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21)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 作者:问昭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21)
那腰段又细又软,赤鸣鞭绕了许多圈却也不敢用全力。
你敢回,我就将你身上这些肮脏的印记通通告诉他!齐奕压了过来,紧紧逼迫着他。
他知道的。江煜不惧他的视线,扬眉回视。
他知道?齐奕动作一顿,霎时千百种带着颜色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师尊与徒弟他蓦地想起自己曾经没收过小外门一本云凛君秘图!
你俩!
齐奕目光顿时一冷,脸色变了又变,心情复杂,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生。
亏我还想过好生敬你待你!
他伸手掐住了江煜的颊肉,逼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你师尊将你交付与我,既然他没有好好教你,今日我便替他履职。
赤鸣鞭遵从主人意志行事,尚不用齐奕召唤,鞭尾已然从两襟之间钻了进去,沿着肌理四处游走探索。
是他先碰的你,还是你先惹的他?齐奕抵住了他的额头,冷笑着自问自答,当然是你,那日在师弟床上见到你,我就早该想到。
鞭条上的细碎而坚硬的短刺爬过江煜微密的神经末梢,一点一点拨弄着他的意识深处。
他没有江煜伸进了手想要揪出那尾作恶的鞭。
他没有什么?齐奕生得近乎男女之间的媚气标致,气力却是大他几倍,轻而易举制住了他乱动的双手。
他没有这般碰过你?他缓缓凑近江煜的耳畔低喃,伸手重重捻上了落在他脸上的花瓣。
齐奕突然很想看一看这雪肌为他染上颜色的样子。
二人摒着气息对峙,谁也没有注意到杂乱而来的脚步声。
院门砰地一声被人打开了。
官爷,就是这家,卖了快十年了也不见个人影来负责带路的一邻家妇人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到底是多次出入酒肆扫.黄除恶的官爷,神经强壮极了。他轻咳两声道:先停一停啊,官府办事,我办完了你们再办。
见过这人么,出逃的皇子妃。那捕快拿出了一幅画,冷哼一声,看仔细了,这人可有刺杀圣上的嫌疑。
齐奕不知皇子妃一事,被人打断,神色不虞地扫了眼画像,又看了看江煜。
像又不像,哪哪都像但性别又不像。
原是宫廷画师未见真人,听着描述,擅作主张给江煜加上了前凸后翘。
捕快心中起疑:你俩什么关系?
师徒!道侣!两人异口同声,互望一眼,谁也不肯改口。
那妇人连忙出来打圆场,当初卖这院子,籍账上登的就是师徒,这师父姓禹。
齐奕瞥了她一眼,只得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江煜心中一动抓住了关键,卖了快十年,姓禹,这院子是师尊多年前备下的?
那捕快只是奉旨办事,例行询问,不再逗留转身去了下一家。倒是邻家妇人慢着性子,一步三回头,经不住好奇地回望他俩。
齐奕厌恶被人盯着看,一拂袖便回了屋。又生怕江煜跑了,让赤鸣鞭悄悄缠上了他的脚踝,延续的很长很长。
劳烦这位姐姐江煜拦住了隔壁那妇人。
她见江煜生得白净漂亮,又唤自己姐姐,态度不由得放缓了许多,然而
你这有没有蒙.汗药?或者是迷.魂药?江煜努力回忆自己看的小说中的各种药名。
妇人脸僵住了,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这陌生人上来便问蒙.汗药,宫中恰巧又逃了刺客
江煜知道是被误会了,连忙摆了摆手又换了种问法:有没有烈酒,一杯倒的那种?我师父好饮酒。
妇人还是警惕脸。
江煜一咬牙。
实不相瞒,我与我师父也确实是那种关系。他一抬眼,水雾朦朦,满是惆怅无奈,他已经许久不肯碰我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第34章
那妇人一脸恍然大悟,看着江煜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同情,这般水灵的人儿竟也讨不得他男人欢心?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种事啊不是你的错,许是他根本就不能行人事!那妇人嫌弃地瞥了眼屋内。
江煜默默在心中给师伯鞠躬道歉,所以我想着喝酒助兴能不能好一点
妇人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她倒也痛快大方,当真回屋给江煜取来了一坛子好酒。
农家用高粱谷物自酿的美酒,是极为烈的好酒。甫一起封,酒香味馥郁四溢,顺着空气直往江煜鼻子下蹿,刺得他微微一退。
原书中齐奕虽是丹修,善炼丹药,但酒量极差,从不饮酒,某一次云凛君敬他酒,他欢天喜地接过来,结果一沾便醉。江煜抱着这坛酒,如获至宝,心中顿时有了底。
哎等等。那妇人四下瞧了瞧,又将江煜拉去了背阴处,小声叮嘱,这酒你喝就行了,别让你师父喝了。
为什么?江煜不解皱眉。
傻啊你,喝醉了哪能行事啊。妇人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关爱,迅速伸手往江煜袖中塞了一玲珑小瓶,听大姐的,你喝完酒表现热情一点,给你师父用这药,保管能行。
江煜不忍心煞她热心,陪着笑点了点头,道了谢连忙回院关紧大门。
眼下已是黄昏,炊烟渺渺,正是人间灶台烟火最热闹的时候,然而修仙人士通常服用辟谷丹,便平白少了这番乐趣。
这是凡人间的酒?齐奕见江煜往桌上摆了个小盏满上酒,他生了些许好奇,绕过去细看。
修仙界通常用果酒,花酒,颜色浅淡,口感偏甜而气味甘厚。齐奕虽不善酒,但职业病犯了便捻起筷子,轻沾一滴平视观察,无色纯澈,无凝结沉淀物,于是他又用手扇风闻了闻味道。
这味!刺得他什么药物都没来得及鉴别,霎时丢了筷子。
非节日非喜事,你摆上酒坛做什么?齐奕疑惑道。
陪师伯饮酒聊天。
陪我饮酒就摆一个碗?齐奕更加疑惑,凝眉注视着他。
拜师奉茶可不就只给师父奉吗?江煜下意识编了理由,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这好像是幻境里师尊说过的。
他冲齐奕一笑:师尊不在,师伯带我修行,我应当以师父之礼待师伯。
那一笑浅得很,眼睛一弯,嘴角一扬,却偏生彻彻底底把齐奕拐进了那一牙月色里。他压着内心的欢喜,故作严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大姐诚不欺他,一杯见效,没说三句话酒性便开始发作。
江煜将人扶去了床上,自己坐于床边,伸手摸索着他的腰间,又摸去了芥子袋,试图寻找齐奕的宗门命牌。
灯火太暗,命牌不大,并不好找,江煜顺带着还翻出了其他各式杂物,包括那本被没收了的云凛君秘图册。
图册颜色满满,画技高超,封面上的师尊直勾勾地望着他,像极了那夜月色下捧起他手的云凛君唯一不同的是,秘图册上的师尊衣衫半开,春色半掩。
江煜甫一入手,余光一瞥,烫手似地连忙丢去了一旁。这一丢,竟抖出了另一张薄薄的画纸。
是他自己,傅怀肃给他画的他自己,齐奕收藏这幅做什么?
昏迷时的人儿面色病态的苍白,江煜盯着自己瞧了半天也品不出半丝美感。
有什么缠在他脚踝上的物什蓦地一拽,试图将他绊倒在床。江煜双臂一撑,与齐奕贴着面,险些没摔进他的怀中。
可下一秒,他的手臂被人一拉,重心彻彻底底被人夺了去。
齐奕早已苏醒,一双桃花眼泛着红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前的人儿。
你为什么,不喝酒?
酒后的师伯全然放弃了尊长仪态,翻身而上,意识清明一半浑浊一半。
哪怕知道身下这人是他师弟的弟子一丝隐秘的快.感窜了出来,犹如火烧,彻彻底底打败了残存的理智。
江煜愕然,说好的一沾便倒呢,难道这酒他突然回想起那妇人让他喝完酒,热情点!
江煜一咬牙,后悔万分,伸手轻轻拍了拍齐奕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你跟云凛君双修不就是贪他修为,想要借机飞升么。齐奕目光灼灼,半醉半醒之间心声一个劲地往外倒,我也可以,你怎的就不选我,我修为不比他差
齐奕一顿,笑了笑,凑近点,技术也不比他差
一股凉意自颈窝游走了过来。
又是那赤鸣鞭!它并不像问鸿一样有着自己本体,而是与齐奕共用灵识,完全依照着主人的意识行事。
荆棘之条上的小刺软麻细密,挠到了江煜的心尖上。他刚一微张双唇想要舒缓痛楚,藤条看准时机攀着他唇畔一挤,一种清凉的液体顿时灌入了他的口腔,流入了他的喉咙。
竟然是那烈酒,藤条吸饱了酒汁来恶意灌他。
灼烧的辣意呛得江煜猛地推开了齐奕,弓起身一阵剧烈咳嗽,浓烈的气息自鼻腔间弥漫开来。来不及吞咽的酒汁滑落唇瓣,一路流淌至微凸的喉结,江煜咳得变了脸色,眼角泛红,水汽氤氲欲滴。
他双眉紧蹙,下意识召来问鸿,挥手而下,可下一秒
我不想你敬我酒,我只是想与你一同饮酒,醉里寻欢齐奕怔怔地望着他,眨了眨眼,小孩似地委屈极了,伸手为他擦去了泪,又拭去了酒汁,指尖轻触喉结,流连不肯归返。
谁叫师伯是被自己灌醉的,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江煜无奈收手,又来安慰他,假装衔杯喝酒,含了几口到嘴中,齐奕见状听话地躺了回去。
他刚要转头吐出来,问鸿发了疯似地一个俯冲,瞅准了赤鸣鞭藤条顶端而去。
江煜被撞得一个倾斜,顿然瞪大了双眼。
那口酒,一滴不剩,完完整整滑入食.道,霎时胃中又是一阵烧心的痛意。
问鸿将赤鸣鞭死死钉在墙上,微微一摇身子等着江煜夸奖。
江煜摸了摸它的剑柄:
问鸿其实并没有做错,江煜伸手一触藤条顶端,一片冰润,那里正挂着齐奕的宗门命牌!
他轻触几下命牌,试探着向四周转了转,命牌指向东南方向时微微一亮。
事已至此,江煜捏紧命牌,看了看似已入睡的师伯,又看了看这亮光,不再犹豫,带着命牌提起问鸿剑,溜出了门。
还算顺利,唯有一点,嗓子很痛,胃很烧,视线之内莫名多出了许多小星星。
院落地上是一片静谧的月光,流动的树影一翕一动。一抬头便见了白日的那棵树,满树细小的米粒花,成串结在绿叶之间,它渐渐与江煜记忆中的某处风景重叠在一起。
有古槐更当有璧人。
师尊
江煜脚下虚晃,步子飘浮,嘴角痴痴地含上了笑,想去抱一抱那棵槐树,问鸿一看不妙,凌空飞起,钩住了江煜衣衫,帮他稳住了平衡。
我没醉!江煜生气,黑着脸把问鸿取下来甩到一边,我这就骑着你回宗门!
他拍了拍脸,努力睁了睁眼,踩在剑身上,念动了咒诀,低空飞行。
刚冲到院门口,院门蓦地一开,江煜直直撞到了两个黑色身影上,从剑上摔了下来,仰倒在地,四肢的酸麻疼痛一齐袭来,刺激着他此时最为弱小敏感的情绪。
是谁!
夜色中,门口两人猛地一哆嗦。
第35章
荆阳荆月忙到深夜刚刚收工,照常回到宗主凡人间的院落,看家护院,日常维护清洁也是他们的职责之一。
甫一推门便被人撞了满怀,这私家宅院,深更半夜,会是谁?
两人顿时警觉,掐诀便要出手。
你,你俩!
荆阳闻声条件反射似地一缩,看清江煜面孔之后惊恐失色地蹿到了荆月身后,夫人我错了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自从领教过夫人实力之后,荆阳再也不想经受混合双打的考验了。
然而今天的夫人只是仰倒在地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俩,半晌,歪了歪头一脸疑惑。
江煜几次起身都尝试失败,压不住尴尬,薄薄的肌肤下染上了薄红,微垂双目,委屈极了:你们能不能
荆阳心疑有诈,保持距离,警惕地瞪圆了双眼,推了推荆月。
这扶不扶?
扶了他怕夫人找宗主告状自己撞倒他,不扶又怕夫人告状自己目无尊长见死不救。
这是一道送命题!
这味荆月倾身嗅了嗅,皱起了眉头,夫人喝酒了?
魔宗不比修仙门派爱搞风花雪月的小资情调,他们爱寻豪放极了的烈酒来品,凡人间修仙界两界的千百种好酒都被他们尝了个遍,此时一嗅便察觉了不对劲。
这种凡人间的白荟香不都是用在勾栏青楼里的么,几口神志不清,第二天保准忘事。
荆阳啧啧叹道:魔君好兴致。
荆月扭头:你觉得要是魔君在,夫人醉成这样还能出得了屋?
荆阳:
两人一同上前,一左一右搀起了江煜,荆阳还在一个劲地小声念叨:夫人您记好了不是我撞的您,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
路过?那回家怎么走,你俩知道吗?醉了酒的江煜板着脸努力维持形象,气势也端了出来,然而就是盖不住左右脸蛋上的两坨酡红。他挺直身板,负手而立,上身在前后左右之间来回摇摆。
两人同时伸了手,荆阳指西北,荆月指东南。
两人对视了一眼,荆阳道:魔君田宅地产还是挺多的,您是回黯渺谷还是青漓宗?
黯渺谷?江煜迟缓地摇了摇头,我要回有师尊的地方。
荆阳笑得意味深长:您管魔君叫师尊?原来还是师徒关系他略一思索,挠了挠头,黯渺谷也可能有你师尊啊,他日程繁忙,行踪不固定,每隔几天还会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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