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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不行?

    青年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恼意,长臂一伸直接拉住床边的叶翎,轻轻一扯便让人跌入柔软大床。

    话毕抬起受伤的左手,青年掌心微动,轩窗外的混沌天际便立即撕出来一道裂缝,大片阳光洒进园中。

    那我便让师尊看看,什么叫做

    叶翎略微偏过头,微凉薄唇落在青年的双唇之上,纤长睫羽正不安地微微颤抖。

    青年身体僵直,一动不动地任由叶翎索/取。

    一阵熟悉的死寂。

    感知到青年周身的气质变化,叶翎心中松一口气,刚想撑起身子起来,却被青年猝不及防地再次扑倒,倏地按/在/身/下。

    青丝垂落,景曦赤眸满是怒火,低声质问着叶翎:

    师尊,你怎么能亲他!

    ......我没有。叶翎面颊发烫,难为情的想要伸手将人推开,却被更用力地钳制,丝毫不能动弹。

    眼见着院中的阳光逐渐稀薄,叶翎心中还挂念着司尧云锡,认命般地一闭眼,双手环住青年脖颈,猛的再次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这下亲的总是你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收看大型我醋我自己

    第57章 Chapter 57

    这一世景曦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确如异世景曦所言, 他的灵识几乎是这一世景曦难以超越的存在;即便叶翎能用一时奇招换回人一时片刻的清醒, 蛰伏于青年体内的猛兽也能迅速鸠占鹊巢。

    两人跳进时空裂缝后不知掉入哪处, 叶翎睁眼便是一片昏暗, 光线稀少的几乎看不清周围人影。

    灵力依旧施展艰难,于是他只好抬起手, 不安地朝四周探了探。

    右手被温热掌心直接包住,不等叶翎一声惊呼便有一道声音低沉道, 师尊。

    黑暗中, 腰处被紧实有力的小臂轻轻一环, 对面的人将叶翎朝自己的方向一搂, 两人终于在黑暗中看清对方容貌。

    叶翎伸手摸了摸两人面前滑溜溜的石壁, 顺着稀少光线抬头望去,猜测此处应当是个百丈深的悬崖底部。

    灵力无法施展, 要想上去, 只有徒手攀爬这一个选择。

    景曦松开手, 缓缓蹲下身。

    上来, 孤背你。

    叶翎摇摇头, 拍拍他的后背叫人起来;在周围简单转了转, 叶翎欣喜的发现这石壁虽然湿滑了些,但好在有不少凸起横生, 当作支撑点已绰绰有余。

    只是不知道要费多久功夫了。

    师尊这弱不禁风的身子,爬上去只怕骨架都要散了。

    与景曦嘶哑声线一同响起的,是衣料撕扯的窸窣声;叶翎转过身,正好看见景曦将脱下的外套撕成长条, 双手试了试坚韧度后,两步走到叶翎身边,不由分说便用长条环住他纤细的腰。

    身量悬殊过大,两人前胸后背紧紧相贴,叶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迫趴在青年身上,眼睁睁看着他用同一根长条在自己腹前打了几个死结。

    抓紧孤的脖子。

    青年后背宽厚坚实,叶翎知道挣扎无用,只能顺从地用双手勾住青年脖子,试图减少他的负担。

    寂静的空间令人窒息,良久后,叶翎率先受不住地开口询问:

    景曦,余怜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青年随口一答,逆天行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嗯?

    在青年低低的喘/息中,叶翎将上一世的恩怨听了三分明白。

    前一世的景曦杀了叶翎一半是因为心中愤恨,一般却是因为体内暴戾难控的魔族血脉;当他略微冷静下来,回玄青宗时却再也寻不到叶翎尸体。

    然而不过一年又横空出世了一个被尊称为黑袍的人,处处同他做对,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

    接下来的几年里,景曦思来想去,也只有突然消失的余怜能对上前因后果,于是便率兵攻打妖族,最终在妖族一处窑洞内,终于见到叶翎的肉身。

    那时男人已整整合眼了近五年,冰棺内的肉身却丝毫未损,仿佛他只是短暂的睡了一会儿,待明日日出东升时,还会再次睁眼微笑。

    余怜冷冷看着表情麻木的景曦,额间是睁开的第三只眼,仿佛魔怔疯癫一般,口中不住地低低轻喃:

    他死了,我们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

    据景曦所言,他所谓成功的找到叶翎,不过是余怜特意设计让他前来,又以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打算,当场自曝三根尾巴,还搭上了整个妖族的生命。

    只是为了让景曦付出代价。

    九尾九命,余怜光是为了毁我肉身,便生生去了三条尾巴,余下五根应是创世之损,至于余下一根

    不久后也该除了。

    听着青年轻描淡写的一段描述,叶翎只是默然。

    只听青年哼笑一声,说来可笑,孤本以为他对师尊也有非分之想,结果他却告诉孤

    他余怜恨我,不过是恨我将师尊自神坛上拉下而已。

    可笑至极。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叶翎微微一愣。

    最后景曦言简意骇地总结,总之孤与他的关系,就是孤杀了师尊,他便要杀了孤,就这样简单。

    叶翎略微抬头才发现,谈话间青年已经爬了十有七八,后颈背脊上满是细密汗珠,润湿里衣勾勒青年线条极好的身材。

    双颊开始微微发热,叶翎不舒服地向后仰了仰身子,立即便听青年闷闷道吗,沙哑声线隐忍道,......别乱动。

    费尽千辛万苦,当两人终于登顶踏上平底时,四周呼啸而过的寒风立即将人吹了个透心凉。

    .......天山之巅,景曦微微皱眉,四周随意扫了眼,淡淡道,云锡与青邱都不见了。

    两人一路缓慢下山,叶翎想起分别前说要守在魔族的司尧,决定连夜赶回魔族。

    不去,夜色深重,景曦将人拉进山脚下的客栈中,不容商量道,休整一日,后日出发。

    异世景曦的脾性阴晴不定,叶翎只得轻轻磨着后牙,袖中拿出一片金叶子,对小二轻声道,来两间客房。

    还有两间?

    年轻小二不解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连,被景曦冷冷甩过一记眼刀后,打了个寒噤立即改口,没有了没有了,我们只剩一间房了。

    然后金叶子也不敢收,二话不说便恭恭敬敬地将两人送入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走时还不忘称职地同景曦补充道,这间是我们小店隔音最好的了,二位请享受。

    想着一路上不知经过多少空房,叶咯只觉一阵语塞,不愿多言便直接进了屋中。

    刚在踏上坐下便听青年低低笑了一声,反手将门关上后,来到叶翎身边坐下,低下头,在叶翎的耳骨上轻轻一咬。

    师尊是否还记得,自己上次发情是什么时候?

    怎么回事!什么叫做原本好好的,突然就晕过去了?

    面对怒斥声,澜希吓得面色一白,泪花裹在眼眶中迟迟不敢落下;他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眼满面愠色的云锡,只会拼命摇着头,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仙督选拔一事在前两日便出了结果,整个玄青宗本已不抱任何期望,却没曾想澜希以最后一名的身份,极其幸运的成为了候选人的其中之一,获得去臧朔阁进修的资格。

    有婚约在身的阿幽经司尧好说歹说,最终还是顺从的回了龙族,魔族与暗卫也没有暴动的痕迹,于是得到消息的司尧便第一时间赶回了玄青宗。

    依着礼数,司尧是要亲自将澜希送进臧朔阁的。

    人是回来了,可如今不知为何昏迷不醒。

    ......宗主昨晚还好好的,同弟子一起用了晚膳,今早却迟迟不醒,弟子叫了好久也不见宗主......

    澜希颤抖的哭腔在房中响起,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面容安详,云锡眉头紧锁,附身将额头抵在司尧前额上,确认他的生命体征没有任何问题。

    他本打算在天上之巅等到景曦苏醒,不料却在昨夜感应到司尧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而当他赶了一整夜路、终于在黎明初现前回道初云峰时,看到的却是毫发无损、却沉眠不醒的男人。

    大师兄,面容清秀的男孩拽了拽云锡袖子,怯弱道,明日臧朔阁的事......

    云锡沉默。

    玄青宗内的各位长老中,除却司尧和早已隐退深山老林的长老外,余下只剩四海周游的白轩、身处险境的叶翎和难当大事的宁棱。

    宁棱性子急藏不住话,若是让他前去送澜希,须得先将司尧昏迷一事告知与他,这样一来宁棱不仅容易先乱了阵脚,二来外面也不知会将此事如何渲染,到时名誉受损的都是玄青宗。

    更怕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一筹莫展中,同云锡一起赶来的青邱走进屋内,眼神在两人之间稍作流连,沉声道,玄青宗宗主,是你的宿主?

    云锡连眼皮都懒得抬,将人直接晾在一边。

    我可以帮你。

    青邱长叹口气,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伸手递给云锡,陛下至今未娶,你便是青家唯一的血脉、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只要你愿意接任太子之位,臧朔阁一事自然迎刃而解。

    身形一顿,云锡终于缓缓抬头,看着男人掌心中象征着滔天权利的鹅黄玉佩,犹疑着没有伸手。

    现在只要他接过这枚玉佩,不仅明日能让在场众人无话可言,太子的身份甚至能稳稳压上司尧的宗主之位。

    可与此同时,他也同样失去了任性的自由。

    此事还有半日时间考虑,银发男人直接将玉佩放在桌上,三两步来到床榻前,看着司尧安静的睡容,脸色凝重地问着云锡,他最近可是去了魔族。

    云锡点头,怎么。

    他身上有魔气。靠着床边坐下,青邱从被中将司尧的手拿出来,指尖搭在他的腕子上,缓缓闭上眼睛。

    片刻后,男人一双极为勾人的黑眸倏地睁开,紧紧盯着云锡,似乎有些艰难道:

    他......应当是被人夺舍了。

    第58章 Chapter 58

    云锡微微眯着眼, 眼神露出危险的气息, 重复一遍, 夺舍?

    略一颔首, 青邱告诉他,司尧体内这股魔族气息应当蛰伏有段时间了, 不过是因为隐藏的隐蔽,连他本人都未曾察觉。

    云锡问他有何解决办法, 银发男人沉默半晌也只是摇头;以这道气息的隐蔽程度, 灵识主人的修为必定高深莫测;若用药物功法强行召唤, 司尧自身的灵识很可能同时受到损伤。

    所以现在只能靠司尧自己, 其余人能做的就只是等待。

    沉吟片刻, 云锡缓缓抬起头,异常冷静地问道, 如若肉身彻底毁坏, 体内的灵识会如何?

    若短时间能找到适合替代的肉身, 灵识倒不会损伤, 青邱微微皱眉, 似乎有些不解, 可这样原本的肉身便不能再用了。

    收拾好东西,我们需要在天黑之前赶到皇宫。

    云锡弯腰从桌上拿起玉佩, 从怀中拿出一枚通讯用的玉简,转身递给一脸迷茫的澜希,吩咐道,

    从现在起, 你什么都不要做,就寸步不离地守在师尊身边;若他醒来,或是有了任何反应,第一时间通知我。

    与此同时,客栈中动情难耐的叶翎正在情/欲中沉沉浮浮。

    身体失控地发软发烫,脑袋昏沉沉的,叶翎清晰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希望被人抚摸、疼惜,可耳边嗡嗡响起的说话声,又一下下敲打着耳鼓,带来的尖锐刺痛感让他无法完全沉沦爱/欲。

    .......我宁可你当初没有救过我......

    究竟是谁在说话?

    师尊.......叶翎!

    昏沉中,叶翎感觉有人正死死抓着他的肩膀,于是他咬牙挣了挣,却始终无能挣脱。

    他的视觉受到干扰,一片燥热下,忽然便分不清幻境与现实。

    碎片化的记忆片段涌进大脑,填鸭式地疯狂塞进他的脑海;叶翎看见自己从火场中救出面容青涩的景曦,看见自己执意将景曦带回玄青宗、却因老宗主的反对在门外跪了整整三日,还看见一同跪在他身后的余怜景曦被他斥退。

    他甚至看见十五六岁的景曦高烧不退,他不吃不喝、寸步不离地守在榻前,半月后第一次从屋内出来时,面对的是余怜委屈气愤的清秀面庞,面色通红的同他说外面的风言风语、却被他冷冷一句驳回。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温和儒雅的少年情绪失控,也是那些年里的唯一一次。

    外面都在说师尊早已无心修炼,少年用尚且青涩的清脆少年音,似是痛惜地问他,师尊为何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名声呢。

    那时叶翎是这样答的:我自问问心无愧,为何要在意这些。

    画面猝不及防的消失,叶翎感觉四周是钻心的凉意,身子一抖便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泡在一盆冰水中,手边漂浮着拳头大的冰块。

    牙关在不受控地战栗,赤/裸/的皮肤却是暧昧的绯红。

    眼前一暗,面前身形高大的少年俯下身,双臂从他的腿弯和后背穿过,臂腕一弯便将他稳稳抱出来;用灵力将不住滴落的水珠烘干,青年拿起手边的后毛巾将人裹住,将叶翎放在床榻上,眼神幽暗。

    身体还在微微战栗,叶翎却抬头,直接对上景曦的双眸。

    俯下身,青年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将人逼的后仰身子,凉声问道,师尊可是想起什么了。

    赤色眸中少了漫不经心的散漫,叶翎从他微微眯起的眼中察觉出一丝危险;他勉强直起身子,将后背靠在床框上,冷静道,你想问什么。

    你全想起来了,是不是。

    两人贴的极近,青年的唇就覆在叶翎耳边,试图用悬殊身量带来些压迫感,自上而下的俯视姿势,将叶翎逼的后退无路。

    幽竹清香缓缓在房中散开,叶翎默不作声地释放气息,两人几乎鼻尖相贴;他一点点直起身子,绯红色的面容上,是沉静无比的神情。

    他很轻地反问,语气无波无澜,景曦,你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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