儿了,他心疼大哥委屈自己,同时又佩服二哥,竟然能找到这种小医院。

    而薛来则是另一番感受,这座医院像是那种居民房后改的,不大,叫医院有点儿过了,顶多叫诊所。还特别破,墙面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滋生了很多淡黄色的水痕。

    可能是为了不显荒凉,旁边种了很多树,光秃秃的树枝像极了无数双手,怎么看怎么瘆人。

    他打了个冷颤,感觉这医院晚上闹鬼。

    这个医院虽然小,但五脏俱全。

    一楼是药房和门诊,二楼是输液部,三楼是住院部。

    他们进去的时候看见一楼值班室里只有一个医生坐在电脑前打盹儿,便没有打扰他直接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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