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17)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 作者:问昭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17)
主人。他勾唇一笑,又缠上了真正的江煜,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
咬痕是你留的?禹承舟起身逼近。
问鸿警惕地躬着身,戒备地望着他。神识还未恢复,他记不得禹承舟是主人,只觉此人的气息万分熟悉,像是最近刚刚遇到过。
你是,昨
他话还未说完,一道金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将他击落在一旁地上。那是召唤灵剑的法诀,剑灵闻此法诀都必须立即服从,变回剑形。
问鸿在金光中挣扎着,看了看江煜又看了看禹承舟,有些迷茫又好似明白了什么,咬了咬唇。
但他仍不肯承认禹承舟是主人,誓死不从召唤!
江煜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他从未见过剑灵与自己主人交手。
修长的白玉剑身犹如闪电直冲禹承舟眉心而去。禹承舟是剑修,眼下没有武器只是淡漠地负手而立,挥出一道结界去挡,结界反弹了问鸿的攻击,几次下来,将它击落在地。
温润细腻的剑身上落了几道刮痕,地上的灰尘扑落了它的光,不再似禹承舟精心呵护时的剔透无暇。
问鸿落到了江煜身边,不死心地蹭了蹭江煜的手臂,委屈虚弱地落在了江煜身后,远远地躲开禹承舟。
禹承舟遥遥俯视了它一眼,不为所动。
问鸿本为烈剑,当初打磨驯服之时便足足经过四十九次挫败才肯认主,这点实在算不上什么。
江煜咬了咬唇,还是怜惜极了,俯身将它轻轻地捧了起来,吹了吹落尘,语气不免有些责怪,问鸿神识错乱,师尊同他计较些什么,还是先治病为重。
治疗神识错乱的病症,须进入识海探查。禹承舟一挑眉,单手接过了问鸿。
识海?
江煜闻声一哆嗦,脸色立刻暗了下去。昨夜便是这间厢房这张床铺,他被魔修死死压制,侵入识海
禹承舟凝神闭目,分出一丝神魂探入其中,剑灵的识海中,一片火海腾跃的深渊,里面有一个瘦弱的身影虚弱地跪坐在地
他突然睁眼,转头凝视着江煜,你要看看吗,问鸿的识海。
江煜顿了顿,望了望安稳沉睡的问鸿剑,严肃地摇了摇头,识海是私密之物,你是他的主人,我与他非亲非故,不经过他的同意是不会随意冒犯的。末了,他又小声嘟囔着补充一句,幻境也是私密之物
他们自见面以来便默契地跳过了幻境之事,但江煜始终难以直视禹承舟,仿佛下一刻师尊就会欺身过来,一脸厌恶疏远地逼问自己肖想他多久了。
幻境反射人心底执念,它即是铁证,江煜根本争辩不清,心虚无比。面对曾在幻境中亲昵无比,相拥而眠的师尊,他连一句我没有都说不出口,软弱无力地像是在自欺欺人。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
放心,我没看禹承舟深吸一口气,又缓缓闭上了眼,渐渐深入识海,睫羽投下阴影一片。
我也会耐心等待你的同意。
第26章
潭面清澈如镜,禹承舟那时就在岸边,默默注视着潭底,瞳孔微微收缩。
他当然看到了那个幻境,看到自己用大氅将青年紧紧包裹,看到青年是如何羞涩又可爱地扑到自己怀中,甚至看到染着火光血色的结局。
但他不想承认,也不吝啬于撒一个小谎。
因为现在的江煜已经足够惧他了。
禹承舟明白了,逗江煜固然有趣,可过度的羞耻感带给江煜的只会是更多的防备心,抵触心。他还不想把到嘴的徒弟就这样赶跑。
等江煜真正接纳了,再去好好解决也不迟。
漫长人生中的云凛仙君第一次知道了耐心为何物。
怎么样?
禹承舟探入识海实在太久了,半个时辰过去了,江煜不禁有些焦急地催促着。
禹承舟睁眼凝视着他,沉默不语,半晌解开了问鸿身上的召唤咒。
问鸿甫一变回人形,好似从噩梦中惊醒,一个扑身将江煜压翻在床,眼底满是惊愕悲痛和四起的杀意,主人,我在。
这是还病得不轻呢。江煜有些无奈地向后缩身。
禹承舟不得不施了道束缚咒,将问鸿锁在床铺上,这些时日让他陪着你也好,你没有神兵,他虽暂时灵力虚弱,尚未恢复,但也足以护你周全。
问鸿的识海中又暗又冷,那里藏匿的小小人影并不是禹承舟。
他顿了一下,余光停留在江煜身上,用他听不见的音量轻声低喃,解铃还须系铃人。
云凛仙君!
这厢暂时解决了问鸿,兰汝又在外面叩门。
禹承舟一开门,兰汝拜身下去。他身后又跟着一堆宝箱,这次盛的不再是庸俗金玉,而是修仙界上等的法器宝物。这些所谓的仙君同款都是兰汝费心收集来的,养魂丹,蛟龙之蜕,归元秘籍,贵且珍稀。
江煜乍舌,又不免心中激动,这就是原书中著名的兰汝重金拜师一章吗。
他捧出了一碗小瓜子躲在暗处观戏,谁料一个没抓住,被金足鸟找到机会扑去了外间。
在金子和禹承舟之间,金足鸟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作为一只有高追求的好.色之鸟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心爱的雄鸟被别人占了去。
本座不收徒。禹承舟的语气如当年一般淡漠无情。
孤不拜仙君。兰汝微微一转身,冲着金足鸟的方向拜了下去,孤想拜江煜为师,特奉法器宝物万件,还请仙君允命。
在兰汝眼里,娶亲之事是父母之命,须征得江煜的师尊同意,拜师一事当然也需要。
孤想过了,方才是孤唐突了,孤会先拜师,认真求仙问道,等孤修为配得上江煜师尊的那一天,孤再
兰汝一抬头,火红的嫁衣轻羽一甩,扑到了仙君的怀里,佳人面容羞赧可爱,一个劲地往禹承舟的胸膛上蹭。而有此佳人在怀,仙君眼中分明盛满了不耐烦与躁怒。
门砰地一声在他面前阖上了,这次禹承舟亲自施加了结界,从外面再也打不开。
只留得兰汝和无数珍宝伫立门前。
他怔忡半晌,脑中思绪纷杂作一团,怒火腾起,自丹田烧至心肺。
仙君是永世不化的冰山,高高在上,他珍惜的人儿在仙君那里根本一文不值。这种被绝对忽视的感觉兰汝明明也是品尝过的。
既然如此,他便要让江煜从苦海中解脱出来,穿了他的嫁衣,便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
红豆耳珰的尖刺蓦地没进了他的掌肉,一小滴鲜血兀自落地。
门甫一阖上,禹承舟便推开了金足鸟,他实在讨厌身体接触,哪怕是顶着江煜面容的小灵兽也不行。
江煜方才瓜吃到一半,莫名躺枪喜当师,上扬的嘴角一点点落了下去,默默摸了摸鼻尖。
是我小瞧徒弟了。禹承舟幽幽叹了口气,瞥了瞥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句,江煜师尊。
这一声叫得江煜霞色爬上脸畔,身体紧绷了起来,眼神四处乱瞟,神情尴尬极了。
江煜师尊的这双手回去教我练剑画符吧。
禹承舟背着手,一小步一小步逼近。
这嘴,教我念诀诵经吧。
江煜不自觉的退后之间,被顶到了美人榻旁。
江煜师尊还擅长什么?禹承舟俯身看着他。
教教我。
实在有趣,看着那张脸明明红到了耳朵尖,却还在努力维持着平日的镇定,睫羽扑闪个不停,却还在努力抑制着紊乱的呼吸。
师尊江煜抬眼对上了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地回应道,我也不收徒。
禹承舟皱眉愣了半秒,方才意识到这孩子是当真在回他话。他努力忍住笑意,嗯,你也不收徒么,那换我教你。
问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距离一点点变小,又急又气,双眼通红。他拼命挣扎也解不开束缚咒,只得将怒火发泄在无辜的床榻帏幕之上,锦绸被撕成了无数布条,轻绒四处飞散。
问鸿死死地凝望着江煜,面色低沉,声音沙哑极了:灵妖的咬痕即是契约,主人印了我的咬痕便生生世世是我的契侣!
契约?禹承舟心情骤然被问鸿搅坏了,嘴角落了下来,转头眯着眼看着他,你是说这个?
他的指腹抚上了那道不浅的伤痕。
冰凉的触感贴了上来,灵力缓缓渡入,江煜不由得向后一缩,倒吸一口凉气。
片刻之后,那里的肌肤光滑一片。
问鸿瞪大了眼,他留下的契痕乃是灵妖灵力注入,除了主人再无他人能够消除。
他心中的疑惑更多了,眼前这个气息诡异的男人难不成真是不可能!他定是用了什么不知名的邪术碰巧起效了。
你留几次我消几次。禹承舟猜透了他的想法,冷冷地警告,但你最好不要尝试。
禹承舟的手刚要离开润玉般的肤.肉,蓦地被人捉住了。
江煜垂下眼帘,引着他的手往下贴去,能不能帮忙把这里的也去一去。
那些更为密集显眼,缱.绻旖.旎的吻.痕。
白嫩柔软的脖颈被微微舒展开,完完全全暴露在禹承舟眼前,青年紧闭双目,不自知地诱.着他去触碰自己,血管在掌心下有力地跳动,一下,一下。
他看不到,自己抬头引.颈,双.唇微.张的模样,是怎样一片风景。
这一次指腹只停留了半秒便滑开了,江煜疑惑地皱了皱眉,还未睁眼,他的额头上挨了轻轻一敲。
这个消不了,留着给你作提醒。
他眨了眨眼,提醒?什么提醒?
然而禹承舟没有再做停留,转身匆匆离去了,好似有些慌张,碰到了门框上,一声闷响。
翌日便是大典,整个皇子府苑上下忙活到深夜才重归阒寂。夜色笼罩四方,只留屋内几盏烛灯闪烁不定。
金足鸟还穿着那套霞披羽裳沉睡在一旁,明日他将代自己登殿去做引子。有禹承舟看着,江煜不必担心金足鸟的安危。
虽然是只鸟,还是只经常顶着他的脸违.法乱纪,贪财好色的鸟。
希望你关键时刻不要再用我的脸出糗了。江煜帮他扶正了凤冠。
他刚一推开窗想要呼吸新鲜空气,门前蓦然多出了两道黑影,鬼鬼祟祟,一站一蹲,死死把守在门的两旁。
与那日山洞中的身影如出一辙。
是那两个魔修,他们跟到皇宫了!那夜那个大魔修刚刚来过,他们便寻到了踪迹,这也太过巧合了
江煜回头望了望被束缚在床铺上的问鸿,银牙紧咬。
第27章
那日山洞中两个魔修的目的便已很明显,他们是冲着剑灵来的!
禹承舟给问鸿施下的束缚咒他解不开!
江煜握紧了双拳,指尖一片青白。
怎么了?问鸿离不开床,他察觉到江煜的不对劲,指尖钩住了他的衣角,起身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温热的气息扑在的领口,主人,有我在
江煜一低头,便是那两颗小虎牙,猫儿似的圆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少年人的澄澈与烈性灵妖的血性完美地融为一体。
没怎么有你在又有什么用。
江煜更不忍心了,你好好待在这,我出去一趟。他为问鸿拉好了被子,垫好了枕头,把他推到床铺里侧,在他放下重重帏幕的那一瞬突然被问鸿捉住了手腕。
问鸿低头在纤细雪白的腕骨上深深一嗅,轻啄一下,没忍心烙下痕,说好的双修。他声音哑哑的。
江煜怔忡半晌对他笑了笑。问鸿沉醉在那湾浅浅的春水中,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荆阳荆月守得有些困顿了,靠在门两侧迷迷瞪瞪,心中又念着魔君离开时下的命令,不敢真的就这么睡去。
怕惊扰到院落中来来往往的凡人,他们特意给自己身上布下了结界,非魔修之人看不见他俩的身形。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夫人背着手走了出来。
荆阳茫然之间想要像对待魔君那样,给夫人拜身行礼。
荆月拉住了他,冲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也对,夫人只是普通修士,此刻看不见他俩。
夫人紧紧合住了门,转身走到廊庑下。荆阳荆月也不明就里地放缓脚步,跟了过去,反正他们接到的任务便是暗中保护夫人安全。
夫人长得真好看,侧脸线条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和的弧度,身段柔软却又高挑有劲,浅青色的长袍虚虚搭在肩头,拢住的是一水的白月光。
荆阳摸了摸鼻尖,仗着夫人看不见自己,便大胆地欣赏着他,看得有些入神,嘴角不禁扬了起来。
江煜猛地一回头,正对上两个魔修诡异的笑容,那两双罩在黑袍下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闪烁着斑斑寒光。
夫
江煜眼底一暗,手如利锋斩断空气,直直劈向魔修的咽喉,毫不留情!那是他临时抄走的烛台,两端宽,中间窄细,将魔修死死钉在了柱子上,紧紧捏住了他的咽喉。
锋利的台脚一擦而过,轻易划破了他的皮肤。
另一个魔修好似想趁机从他背后接近。
江煜左手一个肘击,右手同时收缩加力。
别动!
不知道今夜是谁给他的勇气,他自知单凭力气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可是问鸿还躺在屋内无法自保。他退无可退,咬紧牙关,抓紧时机,决定以快制胜。
长袍被夜风撩去了月色下,江煜的膝盖骨直击魔修下腹,进一步钳制住他。
魔修闷哼一声,皱着眉头看向他,仿佛真的被打痛了,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谁告诉你我们在此地的。
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江煜有片刻钟的迟疑,这两个魔修是不是有些太好对付了。
不过恐惧和紧张已经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他的大脑,心跳太过剧烈,血气上涌,帮他彻底消除了最后一丁点怀疑。
那个魔修迟疑了片刻,挤出了几个字,魔君,让我们他的话音被截断了,另一个魔修在旁即时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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