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44)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作者:尼巴巴划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44)
直至昨天他才明白,这世上并没有夏虫,两根手指捻着搓多了,也就成了夏虫。
这一觉倒是一睡接近晌午,于歌跟根棍子似地躺着,两眼发愣地往上瞅。
被子轻飘飘地罩着,重量相对于肿的地方过于苛刻,他默默将被子往下方挪一挪。
我真笨。一句咬牙切齿的感叹飘出来。
怪他没早些发现严辞云的真面目,竟然和邢彦赌气之下,想出展示男性魅力勇夺上位的点子。
好家伙,他刚咽完红酒,人家上来就捻,因为那破点子丝毫没有阻碍。起先还冷冷静静地嘬,想让整个人紧张瑟缩的于歌放松下来。
面朝下两臂撑钢琴,任由于歌无章法地胡闹一轮后,严辞云尝了味道跟疯了一样,直接凶狠转身将人往后丢,直接钉在地上。
于歌从未见过将馋死鬼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严辞云是唯一一个。发丝起伏间,他的视线紧到令人窒息,直勾勾锁住大口喘气的人,甚至时不时俯下做回夏虫。
越吃越有精神,越吃越是无止尽的饥饿。
还得配着罐喷奶油一块儿吃,倾倒红酒一块儿尝。以至于最后画布、琴键、窗沿都染了奶香味。
真是于歌无力地捂住发酸的眼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邢彦所形容的疼的冒冷汗的情况,怎么变成最后他染着哭腔几乎想求饶。
将脑海里的画面暂时挥去,于歌一骨碌跳起来,先是趴在窗户上往外瞧,又蹑手蹑脚贴着门板听门外动静,确认严辞云不在附近,才松了口气去洗漱。
哦哟。牙膏被换成了水蜜桃味,于歌将牙刷塞入口中,好笑地盯着镜子,水蜜桃,还真少女心。
镜子里的人发丝凌乱,眼尾懒洋洋地垂着,喉结一片的肌肤红到吓人,于歌赶紧拿手指去搓,想让血液循环赶紧消下去。
傍晚还和邢彦他们碰面聊R的事情,要是被瞧见了绝对有的唠叨。
正专心致志搓,盥洗室的门咚咚两下。一人浅笑着侧靠门框,眉眼昨晚的的深沉强势都敛去,再度恢复了矜贵高冷的模样。
于歌猛地一跳,差点脚下打滑摔倒浴缸里去。他手拂着盥洗池视线飘忽,早上好
早。严辞云抬步走去,垂着眼站在于歌身后将他卡在一起的衣摆理好。
嗓音就响起在耳后,呼吸蹭过耳廓,上面的小绒毛顿时警觉地站起来。
咕咚一下,牙膏的泡沫险些滑出。于歌赶紧低头漱口,两眼瞅着衣摆上还不拿走的臭手,谢谢,松手吧。
严辞云不动,凑过去盯着于歌的后脑勺一顿嗅。
那味儿又钻来,于歌咬牙切齿,你再不拿走,我就
还是不动,耳垂被含住。于歌一抖,直接梗着脖子喊,再不拿走我就我就干/你!
盥洗室陷入沉默,于歌意识到说错话,耳垂还没被松开,他悄悄掀起眼皮看镜子,镜中的他面色绯红,而身后的严辞云,抬起的狭长双眸幽深无比。
严辞云抬起一只手擒住对方的下巴,抿了下于歌的唇,最终收回视线,彻底将人搂在怀里,好。
?
迟来的扫地机器人刚想滑入盥洗室,却倏地撞上突然阖上的门,它反应一阵,似乎是接收到黏黏腻腻、像是咕噜冒泡的喘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在吃午饭时,于歌望着盘中的红烧鱼苦巴巴一笑。
同样是被吃,一个下肚一了百了,一个短短时间内被反复咀嚼多少次。
人家将不占优势的位置玩出了主观能动性,不仅是常被夏虫叮咬的地方,白白净净的小于歌也被连啃带用。
他自觉都快秃噜皮。
于歌不乐意了,筷子忽地夹住酱鸭盒子里的鸭舌头,两眼挑衅地瞧着严辞云,狠狠将鸭舌头咔嘣一下咬成两截。
哼哼。他得意洋洋地嚼脆骨,明晃晃表示叫严辞云管好自己的嘴。
还红着的唇小幅度地启合,澄澈的眼望过去,原本端正吃饭的人动作一滞,竟然微阖眼喘息重了些。
?于歌愣了,不敢置信地低头专心吃饭。
其实严辞云五十岁了吧,没憋五十年,能有这样的结果吗?
下午准备去找沈季沉时,严辞云坚持要送。
于歌一方面怕总麻烦他,另一方面昨天之后气味敏感度暂时升到极点,要是在外人面前不小心抱了下,他一喘二软,那可面子碎了一地。
恰好有甲方登门拜访,于歌找着空挡迅速溜走,直接坐上公交车。
工作日的晌午车上乘客少,于歌坐在最后一排,接完严辞云的电话就打开窗,撑在前面的椅背上偷懒吹风。
因为路在林和游弋工作的关系,几个人约好晚上八点碰面。于歌撒不住谎,电话里将行程说的明明白白,也没犟过严辞云,不情不愿地告诉他碰面地点。
他受不住冷静大佬浸满关心的哄。
公交车前的小电视还在反复播报清潭市炸.弹案,这两日全城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个案子上,警方受到的舆论压力很大。
赵某没有前科,公司倒闭后家里只留下郊区一栋别墅。墙倒众人推,不少得罪过的人趁机打击,赵某的妻子受不住压力,且本就神经敏感,直接带着还未成年的女儿自杀。
消沉很长的时间后,他做了汽修厂的员工,期间从未与那位直播间的主角产生过交集。
报复社会说得通,偏要拉上于歌演牺牲投票这一出,赵某嘴严实,警方破案难度急剧上升,暂时进入了死胡同。
于歌只能尽力配合警官工作,也得加紧脚步确认穿书是否相关,好给警方提供信息。
至少赶在R有下一个动作前。
按照洛行之所说,书中最后一个案件在暑假的开头。杀人案会不会又转移到于歌身上暂不讨论,首先得弄清楚为什么是沈季沉。
提前打过招呼,沈季沉将下午的时间空了出来,专心和于歌聊。
办公室的高尔夫位置不变,那颗画着王八的足球也还在柜子里藏着,于歌眯着眼感受空调的凉气,倒有些恍如隔世。
上次来这儿还是因为委托乌龙,那时碰了他自己小时候的足球,还被沈季沉凶了几句气的不轻。再次坐进来,中间却扯上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怪事。
沈季沉顺着于歌的视线看向足球,一向沉稳自信的人倒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一声将一次性水杯放在桌上,那时候很抱歉。
没事儿。
于歌挠挠脸,直接拿出准备的纸笔,打算将沈季沉给的信息记录下来理一理。
令人诧异的是,犯罪的刘某曾经竟然是沈季沉的商业伙伴。
两人都为商界老狐狸,交往很浅。那晚的直播一出现,他迅速意识到于歌在刘某的地下室,赶忙联系知情的人,只是赶过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于歌被带去了警局。
太危险了。沈季沉拧起眉,极其认真地商量,一个人太不安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些人24小时陪你。
咳。于歌挪开眼,含含糊糊地婉拒,我暂时住在朋友家,他还挺照顾我的。
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于歌试探性地问,你相信穿书吗?
就是人进入小说的世界。
沈季沉倾身,不置可否,你说有,我就信。
于歌缩起肩,忖量一下绽开笑容,晚上有空吗?凑在一起聊聊这个事儿。
沈季沉是不少故事的主人公,将他排在外侧才是不理智。
有空,我去。
于是原本四人的商讨会成了六人商讨会。
咖啡厅中幽静,于歌送完江诗盈吃完饭,这才慢吞吞前往约好的地点。
邢彦三人像是绑定了一般,总是同时出现。他们坐在卡座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沈季沉。
一个野人就算了,怎么又来一只?
而沈季沉身着干练笔挺的西装,两手虚置在腿上,像是正在参与商务会议。
四人一时无言,各怀心思地喝咖啡。
你们怎么不说话?于歌自觉地坐在沈季沉边上,好笑地对吧台的工作人员招招手。
呵。邢彦咧嘴冷笑,盯着于歌意思明确:回头如实交代昨晚的事情。
还没等工作人员走来,两条修长的腿先停在于歌身侧,裹着咖啡厅清香的皂香味儿幽淡飘来。
你们好。严辞云礼貌地颔首。随后顶着沈季沉、邢彦四人直勾勾的目光,动作颇为自然地捏了下于歌的耳朵,在他身侧坐下,肩膀还似有若无地贴过去。
从耳垂开始,绯红一路燃到脸颊,原本还和邢彦张牙舞爪的人乖巧坐着,像个面对老师的小学生。两腮通红,脖子上未消的痕迹就更为突兀显眼。
跟个娇羞小娇妻似的。
于歌守卫队的三人同时冷了脸。
年纪稍长的新粉丝沈季沉,同样冷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君邪、顾言笙、蓥~
明个一定肥...
第54章
舒缓的乐音缓慢流淌,咖啡厅内弥漫着慵懒的咖啡香。在视野开阔的落地窗边,气质各异的几位男子坐在卡座两侧,气氛凝滞至呛鼻。
点完单,一脸疑惑的店员不明不白地离开,还频频回首,生怕这里打起来。
沉默被打破,路在林浅笑着对于歌招招手,鱼鱼,坐到这边来。
被点到名的青年依旧两颊绯红,他回过神猛然抬起眼,心虚地咳嗽两声,怎么了
这边可以看到街头艺人。游弋归国不久,只能从角落找出记忆,用初中总能勾起于歌兴趣的事件勾他。
于歌边上坐着沈季沉,他倒完全没多想,直接单手撑桌子起身,探头向街道后侧看,果然有位弹吉他的歌手。
卡座并不大,又是三个男人并排坐,挨的近,这大幅度的动作就格外突兀。
沈季沉靠着窗,他的额头正对着对方光滑的下巴。于歌瞅了两眼街头艺人倒还真有些兴趣,干脆就着动作观看起来,胳膊摇摇晃晃地感叹。
沈季沉抬手想撑住他,只是手连对方袖口都还没碰到,人就被一只胳膊捞走,随后刺耳的吱声一路滑过桌子
腹部横过一只有力的手,严辞云温热的掌心按住腰将于歌搂过去,而对面的三人神色极为精彩。
游弋本意是用能看到街头艺人的借口将于歌哄过去,结果就瞧到剑眉星眸的新野人想摸他胳膊的动作,顿时黑了脸手下用力,金属叉子滑过小盘子。
随后那位最为危险的野人竟然直接动手抱人,游弋还未发怒,邢彦就瞬间眉毛倒竖直接站起,探身捉住于歌的手腕,坐到这里来。
鱼鱼,来这里。路在林也出声。
手还举在半空的沈季沉眯起眼,敏锐地观察几人。
碰上于歌女装与严辞云一同出现过后,他曾暗自摸过严辞云的底细,确认不是个生活混乱的人才放心。
可这三个剑拔弩张的人又是做什么的?
手腕被捞住,于歌还半躺在严辞云怀里。他大惑不解地眨眨眼,竟然毫不犹豫地回首看向严辞云,想从他脸上找出线索。
这是极为信任的动作,邢彦气差点没喘上来。
严辞云的胳膊贴着于歌的后背,滑过侧腰将人侧揽过去。他冷静地与邢彦对视,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歌需要补充睡眠,早些聊正事吧。
悦耳的磁性嗓音也像是泡了咖啡,醇香绵长。
?在外人面前,这句子算是说的长的。于歌抖了下耳尖,顿时脸又红了一片。
昨天确实是闹的比较晚,干燥洁净的房间尽剩下咕啾声,哪儿都是一片泥泞。这话不知情的听着没问题,他可听不得。
他哼哼唧唧地扭回脸,恰巧撞上对面齐刷刷凶狠的视线,邢彦握住手腕的力道也陡然加重。
他们的羊,被彻底牵走了。
路在林再也憋不住,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野人
嘎?于歌眉毛一皱,不虞地抽回手,你们没事儿吧,怎么今天这么凶啊。
邢彦用力坐回去,紧紧盯着严辞云沉静的双眼,将问题抛给于歌,怎么样?
问的什么不言而喻,于歌心虚地坐直,逃避一般侧脸对沈季沉抱歉一笑。
他刚想随口说些什么糊弄过去,边上的严辞云忽然薄唇微启,意味不明地说,很甜。
砰!路在林错愕地起身,下唇颤抖地盯着于歌。
视线中心的严辞云接过摩卡,将杯子推到于歌面前,淡淡的表情说明甜指的摩卡咖啡,不是于歌。
路在林找不到发作的地方,憋着气坐下,不安地望着吃上奶油的于歌。
他左右和邢彦游弋对视一眼,又瞥了下镇定自若的沈季沉,最终锁住垂眼给于歌擦去唇边可可的人。
于歌和严辞云走路姿势都正常的过分,压根无法分辨上下.体位。
硬要说的话,虽然于歌平日活泼近人,似乎很难压倒理性高大的野人,但野人一幅任劳任怨的模样,眼里的深沉痴迷压根化不开,应该是不会让于歌吃亏。
再说于歌压根是个对外伶俐机敏、窝里爱撒娇的大男孩,要是没抢到上位,初次承受那件事,绝对会嗷嗷叫钻到他们这里讨抚摸。
现在一幅装呆张望的模样,应该不仅是进入方,而且还舒坦的甜到冒泡,现在只是害臊而已。
路在林深呼吸两下,暂时按压下忧虑,拍了拍邢彦的肩膀让人也冷静一些。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他们会因为怕于歌被欺负而敏感情绪化,却也不会失去理智妨碍事情发展,默默关注守护就是了。
路在林尴尬地对沈季沉点头。
几人自觉失态,游弋扶了下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电脑屏幕。他将咖啡推到一边,两手把电脑转向外侧,我将于歌发来的信息整理了一下,还有什么没有的信息我们今天补充一下。
于歌抿下奶油咬住小勺子,仔细地去瞧。
包括裴淼、洛行之已知的穿书信息都逻辑清晰地罗列出来,包括委托人的行为节点标红标粗,于歌推测的重要事件时间线也展示的清清楚楚。
这里知情度最低、相关度却最高的沈季沉拧眉,鹰一般的视线紧紧盯着那些怪异的字眼,我是那个小个子书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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