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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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一双赤瞳满是坚定,您只要告诉我方法即可。
良久之后,男人朝着平地后的万丈深渊一指,沉声道,万丈崖便是两个世界唯一的相交点,你从这里跳下去,运气好便能直接通往那个世界;若运气不好
你就自求多福吧。
青年来到平地尽头的断崖处,感受着自深渊处卷席而上的阵阵寒风,回头看了眼愁眉不展的云锡,微微一点头。
然后没有犹豫地纵身一跃,久久没有声响。
良久的沉默中,云锡与银发男人相互对峙着;两人看着对方如出一辙的面容,甚至无需确认对方身份。
男人率先打破沉寂,嗫嚅道,你......这些年都在哪里?为何一直不来找我?
云锡闻言略一颔首,懒洋洋地挑了挑眉毛,朝深渊处瞥了眼,他这算成功了吗?
当年的事情我可以慢慢和你细说,男人置若罔闻,一双深情双眼认真的看着云锡,柔声道,孩子,你是阴阳人吗?
行了,这些自我感动的话说给自己听吧,云锡不耐烦地向后退了一步,直接靠墙闭上眼睛,少多管闲事。
我再说最后一次,让我出去,否则
叶翎臂弯锁住黑袍的脖颈,右手掌心紧握着半只蟹腿,尖端处正好抵着黑袍凸起的喉结。
只消微微一用力,便能血剑封喉。
自昨日起不论他如何试探,黑袍都不再同他说话,只是自顾自将饭菜药碗端进来,守着他吃过便走。
屋内一切尖锐器物早都被撤走,他今日特意要了螃蟹,便打算孤注一掷,用蟹钳尖端充当武器。
黑袍丝毫不惧,稳如泰山地坐在叶翎身边,仿佛感受不到喉结处缓缓留下的一丝划痕,淡定道:
你不会动手的,你看似最是无情,却偏偏在意所有人的生死。
话毕,黑袍平静地伸手去拿手边的茶杯,放在掌心中轻轻晃了晃。
自叶翎的角度来看,黑袍此时已放下戒备,正垂着双眸向下斜视;于是他微微眯着眼,手掌发力腕骨一转,锐利尖端便直直朝着他的脖颈处划去。
他在赌。
上一秒还云淡风轻的黑袍猛然发力,一把拽住叶翎小臂,雄浑灵力直接将他手中的利器震碎,可即便如此,叶翎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依旧划出寸长的伤口,血珠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一滴滴滚进素色衣领中。
黑袍怒不可遏,转身去屋内找药,你疯了!
尖锐刺痛自脖颈处迅速蔓延开来,叶翎看着黑袍有些慌忙的背影,轻声道:
余怜,你已经杀了太多人,停手吧。
他赌赢了,赌的是余怜依旧在意他这个曾经的师尊。
或许余怜的伪装曾经骗过两世的他,但叶翎始终相信,人在情急之下的情绪都是出自本能,这个骗不了人。
高大身影顿了顿后转过身,在叶翎紧张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手扯下兜头的黑帽,然后缓缓解开面前的黑色面具。
......师尊。
青年熟悉的脸。
难以启齿的称呼。
即便早对结果有了猜测,可真实看见面具下余怜清秀的面容时,叶翎依旧呼吸一滞,久久无法开口。
褪下面具的青年立即失了方才的沉稳气势,看着叶翎流血不止的伤口,眼中是过于明显的一抹错乱;他从抽屉中抓出一瓶药罐,来到叶翎身边便要替他上药。
叶翎抓住他的手掌,开口道,余怜,停手吧,不要再杀人了。
杀人?
青年略微偏了偏头,眼中划过一丝困惑,似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自问,这里所有人的生命都是我给予的,如今不过是收回而已。
师尊反倒该问问景曦,他才是真实世界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上一世的是非纠葛叶翎管不了,他握着余怜紧绷的小臂,双眸紧紧盯着他,那些我已无能为力,但你现在必须停手。
青年身体一僵,狠狠甩开叶翎的手,眼中满是嘲讽,......我险些忘了,师尊依旧是那个永远只疼爱师弟的师尊。
景曦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便是欺师灭祖的大罪也既往不咎,而我呢?
我!余怜!活了两世都不过是那个捡来的狼崽的陪衬!
余怜......
师尊知不知道弟子这些年都是如何过来的?
由余怜亲手创建的空间正因他的情绪波动而震颤起来,屋内陈设开始止不住的晃动,青年却毫不在意般,极其古怪的邪笑一声,清秀的五官扭曲:
那时景曦灭了整个玄青宗,是我将师尊逐渐变冷的尸体一步步背回妖族,也是我一个人在山洞中守了十几年,才寻到了一丝曙光。
师尊总问我为何一定要杀景曦?他不该死吗?是他将师尊一步步拉下圣坛,是他抢走了弟子唯一的亲人
青年沉溺在痛苦中挣扎,而周围空间已开始剧烈颤动;叶翎心中五味杂陈,开口想试图安慰,门外一片昏暗中突然闪现一道刺眼光芒。
无尽混沌中,有人将此间撕开一个巨大裂缝,缓缓走进屋内。
余怜,这么多年不见,你果然如当年一般,只会躲在阴沟里耍花招。
不速之客一出现,周身绝对的气势压迫让颤抖不止的空间瞬间安分下来,暗红色的凉薄双眸在屋中随意一扫,最终缓缓落在叶翎身上,无波无澜。
一模一样的脸,截然不同的气场。
看着叶翎脖子上依旧流血的脖颈,青年不悦地皱了下眉,无视了余怜的存在径直走来,在叶翎面前停下脚步,低下头伸出舌尖。
将他伤口上的血迹尽数舔去。
第56章 Chapter 56
青年温热的舌尖有些粗粝, 滑过脖颈时带来一阵酥麻感。
瞳孔一缩, 叶翎受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 警惕又诧异地盯着景曦;青年面容不变, 但是眼中琢磨不透的一层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不是叶翎所印象中紧张而炽热的神情, 青年一眼望不到边的赤瞳中是漫天大雾。
太陌生了。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是哪个景曦?
站到我身后。青年欣赏了会儿他错愕的表情, 懒懒在叶翎身前的木椅坐下, 挑眉看着余怜, 挑唇不屑一笑,
没想到孤真能出来, 吓坏了吧,嗯?
一阵死寂中, 余怜面色青白, 额头上缓缓生出第三只眼睛, 黑色披风后亮出一条硕大的金灰色尾巴。
景曦嗤笑一声, 饶有趣味地看着那根毛茸茸的尾巴, 凉凉道, 看来九尾妖王为了杀孤,也没少下功夫。
缓缓起身, 景曦宽大的背影将叶翎完全挡在身后,只能听见他一字一句清晰讽刺着:
如今你只剩一条尾巴,也做不了什么了吧。
杀你还是绰绰有余。
喉中沉沉一声,余怜一头青丝瞬间变长, 悬浮在空中,以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越过景曦飞速朝着叶翎驶来。
景曦腕骨一转,一把黑黝光亮的剑凭空而出,随着主人意念在空中盘旋两圈,迅速将发丝尽数斩断。
抬起手掌,景曦凝眸望着那把反着寒光的利剑,口中低低吟唱咒语,道道符文盘旋在剑身四周。
剑眉一蹙,剑光一闪便直直朝余怜刺去,势如破竹。
余怜轻松躲过,尾巴竖起,数万根尾毛化作针刺,雨点般飞向景曦。
两人不分上下地在屋内纠缠不清,突然余怜视线一偏,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双眸一动,莫名失了斗志一般,抬手一甩身后屏风,转眼间便消失在视线中。
房中一片狼籍。
追出门外,景曦双眼沉沉地看着院外一片混沌,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压抑的猛咳声。
整个人摇摇欲坠,叶翎左手死死撑着桌面,低首垂眸正低低咳着,星点暗红随着声声轻咳,缓缓从指缝间溢出。
方才景曦突然召唤出他赠予的那把黑剑时,无比熟悉的心疾再度袭来,仿佛有只手猛的攥住心脏,窒息感接踵而至。
青年深深锁眉,不知对谁低低一句,不耐烦道,.....孤知道了,别再废话。
然后他挥手找来黑剑,毫不犹豫便在腕见深深一划,一刀见血。
叶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疯了!
孤的力量太过强大,你体内气息一时失了平衡,青年满不在乎的瞥了眼血流不止的手腕,看着胸膛急促起伏的叶翎,皱眉,不着急出去,休息会儿吧。
话毕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便单手直接将叶翎扛起,仿佛抱着三岁孩童般,毫不费力地将人放在床榻上,又回身拿了件干净衣服,放在叶翎手边。
叶翎略微平息呼吸,警惕看着青年,问景曦去哪了。
有求于孤的那个废物?他的意识被孤吞噬了。
所以师尊最好听话些,青年挑眉一笑,右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翎,若孤心情好,还能让他多活几日。
身体昏昏沉沉,叶翎换好衣服,不久后便在榻上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过去,味觉被一阵勾人的香气唤醒,叶翎撑着身子起来,恰好看见景曦将饭菜端进屋。
见他已经醒来,青年抬手用筷子将每个菜都夹了些,端着木碗来到叶翎床边。
简单明了的命令:吃。
身上正是无力,叶翎不想争辩只得顺从吃了一口,嚼了一口便微微愣住。
这个味道......
这是你做的......
以往余怜端上来,师尊不都吃的好好的,青年面色不虞,声线低凉,怎么?孤做的,便不能吃了?
叶翎轻轻摇头,主动抬手接过碗筷吃了两口,脑海中满是魔域中自己叫景曦不要效仿余怜的画面,心中不由得微微酸涩,有些艰难道:
对不起,我从前不知道是你做的。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半晌后只听青年匆忙清了清嗓子,猛地起身离开,出门前还带倒一把椅子。
熟悉的味道迅速传遍味蕾,叶翎小口小口扒着饭,将碗中饭菜尽数吃完后,又扶着床框,虚软着身子来到桌边,夹起碗中依旧温热的菜肴。
三菜一汤,都是他偏爱的清淡口味。
不过多久后,青年又端着一碗药汁进来,看着圆桌旁的叶翎先是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然后大步走过来,如上次一般,单手直接将人抱到床上。
喝。
漆黑药汁闻着都无比苦涩,叶翎迅速偏过头,无声地抗拒。
青年立即在耳边凉凉道,补气血的,他加我给你熬的。
微微一愣,踌躇片刻后叶翎还是慢吞吞地伸手接过药碗,长痛不如短痛地将药汁一饮而尽,苦的他不自禁便皱起眉头。
指尖掐住掌心,不等他将药碗放下,一只温热有力的手便直接拉过他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扯。
身体不受控的向前一倾,然后一双薄唇便轻轻贴在他的唇瓣之上。
没有火热纠缠,只是浅尝辄止地轻轻一吻,景曦便立即结束了这个亲吻,双眸幽深若有所思,原来师尊的唇是这个味道。
随即他勾起唇角,似乎又在欣赏叶翎的神情,轻声道,师尊现下还觉得苦吗?
如此自然而然的动作却让叶翎心中不适,抬手碰了碰唇角,他有些迟疑,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他与这一世的景曦虽有了肌肤之情,可面前之人却并非如此;青年方才的孟浪行为,早以算得上僭越失礼了。
不啊,我其实肖想师尊很久了,只不过当时我以为他一心想我死,青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赤瞳映出一抹幽火,只能先将他杀了。
交换身体时,那个废物已将一切告知于我,青年在床边坐下,身体前倾一点点靠近,我知道你就是唯一的师尊,不过是失了记忆而已。
青年语气幽深,听着让人心生寒意;
所以这一世,师尊便别想逃走。
师尊在想什么。
闻声身体倏地一顿,叶翎后背僵直地朝外动了动,紧贴着他身子的青年立即便抬手,想将他拉回来。
仅着一件单薄里衣,叶翎甚至连鞋也顾不上穿,赤脚下了床,看着床上睡眼惺忪的青年,语气戒备。
你......现在是谁。
昨晚入睡时,景曦无论如何都要两人同床共枕;在叶翎的极力反抗下,两人竟在床上直接打了起来。
灵力无法施展,最后自然是身薄如纸的叶翎被人牢牢锁在怀中,奋力挣扎。
然而挣扎过程中,身上都仅剩一件里衣的两人皮肤紧紧相贴摩挲,很快有了生/理/反应。
原本浑身无力的叶翎忽然来了力气,面色涨红地挣扎跳下床,抓起手边的枕头便朝青年脑袋狠狠砸去。
正中靶心的青年一动不动呆滞着,周身阴冷消失,双眸片刻后才回复清明,看着叶翎眼中划过一丝惊喜,师尊?
叶翎犹疑道:.......景曦?
青年点点头,本想起身去搀叶翎,低头扫了眼身下又再次坐下,试图和叶翎说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弟子也不知道是如何穿回来的,只是方才看见他要对您不敬,一时着急就穿过来了......
...
.....师尊希望我是哪个景曦?
懒洋洋的声音打断汹涌思绪,叶翎看着榻上双眸幽幽的青年,心中早有定数。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一片混沌,想起昨日青年撕裂空间而来,沉声道,待会儿我们便从这里出去吧。
缓缓撑起身子,青年胸前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坚实肌肉;他懒懒应了一声,一口否决,你身子还没修养好,不走。
叶翎闻言心中不悦,片刻后看向青年手腕上的层层纱布,皱眉猜测道,你......是不是不行?
昨日那一刀刺的几乎深可见骨,若是影响到他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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