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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窥天机——鹊登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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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棍窥天机 作者:鹊登楼

    神棍窥天机——鹊登楼(5)

    岳九哈哈大笑,又突然笑容凝固了:这小玩意出息了呀!不过少爷,你是不是最近更灵异了?以前动物类的还影响不了你啊。

    岳孝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八字太轻,人人(鬼鬼)得以欺之,他有什么办法:哪天整个见过血的关公刀枕在枕头底下,还有龟儿子加持,就不信镇不住这些孤魂野鬼。

    岳九揪着小乌龟的尾巴倒拎着晃了晃,挑了挑眼皮若有所思:这小玩意儿都会托梦了,别叫小乌龟或者龟儿子了,我看改名叫做小龟仙吧!

    觉睡好了,就要开始好好的办案了,岳孝严判断,朱友德是真的不知情,在朱友德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他开始在周志风身上下死功夫。

    埋尸地按照当时的那个情况看,就算是转移了,要不就是转到了其他水域,要不就是换个地方掩埋了,可湘山四周的区域和面积太大了,全面搜索拉网范围太广,而且事倍功半,别的不说,狗探官们全受不了了,这几天全躺在半山腰,说什么也不肯低着脑袋再继续嗅探了。

    岳九想哄着狗探官们多干点活,蹲下身子挨个摩挲着狗脖子哄,结果狗探官们个个呜呜咽咽,被摸到了脖子的还有的惨叫不止、狗眼里掉下泪来估计是连续作业,低头时间太长,全得了颈椎病了。

    看来狗探官和师爷全指不上了,岳孝严开始自己想办法,他把小龟仙往桌子上一放,用手指点了点小东西的脑袋:小龟仙,你能不能找到京城小花花公子梁恩伦?找得到的话,带话给他,说欢迎他晚上来见我?

    小乌龟伸长了脖子黑豆似的眼睛盯着它,之后摇了摇头。

    岳孝严怒了,按住小乌龟的脑袋向下用力逼着它点头:龟儿子,我是你老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去!

    龟儿子和全天下不孝的儿子一样,听老子的话才怪,又摇了摇头。

    岳孝严继续按它脑袋:死乌龟,你到底是不行,还是不敢去?

    龟儿子点点头,之后继续摇头估计这意思是不行也不敢。

    岳九从外边回来了,发现岳孝严行为诡异,把脑袋从门外探进来问:少爷,你跟谁说话呢?这屋里也没别人啊。

    岳孝严本来想按着龟儿子的脑袋逼着它点头,听到岳九说话就一回头:我教训龟儿子呢!哎呦龟崽子,敢咬你老子!

    岳孝严一下子把手缩回来,见右手中指已经被咬破了,一个大血滴渗了出来。

    事不过三,你刚才按了龟儿子脑袋三次,不咬你咬谁。

    有人天生就欺软怕硬,被咬完了也只是狠狠的瞪了瞪眼睛,不敢再按了,甩着手指头气鼓鼓地走了。

    龟儿子指不上,岳孝严开始静下心来,仔细把这个案子前前后后研究了一个遍,开始想别的招数,周志风嘴上不说,不过可能肢体语言会败露心中所想呢?之前看的还是不够仔细,还要更在细节上下点功夫才行。

    说干就干!

    第8章 恩泽之痛

    画师在大理寺里是现成的,他直接请了来,把湘山附近可能的场景画了个遍,十张照片一组,开始给周志风仔细辨认。

    岳九事先得到了孝严的吩咐,也认真仔细地盯着周志风的表情,果然,周志风虽然装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过在看到两张偏僻的墓地的照片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多停留了一会。

    岳孝严觉得差不多了,虚张声势啪的一拍桌子,凶神恶煞的审问他:周志风,你不要装了,已经有当地的百姓告诉了我,你把遗体埋在了附近的农地里。

    周志风看似面色岿然不动,一边的嘴角飞快的翘了一下:你们别在这诈我了,有本事自己找去。

    看他嘴角稍微上翘那小得意的样子,应该不是农地附近的墓地,岳孝严再接再厉:你胆子也够大的,做了亏心事,半夜还敢去深老林子里,你去哪挖坑了自己知道吧?

    听到挖坑两个字,周志风一翻白眼,觉得这些人自作主张的可以:我说了你们自己找去。

    看来不是挖坑,不过既然和墓地有关,如果不是挖坑,也就是挖洞了:我用错词了,你是把地洞挖到哪去了?

    周志风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哼一声:我上天入地、跳江下水无所不能,你们随便想吧。

    欲盖弥彰,打马虎眼,岳孝严基本知道是哪里了,腾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周志风,我觉得你也挺有先见之明的,知道自己要下地狱了,先去墓地里给自己选了一个坑,我先替你去看看墓地,等回头再亲自把你送去!

    周志风瞬间觉得自己额头冰凉,这他什么也没说呀,岳孝严怎么一扫之前的颓败,直接猜得这么准呢。

    去墓地容易,不过要是去墓地找遗体,那可就要经过主人们的同意了,否则随便刨人家祖坟?不仅本朝律例不同意,墓地的主人家非把他腿打断了,直接扔坟里去守墓不可。

    这么得罪人的事,可不能光是他出面,他想了想此案的苦主,眼珠一转吩咐左右道:去,把梁家的大公子请来。

    左右脸上瞬间换了三四个表情,:不用请了,梁恩泽今天也在府衙内等着呢。

    湘山内风水好的地方有限,平常百姓不允许葬在山里,所以墓地不多。

    不过这难不倒自小不学无术的岳孝严,他小时候正事不干,净琢磨旁门左道,加上自己体质特殊,鬼常在那时候还是长相萌萌哒小鬼,带着红肚兜、缺了一条腿、残疾了一条胳膊整天在他眼前飘忽忽的晃荡。

    他成天被吓得战战兢兢之后开始研究起应对的办法来了,学习风水上点穴分金的法子,将自己所住的房屋设了一个困鬼的阵眼。

    后来发现此阵确实有效直接把鬼常在困在自己房屋里出不去了,以前还是三天两头来拜访他,这回是长相思兮长相忆,日日相见兮无穷极了。

    岳孝严和岳九实在受不了了,两个黄口小儿开始研究着学习法术抓鬼,整日里研究着画符和舞桃木剑。

    本来岳则群看二儿子已经不顺眼了,只不过全家娇惯他,他也没时间收拾孩子,不过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有一天上朝回来气不顺,看着自己府内二儿子院落方向烟雾缭绕,再一问是小二在捣蛋,直接把岳孝严和岳九拉过来伺候了一顿家法,打得二人狼哭鬼嚎木板子炖肉,之后明确告知,一个月背不下来《大学》、《中庸》、《四书》、《五经》等,就再这么伺候一顿。

    有人天生贱骨头,以前的岳孝严每日里被母亲惯着,从来不吃苦不看书,号称是按照天性的方向自由的发展。

    这被打掉了半条命之后,马上就成了痛改前非、一点就透、刻苦读书的富家公子。

    充分印证了大理寺的一句办案经典座右铭: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木虫,不打不行。

    后来岳孝严的三榜进士就是这么来的,只要岳则群请出巴掌宽一寸厚的木板子将军来,岳孝严直接就开始哆嗦,比见到鬼常在还害怕三分,读书习武样样精通;直到连殿试都被诚德皇帝啧啧称奇了,才斗胆趁着敬酒向亲爹讨要了木板将军之后连夜含着幸福的泪水劈柴之后塞进灶坑烧火了。

    想想岳孝严小时候也是命苦,晚上鬼常在,寻寻摸摸的要吓死他;白天爹常在,光明正大的要打死他。

    他最在乎玩,可惜得不到;他得到了科举入仕,可惜不在乎。

    就养成了他这么一个游戏人间的二半槽子性格。

    而今小时候学到的半桶水风水学知识派上了用场,他用风水学的方式,找了几处远离水源,背靠高山的大家墓地,用他的话就是前有望后有靠之后让狗探查有的放矢四处嗅探,他和衙役们四处探查哪里有新翻开的土壤。

    果然,一座老坟里装了新鬼,坟墓外一个土洞直接打进了墓室,外棺里血衣包裹的尸骸尚在,虽然是夏季天气炎热,不过由于时间不太长,血肉尚在。

    梁恩泽对三弟的衣服了如指掌,刚看到血衣就已经有些站立不住,他欲哭无泪,身子摇晃了一下忘了试探的落脚,一脚陷进了墓室内不知道什么动物打的洞里,当即不能走动了。

    岳孝严当时正在双手轻拿轻放的收起血衣和现场的物证,听到梁恩泽声音不对,回头一看这人怎么剩下半截了?忙冲了过去,这才看到是陷进了土洞子里,这才身上加力,把他扯了出来。

    还是岳孝严把有些恍惚的梁恩泽带回了府衙的。

    死已见尸,周志风无法再抵赖,承认确实是他自己觉得朱友德有些打熬不住,担心朱友德乱说话,所以趁着半夜回到湘山内,将本来掩埋在河下沙土里的遗体转移到了别人家坟墓里去了,料到大理寺办案,也不敢刨坟掘墓。

    倒是没怎么提到他的弟弟周志扬,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兄弟两个如果能保住一个,也是好的。

    只要一日不见尸首,就总是还有心怀期望,可是梁恩泽压下心中的凄苦认了尸以后,果然遗体上眼角的滴泪痣、脖子上红痣和三弟一模一样。

    看来确实是死已见尸了。

    梁恩泽毕竟是大家之子,看到岳孝严他们昼夜忙碌,心中也很感激,在府衙里被喂了一口热水,歇过来一口气,看到岳孝严又进来了,挣扎着起身感激道:这些天栉风沐雨,起三更爬半夜的,辛苦大家了,还不知道案子最后是怎么破的?

    岳孝严神情古怪:算的。

    梁恩泽昔日明亮的眸子已经失去了神采,觉得此回答很不靠谱,蹙着眉心问道:到底是怎么破的案?怎么会查到别人家祖坟里去了?

    岳孝严看他腿脚受伤,行动不便,实话实说道:真的是算的。

    梁恩泽没心情和他打哑谜,不过这么重大的打击过后,整个人也难提起力气:谁算的?

    岳孝严也觉得自己通过胡乱猜测破了案有些不靠谱,有些尴尬道:代理大理寺卿、现在的大理寺少卿岳铮岳孝严,就是区区在下。

    梁恩泽已经和他并肩跑了现场多次,以为这个岳孝严是凭借父亲提拔的花架子:你?还会算命?

    岳孝严怎么好意思承认算命纯粹有点扯,其实主要是猜测,不过貌似能掐会算四个字说起来比胡蒙乱猜好听些,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不只会算命,还会招鬼呢。

    确实招鬼,可惜是被动的,比如这些年常在身边晃悠的鬼常在。

    梁恩泽读书读的多,也是关心则乱,已经想到岳孝严说话半真半假,先是苦笑了一下,不过还是眼圈发红的请求道:你会招鬼?能把我三弟请回来吗?

    看着这位贵公子面上表情瞬息万变,岳孝严觉得他真可怜。月宫里的神仙吗?全身荡着一股仙气,带着悲悯的情怀,锋利的眉峰、锐利的唇角和淡然的气质结合在一起,而今泛红的眼角中带着那么丝隐忍的悲伤,谁见了也不忍心他伤心啊。

    偏偏孝严是个常年见生死的,被害人家属见多了,见见梁恩泽这样的气质美男还行,见鬼就算了:这个,要看气场和缘分。天可怜见,梁小种马,求你的时候你没来,这时候就千万别来这种缘分了。

    梁恩泽以为他待价而沽:你有什么条件?尽可以提起。

    岳九一掀门帘进来了,正好听到这一耳朵,当即大喜,冲孝严挤眉弄眼。日前来哭丧的梁府小丫头可漂亮死了,快快趁机要了来!

    岳孝严当没看到岳九让人牙碜的表情,实话实话道:可遇而不可求。要是会招魂早就招了,还用得着憋得抓耳挠腮的乱猜吗?

    果然是独门技术,奇货可居,梁恩泽盯着岳孝严好像真有点神道的眸子:请念在家属一片哀戚之情,出手相助一二。

    岳九见岳孝严还一副为难的样子,非常着急,挥手暗示了一个摇晃手帕的动作。

    岳孝严想实话实话,不过实在是太打脸了,想了想装出一副高深莫测有苦衷的样儿:梁公子,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允许,不是招魂的好时候,此时不可操之过急,以后细细讲来。

    看岳孝严为难的样子,梁恩泽知道多说可能也无益,他低头思虑再三,执着道:现在查到的,全是我三弟当日可能是找人的,可是谁约的他,到底他为什么会冒雨上山?贼人们说是去祭祀的,可他绝无去祭祀的可能,此案必另有隐情,所以我才如此坚持,倘或今日确实不方便,那就我来日再来拜访吧,或者您什么时候觉得时间方便,再派人直接去找我就行。

    第9章 幻觉现实?

    最感受不到流逝,也最公平的,估计就是时间。一晃眼的功夫就到了腊月,现在国家四处风调雨顺,大理寺的案子到了年下,按照当朝律例的规定,也差不多已经全部结案了,终于可以算是开始放假了。

    岳孝严从大理寺回来,扯了扯衣领脱下了朝服,好像有些累瘫了似的直接大字型地躺在了床上。

    随后换了便装的岳九也跟着进来了,脸色铁青,有些气鼓鼓的,进来就开始抱怨:少爷,从进了腊月就开始整日里向上呈报一年的工作,写述职折子,每日里表达忠诚,正经办案子的时间都没有了。

    岳孝严耷拉着刀刻一样的眼皮:这不是已经开始放假了吗?历朝历代全这样,你得记住第一是给朝廷皇家办案子,第二才是给黎民百姓办案子,弄反了肯定是官衣不保。

    岳九久在兵书尚书府中,本来也单纯不到哪里去,年纪轻轻也没什么书生意气,他想的就是少爷只要能顺利升官,无论他做什么都行,可是这事最近也出了变故,他气的两腮都要像个青蛙鼓泡似的: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这官衣我看穿的也不稳当,少爷你本来代理大理寺卿当的好好的,可是凭空又空降了一个少卿,这谁是大理寺卿还难说了。

    这个事岳孝严倒也没太当回事,嬉皮笑脸道:岳九,这个事自有我爹去解决,他轻飘飘的四两拨千斤就解决了,我们根本不用操心,我看还是操心点别的吧,你今晚要不还继续和我一起住?

    整日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愁完了官身岳九又开始愁人身。他看着岳孝严有点铁青的脸,心下非常担忧:嗯,我继续睡在外间。

    现在少爷屋子里闹的越来越凶,每日里能睁眼好好睡觉的时候都有数了,任是神人也打熬不住。

    漫天碎雪琼晶,暗夜沉沉,从今天开始,大理寺就算是开始过年假了,岳孝严平日里吊儿郎当膏粱子弟,不过胸中自有正气。

    大梁以律令立国,大理寺是大梁国守护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权威和正义还是不容挑战的,岳孝严总领大理寺工作小半年了,大概猜得到以后大理寺卿的位置是不会改变的,还会是他的,此次又空降了一位少卿,左右不过是官员在启用之前再考验打压一下罢了,套路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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