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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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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权瞬间颠倒,青年似乎没想到叶翎是这个反应,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双眸一闪便转身离开房间。
看着景曦迅速消失的背影,叶翎再次软下身子,红着脸躺下来,将自己蜷缩在蚕丝被中,轻轻喘息着。
头还尖锐刺痛着,只要他闭上眼睛,碎片化的记忆便会再次重现;叶翎想起青年方才紧张戒备的神情,心中疑惑更甚。
幸而魔族发情期只有一日,第二日清晨两人便整装待发,不过午时便赶回魔域。
期间叶翎曾数次用玉简尝试同司尧联系,却无一次得到反馈,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
相比之下,一路同行的景曦却毫无反应,神情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一路人的跪拜行礼中,两人来到大殿中央,从右护法那处得知,阿幽与司尧都各自离开了魔族;至于去向哪里,就不是右护法能控制的了。
除却这些,值得一提的是消失已久的魔帝势力又卷土重来,几千人在魔域城门前大肆喧闹一番后又迅速离开。
右护法不屑地嗤了一声,这些败兵也忒没出息,连城门的门环都没摸到就被击败了,简直不堪一击。
眉心一皱,景曦突然看向右护法,问他从天上之巅带回的血煞草在哪里。
愣了愣,男人报了处大致的位置,而后又有些迟疑道,那里是尊主的私人领地,没有尊主的同意,臣也无法私自入内。
带我过去。
穿过大殿,中年男人领着两人来到魔域的一处禁地中,期间经过一条晃悠悠的铁链索桥,脚下便是汹涌的暗红色熔浆滚动。
叶翎轻声道,.....血池。
阵法已经被人开启了,景曦仅仅向下瞥了一眼,抬手搂过叶翎的腰,足尖一点便轻易越过索桥,停在一座三层阁楼前。
掌心一抬,面前爬满青苔的铁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满室奇珍异宝,各自被安放在镶嵌于墙壁内的方格中。
景曦先一步来到屋内,面对上万个方格毫不犹豫地向前两步,拿起左上方某个格子中的黑盒,打开。
不出所料的空空如也。
余怜来过了。
青年转过身,将空无一物的盒子展示给叶翎看,继续平静道,他将血煞草带走,然后启动了阵法。
想起决裂那日,余怜在城门前同他嘶吼的话语,叶翎只觉十分矛盾,有些怀疑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师尊的灵识虽有护魂灯暂时守护,却依旧破损,景曦望着血池内暗潮汹涌,他创造这个世界大概是想补足你的灵识,然后再将世界毁掉。
毁掉?
对,毁掉,景曦点头,你原本的灵识脱离本体太久,无法完全融入原身;于是余怜便创造了另一个平行世界,在某一个时间段强行将你的灵识注入这一世的肉身。
虽然灵识依旧破损、你的记忆也相应出现了残缺,余怜却有了补足灵识的挽回机会。
只要他将灵识补足,带着前世气息的你就能完整地回到那个世界。
叶翎皱眉,心中不安感不断爬升,那这个世界呢。
不知道,但依照余怜的性格,这个世界应该会随着你的离开而消失,景曦依旧平静,他说过的,
你死了,我们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
叶翎想余怜在那间小屋中,谈起杀戮时,一脸平静无波的神情。
所以,除了叶翎,余怜一开始就没把此间当作真实存在的世界;他站在创始者的角度,将所有人都当作他任意挥霍的棋子,用完便丢。
于是城门那日他斥责景曦坏了叶翎名声,现在又反过来做同样的事,不过是厌弃了这些棋子的背叛,想要丢掉罢了。
正如他所说,叶翎上一世的死,上一世所蒙受的冤屈,哪怕是在他创造的虚假时空里,所有人都要一一付出代价。
没人逃得过。
真像啊......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当今圣上青羽目不转睛地看着云锡,忍不住再次感叹;他向前一步青年便后退一步,对峙片刻后,男人率先败下阵来,叹息一声,
你的眉眼与阿良确有几分相似。
云锡垂着眼,冷声道,多久能册封。
圣旨已颁布下去,过几日便能举行册封大典,男人苦笑一声,似乎是以请求的语气,今晚留下来,陪朕与二弟用晚膳吧。
青邱也朝他投来期盼的眼神。
只见青年嘴角一勾,嗤笑一声,将人彻底利用完后再这样惺惺作态的忏悔,不觉得可笑吗?
懒于去看两人尴尬僵硬的神情,云锡丢下一句转身便走。
错过本就是过错,迟来的弥补与亏欠,未免太过低贱。
一行人来到皇宫后便先将司尧安顿在一处偏殿中,依照云锡的命令,澜希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司尧床边;待夕阳落日时,云锡终于从主殿返回。
看见云锡大步走来,澜希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小跑着迎上去,急急问道,大师兄,宗主还没醒.......
云锡平静地嗯了一声,叫澜希回去休息,今晚他来守夜。
少年担忧地朝屋内看了一眼,怯生生地问着,若司尧一直不醒来该如何。
不会的,一成不变的镇静语气,云锡低声回答,也不知是说给谁听,他说过他会等我回来。
他不会骗我。
送走澜希后,云锡在毫无声响的屋里站了一会儿,亲自烧了一盆热水,在这个好似没有尽头的黑夜里,将司尧身上的每一处擦拭干净。
最后他心满意足地为两人换上新衣,然后在男人身边躺下,吹灭床边仅剩的一排蜡烛。
第59章 Chapter 59
清晨的阳光透过轩窗斜斜落进屋内, 床榻上的云锡缓缓睁开眼, 看了看依旧沉睡的司尧, 下床端来热水, 替人好生擦拭一番后,才转身去换衣裳。
桌上放着青羽为他量身定做四爪蟒袍, 代表着他当今太子的身份。
平日粗布简衣穿惯了,一身华服一时难以适应;云锡并不着急, 在寂静的屋内将衣服一层层穿好, 边轻声的自言自语:
师尊, 您总说男儿当志在四方, 希望云锡不要困在玄青宗这方天地。
可云锡的一方天地太小了, 小到只能装下师尊一个人,怎么办呢。
终于稍显笨拙地将衣服穿戴好, 云锡来到床边, 对着面容安详的男人很慢地转了一圈, 笑道, 这衣服很合身, 比我想象的要好看些。
青年垂下眸子, 纤长睫羽盖住眸中情绪,只听他柔声道, 师尊先在此处休息一番,弟子忙完便立即回来了。
虽然还未正式举行册封大典,但青羽的执行力却是极快,不过一日时间, 太子一事已传遍整座皇城,是以云锡出门时,外面早已整整齐齐跪了两长排宫女奴仆。
走吧。
青年高大挺拔的身子穿过人群,走进大殿时,殿内众人纷纷跪拜,恭敬声不绝于耳。
坐与高位的青羽看着气度不凡的云锡连连点头,也不介意他不对自己跪拜行礼,满意地呵呵笑着,道,云锡认祖归宗,是我叶氏的大喜事,也是时候想个像样的名字了。
云锡固然不错,但作为太子,还是小气了些。
不改,云锡皱眉,想都不想便一口拒绝,神情不耐地看着青羽,直截了当道,册封太子的告示,传下去了吗。
周围传来一阵议论声,有位老臣面露愠色,开口想要出声呵斥。
青羽连忙出声阻止,传下去了,云锡今日若忙,名字一事我们改日再说。
目瞪口呆下,得到答案的云锡大步朝着殿外走去,看到正在外面等候的澜希,吩咐人去备马车。
仙督选拔虽说是江湖之事,可但凡与人界有关的重大事宜,自然都和皇家脱不了关系;是以候选人集合处地臧朔阁就在皇城,两人快马加鞭也只是一炷香的时间。
午时烈日最盛,云锡与澜希赶到时,臧朔阁门前已有不少人等候。
众人看见皇家马车已有些错愕,看见马车上下来的云锡与澜希,更是一阵止不住的躁动。
尤其是星云宗的人,不满之色溢于言表,其中弟子直接伸手指着云锡,质问道,你怎敢坐皇家马车?
话音未落,立即有人高声应和,还有!玄青宗是无人了么!宗主躲着不来,竟派你这么一个弟子!
云锡身后的将士高声呵斥,无理!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跪下行行礼!
此时,一道男声自人群中响起,某宗门的掌门向前两步,率先朝云锡深深鞠躬行礼,唤了声太子殿下。
众人面面相觑,迅速反应过来的一批人也纷纷行礼,只有几个执迷不悟的还站在原地。
仿佛瞧不见其他人般,云锡来到高声喊玄青宗无人的男子面前,沙哑一声:
跪下。
众人在无形中感受到一道极有震慑力的气息,然后便见那名男子面色青紫,双拳紧攥,片刻后支持不住地双膝跪下,再是脖子传来一道清脆声响,脑袋哐磕在地上。
青年抬眸,朝四周淡淡一瞥,不再开口。
鸦雀无声中,阁楼木门被缓缓推开,一名手握卷轴的男人缓缓走出,来到众人面前稍微问候,然后便摊开卷轴,一字一句地念着。
卷轴上的内容很长,云锡站在众人身后,看着其余弟子身旁都各自站着他们的师尊,面上皆是不舍深色,脑中恍惚一瞬。
他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云锡抬手召唤出玄蓝长剑,足尖一跃而上,眨眼间便御剑而去。
呼啸风声擦的脸颊生痛,云锡却只能听见自己如雷般的极速心跳。
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疯狂嘶喊:快点,再快点。
城门看守的士兵还不认识他,见到有人生闯城门,第一反应便是出手拦截,而青年已是急红了眼,一掌便将数百人震飞,不顾皇宫法度便在宫内御剑飞行。
稳稳停在暂居的院子前,从剑上下来时,云锡却狠狠踉跄了一下。
他将脚步放的很慢,穿过空无一人的花园,缓缓走到殿前。
突然顿住。
隔着不过几十步的距离,有人在殿门前负手而立,听闻脚步声后缓缓回头。
男人看着面色仓皇的云锡,站在原地浅浅地笑了,似乎在等着青年过来。
其实司尧已不再年轻,笑起来时甚至能看见眼角一道很细的皱纹;但他双眼微微眯起、甚至有些憨态可掬时,却是云锡最喜欢的模样。
看着那无比熟悉的笑容,云锡却突然心生惧意,一时竟不敢贸然上前。
宗主确实在前几日回来,第二日大师兄也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但他们去了哪里,弟子并不清楚。
叶翎与景曦马不停蹄地从魔族赶回玄青宗,来到初云峰却发现这里早已空无一人,就连每日侍候的弟子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寻不到人,怀中玉简依旧没有反应,叶翎心中的不安感已快爬升到顶点。
司尧于他,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出事。
几日不曾好好休息,猛的起身时,昏沉的脑袋出现了短暂的晕眩;叶翎歪了歪身子,想伸手去扶手边的树干,却被一双大手拉住胳膊,稳稳将他扶住。
始终沉默不语的景曦终于开口,不用找了,魔帝已经觉醒。
指尖一顿,叶翎甩开他的手,问他是如何知道的。
我们血脉相连,我自然能察觉到他的灵识觉醒。
告诉我,司尧现下在哪里。
你去了也无力挽回,景曦微微皱眉,魔族灵识的强悍程度是人类无法超越的,除非有人毁掉司尧的肉身,否则魔帝的灵识便会永远留在司尧体内。
视线冰冷,叶翎直视着青年一双赤瞳,声线低凉如水,景曦,你在害怕什么。
青年身形一顿,只听叶翎接着道,
上一世,杀了司尧和云锡的,是你吧。
见青年不再说话,叶翎只觉四肢开始发冷,他虽然还不曾恢复完整记忆,但片段式的记忆碎片、和那些所谓书中的内容,无一不清晰的告诉他
面前的景曦,是那个屠杀了玄青宗满门的青年。
除了余怜死里逃生,所有人,包括替他报仇的司尧与云锡,都战死了。
叶翎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老实告诉我,上一世他们是怎么死的。
.....云锡替司尧挡了致命一击,司尧最后......自刎身亡了。
即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句话由青年亲口说出时,叶翎心还是猛的一沉,几乎是绝望地拽着景曦的衣裳,困兽般低声嘶吼着:
你告诉我,司尧究竟在哪里
申时的太阳已有了落日之势,却仍旧温暖照耀着万物大地;皇宫较为偏僻的一处城楼上,站着正在赏景的两人。
金黄色的暖阳柔柔落在云锡年轻俊朗的面容,他双手撑在青灰色的城砖上,转过头,满眼笑意地看着司尧,问他累不累。
几步外的男人微微摇头,笑容依旧,只不过眼中有些疑惑,似乎在问云锡为何突然带他来这里。
师尊曾不止一次说过,想在闲暇时好好看看这世间美景;弟子思来想去,这偌大的皇宫也只有这处城楼最为合适,视野好,又安静得很。
话毕,青年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处湖泊,难得孩子般的笑了起来,露出一点虎牙的尖,师尊当时就是在这条湖的下游捡到我的吧。
如此说来,弟子还从没问过,我小时候捣蛋粘人吗?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云锡。
两人爬上城楼已花了些功夫,不过寥寥聊了几句,暖阳已要退至云后,却在最后时刻不忘绚烂燃烧,将整片天际染的通红。
一片静寂中,只听云锡轻声开口,
师尊,您还记得弟子曾说,这次回来有话要对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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