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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当时他愣在原地,也不知手中食盒是如何掉的,全身注意力都聚在怀中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醉后的叶翎宛若一只粘人的奶猫,起初埋着头,在他怀中嘟囔着轻蹭还不够,后来索性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说了许多醉话。

    具体内容他只听清了一两句,却清楚的记得每一次,男人微凉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滚烫的耳垂。

    ......

    屋内传来一道微弱的闷哼声,青年及时断了念想,摸了下依旧温热的碗壁,抬手轻扣三声屋门,师尊。

    屋里很久才传来应答声,......进来吧。

    脑袋还针扎似的阵阵痛着,叶翎将脸埋进掌心,心中正检讨自己不该喝酒,就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

    景曦依礼问候后将来到床前,在叶翎的注视中蹲下身,左手拖着碗底,右手用银勺在药汁中搅拌两下,挖了半勺递到他面前,醒酒汤已经放凉了,师尊喝些吧。

    叶翎一偏头,你脖子怎么了?

    飞虫咬的。

    宛如荒漠中的一朵玫瑰,青年修长白皙的脖颈处有一道过于惹眼的印记;叶翎看着那排红印,半晌后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双颊一红。

    哪里是什么飞虫咬的,这排牙印分明就是他咬的。

    某些难以详说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叶翎声若蚊蝇地吱唔一声,有些尴尬地问道,我昨天......说什么了吗。

    没有。

    青年长睫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就在祥和却尴尬的氛围中喝完了一整碗汤药。

    到了时辰便有奴仆将早膳送来,见景曦在此,叶翎索性就命人再上两份餐点,又叫家仆去把余怜叫来一同用饭。

    不多时,余怜面带微笑地进了屋内,看见景曦站在一旁并不讶异,依次同两人问过好后,便坐在叶翎身边吃饭。

    昨夜的酒劲还没过,叶翎只草草垫了几口就吃了半饱,两名弟子见他不再动筷也纷纷放下筷子,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叶翎走到墙边将衣柜打开,从包袱中取出一件纱衣和一把佩剑,分别递给两人。

    他本想在路上就把剑给景曦,但一路事发突然,直到现在才有适当的机会。

    至于余怜的纱衣,是叶翎偶然在原身的暗室中找到的;虽然其金丝线与上古神凰的羽毛无法相比,却与那金羽软甲有异曲同工之效,可抵挡刀剑,对于余怜这样的防御性选手十分有益。

    更重要的是,叶翎若只给景曦一人赠礼,以他多疑的性格和两人如履薄冰的关系,难免不会多想。

    在两人不可思议的神情中,叶翎将佩剑纱衣的功效与特性分别与两人细说,然后转头道,从前不让你们参加仙门大会,是想让你们一心放在修习而非虚名,如今你们也到了出师的年龄,有些场面也该经历一番了。

    过两日便是大会决赛,希望这些能助你们一二。

    谢师尊!

    好了,景曦先去准备待会的比试,叶翎不再过多解释,挥手让景曦先离开,我与余怜有些话要说。

    待青年关上房门,余怜便赶忙起身,急急道,师尊,我不愿出师。

    谁说要赶你走了,难得看到余怜失态,叶翎失笑道,不过是告诉你多提防玄洲,保护好自己身份。

    连司尧都无法看破的妖族身份,阿幽却能一眼识破,而他又与玄洲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难免玄洲也同样能察觉。

    小心些总不为过。

    俊秀青年松了口气,脸上重绽笑容,思量片刻后,没由来的问了句,师尊今年生辰想要什么?

    原身生辰就在景曦的三日前,但原身没有过生辰的习惯,所以原书也只一笔带过;作为同样不过生辰的人,叶翎一时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心中挂念着今日比试,应了句不要铺展浪费就好,便同余怜一同下山去往擂台处。

    淘汰赛进行到第六日,剩下的选手个个实力强劲,因此观战人数不仅肉眼可见的增长,就连比赛场地也成倍的扩大。

    景曦的比赛在第二轮次,而叶翎与余怜到场时,第一场比赛尚未开始;三人再次碰面后一同来到第一擂台旁,看到不远处即将出战的云锡。

    作为去年唯一的不败者,云锡的对手是此次大会中最大的黑马严晋作为修习者一路斩兵杀将,在各大仙门弟子中杀出重围,成为各家宗门的热门抢夺选手。

    面对劲敌,云锡还是往常般心慵意懒,耷拉着眼梢,嘴里叼着尾巴草,随意找了处石墙斜靠着,闲适地晒着太阳。

    你就是云锡?

    一道身影挡住光源,云锡不耐烦地皱皱眉,掀起一只眼皮,看着面前肌肉紧实的青年,咬着草根懒懒地问道,你谁啊。

    听说你便是司尧仙尊座下的唯一弟子?严晋冷冷一笑,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我今日便是来取代你的。

    废物不配做司尧仙尊的徒弟。

    云锡吐掉嘴里的尾巴草,慢慢站直身子,如黑夜里竖起毛进攻的猫一般,他缓缓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眸中划过一丝杀意,片刻后缓缓吐出二字。

    找死。

    你们在干嘛?

    两人身后响起的司尧威严的轻呵声,身后跟着叶翎一行人。

    两名青年见到司尧后皆是一愣,严晋立即收起周身戾气,转身恭恭敬敬朝司尧行礼,谦声道,弟子严晋,拜见宗主。

    司尧淡淡嗯了一声,转头看向云锡,马上要比赛了,准备好了没?

    云锡站直身子,禀师尊,准备好了。

    宗主请留步!见司尧问候完云锡转身便走,严晋急忙出声道,大会有规定,若散习者在前五能有一席之地,便能自行择师。

    严晋不才,到时还请宗主不要嫌弃......

    等你进了前五再说吧,司尧出声打断,略微偏头,语气有些不悦地朝着云锡道,还在这儿傻站着做什么?不比了?

    是!师尊!

    擂台下的观众席人声鼎沸,有不少败与严晋手下的人在为云锡摇旗呐喊,也有不少看好他的在高声助威。

    两名青年分别在擂台两侧隔空向相望,四目相对,空气中不知擦过多少无形火花。

    我宣布,比赛正式开

    随着半声令下,只见东侧一道黑影鬼魅般朝前冲了出去,身如虚影,快的让人反应不及。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迂回作幌,这道身影笔直朝前冲了出去,目标只有一个。

    下一刻,西侧的身影也一并动了;与黑影相撞的同一刻,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朝着观众席飞去。

    啪!

    有反应快的人高呼道,严晋要出界了!

    当人即将飞出擂台的前一秒,那道黑影在同一时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严晋身后,几乎是踩着过界线,再次将严晋一掌击出。

    啪!

    啪!

    啪!

    连佩剑都不曾拔出的比试,自仙门大会还是头一遭,众人看着一路傲慢无礼的严晋此刻毫无还击之力,心中暗自发凉,尤其是那道黑影的手下败将,心中无一不暗暗庆幸。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去年唯一的不败者,但依旧难以将台上招招狠辣的黑影,同整日叼着根狗尾巴草的青年混为一谈。

    当严晋的惨叫声越发凄厉、甚至连认输二字都说不出口时,众人突然意识到:

    云锡不是要打败他。

    他是要杀他。

    第19章 Chapter19

    坠落重击声响彻四周,观众席一阵死寂。

    不足一盏茶前还目无余人的严晋,此时如濒死的旱鱼般瘫在擂台中央,身体肉眼可见的猛烈抽搐,腕骨与脚踝上透骨的伤痕骇人可怖,殷红鲜血淌过小麦色皮肤,一点一滴染红了木质台面。

    几步外的青年慢慢直起身子,胸膛极速上下起伏,脸色发白;他低低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水,弃如弁髦般丢掉手中滚着血珠的匕首,缓缓来到严晋身边,俯视着战栗不止的人。

    鸦雀无声中,青年轻蔑一笑,眸中冰凉:

    你该庆幸这比试规定不让杀人,不然你连被我蹂//躏的资格都没有。

    高台上负责监察的仙人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将手中茶杯摔掷在地,抬手召来佩剑,起身欲要上前呵斥。

    谁教你在比试中杀人的?

    一道纤长身影挡在云锡身前,司尧负手而立,面色冰凉,冷冷望着浑身煞气的青年。

    云锡身体一僵,眼中杀意转瞬即逝,回身看向司尧时,勾人的桃花眼中立即染了层慌张无措,师尊

    跪下。

    师尊,我

    大胆孽徒!司尧眉心一抽,抬掌一挥,擂台中央的青年双膝一软,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恶意伤人,你可知错?

    云锡咬牙,朱红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弟子不认!

    好、好、好,向来温润平和的司尧接连说了几句好,面露怒色,高声呵斥道,我以玄青宗宗主的名义,取消弟子云锡的参赛资格。

    来人,将此人拖下去,鞭杖五十!

    是!

    监察大人,高台上一名小厮走上前,递给男子一杯温茶,恭声问道,此事需禀报仙督大人吗?

    不急,男子摆摆手,看着司尧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阴测测道,这招苦肉计用的倒是好。

    去看看台上的,别死这儿了。

    小厮领命,急急唤来医者,两人小跑到擂台旁,检查一番后,白衣医者叹息一声,用全场人都能听清的声音朗声道,性命无忧,只是四肢筋腱寸断,日后怕是无法行走了。

    众人一片哗然。

    于修习者,一生意在匡扶正道、铲除奸邪,而严晋只因一场比试而沦为废人,比直接杀了他还要屈辱。

    直到几名壮汉将口吐白沫的严晋拖下去、判官宣布下一场比试即将开始时,大多看客还沉浸在震惊中。

    宗主这么生气,你说云锡师兄会不会被逐出师门啊?

    恶意伤人乃比武大忌,云锡师兄又代表宗门脸门,此事不会轻易了了。

    私下妄议师长也为不敬,叶翎头也不回地冷声提醒,上前两步走到景曦身边,你专心比试,方才的事情宗主自会处理。

    是。

    闻言,景曦一脸凝重有所缓和,持剑来到来到擂台前。此战他的对手是奇明宗的大师兄米路,以出击迅捷闻名,却不善防守。

    应战男子身材比景曦要矮上一些,却极为精壮,上台互相行礼时,面上带着淡淡微笑,早闻景公子大名,今日有幸一战。

    景曦略一颔首,手握剑柄,如草原中觅食的野豹,一双漆黑眸子紧紧盯着米路。

    随着一声令下,精壮身影立即向景曦奔来,如方才不同的是,这人仿佛有分//身般,反复在左右两侧出现,让人分不清虚实。

    景曦站在原地暗暗心惊,倒不是讶异此人行动迅猛,而是身体中决堤般势不可挡的灵力,让他十分诧异。

    应叶翎的要求,自他入宗拜师的那一天起,除却沐浴睡觉,就连吃饭都要背着那把百斤重的玄铁剑;佩剑沉重,灵力运转滞慢,他耗费了别人数十倍的努力才将玄铁剑运用自如。

    而今日是他第一次摆脱桎梏,只觉浑身轻盈无比,周身灵力飞速运转,唯有心脏一时难以适应,猛烈撞击着心壁。

    刻意忽略身体的异样反应,青年黑眸一沉,手腕一转,整个人与通体玉白的云剑融为一体,脚尖一跃,人剑合一地朝着不远处的身影飞旋而去。

    唔!

    熟悉的窒息感突然袭来,心脏仿佛被人攥在手中,用成千上万根银针狠狠扎着;叶翎一时没忍住地痛哼出声,好在他坐与看台上方,只有余怜一人注意到不对劲。

    师尊你怎么了?

    自他离开玄青宗后,心疾已很少发作,随着耳鸣声越来越大,如鼓点敲击着耳膜,叶翎费力直起身子,左手死死攥住木椅手柄,断断续续对余怜道,去......去倒杯水来。

    面对面色苍白、满脸冷汗的师尊,青年神色间满是慌忙,手足无措地转过身,慌乱中取了茶盏倒了水,睇过茶杯时指尖都在轻颤。

    趁青年背过身的间隙,叶翎迅速从怀中掏出瓷瓶,倒出一颗服下;他眼前一片血红,却仿佛溺水与一片深海,绝望的窒息感与清晰的刺痛将他淹没,除了急促而无力地喘息、喉间不时发出短促尖锐的嘶鸣声,他什么也做不了。

    没人能救他。

    师尊,我这就去找宗主

    回来!叶翎低吼一声,心疾发作之事绝不能让司尧知晓,只能先稳住余怜,坐下!

    擂台上的比试胜负已定,景曦赢得轻松无比,行云流水的一套剑法将米路打得节节后退,毫无还击之力,台下阵阵欢呼叫好。

    比试接近尾声时,胸中烧灼的痛感略微缓减,叶翎强撑着直起身,如冰水中捞起来一般,冷汗将里衣浸湿,微风习习带来一阵湿凉寒意。

    这张惨白的脸要是让景曦撞见,定会猜到自己心魔发作,难免不会想到原身以前种种行径,那自己这段时日的努力都要白费。

    想到此处,叶翎咬紧后牙,虚晃着起身,用气音对余怜道,扶我回去。

    现在吗?

    对,立刻。

    景曦抬头时,正好望见看台上两道熟悉的背影。

    百人的欢呼簇拥声中,他眼中只有二人下了看台后,一同离去的身影;距离太远看不清表情,只知道他们离得很近,似乎在耳语什么。

    他在擂台上站了很久,直到背影几乎要消失在视线中,叶翎都不曾回过头,未曾看他一眼。

    青年长睫微垂,眼中闪过一丝自嘲,大步走下擂台,朝着两人离去的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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