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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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青光闪现,青剑的锋利尖端落在余怜修长的脖颈上,悠悠寒气顺着剑身爬上来1,一寸一寸渗出冰封气息。
那我真的会杀了你。
叶翎不知何时召来青竹,神色很淡;他已太久不曾出手,不曾想第一次起了杀意的人却是余怜。
同上次一般,青年站在原地丝毫不曾反抗,眼中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似乎根本不在意死于叶翎剑下。
青年开启的气息依旧只是将周围空气不再冰寒,然后很轻声地问叶翎,夜色深重,他要不要早些休息。
不论如何,师尊还是在意些自己的身子。
双眸一沉,叶翎收剑入鞘,目光望着远处,声线低凉如水,不急,今晚还没结束。
皇宫地牢。
地牢内昏暗腥臭,腐血气味自地上便能清晰闻到;有青羽特赐的令牌钥匙,叶翎与余怜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地下五层专门为将死之人准备的地方。
最角落的一处暗室中,摆放着特制的束魂笼,脆弱不堪的魔帝此时正锁在其中。
不等两人走过走过拐角,空无一人的地下层中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叶翎眉心一皱,快步走过拐角,正好看见牢房内站着背影无比熟悉的男人。
本该昏睡在房中的司尧不知如何来的钥匙,正直直站在一人高的特制铁笼内,左手掌心燃烧着幽蓝色的冥火。
牢笼中的一团灵识在冥火的灼烧下,不住地发出尖叫声,司尧却无比冷静地看着他,开口,他最后和你说了什么。
叶翎定在原地,自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男人一双漆黑眸中暗暗闪烁着赤红,再没了往日的温润儒雅,只是死潭一般的寂静。
戾气与赤瞳,入魔的征兆。
出来吧。
不等叶翎出声,背对着两人的司尧头也不抬的淡淡开口,燃着冥火的手猛的攥住铁笼一处,整座笼子瞬间便被大火点燃,熊熊烈火让寒冷的地牢变的炙热一片。
黑影在牢笼中不住地尖叫,他讽刺地笑着,反正你也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男人微微眯眼,眼中冰冷杀意更甚;右手指尖在左掌心中划出一道血口,口中吟唱唤魂之歌。
司尧!叶翎心中一惊,猛的扑上前将司尧打断,几乎是怒吼出声,你疯了!唤魂之歌是禁法你知不知道!
唤魂之歌同九幽噬灵一样,身为十大上古禁法却更为狠戾,这首歌的吟唱者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吸引地府里的游魂来到人间,替吟唱者将目标灵识撕碎吞噬。
既然他司尧从魔帝嘴里问不出云锡遗言,那他便让地府的小鬼撕碎他的灵识再吃掉,到时自然能知道真想。
半生修仙,却在一念成魔。
这是叶翎第一次见到眼中了无生气的司尧,万年冰霜的双眸冷冷将人望着,身后是熊熊然找的烈火,司尧推开叶翎得手,缓缓朝着余怜走来,剑指咽喉。
我只问一遍,此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是我借了魔帝七分修为,余怜额间的第三只眼缓缓睁开,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浑身杀意的司尧,缓缓抬起左手,中指在喉前剑身的三寸处轻轻一点,剑尖便应声碎落。
我不想杀你,但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青年挥手将铁笼上的冥火熄灭,越过两人来到魔帝的灵识身旁,以俯视之态冷声道,至于你,也该下地狱了。
屋内两人眉心一皱。
尖叫声停止,魔帝扭曲的灵识狠狠一颤,不可置信地问余怜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青年直接将手臂伸进铁笼,一把攥住那逃窜的黑影,语气中似是有淡淡嘲讽,你不用付出代价么?
当初若不是他与那名人类女人,也不会有如今场景。
比起方才刺耳的尖锐叫声,魔帝此时甚至来不及出声,在余怜掌心抓住他的那一刻,那团黑影便化为黑烟,一缕缕飘入空中,迅速消散。
地牢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余怜将手从铁笼中抽出,掌心中躺着一枚纯黑色的记忆棒;他将记忆棒递给司尧,转头看着叶翎,轻声道,师尊,可以离开了么。
等一下。
安静的地牢内传来低沉的脚步声,随着一道男声落下,景曦来到众人面前,上前将叶翎拉到自己身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瓶子丢给余怜,
你好好看看。
余怜看着瓶子中的一律黑烟,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你想没想过,魔帝为何要去占人类的肉身?地牢空气微凉,景曦将身后披风给叶翎盖上,双手从后背将人慢慢圈住,语气平静,不过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罢了。
人类肉身脆弱不堪,魔族灵识占的应当是魔人的身体。
你的意思是,魔帝的灵识其实在你身体里?
叶翎下意识攥住景曦的袖子,语气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紧张。
景曦眼中染了层笑意,顺势用大手包住叶翎的手背,轻轻拍了两下似是安抚,下巴朝着余怜手中的瓶子一点,被揪出来了。
暂时稳定下来的司尧朝他投来疑问的目光,似乎是在问,他是如何察觉的。
我与魔帝本就一脉相承,在我毁了他的肉身、却能探到他灵识波动时,我便猜他有可能想用夺舍这一招。
因为怀疑,所以他早早便将玄青宗附近的军队兵力交给云锡,让他提早准备。
是以众人方才所看到的、被余怜消灭的黑团,不过是魔帝的部分灵识罢了;而景曦瓶中还未觉醒的黑影,自然是其中另一部分。
至于是否是剩下的全部,就没人知道了。
长夜将尽,余怜为遵守承诺,被人领着去了云锡水晶棺的存放处,而其余经历巨变的三人最终决定回去歇息一番,明日天亮再来。
你诚实和我说,魔帝的灵识对你有没有影响?
待青年将他送到大殿前,叶翎转身握住景曦的衣袖,语气略有些焦灼,你有没有受到影响
没有。
叶翎的身上很冷,青年的怀抱却是一如既往的温热;他习惯性地托着叶翎的后脑勺,轻轻揉了揉,笑了一声,师尊昨日不还在怪我上一世害了宗主和云锡么。
我有什么资格替人怪罪,身子一僵,叶翎双眸黯了黯,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这一世你若诚心悔改,说不定能求得他们的原谅。
景曦向后退了退身子,亲吻了下叶翎的额头,赤瞳中亮起一丝星点,对叶翎认真道,
若弟子说,这些人都不是弟子杀的,师尊相信吗。
第62章 Chapter 62
不是他杀的?
师尊可有发现过任何破绽?
青年牵着叶翎回了大殿, 一面轻声同他说话;深夜寒凉, 殿内虽已烧了几处炭盆, 体寒的叶翎却依旧指尖冰凉;两人在轩窗边的茶台两侧坐下。
景曦摸了摸发烫的茶壶杯壁, 抬手为叶翎添了杯温水。
然后青年又在怀中摸索一阵,掏出个瓷瓶, 倒了些淡黄色的粘稠蜂蜜进去,银筷搅了搅, 推给叶翎, 师尊今日辛苦了, 喝点蜂蜜水暖暖身子。
叶翎接过抿了一口, 唇齿间满是淡淡的清甜味;方才景曦的话他依旧没有想通, 你的意思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差错?
师尊还记得,上一世文溯阁的顶楼里, 可否有一卷不寻常的卷轴?
眉心皱紧, 叶翎只知道这个卷轴让他上一世的景曦认清了他的真面目, 但他亲自去查阅的时候, 却根本没有这样一幅卷轴。
正如他猜的, 这幅卷轴是有人为了陷害他, 特意放了一个假的卷轴。
所以......在你的记忆中,那个卷轴上的内容是什么。
青年双眸微微闪烁, 回避了叶翎的目光,低头沉声道,九幽噬灵。
虽是一模一样的名字,却与叶翎手中的完全不同, 通篇都是很模糊粗劣的概论。
叶翎恍然大悟;景曦见到的卷轴内容,必定只有世人所知的肉/身献祭,而在不知道另一种灵识献祭的方法下,景曦自然容易被扰乱思绪,对自己产生误解。
所以那个卷轴会是谁放的呢?
叶翎的第一反应是余怜,第一排除的也是余怜。
论余怜在文溯阁出现的时机与后面情节,若这件事是他做的,后续情节都能一一对应。
但问题便在于,这样无异于给叶翎泼脏水的行为,余怜绝对做不出。
是魔帝。
景曦看着叶翎有些疲惫的脸,心中一阵疼惜。
既然他能察觉到魔帝的气息波动与觉醒,那当初他魔族血脉觉醒时,魔帝一定也能感知到他的位置,进而得知玄青宗和叶翎的身份。
对于景曦打破半魔人诅咒的十五岁,魔帝心中一定百般好奇,所以他瞒过众人来到玄青宗一探究竟,并非不可能之事。
魔族近百年不曾有异动,以魔帝天生好战的性格必然事出有因;自我第一次同他对战时,便发现他的身体已出现不可逆转的损伤,不出意外撑不过百年。
所以他需要一具新的身子。
景曦原本并不曾想到这些,只是今日司尧一次次的我没听见提醒了他,让他突然想起,在上一世景曦的记忆中,是没有屠杀玄青宗的具体画面的。
那时的他几乎杀红了眼,清醒后所有人都告诉他,玄青宗已尽数没落。
叶翎看着他,顿了顿,有些疑惑,若魔帝鸠占鹊巢,那你后来如何能杀他呢?
相比于人类灵识,魔人的强悍程度几乎要强上百倍;魔帝当时能得手不过是因我血脉才刚觉醒,待我适应后,他自然再不能
景曦低头自顾自地分析了会儿,想着再给叶翎添杯温水时,发现男人疲惫地已有些支持不住,左手撑着脑袋,呼吸清浅,长睫微微颤抖,眼皮上下打着架。
于是他笑了笑,上前将人抱起来,低头朝人柔声道,师尊,手勾一下我的脖子。
叶翎皱皱眉,似乎是嫌景曦吵了,头往人怀中缩了缩,一只手抓着青年胸前的衣襟。
这是无意识中依赖与放松的姿态。
将人轻轻放在床的内侧,叶翎清瘦的身子微微陷入柔软床榻;景曦正打算将手抽出来,却见早已熟睡的人不满的轻哼一声,伸手拽住他的衣角,露出一截细白的腕子。
喉结一滚,半跪在榻上的青年勾唇一笑,将脸凑到叶翎耳边,用近乎引诱的口吻低喃着,
今晚师尊要我留下来吗?
师尊若是不说话,景曦便当做是应了。
话音刚落,景曦甚至连外衣都不愿脱,鞋一脱便躺在床榻外侧,心安理得的翻身将人抱住。
次日天刚微微亮,众人便早早到了銮云殿的暗室内,站在水晶棺旁,神色凝重。
其中叶翎与景曦来的最晚,且青年好似并未换过衣裳,被叶翎乖乖牵着进了屋。
屋中其余二人并未察觉,全身注意力都在水晶棺中的云锡身上。
作为天下四大神物之一,水晶棺将云锡的身体保护的很好,擦拭过的俊朗面容红润,浅粉的双唇甚至依旧莹润,看久了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景曦与叶翎站在其余三人后面,青年将头轻轻靠在叶翎肩上,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师尊别怕,云锡会没事的。
九尾羽灵逆白骨的功效四海闻名,而云锡出事到现在不过一日,无论如何都不会出事。
水晶棺旁的余怜似是心有感应,转头冷冷看了眼靠在叶翎身/上的景曦,双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然后他转过身,深吸口气,随着额间缓缓睁开的第三只眼睛,身后生出一条硕大的狐狸尾巴。
与此同时,青年手中通体金黄的九尾羽灵渐渐染上一层血色,在掌中开始飞快打转,最后猛的腾飞至空中,瞬间绽放出刺眼的白光,然后落在云锡额间,渐渐隐没。
其余人皆大气不敢出,半晌后见余怜面无表情地缓缓起身,进过叶翎身边时,身子狠狠晃了晃。
叶翎紧忙将人扶住,语气急切地问他怎么样。
余怜神情意外的愣了愣,好看的眉缓缓皱起来,再次冷冷剜了景曦一眼,语气有些疏离冷淡,还望师尊日后不要休息的太晚,对身子不好。
话虽这样说,青年却没有推开叶翎的手,任由着人将他小心扶去外面休息。
景曦见状也跟了出去。
青羽有急事无法过来,此时屋内便只剩下青邱与司尧;司尧将云锡抱到殿内床上后,两人就一同在榻边守着,各自相对无言。
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这些年谢谢你照顾云锡。
对于这个二十几年都不曾出现的父亲,司尧也只模糊听了个三分大概,并不太感兴趣。
于是在面对青邱诚恳无比的言语时,司尧仍旧不为所动,神情淡漠地敷衍一声,不必,我对云锡好,同你并无关系。
有些开始或许只是一时善心,可所有长久都一定心有欲念。
有欲便会情动,有念便将无忘。
只听男人停顿片刻,仍不死心道,即便如此,我依旧恳请云锡醒来后,能留在皇宫
他不会留下来的,司尧终于抬头,出声打断,一双眸子又黑又冷,因为我不在这里。
似是被两人的谈论声吵醒,床上平躺的青年突然皱了下眉,睫毛轻轻颤抖着。
眼睛还未睁开,只见他微微张嘴,薄唇动了动。
司尧立即俯身凑过去,耳朵几乎要贴上两片唇瓣。
熟悉温热的气息,云锡在司尧耳边很轻地发出一道气音。
师尊......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放在现代,小余就是典型的的事业粉,看不得师尊在事业上升期谈恋爱......(看穿一切)
第63章 Chapter 63
云锡神志貌似出现了些问题。
准确的说, 是在自我认知方面出现了问题。
青年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翘,目不转睛地看着司尧手中的糕点,骨节分明地拽了拽男的袖子, 不满地小声嘟囔着, .......小锡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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