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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窥天机——鹊登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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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棍窥天机 作者:鹊登楼

    神棍窥天机——鹊登楼(10)

    梁恩泽目瞪口呆,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岳兄,那这老头怎么还会变身呢?

    孝严见这个鬼怪见的多,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脚踢空,还呼哧着鼻子觉得怏怏然的不如意:恩泽,那不是什么老头,估计是在这山中修炼的黄皮子。

    梁恩泽闻所未闻,脑海中此方面一片空白,抚着额头问道:黄皮子是什么?

    孝严一看梁恩泽对这方面懵懂无知的样子,就觉得他特别幸福:就是黄鼠狼,民间俗称叫做黄大仙的,他们修炼了几百年之后,目的就是想要修炼成人形,不过成人形之前,必须要先过一关,就是向真正的人讨一个口封。

    梁恩泽确实几乎一点不懂,看来孝严对这些好似习以为常的样子:什么是口封?

    孝严看着黄皮子逃遁的方向,尤觉得愤愤不平:就是真正的人得说他像个人了,他才能修炼成功,他刚才装神弄鬼的鬼打墙迷住咱俩,就是想讨一个口封,看你面相善一些,所以来问你。

    死黄皮子,来问梁恩泽不就是在说他面向不善嘛,可恶。

    梁恩泽哭笑不得:它修炼百年不容易,要求也不高,你怎么能张嘴就骂人家像个屁呢?

    怪不得黄大仙恼羞成怒,直接举起锄头要打岳孝严,看打不过就嚎啕大哭着跑了。放谁身上修炼几百年就等这一天,得到如此一个下场也受不了啊,还不得又恼怒又伤心。

    孝严冷哼一声,也不是他不善良,确实黄皮子不是什么善类:恩泽,你有所不知,这玩意儿厉害的很,又贪又色,一旦得了人性,能随意幻化,之后出入民宅,糟蹋了民间多少好姑娘;而且还能迷惑人心智,使人不自觉的发疯,同情不得!

    原来如此,对未知领域容易引起崇拜,梁恩泽觉得孝严确实神通广大,连这么高深的知道,不自觉的有点肃然起敬的意思,声音带着磁性的夸赞道:岳兄,日前和您一起办案,已经知道您懂山川河流、动静之理、风水之道,今晚看来,您还懂世间万种生灵,您真是学有所长,博大精深,小弟佩服。

    孝严觉得自己有点脸红,这玩意儿谁能天天经历闹鬼还不往这边悟的?当即有点绷不下去了,伸手摸了摸鼻子:恩泽,日月轮轮换星辰变换,古往今来的精灵不少,我也是只是管中窥豹,更多时候是一个看客而已。在我们还是得辨别了方向,回到岳九身边去,你看怎么走?

    梁恩泽稍微有些疑惑,不过马上就镇定的站在了原地:岳兄,按理说我刚才走的方向是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却转到这里来了,请容我仔细看看。

    第16章 换汤不换药?

    孝严正在神游太虚,心中犯着疑惑,按理说梁恩泽命格八两八钱,怎么还是能被黄大仙鬼打墙了呢。

    他心下转了几圈,觉得有点明白了,命格重可能是无形之物不能近身,无形之物可能是气做的,是虚的;不过黄鼠狼是修仙的实体,装神弄鬼也是用的真实修为,和梁恩泽一样,全是肉做的,是实的,能显形就很正常了。

    梁恩泽也在两条剑眉难舍难分的凑在一起思考:我明白了,我看到白雾,刚才是心中有些瘆得慌,不自觉的选择了另外一条路,稍微绕远了一些,只要别再胡乱改变方向,还是走的回去的,岳兄,跟我来。

    恩泽,你确定走的回去?不会再绕来绕去的走冤枉路?

    应该不会错,走吧。梁恩泽抬头看了看月亮如钩挂在中天,又看了看树干迎着北风的方向好像树枝都没有北向的那么茂密,拉了孝严一把,没怎么改变方向,继续按照原来的路线走。

    越走好像路越偏。

    孝严哭笑不得,在半夜三更不循着原路返回,绕了个圈却以为能回到原地的自信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希望那黄皮子在他们这里吃了亏,没再去找岳九的麻烦。

    不过估计找也白找,岳九更凶,能直接扒皮炖肉,剩下的尾巴再做条毛围脖。

    正在胡思乱想的空档,绕过了一个山腰,突然眼前变得开阔,映照着流纱一样的月亮,一大片空地浮现在眼前。

    也不算是纯空地,一个挨着一个的木牌子和石头牌子,原来全是墓碑。孝严心中刮起了东西南北风,果然别人是指不上的,这肯定是被指引到这里来了,要不怎么就这么正好碰上墓地呢,看来八两八钱也靠不住。

    他心中暗叫苦也,开始遣词造句,想着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把梁恩泽劝回去,梁恩泽却大步往前走了几步:就是这里

    孝严觉得阴森森的:这里是哪里?

    梁恩泽笑得像月下的青松似的,青松高且直,就差支棱出松针扎死他了:我们扎下帐篷的地方啊。

    孝严蒙了,鬼地方一个墓碑挨着一个墓碑,和他们晚上休息的地方哪里有一点像?梁恩泽啊梁恩泽不是被山中什么玩意儿迷了心智吧。

    他直叫得苦,心道自己已经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这怎么还招惹来一个?梁恩泽如果真是心神不清楚了,他也不可能把梁恩泽扔在这自生自灭,能不能全身而退还两说。

    心中只顾着哀嚎,正想着如何应对的时候,却见梁恩泽用下巴指了指前方,小声说道:岳兄,好像黄大仙又来了。

    天呐,这么快就第二波进攻了?别人是不能依仗了,不拖后腿就阿弥陀佛了,孝严镇定了心神,抬头望去,只见墓碑中间,真的慢悠悠走出来一对互相搀扶的老夫妻。

    这对老夫妻衣着普通,穿着颇为厚实,脸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苍白憔悴,看到他们两个站在原地没动,已经颤颤巍巍的走过来了:孩子,你们怎么半夜三更的在山里啊?

    梁恩泽当即脸上血色褪去,心说道,动物再成精还是动物,刚才幻化成老头,如今只再加上一个老太太,换汤不换药,太没有创意了。有心学着岳孝严一脚踢上去,又觉得实在是太不尊老爱幼,只能去看岳孝严的反应。

    岳孝严这回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了:是这样,我们半夜迷了路,请问山门方向往哪边走?

    老太太向不远的地方指了指:山门就在附近,离这三五里吧。

    老太太可能是很久没和别人交流了,两只眼睛含着眼泪似的,絮絮叨叨的说道:看你们和我孩子也差不多一般大,看到你们就想到自己孩子了。这大半夜的,我们也是太狼狈,你说说我们年纪也大了,这不人不鬼的呆在山里,像个什么?

    说完,老太太莫名其妙的一伸手,去拉梁恩泽的胳膊

    旁边的老头马上就要伸手制止: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咱孩子!

    不说这像个什么还好,一说像个什么,梁恩泽直接就和刚才的黄皮子老头挂上钩了,看来果然是换了个样貌,又回来迷他们,再看这老太太竟然伸手拉他,直接说了一句装神弄鬼!想要用力的一甩胳膊,把老太太甩出去

    孝严眼疾手快,老人家看着得有五十多岁了,脸色惨白神情恍惚的,哪可能禁得住梁恩泽这一甩,还不直接要了老命,一边大喝着制止:住手,别动!一边扑上去,算是把打算行凶的梁恩泽拽住了。

    谢天谢地,想不到梁恩泽看起来精瘦极高,手劲怎么这么大?这要是用在刚才老太太的身上,估计一下子就要了命了。

    老太太一看这样,从恍惚的神智变得清醒了,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看到这么大的孩子就想到咱们儿子,你说他在哪呢?

    老头中等身材,面皮白净慈眉善目的,开始安慰似的拍了拍老伴的肩膀头:老婆子,你先别哭了,也许这两日就找到了呢。

    不劝还好,一劝老太太哭的更凄惨了,用袖子摸着眼泪:我昼夜愁得连眼睛都不敢闭,就怕孩子出意外,是一刻钟也不敢停止找他,一停下来,就觉得对不起孩子。

    梁恩泽满头雾水,皱着眼眉询问孝严:这不是刚才的黄大是怎么回事?

    孝严冲他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这就是一对平常老两口,不知道怎么半夜三更的住到山上坟圈子里来了。

    哭的哭闹的闹正在一团糟,却看到坟墓对面山间草丛沙沙作响,又是一阵抖动,孝严一个激灵之后叹了口气还嫌不够乱吗?

    见怪不怕,其怪尤甚。梁恩泽冷静下来,手按在了腰间剑柄上,凝神盯着草丛。

    却见草丛从中间分开,却是岳九走了出来。

    岳九看到除了一对哭闹的老夫妻,他们两个也在,明显也是一愣。他年轻体健,走到近前没用上一瞬间,之后拍着肚子问孝严:你们两个不是从大石头正面出去遛食的吗?怎么从大石头后身回来的?我听到不远处有呜呜的哭声,还以为这有什么冤情呢,出来看看结果发现你们也在。

    孝严看了看岳九出来的方向,又看了看梁恩泽,别说,这个梁公子还真没走错。

    三个人把老夫妻带到了帐篷的位置,让他们烤着火,吃了点东西,总算是断断续续的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对老夫妻姓麦,不是辽东人本地人,而是塘沽人,家境也较为殷实,妇唱夫随,之前大半辈子过的也算是省心平静。

    他们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京城当官,小儿子叫麦兆彧,今年才二十四岁,小儿子从小家里用心栽培,想尽办法给请了师傅教读书,说来读书也争气,过了童生、乡试、会试,去年就进了京,开始准备今年春天的殿试。

    可问题就出现在这殿试上了,殿试二月中旬的时候落榜了,说来这也正常,多少考生头发全熬白了,殿试也没考上,而且像那些世家大族,难道还能不重视儿孙们的教育?人家更有钱,资源更好,这种普通的家境殷实的孩子,和人家还是没法比的。

    可能是殿试名落孙山,麦兆彧心中郁闷,就给家里稍信说,跟着一起准备殿试的朋友去关外走走,之后就一直没回家。

    家里开始也没太着急,毕竟儿子大了,还和朋友在一起,料也不会出什么事,不过一晃在外边走了一个月也没给家里稍信,这才急了起来。

    老两口亲力亲为,马上从塘沽进了京城,先去找当官的大儿子,想问问弟弟在没在哥哥家里,哪成想哥哥已经奉旨去了包头了,而且弟弟也根本不愿意在哥哥家呆着,压根不在哥哥家。

    老两口又去问在一起住的朋友回来没,一起住的也是一个年轻的考生,一听说麦兆彧根本没回家,也开始急了,说麦兆彧根本就没和他一起去,只说是自己走走,他当时也觉得麦兆彧可能心情郁闷,所以多问了一句麦兆彧要去哪里,麦兆彧说听说关外白凤山景色不错,他想趁着春天,去白凤山看看风景。

    老两口闻听此言才急火火的来到了白凤山,前几天到了山这边,傻眼了,塞外仙山白凤山绵延千里,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找下去。他们打听了几个山门的人,全说没注意到有这么一个斯文书卷气的小伙子。

    急的没办法,前天又去了白凤镇的府衙,白凤镇的衙役们白眼一翻,只留下了登记失踪信息的几张纸不过也是,每年在山里失踪的人多了,府衙就这么几个人,上哪里给找去?

    老夫妻觉得府衙指望不上,就这么自己冲上山来,开始自己找了。

    老太太心里难受,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哭诉:想到孩子不知道有没有吃饭睡觉的地方,我们老两口子心和油煎的一样,在屋里完全呆不住,只能一直在找孩子的路上,心中才能好受些。

    听完了前因后果,孝严和岳九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常年断案,知道一般老实孩子不会故意长时间和家里不联系,如此长的时间一点动静也没有,往好里想是被人控制住不自由了。

    可半大小伙子,哪是那么容易被控制的?所以,往不好里想,十之七八是没命了。

    人海茫茫,又是失踪在了外地,确实是没地方找去。

    第17章 小鸡崽子

    孝严听完了,心中一动,姓麦的京官?最近还奉旨去了包头?难道是最近红的发紫的寒门学子小司马麦兆原?想到这里,他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小儿子叫做麦兆彧,长子呢,叫做什么名字?

    果然,老太太止住悲声:我大儿子在京为官多年,不过好像总是需要往外地跑,对家里的事也没工夫上心,是小司马麦兆原,家里已经通知给他了,说了他弟弟失踪的事。

    梁恩泽和孝严对视了一下,他们同朝为官,公务上常有往来,同僚的亲弟弟失踪了辽东,他们也正好在这里,于情于理、或者基于职务全应该好好找一找。

    先是找了画师,按照麦氏夫妻说的,给麦兆彧画了像,三个人想了想,觉得光是坐在衙门内等消息也不是事。

    梁恩泽长指抚着下巴:我没有办过案,不过想着麦兆彧如果还活着处在危险之中呢?早一点找到他,他就多一分希望,我看白凤镇的衙役也是事务繁杂,要不我们也去城门处四处探访一下,之后找找线索吧?

    岳九在屋里一刻钟也呆不住,早就要憋死了,碍于他家少爷没发话,他也不敢张罗着出去透气,终于梁恩泽发话了,他故作深沉的站了起来,请命道:二少爷,我觉得梁公子说的极对,纸上得来终觉浅,此事还是要躬行。

    三个人倒是敬业关键是闲不住,拿着麦兆彧的画像,先是来到了城门处,开始向经常在城门出入的商贩、饭庄等地开始打听。

    城门人来人往,按理说总有眼尖的能记住往来的陌生脸孔,可是连续打听了两天,众人纷纷摇头。

    尤其一个在城门内卖小炒的小贩,挥舞着炒瓜子的铲子炒着瓜子向岳孝严热情的说道:我说官爷,按理说要是衣着整齐干净的公子多进出几次城门的话,我大多数能记住,这种公子身上有钱,吆喝的好大多数能照顾我的生意呢,不过这个小哥还真没注意到,估计也就是进了一次城。

    总之大海捞针一样,问谁谁不知道,简直是四处受挫,一般人的话,基本坚持了一会就没啥心气了,孝严还担心梁恩泽坚持不下来,可两天快过完了,太阳已经偏西,梁恩泽倒是一如既往,还是那么稳稳当当的找重点的聊天打听,看着还挺认真的,挺能吃苦,挺有韧性的。

    孝严一抬头,四处转着脑袋看了看,问鬓如染墨的梁恩泽:岳九呢?

    两个人没注意,发现岳九不见了。

    岳九没选择在道路上吃沙子,他趁着自己家少爷没注意,嗖的就进了街边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城门边上一群风尘仆仆急匆匆的莽汉,偶尔过去几个女子也是灰头土脸的,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哪有这胭脂铺子里的美人们好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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