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2)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2)
那盒里的东西是什么,他心中已有猜测,但仍不敢相信。
拿着擦脸的白毛巾,上上下下打量了牧白一遍,才问:你真去刺杀魏丞相了?
嗯,这是他的人头。
!林百晓大骇,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仿佛那木盒里装着的是什么剧毒之物。
别拿过来,你打开我瞅一眼。
还真是魏鹏程。
林百晓皱着眉,吩咐侍者从牧白手中取走木盒,端到别处放起来。
他让牧白先在屋里坐着,洗漱完毕后,才领他到藏剑池。
天雨流芳剑已经取出,侍者将它捧过来,毕恭毕敬地交到牧白手中。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林百晓这会儿脑子清楚了,吹捧的话张口就来,夸了十来句,又道魏鹏程压迫百姓、作威作福十余年,他一死,整个伽蓝都会引起轰动,我已经吩咐手下将此事撰写为明日江湖驿报的头条了。
不知少侠能否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经过?也好为我们的文稿润色一二。
譬如,如何闯进丞相府,怎么杀的人,杀了几个,分别长什么模样,过了多少招
牧白:需要这么详细吗?我就闯进那老贼屋里,把他杀了,出来时撞见黄眉怪,也杀了,统共两个,就过了几招吧。至于长什么模样一个字,丑。
林百晓:
他显然对牧白这般敷衍的答复不满意,揪住他问了许多细节,才肯把人放走。
林百晓将牧白送到门口,又扯着他说了许多:踏雪少侠,明日驿报一出,你定将成为江湖一代新秀,今后若有空,记得常来玉树山庄坐坐。
我们这儿还有很多悬赏令,只有你这样武艺高强的侠士才能完成说到这儿,他一拍脑袋,想起什么少侠稍等,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不一会儿,侍者抱来一个包裹。
林百晓将包裹递给牧白:此前有人在我们这儿发布黄眉怪的悬赏令,这是赏钱。还有
他打开包裹上的卷轴:这是昨天刚刚接到的悬赏令,但是任务难度过高,我估计江湖中没几个人敢接,少侠要不试试?
牧白接过包裹,定睛一看。
悬赏任务的内容是:潜入凌云宫掌门洛忘川屋内搜集证据。
这谁发布的任务?
林百晓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若少侠愿意接这单生意,我倒可以安排你和雇主见个面。
牧白试探地问:莫非是万镜司江神捕?
你怎么林百晓反应过来,闭上了嘴。
牧白已猜了个**不离十,笑道:这单生意我接了。悬赏令我拿走,江神捕我也会自行和他联系。
林百晓松了口气:那是再好不过。
那我走了?
少侠慢走,若是见着秦姑娘,替我问候她一声。
好。牧白挥了挥手,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他心神俱疲,回到凌云宫,倒头睡了一大觉,期间迷迷糊糊醒来几次,扒了几口饭,又再睡过去。
画眉听说牧白身体不适,在房里闷头大睡,很是担心。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便来找牧白,问他今日感觉如何,要不要出去走走。
两人来到凌云渡一间茶楼,吃着早点,边听楼里的先生说书。
牧白端起茶碗吹了吹,刚抿一口,便听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说时迟,那时快,踏雪少侠飞起一脚,踹开那魏老贼的屋门,大喝一声:狗贼!拿命来!
他一口茶喷了出来。
画眉奇怪地望过来:怎么了?
没事没事。牧白擦了擦唇角,笑道我打心眼里佩服这位说书先生,不仅紧跟时事,还十分善于添油加醋,故事讲得绘声绘色,都不像真的。
小白你也知道?也是,江湖驿报上都写满了,哪还有人不知道呢。画眉打开每桌人手一份的驿报,边看边念舔血于刀刃,行走于暗影,踏雪无痕、落花有意
画眉把驿报放下,两手托腮,双眼放光:踏雪少侠杀人过后,还留下遍地鲜花,真是侠骨柔情,侠骨柔情啊
牧白:
师姐醒醒,我只是丢个垃圾。
第18章 乞巧节
魏丞相的死讯轰动伽蓝,江湖驿报一出,那位神秘少侠一时风头无两。
侠客榜上,踏雪这个名字从无名之辈一跃升至第十七名十一到一百名的侠客均按江湖威望排位,再往上,就需挑战那些霸占前十多年的老前辈,证明自己的武学造诣。
然而能在侠客榜占据前十,多是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声望极高,功力深厚,各有各的绝学。
若上门挑战,输了倒还好说,不过是丢个脸,惨的是赢了面上也无光,少不得被嘲欺负一大把年纪的老前辈,还得被老前辈的徒子徒孙追着打。
在十位大侠中,只有前三是靠实力占着这个名头,且正值壮年,算不得老人家。
不过这三位霸榜已有十余年,一直没被人取代,究其原因:打不过。
牧白看着排在第一位洛忘川的名字,眉心微拧。
他至今未见过洛忘川出手,接下那张悬赏令,也有想借此探探剑痴实力的念头。
怕只怕实力过于悬殊,跑都跑不掉,被洛忘川逮个正着。
小白,想什么呢?画眉伸手到他面前晃晃。
哦,没事。牧白回过神,啃了口包子我只是在想,洛掌门独占鳌头十余年,该是何等实力?
画眉来了兴致,指尖一点侠客榜第二个名字:南风意,潮生阁主,当年他带着琴上门挑战,一曲还没奏完,就险些被洛掌门斩成了两段。流风回雪剑只攻不守,讲究的是一剑破万法,什么花里胡哨的魔音,到了他面前,就是一剑的事儿。
牧白眉心的褶儿快皱成花卷了那天底下就没有人能打得过洛掌门了?
那倒也不是。画眉喝了口茶,笑盈盈道这侠客榜上,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那些退隐江湖的老前辈已不算在此列。譬如,乌啼玄鹤门的前任掌门,白鹤老人,他老人家身子骨应当还硬朗着,只是这些年隐居山林,没在江湖上出现罢了。
牧白眉眼一动,凑近了些。
画眉接着道:十年前,洛掌门年轻气盛,狂得很,在武林大会上当着各派掌门的面儿大放厥词,正巧白鹤老人路过听见,便施展轻功飞到洛掌门面前,屈指一弹,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儿。
洛掌门那个气呀,当场拔出剑要与白鹤老人决一死战。可白鹤老人不理他,顾自走了,洛掌门追出二里地都没追上。后来他到处问白鹤老人的下落,终于在一个林子里找到他,不过
不过什么?
白鹤老人从头到尾没出过手,可洛掌门就是打不着,一直到耗尽力气为止。那次比试未分胜负,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倒也不是洛掌门功力不够深厚,关键玄鹤门的轻功身法太克制他的剑技。
牧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剑破万法,但若是一剑都斩不着
牧白决定,今晚就去找他的好哥哥学轻功。
说曹操曹操到,他刚冒出这个想法,抬眼便见夜行推着轮椅进了茶楼。
牧白眼睛一亮,站起身来招了招手:好不是,那个,苏公子。
你们也在这儿啊。锦衣瞅见他们,便走到这桌来欸,你们听说了吗?魏老贼被人宰啦,真是大快人心。我和夜行特地带公子过来听茶楼先生说书呢。
画眉奇道:你们乌啼人怎地也和这魏老贼过不去?
锦衣往后瞥了眼,凑近小声说:我家公子也和那老贼有些过节,具体不好说。
话音刚落,夜行便推苏墨过来了。
轮椅停在桌旁,朝着说书先生的方向。
牧白从自己碗里捡起俩肉馅包子,拉条板凳坐到苏墨身边,递了一个过去。
秦姑娘,我家公子不吃
苏墨伸手接过,啃了一口。
锦衣把后边的肉包子三个字给咽了回去。
罢了。
锦衣想:殿下打小挑食,不过既是秦姑娘给的,那便不算是食物了。
牧白转回头来:怎么了?
没事没事。
苏墨细嚼慢咽地解决完一个包子,瞥了眼牧白,轻声问:小白姑娘也来听书?
正说到精彩之处,人群中传来一阵喝彩。
牧白讪讪道:其实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
哦,是吗?苏墨接过手帕,擦拭沾油的手指我倒挺感兴趣的。
牧白心说实际情况啥样你不知道吗?还要听说书先生添油加醋再讲一遍。
可碍于目前是女装身份,他也不好开口,只道:我听了一段,没什么意思。
苏墨笑了笑,不置可否,视线投向人群中的说书先生。
先生正说到踏雪怒斩黄眉怪,啪地一声合起扇子,眉飞色舞:踏雪少侠手提魏老贼项上人头,仰天长笑出门去,迎面撞上那黄眉怪,立时怒目圆睁,喝道:黄眉老贼,你作恶多端,今日遇上我,便是你的死期!
牧白:
苏墨抬起袖子,掩面咳了两声,嗓音里却掩不住笑:我看这说书先生,讲得很有趣啊。
牧白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不要紧,这段说完便接近尾声,想必不会再有如此羞耻的台词了。
一地尸骨,满目狼藉。漫天花雨中,少侠转身离去:记住我的名字踏雪。
牧白:
总算完事儿了。
方才听这先生说得天花乱坠,手里的包子都不香了。
牧白把肉包子整个塞进嘴里,刚嚼了一口,便见苏墨从袖口取出一錠金子,放在桌上。
夜行立刻会意,将金锭送上前道:先生,我家公子来得晚了,只听着半段,不知您能否再讲一遍。
牧白噎住了。
他鼓着腮帮子回身找水的空当,先生已经收了钱,再次开讲。
许是出的价过于高了,这回说书先生讲得格外卖力。
他抬起扇子,两指并拢朝前,竟摆出了唱戏的架势:踏雪少侠飞起一脚,踹开那魏老贼的屋门,大喝一声:狗贼!拿命来!哇呀呀呀呀呀
后边还跟了一段戏腔。
饶是苏墨极力克制,也没绷住笑得弯下腰。
牧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脸涨得通红,终于按耐不住伸手抓着苏墨摇了两下:别笑了
不许笑!
好,好,我不笑。苏墨缓过来,正色道踏雪少侠夜闯丞相府,当真勇猛非常。
正经了没两秒,看见牧白涨红的脸,又没忍住,赶紧抬袖掩住脸,假装自己没有在笑。
牧白忍无可忍,一甩袖子,转身出了茶楼。
今日凌云渡的街市比往常更热闹,许多摊儿都上了新,沿街的商铺檐上挂着彩色花灯,像在迎接什么节日。
牧白漫无目的地走了会儿,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来。
他摘下架上挂的白色薄绸领巾,问商贩:这个多少?
姑娘好眼光,这个呀商贩伸出两根手指两枚铜板。
这么便宜?
牧白终于意识到,上次那个是狮子大开口。
他摸出两枚铜板交给商贩,把崭新的白绸领巾围到了脖子上。
姑娘真是爽快人。商贩笑眯眯地说要不再挑点什么?我这儿的发簪、耳环,都是伽蓝最新款。乞巧节快到了,那天凌云渡的姑娘公子们都会出门来看花灯、烟火,姑娘那天也要会情郎吧?可不得好生打扮打扮?
牧白看看满大街的香囊、花灯,算是明白了。
我没有情郎。
不会吧?商贩奇了姑娘模样生得这么好,追你的人不得从凌云渡排到国都去?
牧白摇摇头,转身便要走,迎面正撞上苏墨推着轮椅过来。
他原本不想搭理,可见到苏墨一个人,锦衣夜行没跟过来,想了想,还是走过去。
他们人呢?
苏墨摇摇头:我让他们别跟来。
为什么?牧白把手搭上他轮椅后侧你自己推这个多不方便?
苏墨笑了笑,目光落在牧白颈间:谁送的?眼光不错。
牧白一怔:没谁送的啊,我自己买的。
他推着轮椅往回走了两步,忽然明白过来。
又道:不是,现在这天儿太热了,我又不是你,我围那么厚一块布不得闷死。
苏墨:哦。
而且那条那么贵,万一弄脏了我这条才两个铜板,脏了丢掉换一条就是。
苏墨:哦,原来如此。
牧白没招了:我就是想说我不是不喜欢你送的那条,等过俩月入秋,天气冷了,到时候我一定围。
苏墨点点头,仍没什么表示。
牧白看着满街的花灯,忽然脑袋一热,脱口问:乞巧节那天你有约吗?
没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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