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25)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 作者:问昭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25)
你在这冷水里泡了多久!
江煜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他真的不敢再看禹承舟了他从未想到自己也有酒后失态的时候,昨夜纷杂的记忆混乱又真实,一同涌上心尖。
醒酒前的记忆倒是被酒意冲刷得模糊淡化,惟有醒酒后药性发作之时
江煜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脸埋到手掌心中,连借口都没有,自己明明是清醒的主动的!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禹承舟也入了水。不止如此,他正在运转灵力,整片水域加速着流动,越靠近他的方向越能感受到如春的温暖,寒意在被迅速消融。
可江煜偏不过去,他绕过暖流,试图从另一侧上岸,师尊先泡吧,我走了。
下一秒池水温度瞬时骤降,池底形成的水流漩涡困住他的脚踝。
江煜以为他又要重提昨日事,脸上一僵,师尊,我
谁给你说这是在泡泉。禹承舟的语气比原本的寒潭水还要凉,每日三个时辰潭水中入定打坐能帮你注灵驱除魔气,若是还不能筑基,拿不到宗门内试的资格,你也别出漓阳峰了。
江煜舒了口气,原来是叫他留在潭水中修炼打坐。
昨夜你魔气极盛,被魔物附了体,自己做了什么可还记得?
魔气附体?江煜怔忡地望着师尊,对方严肃认真,不见一丝调侃之意,像是真的在探讨修行问题。
师尊以为自己被魔物附了体?以为昨夜的行为不是他本人?
江煜心头落了一块大石头,连唇角都禁不住勾了起来,连忙顺着他的话道:不记得了,见过师祖之后的事都忘了,一睁眼便在漓阳居了师尊,我没做什么出格之事吧。
禹承舟静默半晌,轻吐两字:没有。
很好!还能继续装失忆!
江煜周身的戒备迅速放了下来,脸上的赧红也退了大半,找到了新借口,心情舒畅极了。他有意无意流露出迷茫无措的神态,自认为将被魔气附体的失忆小可怜扮演的活灵活现。
过来我身畔,打坐修炼,神识入定,三个时辰一刻钟都不准松懈。
江煜抿唇,师尊的神情淡漠又坚决,与藏书阁讲书授道之人再无一丝差别。禹承舟只是师尊,不是别人,而此时听话修行是去除魔气,还这副身体自由的唯一办法。
江煜屏住呼吸,端正态度,小心翼翼一步一步靠拢过去。
半晌,师尊,入定需要这样十指相扣吗?那只微凉的掌心贴于他手背之上,沿着他的指缝绕了进去,带动水流圈圈盘旋。
静言。
师尊,入定需要这样两脚分开吗?朦胧水面下,一条修长的腿自缝隙没了进去,帮他强行分开。
扎稳步子。
师尊,入定不需要调整呼吸吗?微凉的气息近在咫尺之间,沿着他的脖颈渡了过来,一片痒意。
静言。
师尊这水江煜真的耐不住了,池水一点点升温,已是升至滚烫的程度,围绕他二人旋转形成水障,逼得他不得不寻找着冷源,将自己贴在禹承舟身上。
突然,从漓阳峰的结界之处传来一声巨响。
漓阳峰数千道金云结界再挡不住,无数守门的小道童再拦不住。齐奕的赤鸣鞭凌空劈下,一身红纱落地,鞭尾通红,他的眼角也通红。
江煜丢了,江煜从他的手下丢了,江煜是在他眼皮之下被两个黑衣魔修架着身子劫走的。
齐奕禁不住脑海中的胡思乱想,那样体弱又漂亮的小外门落入魔修之手,魔修之人又喜双修之道,手段凶残,百无禁.忌会不会被献.祭给他们的魔君?
齐奕心头一颤,不敢再想下去,握着赤鸣鞭的手攥了又攥,指节苍白失血,懊悔又自责,只恨自己没有屠尽魔宗满门的能力。
他没有,但有一个人有。
远处云凛君的身影沉浮在水中,挺拔颀长,衣衫尽湿,是修仙界美人榜榜首当有的绝艳容姿。只是今日齐奕那颗被紧紧揪起的心早已赏不来绝美师弟了。
我给你的传信为何不看!齐奕奔了过去,声声皆是焦灼责备,你还有心泡泉休闲!江煜他
江煜怎么了?禹承舟的声音又沉又稳。
江煜他被几个魔修抓走了齐奕话音越来越小,脚步停顿在潭畔,目光愣愣地停在缩在禹承舟身前的那个瘦小身影上。
你怎么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纯洁的文文希望不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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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江煜不止在这, 还面色红润,完好无损地被禹承舟抱在怀中,沐浴在清晨的薄光之下。二人周身灵力充盈运转, 带起的点点荧光环绕着他们, 一金色一银色追逐嬉戏。
江煜从入定中被惊醒,蓦地睁眼望向来人:师伯?他心中一颤, 想起醉酒前最后的画面是被齐奕的长鞭紧紧纠缠。
齐奕眨了眨眼, 难以置信,跌跌撞撞上前了几步,想要亲手触碰到他,只有触碰到才敢确认这人的安然无恙。
一层水障骤然扑了过去,直接击在他的手上,挡住了他的步伐。
被人扰断,禹承舟不悦皱眉:要说什么,就站在那说。
齐奕咽了咽口水,自觉失态。他回过神来,正色道:我亲眼所见江煜被两个魔修从屋里劫了出去。
魔修?禹承舟微眯眼眸侧目乜了他一眼。
我被魔修劫了?江煜回想了一下, 果断摇了摇头,不是魔修, 是
是谁?禹承舟顺了顺他的乌发,你那时若是醉酒,可还记得清那些人的样貌打扮?好好回想。
一清早齐奕便风风火火入了山门, 还挥鞭闯破漓阳峰的金云结界,闹得整个青漓宗上下不得安生,不少弟子道童借机跟在齐奕身后,从结界破绽中溜了进来,围将在此处看热闹。
江煜凝眉陷入沉思, 昨夜仿佛断了片,记忆以解酒的清明诀为界分成了两半,之前是模模糊糊的暗色调,许多人的身影穿梭出现,有白衣之人,有黑衣之人,有低沉的嗓音,还有尖锐的鸟鸣。之后的记忆倒是清晰明朗却不可明说
他脑内一乱,轻咳几声将自己带出回忆,脱口而出:是路过的好心人。他一顿,这句好生耳熟,再一细想,对,他们说自己是路过的好心人,带我去找师尊,一路呵护我过来的。
禹承舟闻言先是一皱眉,蓦地一笑,帮他把黏在额间的一缕湿发拢到耳后。
在旁围观的一弟子蓦然出声质疑道:不对呀,江煜师弟是昨夜自己御剑回来的,英姿飒爽白衣翩跹从天而降,不用背诵御剑五诀便可御剑而飞
那弟子越说越激动,一脸的痴醉崇拜,不只是他,凡是昨夜见过江煜御剑之人皆在一旁点头附和。
江煜听得耳根发烫,不知自己这是酒后当众闹了多大的糗事,连忙出声让他们打住别说了。
为什么他们送人回来却没有护送到底,只是止步于山门之外?齐奕冷笑,定是因为他们是魔修,不敢入内。
魔修会好心将人送回?禹承舟一挑眉,若真是魔修,那你身为师长却因醉酒害弟子涉嫌又该当何罪。
我齐奕说不下去了,脸色骤然苍白。
没关系不说了,我不是好好的。江煜连忙打圆场,他低头掐了掐眉心,回望师尊,今天还要继续打坐修行吗?这打坐的方式实在有些羞耻,不适宜众人围观
方才太过紧张,齐奕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江煜所谓的打坐乃是交叠在禹承舟身前,两人湿漉漉的乌发末梢纠缠在一起。禹承舟两臂随意散漫地搭在岸边,江煜须得双手紧攀禹承舟臂膀才能勉强让自己浮于水面。
晨曦之下,阴阳光影交叠之处,那是一只栖息在鹰隼身旁的白鹤,误入陷阱,将鹰的翅当作了可以归依的巢穴。
这哪里是打坐!齐奕的脸上染上一丝赧红。
江煜疑惑道:我打坐的姿势不标准吗?
这分明是这分明是双修。
禹承舟乜了他一眼,齐奕骤然住了嘴,站在晨风中一个寒噤。
是自己的错觉吗,师弟好凶,望过来的目光中满是砭骨的冷意。
他回过神来,走近池畔,低头伸出了手:昨夜醉酒没能护着你,是我不好,给我个赔罪的机会
江煜本要上岸,抬头看见了眼前那只手,目光一僵,动作顿了顿。
不用了,酒是我拿的不怪你。他避开了齐奕的手,偏了偏身子想要从旁边上岸。
蓦地,他身子一轻,被人握着腰托了起来,离开水面,触到冰凉的空气继而落在平坦的草地之上,带起来的水珠倾注成股顺着衣角而下,衣衫单薄贴体,勾勒出
众人还未来得及看见什么,一件雪青色大氅便罩了上去,完完全全挡住他们探究的视线。
禹承舟也上了岸,给自己施了法诀烘干了身上的水珠,又用大氅从头到尾,从发顶到脚踝耐着性子揉搓擦拭。
甫一出水,冷风一刺,江煜只觉自己全身上下寒毛直立。
我也可以用法术烘干。
禹承舟抬目望了他一眼,淡淡道:施法对身体不好。不容他拒绝又继续专心擦水,这一次布料变作了温热的,帮江煜驱去了大半的寒气。
众人在旁默默立着,有些望天,有些看地,哑口无言,无一人敢上前打扰。施法对身体不好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
他们一个个都是背着门规第三十九条长大的,牢记不能沉溺情爱,此时看着眼前景,酸得牙疼,小师弟好漂亮,师尊犯规了!
云凛君对弟子真好,又是擦水又是借剑。有人悄声嘟囔。
被禹承舟无意听见了,换来他一个轻笑,你是齐奕的弟子?那找你师父去,让他也好生照顾你。
齐奕冷冷回头:刚才那句谁说的,出来。
那两个人,那两个人也说过师尊对我真好江煜突然回想起了什么,睫羽轻颤,心头渐渐起了疑,他俩或许与师尊认识?
禹承舟闻言只是揉了揉他的头顶,许是道上友人,既然能安全回来就别多想了。
江煜摇了摇头,偏身躲开,我要去昨夜我回来的地方看看。
我陪你去。
话音未落远处跌跌撞撞扑下一只胖鸽子,咕咕咕地唤了几声,有弟子取下它足上的密令,主峰来信,仙盟又派人来见,宗主闭关,还请云凛君
没事,那我可以陪你去。齐奕喜出望外,赤鸣鞭遵从他的神识,小心翼翼伸了出来。
自从上次强硬手段失败后,它也学乖了许多,尾端深红的藤枝轻轻挠了挠江煜的手心,看人没反应没拒绝,它大喜过望,从大氅之下探进去,柔柔地一圈圈盘上江煜腰身,想要将人一点点拉拢过来,拉拢回齐奕身边
唰地一声,银光一闪,问鸿飞回禹承舟手中。赤鸣鞭扭动身子没来得及收回,尾端被削去一段,断口迅速枯萎收缩。
禹承舟用剑尖挑开江煜腰间的藤枝,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
齐奕脸色一冷,赤鸣骤然袭去,禹承舟以为它是来要藤枝的,瞬时转回剑锋格挡,谁知赤鸣临到面前,一个急转,直取身后江煜。
全场沉寂了,赤鸣和问鸿皆是世间罕有神兵,云凛君与齐奕又乃门中尊长,平日做派端庄,今日犹如斗鸡互啄,就为了争一个美人腰侧。
虽然美人腰侧确实诱人
鸽子又咕咕咕了几声打破沉寂中的对峙,那弟子开呆了眼,连忙收回下巴念下文:云凛君和齐奕师伯同去藏书阁会客。
众人:有钱一定买一个传信传全了的鸽子。
江煜看向自己腰旁相斗的两神兵,秀眉紧蹙,犹犹豫豫地伸出了手
众人目光又会聚了过去,凝神聚气。
我赌他选师尊的问鸿剑。问鸿太冷,师伯的赤鸣鞭才好睡。
只见江煜左手牵问鸿,右手牵赤鸣鞭,将他二人友善和谐地搭在一起,拍了拍他俩,你俩作伴,快去快回吧。
霎时问鸿凉了,赤鸣萎.了。
*
江煜由着众人带路,随他们之后去了昨夜山门边的密林深处。密林名无归林,山门的结界也隐于林中,一面山南,一面山北,割断昏晓。据传当年云凛君设下结界,抵挡魔崇之时有魔物趁机从林中逃窜,云凛君一怒下便直接放了灵火烧了这片林,从此无归林只有一片阒寂的焦色枯干,枝上再不长一片树叶。
昏晓南北之处便是结界之末,江煜望着无归林的深处,深吸一口气,抬起脚
江煜?樊翎叫住了他,声音有些颤抖,你是来听御剑课的?见识过江煜昨夜御剑飞行后,樊翎觉得他更可能是来砸场子的。
樊翎悄悄拽住他,你昨夜没背御剑五诀就飞起来了,坏了规矩,闹得弟子们都笑话我的五诀,我没法服众了,不如你再飞一遍,好生背完五条口诀。
江煜刚想要拒绝,回头看了看身后热切目光,又看了看无归林深处,笑了笑,颔首应下。
一不准喝酒,二不准带人,三不准说话江煜立于小木剑上,垂目,轻声低喃。
众人望着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闻着这昆山玉碎的声音,准备见证昨夜盛景重现。
木剑悬空三秒啪地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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