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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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背后生痛,刚想出声便听青年在耳边沙哑唤他,语气听着有些委屈,师尊,方才那人骗我。
骗你?
景曦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仿佛怕光似的,拼了命的将头往叶翎肩上缩,身体始终微微战栗着。
腰间被环着隐隐发痛,叶翎微笑着挥手让周围人退散,一面轻轻拍着景曦后背,既然是骗人的,就不要想了;对了,我有话问你。
叶翎心中惦记着暗卫一事,没注意到自己径直略过话题时,青年略微一黯的神情。
景曦慢慢将人放开,黝黑的双眼定定看了叶翎很久,最终垂下双眸,收回一刻前所有情绪,再抬头时已是一脸平静。
师尊请讲。
暗卫一事对于此时的景曦是全然陌生的存在,好在他天资聪颖,叶翎简单几句便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总结道,现在玄洲怀疑你便是带走严晋的暗卫。
青年眼中露出淡淡的不屑,他已是一个废人,带走他有何意义。
但此事一时说不清,玄洲又一口咬定你就是暗卫,叶翎皱眉,宗主与人争辩许久,众人依旧要求提阅取你的记忆,以此来证明你和玄青宗的清白。
景曦盯着他,所以呢,师尊也同意他们这样做了?
青年眼神平静而锐利,一双漆黑的眸几乎要刺进叶翎心底,不知为何,叶翎仿佛在这道眼神中读出一丝无力的悲哀,心中一软,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玄青宗乃天下四大宗之一,名望极高;而同样也正是因其无人能撼的地位,导致司尧无法回绝玄洲的要求。
暗卫一事,不是单独一个人的问题,也并非玄青宗一派能操控,它关系到四海八荒、整个人类甚至四界所有势力。
相比之下,如今的景曦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存在。
......没有,不过是告知你一声,叶翎不善撒谎,只好偏过头,避开青年眼睛,既然已经夺魁,先回屋好生休息吧,为师有事先回去了。
此事或许还有转机,他需要些时间思量对策。
好。
景曦点头,看着叶翎迅速消失的背影,转身朝着东面天机阁的方向走去。
仙门大会的前五甲都将获得仙督赐予的一道机缘,而今年机缘的实施地,就设立在天星门的天机阁。
往年都是前五甲一同前去获取机缘,今年景公子怎地如此着急?
阁楼前一位老者抚着白花花的胡子,笑吟吟地问道,莫不是有什么极想要的宝物,怕他们先一步夺走啊?
拱手行礼,景曦侧目看了眼后背的玄铁剑,沉声道,弟子有不得已的理由,望仙人准许。
见人浑身紧绷,白胡子老头呵呵一笑,连着喊了几句无妨,不必紧张,这也不算坏了规矩,我放你进去便是。
话毕老者手中拂尘一转,尾尖处勾描着圆形,片刻后虚空中便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边缘扭曲。
去吧,记住机缘乃可遇不可求,若非要强求,反倒功亏一篑。
老者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景曦一只脚迈入黑洞的一刹那,黑洞仿佛有了无限吸力,毫不留情地将他整个人包裹吞噬,扭转到另一个漆黑无比的空间。
伸手不见五指,除了自己的肉/体,景曦仿佛置身于无尽的虚空之中,感受不到其他任何存在。
这是近百年来,第一次有人唤我出来,年轻人,你想要什么?
突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苍老而缓慢的声响,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这道声音中的威严与力量让人无法小觑。
此次后辈只想问一个问题,不知前辈能否答疑解惑?
哦?苍老的声音明显来了兴趣,语调上扬,你想问什么?
深吸口气,景曦朗声问道,不知前辈可否知道九幽噬灵这部功法?就是靠他人献祭来增添自身修为的功法?
此事青年手掌紧攥,掌心满是湿汗。
良久,只听那道声音冷冷道,语气有一丝不耐,小子,邪门功法必定焚火上身,你当真以为我会告诉你?
前辈只需告诉我,这功法可曾存在过,其余的,后辈心中自由考量。
死一般的寂静中,只听苍老的声音冷笑一声,
这倒不难,不过你须得先说清。你师从与谁,且腕上这疤是如何来的。
第25章 Chapter25
这并非不可,不过你须得说清楚,你师从与谁,且手腕这道疤痕是如何来的。
青年瞳孔微缩,什么疤。
老夫面前,小儿还想装,苍老的声音冷哼一声,左腕上的疤,有些时日了吧。
默不作声地将左手背与身后,景曦沉声道,前辈如何知道我手腕有道疤痕。
老者不耐烦道,小儿废话实在太多,到底给不给看。
沉吟片刻,景曦缓缓将左手伸向前,右手默默握紧玄铁剑的剑柄;一片漆黑中,他感受到几条冰冷的触角附上他的手臂,湿滑而粘腻,一路划过他的小臂,留下一道道滑溜溜的粘液。
这些八抓鱼似的触角在他小臂上一阵盘缠后,老者哼笑一声,居然还是玄青宗的弟子,是孤儿吧,你师尊几岁把你捡回去的?
未曾某面,身份却被轻易点破,景曦心中警觉,防备道,前辈究竟想问什么。
看来是从小养大的,这下便更有趣了,老者自言自语着,听声音仿佛很是兴奋,如此老夫更好奇你师尊是谁了,如此心狠之人,老夫活了上千年,竟还是头一回见到。
闻此,景曦奋力将手臂从触手中挣脱,微蹙眉头,有些不悦,晚辈特意赶来此地,只想请教前辈一事,可前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视而不见。
若前辈心中无解,那晚辈便先告辞了。
年轻小儿果然狂妄,懂些皮毛便自命不凡,随着老者冷笑一声,周遭一片温度骤然,隐隐传来阴冷的凄凄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问这功法的目的。
就算老夫告诉你,这功法不仅没失传,且很可能就在你师尊手上,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活多久?
不过半月性命的小儿,竟敢同老夫叫板,不自量力。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青年缓缓开口,声线沙哑,前辈凭什么这样笃定,我不过半月性命。
哼,凭老夫活了上千年,老者再次冷笑道,也可怜你师尊费尽心力,养出个这么不懂规矩的东西。
老夫倦了,滚吧。
景物一转,再睁眼时眼前已是熟悉景色,夕阳垂落,群鸟归林,一切安静而美好。
面朝通天高耸的天机阁,景曦下意识低下头,掀开黑色的衣衫,一道熟悉而狰狞的疤痕立即暴露在空气中。
这十几日或许太美好,他几乎要忘记这道疤痕的存在。
怎么样?有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耳旁传来白一道笑吟吟的声音,景曦转手,不远处的白胡子老头面带笑意,朝着他挥了挥手中的拂尘。
垂下双眸,青年看着手腕上寸长的一道暗赤色,一时无言。
他这样......也算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了吧。
九幽噬灵的献祭之法以失传多年,若最后依旧是失败......也是为师的过错,让你白白受了三年苦痛。
仙人高洁,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情绪的凤眸平静地望着昏迷不醒的少年,手中尖刀在昏暗的水帘洞内映着冰寒银光。
叶翎一袭玄衣,低头俯视青年,长久的注视后,他缓缓蹲下身,视线落在青年肌肉紧实的左臂上,百般无奈地轻叹一声。
尖刀刺破腕间旧伤,鲜红热血潺潺滑落,石板中央的青年眉头紧蹙,昏迷不醒中痛哼一声。
清瘦男人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中尖刀,将沾了血迹的白巾随手丢进一边火盆,良久后低语一声:
三年之期就快到了,小曦,再忍一忍就能解脱了。
......
大脑不受控地一遍遍回忆着比试时自己被困住的幻境,景曦走在回程的山路上,神色凝重。
星云宗的梦境乐园他有所耳闻,不过是将对方困与曾经的回忆中无法脱身,从而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
可星岚制造出的幻境,并不是他的记忆。
若要说的更准确些,他对这场环境中的一切一概不知。这场幻境若不是旁人的记忆,便是星岚编造出来的。
可即使他能窥探自己的记忆,九幽噬灵这种上古邪法又偏偏不像是编造出来的。且星岚与他素不相识,就算他有意要困住自己,大可不必这样费尽心思。
若这场幻境并非虚假......
师尊可能是真的要杀他。
叶翎近三年来修为再难突破一事,在玄青宗早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他将自己关在青云峰避世离俗,哪怕是他的大弟子余怜,都只当他在闭关,一心修炼。
但景曦不同。
同样是三年前,月圆之夜他被迫服下一粒毒药,昏迷中被人割破手腕、吸食血液,独自承受着无边无尽的痛苦。
从前他不懂不问,伤痕累累时心中也有过怨恨与不满,但那时心中总有道声音告诉他:哪怕天底下所有人都厌他、伤他、害他,唯独一人不会。
这个救他与万丈深渊的男人,不会害他。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青年抬头望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路,无声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叶翎心中烦乱,放下手中书卷,抬头问向进来添茶加水的余怜,过会儿便是晚膳,怎么还不见景曦人回来?
禀师尊,景曦去天机阁寻机缘了。
机缘?叶翎皱眉,疑惑道,往年不都是前五甲一同前往吗?
余怜将添好的热茶同各色糕点端到叶翎面前,摇摇头,不成文的规定罢了,况且据星云宗的人说,星岚身上多处内伤,现在还未清醒,怕是明日也不能同我们一起了。
如此一来就随他去吧,叶翎将温热茶杯放于掌心,指尖摸索杯缘,听着屋外窸窸窣窣的声响,皱眉道,宗主和二皇子还在正厅?
余怜朝外张望一眼,点点头。
自叶翎从比擂台回来后,司尧与玄洲便一直在他的书房内商量对策,叶翎几次想进去,每每打算起身时心中又拿不准主意,是以日落西山了也没想出个对策。
在这儿坐着也不是办法,叶翎略微沉吟后,放下茶杯起身,同余怜一起来到书房前,轻叩三下房门,宗主。
小翎,读取记忆的事,你同景曦说过了么?司尧问道。
叶翎沉默摇头,脑海是满是青年离去时的神情,沉声道,宗主,我明白你的难处,但景曦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相信他是暗卫。
这个决定,我认为对景曦不大公平。
司尧负手而立,闻言后神情有些凝重,语气加重,但你是否考虑过玄青宗该如何自处?玄洲是仙督请来探查暗卫的,若玄青宗不给一个交代,天下人会如何看?
你自来便是护内的性子,从前惯着你,可这件事却容不得你横加阻拦。
见叶翎神色越发难看,司尧还是放软了语调,给了个台阶下,况且玄洲已经答应,探查记忆时你我都会在一旁护法,景曦绝不会受到分毫伤害,不过是探查记忆罢了。
不过是探查记忆?语调上扬,叶翎向前走了一步,直视司尧双眸,景曦过往经历如何,宗主不知道吗?
众目睽睽之下,你非要将他所有过往尽数翻出来,和当众拔了他的皮有什么区别?
司尧猛地一拍桌,红木桌案嘭的应身碎裂,木屑四散,案上笔墨纸砚掉了一地。门外小厮急忙忙地跑进来查看,却被司尧一声低吼给震了回去。
出去!
冷眼旁观的玄洲此时终于开口,你就这样在意那小子,宁可背负天下罪人的骂名,也非要护着他?
景曦是我徒弟,做师尊护着他有什么不对,叶翎自知言语过激,不敢再看司尧,只能转过头,冷冷看向玄洲。
况且,除了那水灵球外你没有任何证据,我根本不相信你。
证据是迟早的事,但现在玄青宗所面对的压力,你以为光凭你一声拒绝就能改变?
面对叶翎的横眉冷对,玄洲却饶有兴致地轻笑一声,缓步来到他身边,当着司尧的面垂下双眸,在叶翎耳垂边轻吹口气,除了我,现在没人能改变局面。
叶翎向后退了半步,警惕道,你要救他?为什么。
是你要救他,而我想帮你,玄洲挑眉一笑,长臂一抬环住叶翎腰肢,朝自己一揽,艳丽的面容满是笑意,在我没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前,我可以先放过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大会结束后,立即同我成亲。
第26章 Chapter26
叶翎推开腰上的手,玄洲,我没时间同你闹。
不慌不忙在梨花木椅上坐下,玄洲慢悠悠地拿起手边釉色茶杯,细品一口,挑眉道,你觉得,我在和你胡闹?
十年不曾见面,叶翎绝不相玄洲对他有深厚感情;相比之下,他甚至更倾向于玄洲想利用自己在玄青宗的地位,作为与大皇子争夺王位的筹码。
司尧还在一旁站着,面露怒色,再一口回绝必定引来更大的争吵;可距景曦堕魔只剩半月,如果自己真的护不住,任人将他带走,那所有事情就都不受控了。
当务之急是将人稳下来,安然挨过余下半个月后,再处理玄洲和暗卫的事。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我需要一个月时间考虑。叶翎心中盘算,字字斟酌道。
玄洲用手撑着脑袋,桃花眼轻眨,你是在和我讲条件?
否则婚约直接作废,叶翎冷冷道,你知道,没人能替我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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