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穿成皇帝没事做——朝天懒(44)
既然穿成皇帝没事做 作者:朝天懒
&既然穿成皇帝没事做——朝天懒(44)
太后娘娘这个态度,完全的诠释了什么是远香近臭,时间久了不见,估计太后娘娘看朕都顺眼多了吧。
哀家听说皇儿真在江南病了一场,现在看着人都清减不少。说着,太后娘娘还用帕子擦了擦眼睛。
儿子这不是没事。颠簸半天,朕还得反过头安慰太后娘娘,唉。
太后娘娘听完朕在江南的经历,不由得拍了下桌子,她气恼的说:高熠那混蛋,竟是直接把人提走,也未曾知会哀家!
太后娘娘关注的重点竟然是在这里吗?朕听说熠皇叔把人提走以后,也都按照律法查办了那些官员。
熠皇叔做办案人,让熠皇叔被世家惦记上,这不是件大好事吗?
高熠他查办完后,便把空缺用他自己的人补上了。太后娘娘语气中透着不甘,她给朕解释着个中环节,看朕的时候也是恨铁不成钢的。朕离开几个月,远香近臭就香了几句话,唉。
这,朕的水平也就这样了,太后娘娘现在想练个小号做备胎,也来不及了。
说起来,太后娘娘是怎么把杨家给料理了的?朕提出问题,转移话题。
太后娘娘没有继续纠结朕在江南的各种操作。说起她收拾杨家的事情,明显是对此有些得意。
哀家给杨文博设了个套,然后把他在京里做的那些事儿,捅给杨文斌,向杨文斌问罪
杨文斌其实是个恃才傲物的人,他虽然一向看不上靠美色上位的太后娘娘,可他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对大齐的忠诚度还是很高的
哦,是对先帝的忠诚度很高。
父皇真是个完美的人。
太后娘娘杀人诛心,拿着杨文博几乎可以判定为谋逆的证据,跑去问杨文斌,杨家是不是准备反了朕。
杨文斌看着证据羞愧难当,自请卸任,又交出虎符给太后娘娘,已经逼着他弟弟辞官回老家了。
太后娘娘只用了这么点时间,竟然是直接将一位辅政大臣给搞下台了,关键就是自己还没什么损失。朕对太后娘娘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然后太后娘娘便说:杨文博一家已经走了,再过几天,中秋宴会,皇儿你再把虎符还给杨文斌。
这是为啥?
为君之道,恩威并施。杨文斌并不是真的想反,而且他带兵打仗还是很有一套的。如今草原人想南侵,若是北境无熟悉士兵的将领,恐怕会很危险。太后娘娘说完,把半块儿虎符给了朕。
叮嘱朕等中秋宴会了给杨文斌恢复官职。
朕想了一会儿,问太后娘娘道:先前和您说过的那个钟庭山,要不要给他在军中安排一下?
七品小官,皇儿你自己拿主意便是,但在调任之前,皇儿最好了解清楚,他要不要去军营。太后娘娘的嘱咐并非全无道理,果然还是太后娘娘想问题更加全面。
朕点头表示受教。
然后朕就被太后娘娘赶走了,太后娘娘说她疲乏困倦,让朕赶紧自己回宫歇着去:晕船晕了这么多天,现在倒是精神头大得很。
朕收着虎符,回到阔别已久的寝殿,觉得那哪儿都亲近、可爱。王喜福已经让王富贵将屋子收拾打扫干净,哦,其实朕不在的日子,王富贵应当也是没少打扫的。
这次去江南,没有带着王富贵,而带全程的是另一个小太监安小海。等朕领着王喜福、安小海回来的时候,王富贵盯着安小海的目光,几乎要实质化的醋起来了。
不过朕也没打算一代新人换旧人,为了安抚他,朕朝王富贵要来一桶热水,准备泡个澡再睡。
得了吩咐的王富贵立马阴转晴,要不是朕早就说过不让人伺候沐浴,王富贵恨不得能冲进来帮朕搓澡。
朕靠在浴桶里,哼着小调,想到平息了一场宫人们的争权夺利,非常惬意。
不过朕的惬意没持续多久,泡了一半儿,王喜福就急匆匆地进来,对朕说:皇上,十三王爷求见!
朕看了看窗子外头,月上柳梢头了都,这个时候熠皇叔过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高熠:本王来康康侄子,好几个月不见,怪想的(假的XD
高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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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三合一吧,补上了,补上了(*/\*)。
第63章
☆63朕说有难同当~
听完王喜福的汇报,朕不禁皱紧眉头。此时已经是宫门落锁的时候了,熠皇叔还能进得来皇宫
要么是他干脆没出去,要么,就是熠皇叔只手遮天,连宫里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宫门想开便开,皇宫想进就进。
朕的脸色不大好看,王大聪明看出来朕的心情,没敢说话。
朕缩在浴桶里头,让水没过头顶,埋在水中努力闭气沉思,依然是将将数到二十,戚风便在外头敲了朕的浴桶。
陛下。戚风的语气有点无奈,不过还算是有耐心,劝诫朕道:十三王爷还在外头等你呢,陛下躲在浴桶里逃避,也不是个事儿?
在水里头听外面的声音,有些发蒙不真切,戚风的话却是完完整整地进入了朕的耳朵。朕从水中出来,没有搭理戚风,而是对王喜福说:去招呼皇叔喝茶,朕换身衣裳便出去。
王喜福欢喜的应下出门,离开之前还好心地给朕关上了浴室的小门。
朕一边穿衣,一边对戚风说:朕只是有些累。
戚风没有回应朕的话,而是直接消失不见。
朕才不是逃避现实,朕只是觉得,朕现在每天都太多疑了,不管什么事儿都疑神疑鬼的。
以前是真真儿每天都有人要害朕,近些年要害朕性命的人少了,可打着这些主意的人不少。
最近的例子,就比如那许墨。
不管是熠皇叔,还是太后娘娘他们的那些举动,难道不足以令人怀疑吗?他们让朕养成个胡乱猜想,疑神疑鬼的毛病。
最近朕有些意识到问题所在,努力地去相信人,可是心里的习惯难以改变。只能,尽可能地不要用最大的恶意去猜测他人了。
这么想着,朕去见熠皇叔的时候,便穿得很随意,甚至头发还有没擦干的水汽。
这古代人男女都蓄发,头发未干,朕便随意地披散下来。大约是少年人还没有特别明显的性别特征,朕又生得美丽,毕竟真正地美人都是相似的,朕走出内室的时候,便是像个小姑娘了。
把熠皇叔看得愣住。
朕和太后娘娘的确长得像,熠皇叔的表情让朕想起些奇奇怪怪的流言。不过很可惜,朕一动起来,又不像小姑娘了。朕从熠皇叔的表情中,看见了这个变化。
朕觉得自己可能是看穿了什么。
不过面对熠皇叔,看穿不拆穿,长命又健康。
但朕很快就不能淡定了,熠皇叔的表情自打从惊艳变成哦之后,就半晌没有变过,神情中透着的满是慈爱之意。
别问朕是怎么看出来熠皇叔又是冷漠又是慈爱的,朕太了解熠皇叔这个损塞的套路了。
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熠皇叔给朕见过礼之后,就一直这么看着朕,不说话,也不走人,就这么耗着。朕被熠皇叔盯得头皮发麻,想给他开个送客大礼包。
朕从江南回来,其实还没怎么适应京城的节奏,朕只好尴尬的陪着熠皇叔坐着。
好在王喜福还是朕贴心的王大聪明,他借着给朕拿个披风的功夫,顺嘴说了句:更深露重,陛下注意身体啊。
有王喜福出声,气氛就没那么僵硬了。
嗯,对。不等朕回答,熠皇叔便出言表示认同。
朕点点头,顺势道:不知熠皇叔来朕这里所为何事,夜已经深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熠皇叔听朕的话,丝毫没有被送客的不悦,反而跟朕说:今日和陛下,的确是有要事相商。
说着熠皇叔看了看正准备给朕摆瓜子点心的王喜福,朕会意,让王喜福带着他徒弟出去。
等屋里只剩下朕和熠皇叔叔侄两个的时候,熠皇叔说:陛下,臣今夜过来,所为的便是这事。
说完,熠皇叔给朕递了张字条。
熠皇叔他直接把字条摊开给朕看,上头写着吴家造反,中秋动手。熠皇叔确定朕看清以后,便把字条放在旁边的蜡烛上头给烧了。
熠皇叔小声地对朕说:不久前收到的风,陛下离京多日,寝殿这里恐怕会有人耳目,还请万万小心。
说完以后,熠皇叔便告辞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朕。
这,朕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剧情?朕只是下了一趟江南,怎么进度条就拉到吴家造反上头来了?
朕的确是知道,吴家早就和草原人勾勾搭搭上了,什么火.药兵器,什么暗中安排人刺杀,都是吴家背地里煽风点火做的。
可是吴家怎么就有反心了呢?他们是大齐的世家,引狼入室的道理不懂吗?究竟是熠皇叔在驴朕!还是吴家真的因为江南贪污案,狗急跳墙,破釜沉舟,凿壁偷光,暗度陈仓?好像有个成语不太对,但也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熠皇叔既然知道了动手时间,特意进宫一趟来告诉朕,还挑朕刚回宫的档口过来。明明熠皇叔可以选个更隐秘且正常的时间过来,真想要掩人耳目的话,不应该等明天,或者过几天吗?
熠皇叔的行为充满了矛盾感,朕不放心,让戚风去查。
先前戚风虽然没出来,但是熠皇叔所说之事,他肯定是看见了的,此时被朕派出去调查,也算是意料之中。
戚风对朕说:那今夜让袁文值夜。
朕想了想,身边不是戚风感觉不放心,又阻止了戚风要出宫的步子,转而让戚风安排其他人去查。
后来嘛,事实证明朕多疑又谨慎是对的。
夜里朕睡得正香,便是有人潜进来要行刺,行刺的人,朕还挺熟王富贵。
看着这人跪在朕面前,朕的目光却是落在王喜福身上。王大聪明这么多年也就收了一个徒弟,怎么就
朕这边还没同情到王喜福头上,王喜福却是给了王富贵心窝子一脚,然后对朕说:皇上,这人是易容的!
朕:?
戚风看了看这人,说道:的确有易容的迹象。
易,容?
朕听到这话,示意王喜福做事。
王大聪明去跑出去往手中摸了一把面粉,让两个暗卫一左一右地摁着王富贵,王大聪明在王富贵脸上挠了一会儿,扯掉了一层假皮,露出个完全陌生的脸在朕面前。
朕是见过易容的,比如先前在江南的时候,王瑾就这么干过。王瑾假扮萧宝玉的模样,骗过了大多数人,甚至还帮朕抓到了郁赤金。
不过王瑾一点儿都没有给朕详细讲解易容原理的意思,朕对易容的好奇心,也就只能按下不表。现在朕在宫里看见,王大聪明如此专业的卸去伪装。朕不禁想起,当初在江南,王喜福这老太监说他不懂的时候。
老太监又驴朕!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王喜福有没有驴朕,为什么驴朕的时候,现在要紧的事情却是赶紧审问刺客。
刺客见事情败露,原本当场就要服毒自尽,但戚风是个卸下巴专业户,王喜福又重重地给了他一脚,胸口痛的这人半晌都没爬起来。
任由王喜福把他脸上的伪装卸掉,露出本来的面目。
这是一个,草原人。从他的眉眼中就可以看出来的信息,怪不得要伪装模样再来刺杀呢。
不过一个草原人,怎么进来皇宫,是谁给他易容,还选了朕身边亲近的太监的模样。这些事儿都是大问题。
所有人都在等朕开口审问,但朕想了想,问得却是:王富贵呢?
考虑到这个刺客恐怕不知道王富贵的名字,朕又问了一遍:你易容替代掉的人,在哪里?
这回刺客听懂了,不过他下巴被卸掉,没办法说出声。
朕对他说:你若是说出那人所在,朕可以饶你一命。
听见朕这么说,王喜福率先表示不同意,而戚风这回竟然站了王喜福,朕哼了一声,对刺客说:朕是皇帝,朕说了算。
刺客大约是还没想过,他来刺杀大齐的皇帝被俘,竟然还有活命的机会。沉默许久,朕将要困倦的时候,刺客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朕听出来是个好的音,便示意让戚风给刺客把下巴接回去。
戚风虽然站王喜福,可他还是听话,于是熟练地把刺客后槽牙掰下来,里面藏着的毒包被丢到一旁,这才给刺客接下巴。
谁料这刺客的下巴被接回去的下一刻,便是咬下舌头,准备做那咬舌自尽的家伙。
朕:
咬舌自尽根本行不通好吧。不说人能不能狠下心来咬断,就是有能耐咬断,咬舌自尽的伤口就那么一点点,想靠这个伤毙命,想太美。
不过刺客是个狼灭,他真的把舌头咬下来了。画面过于血腥,不予描述,但也就只有一会儿,舌头的出血情况,自己就得到了好转。
根本就连太医都没来得及出去喊。
朕有点无奈,折腾一圈儿,朕只得到一个哑巴刺客,半句话没有问出来。想想当初来行刺的许墨,朕不禁感慨,这刺客和复仇者,果然是不一样的。
吩咐让人去找王富贵,再让戚风把人带走,严加看管,好好审问一下刺杀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这么一通折腾完毕,朕已经睡不着了,干脆直接在书房中找了最近的奏折看,没多久便到上早朝的时间。
时隔多月,朕重新踏进勤政殿的时候,大臣们纷纷跪拜行礼,朕还有点恍惚。
朕坐在龙椅上,看着下头的吴承寅,想到昨天熠皇叔说得事情,忍不住有点烦躁。朕甚至开始想,如果朕改天直接把这些搞事儿的大臣叫进宫中,让暗卫直接宰了,会不会方便很多?
下头的官员显然并不知道朕在想什么危险的操作,纷纷恭喜朕身体康健,重新回到勤政殿理政。
朕随意的应声,王喜福两嗓子问完,大臣们却一个上奏的都没有。
下一趟江南,朕在朝堂的话语权,一朝回到解放前。大臣们又适应了事事听熠皇叔和太后娘娘话的节奏,不把朕当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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