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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作者:尼巴巴划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45)

    或许匪夷所思,但确实事情是这么回事。于歌侧首,再次抱歉道:不久前我就有些相关猜测,但那时候因为信息量不足我就没说。

    可最近很多事件都显示与你有些关联。

    沈季沉捏住眉心,有棱有角的脸部线条被灯光晕染,他迅速回忆先前觉得奇怪的地方。

    他本以为那女人是患了精神病才会歇斯底里,要是套用穿书拥有截然不同的记忆来说,倒确实说得通。

    而那位时不时露脸的小个子,也总能抓住特殊的时机出现,比如意识到刘师傅店铺要关门、胃痛找药,一幅有些心思的模样。

    于歌轻声问,有些难以接受吗?

    沈季沉摇头,看着单独列在外面、安置炸.弹犯罪的熟悉名字,他不像是穿书的。

    关键是这个R,他撺掇这个人犯罪。路在林在电脑键盘上敲了一下,打出字母R。

    此外,洛行之能够预知案件,他拥有的剧情是你被绑架,逃脱后不久

    被杀掉。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我们推测这也是R的手笔。

    沈季沉抓住重点,迅速看向于歌,可被绑架的是你。

    邢彦暴躁地挠头,他是一个意外,R巧妙地将几个人的恶意转移到于歌的身上,现在的难题就是R为什么想杀你,又为什么针对于歌。

    沈季沉沉吟,而一直缄默的严辞云忽然开口,R的第一次出现,是初中的绑架案是吗?

    嗯。游弋喉咙发干。回国以后他才知道,那件绑架案几乎成了于歌的心理阴影。

    严辞云指尖点在R寄信给游弋的日期,他想杀了于歌,为什么偏偏等到最近才出现?又为什么恶趣味地寄信恐吓,玩追赶游戏?

    刻意在游弋回国时寄信,摆明了想让于歌难受痛苦。

    于歌抿唇,因为比起杀了我,折磨我更让他快乐。

    虽然表面是利用情绪、借着别人手实施犯罪的胆小鬼,但他是掌控一切的人。严辞云揉了下于歌的耳朵,看向游弋,从绑架到再次出现,隔了太久的时间,他却能迅速掌握你回国的消息。

    游弋顺着说,所以中间他一直在关注于歌。这得是多大的仇怨和执着?

    沈季沉陡然开口,一刻不停地关注,却只等你回国才有动作吗?

    抱歉,我只是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非常疯狂,不像是愿意沉寂几年的人会做的。沈季沉兀自说下去,或许最近发生了变动,触动了他的神经,一直没有动作的人才变得癫狂,甚至想杀人。

    这一点邢彦几人倒没着重去想,于歌皱着眉,抿了口摩卡说,要说变动的话。

    就是接触了几个穿书者和你。于歌又看向严辞云,还有你。

    或许我曾经破坏过剧情,这次又坏了某些剧情,所以他彻底发疯,破罐子破摔想杀我?

    随口的猜测让路在林大吸一口气,我觉得很可能。

    准确来说,自第一次与裴淼接触开始,于歌已知破坏的剧情就不止一处。比如阻止沈季沉被花盆砸伤,周先生妻子死亡的案件。

    剧情外的人,对自以为掌握信息的穿书者来说过于危险。

    如果R对委托人和埋炸.弹的赵某进行洗脑,说生活中的不如意、起伏都是因为于歌这个不确定因素的破坏,阴郁痛苦的人或许就会彻底失去理智,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伤害于歌,企图通过摘除剧情外的人来回归平静。

    但重点是,我破坏了他什么剧情?于歌狠狠嘬了口咖啡,大家各自生活,哪有什么剧情不剧情的。

    严辞云不像叽叽喳喳的邢彦,简单的话却总是点出重点,初中以前发生过什么吗?他的剧情节点一定在之前。

    于歌和沈季沉对视,轻轻说,我无意中救了他。

    咖啡厅的浪漫气氛被降至冰点。

    我没死,挡到了他的路,是这样吗?沈季沉脸色阴沉到可怕,那时候无法对我下手,就干脆绑架手无寸铁的你。

    R韬光养晦,本打算合适的时机杀了我。可他意识到你再次破坏剧情,认为你才是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干脆直接将矛头指向你。

    任何细微的变动都会引起蝴蝶效应,导致剧情与现实的偏差。或许R进入世界时,沈季沉本应因为车祸死亡。

    但没有。

    后来的裴淼的剧情中,沈季沉就成了叱诧风云的商界大佬。

    于歌是剧情外的不确定因素,R无法预知他救了沈季沉,洛行之也无法预知于歌和R的互动。

    冒着热气的咖啡渐渐变凉,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事情难以消化,每获得一些信息,先前的构想都需要推翻重新构造。

    严辞云取出纸巾,两指捏着于歌的下巴,将他费力思考的脑袋挪过来,细细擦拭嘴角的淡色奶油。

    不怕。心跳顺着指尖传递过来,平缓的语调让人不禁安心一些。

    于歌压根没垂头丧气,倒正摩拳擦掌准备锤爆R的狗头。他来回磨了两下虎牙,嗷地一下咬住在唇边擦拭的食指指节,含含糊糊地骂,我哪里怕了!

    嗯。严辞云手指不动,另一只手探过去将人搂在怀里,手掌还托着后脑勺来回揉。

    从沈季沉的角度看去,只能见到于歌屁股对着他,腰上落着只骨节分明的手,懒洋洋倒过去。

    他稍有不解,说起牵扯到自身安危的事情,总会无法避免地提心吊胆张皇失措,于歌却不见慌张。

    沈季沉转头,游弋几人早已凑在一块,在电脑上迅速补充信息、调整时间线。

    争分夺秒刨出R,犹豫和瑟缩是致命的。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取出手机与助理联系。

    因为于歌救了那个狼狈的他,才有了一连串的麻烦,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护他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偶尔喝喝茶、单眼皮、苏堰鱼~

    第55章

    有个问题。沈季沉陡然出声,或许有些难以开口,是我过于蠢笨,直至最近我才意识到救了我的人是于歌。

    沈季沉侧首看向于歌,深邃冷静的眼中柔了些暖意,那位R又怎么知道了真实情况。

    看你们的反应像是也不知情。

    邢彦屈指敲了敲桌面,确实,于歌小时候救过人的事情和我们都没细说。

    接收到众人的视线,于歌直起身,捏住眉心沉吟一阵,犹豫地开口,我没什么印象了,似乎和朋友们都透露过一些,却又都没说太多。

    十来岁的事件,当时沈季沉发生车祸的街道两侧早已拆迁重建,监控压根无从查得。包括初中绑架案,时间久远,警局记录在案的信息完全不够解决现在的难题。

    游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迅速调整思路,镜片后的双眼带着狠劲。

    找到方向就是突破,分头去查就是了。

    商量好接下来的方向,沈季沉西装熨的笔挺,动作果断利落的地起身,与几人颔首后疾步离去。

    沈季沉避免死亡挡了谁的路,警察无法立案去查。车祸恢复后,他迅速建立了关系网,生意蒸蒸日上。要说将这些年来利益相关的人罗列出来,倒也不算难。

    至于其余几人,暂时将重心放在理清楚谁知道于歌足球场外救了人上,好为警察提供线索。

    再次回到严辞云家已近深夜,诺大的地方只住一人,倒有些孤冷。

    先洗完澡,湿漉漉的脑袋上罩着一块毛巾。于歌小心翼翼地拉开书房的椅子坐下,拧开台灯借着清透的灯光整理名单。

    当时他常约着踢球的除去一群小孩儿,更多的是成年人的球队,租借球场的记录猜不准还在不在,很难将当时在场的人都找到。

    发尖凝聚的净水倏地滴落,在A4纸的边缘晕开。密密麻麻的联系方式清楚地列出,于歌揉了下酸涩的双眼停下笔尖。

    真是只躲起来的臭老鼠。他向后靠抬起两臂,汇聚的灯光透过纸张,显得朦胧昏黄。

    这么多的人,要是R就在其中倒好说,就怕干脆将所有名单直接交给警方,最后只是白忙活一场。

    搭在头顶的毛巾受了重力,啪嗒一下落在椅子后侧。于歌头还靠着椅背,懒洋洋地将手往后捞,眼也不抬地想直接捡回来。

    毛巾没摸到,倒是摸到胫骨突出的精瘦脚踝。

    严辞云俯身捡起毛巾,于歌颇为不好意思地跳起来,想将毛巾送去洗。

    没事,坐吧。严辞云单手端着玻璃杯,动作间浮在果汁上的冰块撞上杯壁,响声清脆。

    说来倒有些尴尬,自从那次揣摩做字后,于歌的耳朵像是对这个字格外敏感,听到这个发音就得跳一下。

    再加上书房的旖旎画面还印在脑袋里,一旦两人独处,他就不自在。

    比如身前的书桌,当时精致的画稿被挥开洒落一地,桌面只剩下泥泞的奶油。

    他缩起肩膀,认真将A4字摆在桌上,又略微拘谨地两手去接果汁,飘着视线干巴巴说了句谢谢。

    两膝合拢肩膀平直,一幅小学生坐姿。

    严辞云将毛巾送去盥洗室,回来时于歌耳朵还红着,不断吞咽清凉的果汁来避免谈话。

    方方正正的冰块撞上唇峰,杯沿都快被抿的温热他也不松口。

    凉,少喝些。严辞云一手撑着椅背,一手压在桌上,微微垂首端详纸上于歌写的信息。

    找到作恶的混蛋,他的急切不输于任何人。

    半晌没得到回声,严辞云染了细碎暖光的瞳仁滑去,恰好撞上于歌发愣的视线。

    因为严辞云两只胳膊的位置,于歌像是被彻底限制住:前后是桌椅,右侧是漆黑的夜,左侧就是略微倾身的成熟男子。

    他就差把整个鼻子也塞入杯子中,来躲避让他无处遁逃的味道,正直勾勾戒备地盯着,原本认真看信息的人却忽地扭头。

    两人视线黏在一块,于歌手一抖,一大口冰凉的果汁咽了进去,原本抵在上唇的冰块也趁机溜入。

    于歌呛得大声咳嗽,压根顾不上直冒寒气的冰块,咬也不是吐也不是。

    背上顺气的掌心比起冰冷的口腔过于温暖,于歌直冒眼泪,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怎么总这么不小心。严辞云顺气的手掌再次撑着椅背,另只手捏住于歌微凉的鼻尖,让他抬起头,太凉了,吐出来。

    刚才的咳嗽让舌头肌肉都绷紧的打颤,于歌鼓着腮帮子不答应,后撤脑袋让鼻尖脱离魔爪。他故意将剔透的冰块用门牙咬住,展示出来来含糊说,你别老把我当小姑娘哄。

    书房里台灯是唯一光源,严辞云逆着光,垂下的双目如幽潭,他靠近一些轻轻托住对方的下颌,直把原本还洋洋得意的人吓得脑袋发晕。

    干什么?于歌悄悄往后缩,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严辞云俯身鼻尖相抵,他微偏头。呼吸甫交错,他不等于歌退缩忽地吻上,吐息逡巡。蛊惑意味十足的视线紧锁仰首发晕的青年,唇瓣的摩擦带起些温度,让凉到发麻的唇红的彻底。

    果香四溢,舌尖对于另一人来说几乎滚烫,滑过口腔黏膜,将藏于角落的冰块和吐息一并卷走。

    冰块不断融化,因为水的表面张力,唇瓣的分离牵扯一道瞬间断开的亮色。

    于歌摸着小心脏,彻底没力气地仰首,后脑勺靠着椅子,喘的没完没了。

    严辞云直起身,比起瘫在椅子上大口喘的人过于沉静。上挑的双眼因为凝视显得极有攻击性,他抿着薄唇,下颚动了两下将冰块咬断,五官依旧带着禁欲高冷的味道。

    这游刃有余的模样叫于歌心里不乐意。严辞云什么本质,他已经明白的彻底。

    于歌眼睛骨碌一转,每次有了新想法就将先前的慌乱抛在脑后。他启唇,刻意将眉心向上挤,做出可怜无害的模样,软着嗓子喊,哥哥。

    眼里、唇上还堆着水色,严辞云呼吸果然一滞,半阖双眼呼吸变重。

    他彻底乱了心神,疯狂含食撩的他难以自持的唇舌。

    自讨苦吃的于歌倒确实见到了严辞云的真面孔,却也不得不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吻。

    两人都晕头转向情难自禁,独留黏腻水声的房间忽地响起清脆敲击声

    影影绰绰的浓郁夜色中,一颗暗红色的头静静伫立在窗外。

    ?!险些咬下去,于歌心脏都快停止跳动。

    红毛直接将额头贴上窗户,将紧闭的双眼展示出来,我什么也没看到,于哥。

    严辞云视线发冷,半拥着还喘息暧昧的人,抬手直接将窗户推开。

    燥热的晚风瞬间涌入,红毛脑袋没了借力耷拉下来。

    他试探地睁眼,见搂一块沉沦的人都望着他,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啊,实在是有点事情。

    你还挺能找。于歌屈指敲了红毛的脑袋一下,明白应该是有正事,皱着眉询问,出事了?

    红毛不敢直视严辞云,只盯着于歌说话,我怕你手机也被监听,所以特意亲自找来。

    都这么晚了,你打车来的?

    嗯,我知道最近你这情况紧急,受不住耽搁,所以加紧马力。红毛挥去草地里乱飞的虫,扒着窗沿迅速说,小绿似乎撞上了线索。

    他这几天在看些奇怪的节目,昨天突然指着一个金发的角色。他学着小绿严肃的表情,一直重复它跟在你屁股后面过。

    严辞云皱眉,跟踪?

    应该是的。红毛无奈地耸肩,小绿的情况咱们都明白,要不是碰巧撞上,他很难会主动提。

    严辞云颔首,想叫红毛进来说,红毛却摆手拒绝,只是接过于歌递来的纸巾。

    金发的角色,叫什么呢?于歌从记忆力寻找细节,倒是有几个,可怎么也无法与这些事情扯上关联。

    作为R,得符合几个条件。首先就是沈季沉的生命对其造成负面影响,其次就是能得到他救了沈季沉的消息,此外还得有犯罪的条件。

    比如清吧无意认识的金发女子Ivana,压根无法代入。

    红毛擦着汗细细回忆,最后一拍脑袋,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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