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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吃软不吃硬,我喜欢,玄洲轻拍两下手掌,脸上笑意更甚,我答应你便是,不过,阿幽会跟着你。

    万一我未过门的媳妇和哪个野男人跑了,就不好了。

    这回叶翎总算是点了头。

    那我便静等佳音,话语一顿,男人笑容依旧,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凉意,但若我找到其他证据,小叶也得乖乖将人交出来。

    话毕魅影一闪,玉杯落地,座椅上的男人消失不见。

    屋内仅剩叶翎和一言不发的司尧,安静的可怕。

    平心而论,司尧对他确实处处惯着,即便是怒火中烧,方才也没对他说一句重话。

    念及此处,叶翎不由得有些愧疚,倒了杯热茶,硬着头皮递上前,......二哥。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便见司尧紧皱的眉眼松动,斜了叶翎一眼,冷声道,你也知道自己胡闹,心软护短也要有个限度。

    二哥总这样说,那日擂台比试二哥又何尝没护短?叶翎心平气和道,若今日众矢之的是云锡,二哥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出去吗?

    司尧闻言双眸一沉,神色有些动容,终是无可奈何心地叹一口气,罢了,天色不早了,去喊景曦用膳吧,好歹也夺得魁首,一同庆祝一下。

    抬眸张望一眼,见门口没有等候的小厮,叶翎便知道景曦还没回来;同司尧将天机阁机缘一事说清后,叶翎将人送出院子,转身回了偏厅。

    空无一人的偏厅内,有张足以坐上十数人的红木圆桌,丝绸锦缎的祥云餐布上摆满了各式精美的菜肴,甜的咸的荤的素的,应有尽有。

    这桌精心准备的佳肴,是叶翎早就吩咐人去准备的,就是想犒劳叶翎与余怜这几日的辛苦;而现在余怜先行告退、景曦不知所踪,这些菜便只能生生放着,任由其由热变凉,在清冷月光下仿佛镀了层柔和银光。

    赏心悦目,却也难以下咽。

    按理说,过了这么长时间,景曦应当早已从天机阁回来,但他并没前来请安,叶翎又不好总派人去追问他的行踪,略一思量,最终就此作罢。

    留着一桌毫发无损的饭菜,叶翎喝了杯温茶,吩咐门外小厮收拾干净,起身穿过长廊,走过景色宜人的前院,离开小院来到一处僻静的湖边。

    沿着湖边一路前行,湖面波光粼粼,中央有成对的灰鸭徐徐游过;沿岸种了一排柳树,纤细枝条伴着晚风左右摇摆,很是好看。

    突然,叶翎像是发现什么似的,放慢脚步。

    青年坐在一棵柳树旁,背靠树干,修长笔直的一条腿随意伸展,左手搭在另一条腿上,手中握着青白色酒壶,脚边更是撒散滚落一地。

    对他人前来毫不知情,青年晃晃手中酒壶,放到耳边听了听,然后随手丢在脚边,喉中滚出一声沙哑的低吼。

    眉心一皱,背影和声线太过熟悉,叶翎上前几步,看见歪在树旁的黑剑,终于出声,......景曦?

    大晚上的不回去,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做什么?

    青年身形一顿,整个人僵直在原地,低垂双眸,乌黑细长的睫毛轻颤,脖颈通红,后颈有一块明显的凸起。

    一身的颓靡气息。

    听见声音,景曦用力甩甩脑袋抬起头,费力地眯着眼睛看人,好一会儿才辨认出来,师、师尊......?

    你不是去天机阁寻机缘了吗?怎么在这里?青年身形不稳,酒气浓郁到刺鼻,叶翎想伸手扶他,还喝成这样?

    景曦侧身躲开,摇摇晃晃站起身,扶着树干稳住身子,看着叶翎自嘲一笑,师尊,有人告诉我,曾经对我很好的人,不要我了。

    他的双颊通红,一双黑眸沉沉盯着叶翎,目光沉静而犀利。

    以为景曦知道司尧同意探视他记忆一事,叶翎不好评判,最后只有一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身不由己......景曦喃喃重复着,眼中最后一丝光点消散,好一个身不由己。

    晚风吹动眼前碎发,青年在叶翎持续的注视下偏头望向湖面,许久后突然开口,只想安安静静地活着,原来也这样难。

    沙哑的低喃随风消散,几步外的叶翎并没听清;正想开口询问时,只听远远几道爆炸声响起,天边突然亮起七色烟火,绚烂了整座夜空。

    伴着身后一阵欢呼声,几名玄青宗弟子从远处假山一窝蜂的跑出来,将两人围在中央,一齐大声喊道,

    恭喜景曦夺得大会魁首!

    云锡从人群中走来,嘴里叼着根柳条,包着纱布的手锤了景曦一拳,你小子是不是以为我们把你忘了,才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

    青年有些不知所措,最终还是笑了笑,拍了下云锡肩膀,谢谢。

    景师兄还没吃饭呢吧,我们还带了鸡腿和牛肉,大伙儿一起吃啊!

    别废话赶紧端上来,还有那谁!狗哥,前两天咋俩埋土里那酒呢,赶紧拿出来喝一口!

    来了被人唤做阿狗的弟子乐呵呵地跑出去,回来才发现站在一旁的叶翎,愣了愣,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霜月仙尊。

    叶翎应了一声,方才那些人从假山中冲出来庆贺时,他就默默退到一边旁观;这些弟子最多不过二十二,他若一直在这儿待着,他们反而放不开。

    无妨,你们吃吧,叶翎笑了笑,挥手让人过去,告诉景曦一声,我先回去了。

    既然暗卫的事已经压下来了,不管景曦心里作何想法,今晚先让他好好休息,过两日再说也不迟。

    叶翎转过身,快速消失在青年的视线中。

    自那日起,也不知玄洲用了什么样的说辞,暗卫一事竟真如他所承诺,再无人提起。

    同样不了了之的,是仙门大会寻机缘这一环节;往年都是锣鼓喧天的一番庆祝,今年却是第一名独自前往、第二名重伤未醒的开端,余下的三四五名也只能随意挑了个时间,自行前往。

    不仅是各大门派,就连玄青宗众人,都是各忙各的。

    云锡整日围在司尧身边转,余怜在机缘中得了一味珍贵药材,闷在房中研究;景曦更是难见人影,除了第二日生闯星岚卧房被人赶出来骂了一顿,不是独自划船去湖中央,便是躺在房顶上看天。

    两日过后,玄青宗一众人也准备班师回俯,第三日一早就在门前备好马车,少做整顿便动身出发。

    回程的路仿佛总比来时要短,众弟子又一心想回去报喜,一行人只花了一日半的时间便到了玄青宗的山门前。

    分别时,司尧看着叶翎苍白的脸,出声关怀道,小翎,你这两日脸色不好,待会儿让余怜给你看看。

    叶翎在马车上昏睡一路,饭也没吃几口,脑袋昏沉地点点头,随意敷衍道好。

    这几日他精神不济,睡不醒似的总是困倦,可偏偏觉少梦多,闭眼就能梦到自己在水帘洞内被刺死的场景,每每醒来都是脸色惨白,浑身冷汗。

    将阿幽安置好后,叶翎强撑着精神,来到水帘洞前。

    或许是这具身体带来的本能抗拒,自穿书后叶翎再也没来过这里,如果不是梦中场景给他的预感太过强烈,这处丧命之地他这辈子都不会踏足。

    水声潺潺,美景依旧,清澈泉水自高而低飞流直下,在正午暖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光。

    叶翎无暇欣赏眼前美景,足尖一点飞跃进洞内,掌心灵力凝聚将洞内点亮。半月过去,屋内一切丝毫未变,冰冷的黑色石板、沾染血色的麻绳与匕首。

    低垂双眸,叶翎快步越过此处,径直来到洞内最深处与梦中场景一般无二,眼前出现一张石桌,桌案上堆砌着竹卷,还有一本摊开着,上面积了一层灰尘。

    来到桌前坐下,叶翎轻轻吹开卷面上的细灰,仔细去看上面的字。

    苍劲有力的笔锋叶翎十分熟悉无论看过多少遍,都挑不出原身与他笔迹的丝毫不同。

    庚戌三十年,陆月十一,心头血一碗,再配以半斤白薇......小火熬制三个时辰,炉内炼制成丸......

    心头血?原身不是直接吸食景曦的腕间血吗?

    故事情节再度发生偏差,叶翎眉心紧皱,不自觉加快了翻阅速度。

    这本卷轴记录的都是冗长的药方,仔细辨别还能发现,每次药方都有或多或少的调整改动。

    迅速浏览一遍后,叶翎接连翻阅了手边好几宗卷轴,发现不是的药方,就是密密麻麻的症状记录能看出有些是原身对心疾的情况记录,余下带有灵力躁动、眼中赤红等字眼的却又不像。

    拿起最后一卷,叶翎只当还是看不懂的记录,拂去清灰时,却看到卷轴上有几个大字,似乎被人摩挲过太多次,已快要看不清。

    将卷轴翻开的一刹那,一股扑面而来的暴戾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暗洞。

    卷轴上有两种不同字迹,其中一个是原身的笔迹,另一个想必是卷轴的拥有者。

    ......献祭之法有二......献祭者或以肉/身为祀品,或以灵识祭天......

    叶翎费力地读着,不知不觉眼前开始模糊,暴戾之气正一点一滴穿透他的身体,攥住他的心脏,让人喘不过气。

    双手颤抖,他在石椅上蜷缩着身子,不受控地低咳;意识模糊,卷轴上的字却一个个清晰刻在在他脑海中。

    原来一切都反了......

    不是心疾发作,没有伤口的身体却寸寸痛着,难言的悲凉在心头弥漫,叶翎苦笑一声,一口赤黑的鲜血咳了出来,溅满素色的衣裳。

    混沌中只听窸窣一阵声响,一人一鸟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叶翎面前。

    青年行色匆匆,衣服都不曾换过,身后背着一把玄铁剑。

    眼前高洁如神袛的男人面色惨白,虚弱地靠在椅背上,素白的纱衣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案前有一卷轴敞开,题头是四个醒目大字

    九幽噬灵。

    第27章 Chapter27

    几乎是下意识的,叶翎在青年靠近同一瞬,拂袖一掌劈去,声线沙哑冰冷,谁。

    躲避不及,凌厉灵力在青年冷冽的面容上划出一道血口,血珠顺着脸颊滚落。

    双眸低垂,青年淡淡瞥了眼伤口,沉声道,师尊。

    谁让你进来的?

    叶翎撑着扶手坐直身子,低低喘着气,心脏仿佛有千斤重的压迫,跳动艰难。

    缩在角落的黑团子抖抖身子,试探着伸出一条短腿,举起翅膀,小声道,我看你当时都要晕过去了,就赶紧出去喊人,结果正好碰见他......

    你们两个,出去。

    可你才刚刚吐血

    出去!叶翎低吼一声,随着喉间一热,一口猩红血色咳在地上,分外刺眼。

    青年面色阴沉的可怕,咬紧牙关,仿佛整张脸都在用力;半晌后,他不由分说地抓起阿幽两只翅膀,一言不发便直接将他拽了出去。

    一出洞,小黑鸟便急忙挣脱青年桎梏,神色焦急地扑扇着翅膀在景曦身边转悠,你就这么把他丢在里面不管?

    不然呢,青年抬眸,漆黑双眸冷冷望着阿幽,声音沙哑,他叫我们出去。

    那你也不能喂!你就这么走了?!喂!

    身后黑团子还在叫嚷着,景曦转过身,攥紧拳头,眼中一片赤红。

    桌案上的那四个大字,他不会看错。

    一口闷血咳出后,胸中郁结反而好了许多,随着时间流逝,身体渐渐来了力气,叶翎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视线停留在摊开的卷轴上。

    不知方才景曦看到了多少。

    洞内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声,喂,你没事吧。

    叶翎,你要再不说话我就

    进来。

    话音刚落就听诶呦一声,拐角处出现一个黑乎乎的圆球,几圈滚到叶翎脚边后,伸出一只爪子,勾了勾他的衣角,不敢伸出头,闷闷道,我刚刚是不是闯祸了,我以为你不舒服才去喊人的

    没事,叶翎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抱起,本想放在桌案上,黑团子却顺势缩进他怀中,愧疚地用软毛替他暖手,于是他只能接着问道,

    阿幽,你现在能联络上玄洲吗?

    阿幽点点头,肉肉的翅膀一挥变出面铜镜,露出黑豆似的的眼睛,冲着镜子喊了一声玄洲后,乖乖将镜子递给叶翎。

    玄洲,叶翎看着镜中玄洲惊喜的表情,心情复杂,上次你说过人魔的故事,是多久之前?

    二三十年前吧,玄洲随口给了个模糊数字,眼中露出笑意,怎么,你是想通了、打算与我成婚

    叶翎打断,给我个具体数字。

    那女子从魔族逃走时,恰好是我十二岁生辰不久,当时魔帝还四处张贴告示......收起嬉笑神色,玄洲认真道,应当是23年,怎么了?

    魔族三年孕育一子,若倒推三年,今年便正是那女人出逃的第二十个年头。

    叶翎四肢冰凉,将手中铜镜塞回阿幽手中,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卷轴,脑海中飞快回忆卷中内容。

    自古有得必有失,若想救人一命,相对应就要有献祭之人。这本名为九幽噬灵的卷轴出自上古时代,其中详细记载了两种献祭之法。

    一是献祭者用焚烧肉/身的方法,来补足将死之人的生命;二是献祭者通过挖心取血的方式,用自身灵识修补破损之人的灵魂。

    自打这本卷轴问世后,不计其数的修炼者为求长生不老,狠心屠杀千万平明百姓,一夜之间血流成河;而这部功法也立即被列入禁法榜首,为世人所唾弃。

    而原身作为天下四大门派之一最年轻的长老,冒着天下人唾弃的风险,在昏暗的洞内私藏禁法,手起刀落,剖心取血。

    阿幽捧着铜镜,在人怀中支支吾吾地回应着玄洲的问题;叶翎看着他眼神闪躲,脑海中突然闪现文溯阁的那宗卷轴中,人魔之子半魔活不过十五的诅咒。

    半魔之所以难逃厄运,是因为还未成年的人身无法抵御日益强大的魔族血脉,当魔族血脉觉醒时,未进化的人类心脏无法超负荷运行,因此在历史记载中,所有半魔都只有暴毙而亡的唯一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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