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27)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作者:尼巴巴划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27)
学霸校友突如其来的发疯让学生们呆若木鸡,于歌也是被对方不顾一切的追赶吓得一哆嗦,赶忙拉开门往校门口逃。
于歌!停下!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明亮的走廊,身后老师的呼喊没有让游弋的动作停下分毫。他苍白的皮肤因为剧烈的运动泛起红,喘着粗气扬声唤道。
于歌原本还因为心结有些没滋没味,这下被一追只剩下莫名其妙。他偷偷扭过头瞅了眼游弋,只见对方发丝凌乱,金丝眼镜都快跌下鼻梁,脚步带着执拗,孤注一掷的神情烫的于歌赶忙回头。
见鬼,这场景怎么和之前沈季沉湖边广场追他如出一辙?
只是那时候有严辞云站在出口等他,帮他擦汗,还抱着他躲沈季沉。
想到这脚步一慢,于歌还未回神胳膊肘就被擒住,随后就被扑倒在地上,穿过玻璃窗的光线被遮挡了一半。
游弋像是要昏过去般大口喘气,两手撑地不给于歌逃窜的机会。他偏执的视线死死粘着,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解释,于歌,听我说,那条短信不是我发的!
你回来以后我也不是故意冷落你。
你骗人。等了许多年的解释却只有这个,于歌失望透顶,直接肘击游弋撑在耳边的手腕,想要起身离开。
白到病态的肌肤瞬间变红,游弋忍痛没有动作,柔顺的发丝垂下,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无措而慌乱,他急忙喊道:我忘记了!
我头部受创,我失忆了游弋唇角下陷,眼中红血丝密布,对不起,我以为我只遗忘了那次案件。
失忆?于歌呆呆地愣在地上。
如果是失忆,那么除去作乱的绑匪,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做错。
就像教训渣男的乌龙。
于歌忽地扁嘴,不敢置信地挥开游弋的胳膊,脑袋一片空白,果断开始狂奔逃离,任凭失去理智的游弋歇斯底里。
他又逃了。
于歌从未踏足过酒吧,即使是看世界杯的清吧。
他很想学着电视剧里,将思绪含着酒一口吞入,不去想那些令人心烦的事情。
严辞云也好,游弋也好,奇怪的穿书者也好,等醒了再去思考。
浑浑噩噩陪伴完江诗盈,他跟随群众点评,干脆跟着路线随便挑了家酒吧。
推开深藏在荆棘丛后的暗红色半圆铁门,先是踏过灯光昏暗的日式烧肉店,与打着领结的服务生说明来意。于歌晕乎乎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过手办墙、旋转楼梯,最终拘谨地坐在弧形吧台。
乡村民谣悦耳流淌,这里没有想象中震耳嘈杂的电音,没有扭动身体释放压力的男男女女,于歌松了口气。
西装革履的男子孑然一人,金发碧眼的女人吹风畅谈,从酒柜顶端的照灯是唯一的光源,夜色并不诡谲,却迷离暧昧。被于泽煜一直护在羽翼下的人翕动了两下鼻子,他乖顺地回答调酒师的偏向询问,滴酒未沾就懒洋洋趴在了吧台上。
调酒师动作流畅,手腕翻转用冰锥雕刻冰块,果香很淡,随后一杯混了龙舌兰、石榴糖浆、凤梨西柚汁的鸡尾酒被推到了面前。
不去管口袋里手机的震动,于歌正因为这新奇的体验略显激动,他小心翼翼地抿了口,特殊的口感在口中炸开,顺着舌尖滚到喉咙。
嘶
调酒师正在分离蛋清,浅笑着端详这位新来的客人。
于歌不知道他的酒精敏感度怎么样,但这一杯下去并没有上头,干脆滴溜着眼将下巴搁在台子上等待第二杯,时不时因为调酒师绚烂的手法惊呼。
很少来这里吗?
别扭的中文从左侧传来,一位打扮大胆的金发女人执着酒坐下,她单手托腮,深邃的五官在朦胧灯光下看不清晰,我是Ivana,中文可能不太好。
嗨。于歌像是小学生午睡般枕着胳膊,眼皮爱掀不掀,鼻息被无意识地拉长。
你很迷人。Ivana悄悄坐近一些,腕上特殊编织的彩带十分艳丽,她眨了眨眼,有些蛊惑的意味,或许我想要邀请你做我的模特?
一杯Negroni落在眼前,于歌晃了晃杯子,慢悠悠说,我大学学的是金融。
Ivana侧首,富有光泽的卷发落在白皙的肩头,她抿了下红唇,有将掌心放在对方头上抚摸的冲动,谁说不行呢?
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的工作也不是金融相关。
于歌抬起眼睑,吐息有些醉意。
Ivana明白这是猜对了,她高深莫测地摇晃酒杯,你不是希望受束缚的人。
这一期的设计主题为天空,在见到这位莫名可怜的家伙时,Ivana只有一个念头,将他哄过来,打磨他。
哼。于歌不再搭理蹩脚的中文,独自抿酒。酒精确实能让紧绷的神经陷入睡眠,他现在如同走在云端,舒服的厉害。
Ivana极有耐心,只可惜一直等到于歌趴在桌上呼吸绵长,她也未得到对方更多的眼神。
幽暗的光线藏不住青年的倦意,即使晕乎睡过去,带着水色的双唇也时不时嘟囔两句。
你在烦恼什么呢?Ivana放下酒杯,漂亮的指尖点在青年的眉心,碧绿的眼中盈满不解。
再次挥开想来搭讪的男女,Ivana从于歌的口袋拿出手机,先是存了自己的电话,再点开通话记录的第一个,礼貌地表示手机主人需要帮助。
电话对面的人嗓音极有魅力,Ivana忍不住掩唇轻笑一声。
等待的过程中,青年却彻底迷糊起来。他岔开两腿陡然起身,像棵海草般左右摇晃,明明宽肩窄腰,身高极为优越,扁着嘴的样子却有可怜的意味。
Ivana揉着眉心,体贴地打算看管到他的家人来为止。
于歌将剩下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在原地稍息立正,像是回到了军训的时候。他视线模糊,以至于听觉格外敏锐,忽地蹙眉扭头,面色不善地锁定正调戏姑娘的男人。
该死的猥琐男。还以为是在陶艺店的青年怒火中烧,一本正经地对空气叮嘱,严辞云,别跟着我,我去教训他!
他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中途虚浮的脚还打了结,恰巧一下跌到男人的边上。
于歌扯起嘴角狡黠一笑,虎牙尖闪过视线。男子一下愣神,随后便感受到挥到脸上的重拳。
喝的醺醉的人拳头一丝都不绵软,笑吟吟地与男子打在一起。被骚扰的女生一声惊叫,慌乱避开。
Ivana忙起身去追,生怕惹出事情。只是一个是彻底发狂的酒鬼惯犯,一个是刚踏入新奇领域的新生,都被酒精麻痹的情绪高涨,谁也不放过谁。
猥琐男!
男人一抹鼻血,更是双目赤红,一个蛮劲将于歌抵在地上,捞起桌上的酒杯就高举头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求饶!
Ivana彻底慌神,踩着高跟鞋就想去阻止,手腕却被一只干燥温热的手猛地握住,随后轻易被推到后侧。
成熟的荷尔蒙味擦肩而过,男子倏地被擒住,一声哀嚎摔到一侧。
险些被砸到的青年傻兮兮地软在地上,逆着光端详来人,见不是猥琐男还张开两臂,颇为骄横地哼了声,抱我起来。
有力的臂膀将地上的人捞起来,任命地塞入怀中。
于歌凑上严辞云的脖子闻了两下,冰凉的鼻尖拱来拱去,熟悉的味道将刚刚入睡的情绪拉扯出来,浸泡了酒精以后又被无限放大,细细密密的委屈和不知所措再次浮了上来。
他两手圈住严辞云的脖子,顺着抵住后腰的掌心的力道陷入怀中,微微仰首,带了迷离的双眼里漾开水光。
耳边酒鬼因为手腕的剧痛不断痛呼,带着酒气的灼热吐息喷洒上来,严辞云垂眸望向那对脆弱却执着的眸子,安静地等待。
麻痹后的神经格外迟钝,于歌以为还穿着裙子,他睫毛颤了又颤,柔着嗓子扁嘴,终是将团在心里的难过说了出来,对不起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mua形如槁木、言不无知~
第36章
你别骂我。于歌黏皮糖一样挂在严辞云身上,脑袋晕的厉害,动作全然循着本能走。背对着吧台看不清严辞云的神色,于歌慢悠悠凑过去,非抵着对方的鼻尖可怜巴巴强调,你别骂我。
狭长的双眸微微垂下,深潭一般的瞳仁直勾勾盯着于歌,于歌被这让人无处遁逃的视线吓得一抖,半天又软回去,贴上严辞云的耳廓悄悄说,哥哥,好不好?
好不好?
严辞云缄默不语,单手搂着他的腰,另只手轻柔给于歌揉太阳穴,舒服地人嘟嘟囔囔枕在了胳膊上,不忘念念有词,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喝了酒的人浑身燥热,棉质的衣物藏不住肌肤逸出的温度,他被揉舒服了,鼻尖抵着搏动的劲动脉嗅来嗅去,半晌颇为不满地嗷地咬上去,含含糊糊抱怨,香味就这儿来的吧?
胡言乱语说的毫无逻辑,严辞云不顾被于歌叼在嘴里隐隐作痛的皮肤,掌心用力将他搂的腾空,打算带人离开。
他本以为于歌的逃避是因为无法接受感情,这下来看,并不是这样。
迷离的橘黄灯光洒在侧脸,于歌颇为不老实地胡乱扑腾,想落地站军姿。严辞云被这无异于点火的行为撩的难耐,抚着于歌后脑勺的掌心挪到他的下颌,轻柔让他偏过脑袋,在对方吐息醉人的唇上泄气地一咬,沉声警告,乖。
哼。于歌下巴改为搭在严辞云的肩膀上,漾着涟漪的双眼慵懒向前看,还扯起嘴角对Ivana挥挥手,拜!
Ivana重新端起酒杯,倚在吧台撩了下迷人的长发,嘟起红唇抛去一吻。
于歌哎呦一下埋入严辞云的脖颈,害臊的彻底没了话语。
深夜一个电话就飞速赶来,毫不抱怨地将麻烦的小酒鬼抱走,抿着唇的沉默却带着旁人无法享受的温柔,Ivana视线落在严辞云笔直的长腿上,感慨万千地抿了口新加坡司令,故作伤神地转过身。
而另一边,痛倒的男子面露凶相,嚣张暴戾地扶桌站起,因为怒意彻底烧红了眼,他歇斯底里地向门口冲去。
于歌掀起眼皮,看到猥琐男顿时磨起虎牙,扬起拳头就示威。
酒鬼抢过调酒师手中的冰凿,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客人齐齐惊呼。
他飞速靠进,却骤然撞上不含情绪的冰凉视线,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起来,指尖还未触及于歌耷拉的脑袋,他腹部一阵剧痛,狠狠被踹到在地,在冰凉的瓷砖上滑行一段猛地撞上凳子。
严辞云颠了下又睡过去的人,改为托着他的屁股,稳步走至酒鬼的跟前,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想回家吗?
周遭的乐音轻快悦耳,这平静若水的语调却让男子忽地清醒,像筛子般颤抖缩在桌子下,连Ivana近在眼前的细直小腿都不敢多看。
Ivana白净的指尖敲击杯底,借着光线看清严辞云的脸不由惊呼一声,在引得对方漆黑的瞳仁滑过来时,又不由耸了耸肩示弱,抱歉,只是觉得你很帅。
你好,是你打的电话吗?严辞云挑眉,警惕地抱好怀里的人。
Ivana托腮点头,直白地叙述,他很迷人,你也很迷人。
他迷人?于歌额前被头发压得发红,他晕晕乎乎抬首,盯着Ivana不敢置信地问。
原本的声音清冽干净,此刻询问的嗓音却悦耳的雌雄莫辨,Ivana不明所以,顶着严辞云不善的注视想去挠挠于歌的下巴,被躲开时只是调笑着重复,对。
你别被他骗了!
严辞云好笑地咬了下于歌的耳尖,我骗什么了?
于歌不搭理他,一本正经说明情况,他会散发古怪的味道,让你腰软腿软,然后
然后?Ivana愈发觉得有趣。
会嗷的一下把你嘴唇吃了!话语黏糊的青年还觉得不够,干脆吐出舌头含含糊糊补充,还会把你
意识到不能再留,严辞云对Ivana颔首,搂着人快步离开这处隐蔽的酒吧。
直到被扣上安全带,于歌还义正言辞地控诉,大着舌头将那天的吻从头到尾叙述一遍,连啾了几次喉结、被咬了几次舌尖都能清清楚楚列出来,叙述完还怅然若失地垂下脑袋,初吻没了。
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那我还给你好不好?
深夜的街道行人寥寥,夜幕之下停在路边的轿车孤独寂寞,车内盈了幽淡的酒气,裹挟着并不均匀的灼热吐息。
好不好又是好不好
琢磨心事的青年抠弄着安全带,忽地来了精神,笑吟吟对严辞云勾勾手指,哥哥,过来。
严辞云受不住蛊惑,顺从地压覆过去,下一秒滚烫的双唇就贴了上来,青涩却肆意地胡乱啃咬,因为报复得逞的愉悦弯起眼角,上下睫毛贴在一块落在卧蚕上。
最后一杯是混了白桃乌龙的威士忌,清甜的桃香味软绵可口。
擂鼓般的心跳顺着血液振到耳膜,严辞云垂下眼安静地看着于歌,任凭对方滑腻的舌尖毫无章法地舔舐。
毫无戒备、全然胡来的吻却最为惑人,因为滚烫的血液他手背的青筋稍显骇人,严辞云阖了下眼,捏着于歌的下巴避开他的唇。
自以为吻技了得占了上风的人洋洋得意,鼓起脸将严辞云掩住眉眼的刘海吹起,白桃乌龙的味儿愈发浓郁,害怕了吧。
他完全发现不了对方用尽全力的克制。
路过的车辆车灯一闪而过,穿不透车内暧昧到呈现半流质的空气。
怕不怕。要不是安全带箍着,于歌就快摇摇晃晃倒下去,他傲娇地哼了声,说话呀,哥哥。
现在的于歌心里就两件事,一是因为被强吻耿耿于怀,二是想得到严辞云的原谅。
报了被强吻的仇,跳脱的思维瞬间来到另个次元,他半晌又卸下得意,蔫了下去,对不起哥哥,我不该不确认情况就乱来。
严辞云稍有些暴躁地撩去刘海,想压下身体澎湃的燥热,告诉我,什么情况?
于歌心里难受,委屈地掏出手机,迷迷糊糊地找到想取贴身物品的委托人,循本能转过去一笔金额,边胡乱地和严辞云解释边向小姑娘道歉,只是人设还没调整,他用词怪异地发了短信。
搞错人了,对不起,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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