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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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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21)

    因此她们守在门口,各怀心思,但归根结底都是想看看皇子殿下的新娘生得什么模样。

    苏墨走到花轿前,用背影挡住那些探究的视线,撩开轿帘,便看见里头坐着自己的新娘,和四个野男人。

    苏墨:

    他很是镇定,默默放下帘子,轻声说:小白,把凤冠戴好,盖头盖上。

    牧白依言整理好仪容,盖上红盖头,将帘揭开一个小缝儿,钻了出去。

    苏墨牵起他的手,温声说:小心。

    他耐心地挡开障碍物,带着牧白缓缓踏进皇子府的大门:小心台阶。

    牧白的视野被红盖头挡住,只能听见周围不远的地方有人叽叽喳喳议论:那就是皇子殿下的新娘啊,好高。

    身段真绝了,光看背影都是个美人儿。他们俩站一起我竟不知该羡慕谁

    牧白轻声说:好像很多人。

    苏墨轻轻捏他手指尖:别紧张,很快就结束了。

    我没紧张。牧白压低声音轿子里那四个,是郝大人派来的刺客,我那天晚上在他书房里听见,他和红莲教串通了要害你。

    苏墨微微挑眉,又听牧白说:我怕他们红莲火毒毒发身亡,就打晕了扔在那儿,你看怎么处置。

    我晚些派人把他们押下去。

    牧白便不出声了,直到被苏墨牵着踏过门槛,才又小声喊:好哥哥。

    苏墨的手微微颤了颤,他牵紧牧白,轻声问:怎么了?

    这凤冠好沉。语气透出一点儿委屈。

    苏墨安抚地捏他手心:辛苦了,很快就好,等会儿拜过堂,你先回屋歇息。

    我那天听郝夫人说,乌啼国成亲礼数可多了,拜过堂,还要给宾客敬茶、发酥糖

    这些我来就好。苏墨低头瞧住牵着的那双手,白皙漂亮,能看见练剑磨出的茧。

    他忽然叹口气:我现在便想把他们打发走。

    牧白不明就里:打发走了又能怎样?

    入洞房。

    牧白: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牧白想了想,认真地提醒:你等会儿可别喝太多,回房若是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拿剑削你。

    外头沉默片刻,才听见苏墨说:他们要来敬酒,我也挡不了。

    你酒量如何?

    不怎样。

    牧白觉得头顶越发沉了。

    按照乌啼的礼数,红盖头需得等到洞房花烛,郎君回房后亲自揭开。

    牧白可不管那么多,拜过堂,回到房里,三下五除二把红盖头和凤冠全拆了,散下一头乌发。

    他打出轿子开始,便一直被盖头挡着视野,未曾看见皇子府全貌,单看这婚房倒是漂亮。

    黄铜灯台上一对雕龙画凤的红烛,床前垂落下暗红的纱幔,地面铺着绒毯。

    桌上有水果和糕点,牧白吃了些,又在房内逛上两圈,溜达到门前。

    外头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他实在等得无聊,便把门打开点缝儿往外望。偌大的庭院中,飘来阵阵花香,狂风吹过,花瓣、花叶便如落雨般洒了满地,丫鬟随从们在其间穿梭,忙得不可开交。

    外院的大臣们相互攀谈、敬酒,有女眷、孩童在宴席间、花树下嬉笑打闹。

    牧白陡然生出几分独守空房的落寞。

    他合上门,面上妆也没卸,便一头栽进床里。

    床很大,不知铺了多少层被子,软得出奇,往上一躺便陷进去,掩着暗色的纱幔,叫人昏昏欲睡。

    牧白躺进去,望着床顶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天色暗下来,屋内的光更少,喧闹也渐渐平息。

    他闭上眼小憩一会儿,忽然听见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又将门合上。

    脚步近了,牧白便闻到一身酒香。说来奇怪,旁人是酒气熏天,换到苏墨身上,淡淡的酒气混着檀木香,竟说不出的勾人。

    牧白原想坐起身,又觉得这样像极了独守空房,一见他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实在奇怪。便没有动。

    纱幔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苏墨脱去喜服,叠好放在桌面上。

    牧白偷偷往外瞄,看见他只着一袭单薄的黑衣,衣襟微敞,露出一点儿肌肉线条和深邃的锁骨。

    见苏墨要走过来,他赶紧收回视线,躺平装死。

    床榻忽然一沉,牧白更加不敢动,直到听见苏墨轻轻地说:小白,你今天很好看。

    他才抬起眼皮,望进一双墨黑如玉的眼里。

    酒气虽重,那双眼却很清明。

    牧白松了口气:好哥哥,你这床太软,我险些睡着了。

    苏墨只看着他,却不言语,食指轻抚他眉心那枚花钿。

    牧白感觉气氛怪怪的,便又顺着他方才的话说: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麻烦,足足画了一个时辰。

    难为你了。苏墨俯下身,轻轻衔住他嘴唇。

    牧白还没抬手去推,十指也被牵住,可都是极轻的动作,温柔到让他没法抵抗。

    他吃软不吃硬,偏偏苏墨长在软肋上。

    牧白察觉这次有什么东西和上次不一样,许是气氛,也或许是唇齿交融间酒意也糅杂在一起,把他灌醉了。

    苏墨带着喘,轻轻在他耳边说:小白,我很有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该回应什么,要说,我也是吗?

    牧白没有说话。

    暗红纱幔和潜藏的一同摇曳着,秘而不宣。

    苏墨忽然退开,转身下了床。

    牧白懵懂地睁着泛红的眼,细细地喘息,手指轻轻摩挲被褥上残留的体温。

    但是还不够。

    苏墨哥哥,你去哪儿?他拨开纱幔,见苏墨轻轻吹灭了红烛。

    理智崩了线。

    恍惚间,牧白回到乞巧那夜,和苏墨在河畔放花灯。

    起初河水漆黑平静,有风温柔地拂过,吹开涟漪。

    忽然间绚烂的焰火升入夜空,怒放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轮升起,如同潮起潮落,浪花撞击礁石。

    直到焰火的碎片完全沉入河水,温暖、滚烫,仿佛万千盏花灯流向长河深处,将之点燃。

    黑暗中,情到深处时,他恍惚地喊苏墨哥哥,可苏墨却不知足,轻轻扯他耳朵,嗓音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叫夫君。

    不叫。他打死不从。

    苏墨又哄他说:已经圆过房了,可以叫。

    牧白便把被子一裹,翻身滚进床里。

    苏墨把他扒拉出来,抱去洗过,又帮他擦干净,再把人抱回来。

    第二日清晨,牧白睡眼朦胧,入目便是一张清冷俊美的脸,眼尾那枚泪痣勾起他昨夜迷乱的记忆。

    牧白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翻过身,放空地注视着床顶。

    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明明喝醉酒的是苏墨不是自己,况且苏墨眼神清明,也根本不像喝醉了。

    牧白不敢回忆当时的情况,越想越觉得羞耻,只好攥紧拳头,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不要有下一次。

    可是他转头看了看身边人的脸。

    妖孽。

    牧白盯着苏墨瞧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可恶,又下不去手揍他,于是顾自坐起身来,打算下床去。

    紧接着尾椎骨一疼。

    牧白:

    没事,问题不大。习武之人,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

    他扶着腰往屋外走去。

    牧白记得郝夫人提过,按照乌啼国的习俗,新婚洞房第二日,新娘子要起来准备早饭,便找府中丫鬟问到厨房位置,一头扎了进去。

    苏墨起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他许久没有睡得这样沉过,餍足地伸个懒腰,往身旁一摸,竟是空的。

    小白?

    无人回应。

    他翻身下床,没顾上穿鞋便往屋外走,正碰上锦衣急急忙忙跑进来:殿下,夫人,夫人他

    苏墨忙问:他怎么了?

    夫人他给您蒸了一百个包子,没馅儿的,说要叫您全部吃完!

    苏墨:

    第29章 软红轩

    当一百只捏了褶儿的无馅包子出现在面前时, 苏墨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不动声色把包子放在一边,牵住牧白的手:辛苦了,这些礼数都是老一辈定下的, 你既嫁进来,就是府里半个主人, 无需恪守这些。

    那怎么行?牧白笑吟吟夹起一只包子,用手托着递到苏墨唇边可别把夫君饿着了。

    夫君二字咬牙切齿。

    苏墨垂了垂眼, 轻声说:你昨晚若也这样叫

    话没说完, 便被牧白一个包子塞住了嘴。

    他还算手下留情,虽有足足一百个,但每个只比小笼包大上一点儿,并不难咽。

    昨晚是个意外。牧白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边瞧住苏墨吃包子, 边抬手轻敲桌面:我早和你说过的。不过昨晚是我不清醒,你把包子吃完,这事儿就此揭过,以后大家各睡各的。

    苏墨不置可否, 老老实实吃完两只包子,轻声问:还疼吗?

    牧白一怔,反应过来立刻说:不疼, 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锦衣送来茶壶, 苏墨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等她走远以后,又开口:昨晚你

    闭嘴。牧白夹起一只包子作势要塞进他嘴里。

    苏墨举手投降:好,我不说了。

    他默默地吃, 两颊鼓鼓囊囊塞的全是包子, 使得脸看上去圆了一圈, 牧白瞧着也觉得顺眼多了, 便问:我去拿碟蘸料来?

    苏墨鼓着包子脸点点头,平日略微上扬的眼尾耷拉着,显得有些委屈。

    牧白一下笑出声,抬手想捏他的脸,又觉得不妥,便收回来假装整理过衣袖,转身进了厨房。

    他拍两颗蒜,添一把花椒、白芝麻,烧热油淋过,再倒入老抽和醋,最后洒一点白糖。用筷子搅匀了,便端出来。

    苏墨蘸料时没注意,咬到一粒沾在面皮上的花椒,辣得舌根都没了知觉,止不住地咳嗽,眼尾飞上一抹红晕,瞧着怪可怜的。

    牧白赶紧倒茶给他,又用筷子把花椒粒一粒一粒捡出来,边捡边说:你不是往常喝碗药都要拿银针试过,怎地这么不小心

    小白。苏墨接过茶,却没喝,就那样瞧着他我醒来时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走了。

    他这模样像极从前装病的时候,给人一种脆弱的错觉。牧白心里忽然一慌,下意识挪开眼不去看:我走去哪儿?

    苏墨摇摇头,只轻声说:当年我母妃突然离开,也未曾告诉我她要去哪儿,我再见到她时,只剩下一个衣冠冢。

    我不走。牧白正打算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不是,你突然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想少吃几个包子?

    苏墨轻笑:被发现了。

    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牧白睨着他,片刻后,又弯弯眉眼笑起来:我说了一直在,便不会偷跑。这些包子你若是吃不完,留着下顿也行。

    苏墨被晃了一下,回神时牧白已经起身说:我有两单悬赏令要完成,今晚迟些回来。

    好。苏墨答应一声,见他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忍不住出声你后面真不疼?

    闭嘴!

    牧白昨晚穿着嫁衣睡的,后来也脱得差不多了,他回想起当时床榻褶皱凌乱、红衣褪到脚踝,衬得皮肤泛出桃花的颜色

    噫。

    牧白甩了甩头,命令自己不准再想。

    他摘下昨夜未来得及摘的花钿,卸去残妆,换上踏雪的衣裳和剑。施展轻功,躲开皇子府的佣人翻出墙去。

    根据林百晓给的地图,走出没多远,便找到玉树山庄在乌啼皇都的据点。

    牧白踏进伪装成药房的商铺,报上暗号,便有人领他进后院。

    后院里有一间比玉树山庄规模略小的书房,同样摆着布告栏,两侧抽屉堆砌各种情报。

    这里的负责人叫作李贤,三十出头,相貌平平无奇。

    他接过牧白从郝良书房里搜到的证据,打开目录查到赏钱,惊讶地嘶一声:郝良也不是多大的官儿,谁会下这么重本钱搞他。

    牧白想起与郝良接头那人,出声问:听说红莲教近来在乌啼活动猖獗,你们可知道些什么?譬如他们有没有可能和朝廷中人勾结?

    李贤吩咐伙计去拿赏钱,接着在桌边坐下,喝了口茶:这方面的消息倒没听说,不过近日片羽观一带失踪十余人,至今下落不明,此前乌啼还发生过四五起查不到凶手的灭门惨案,我们怀疑这些事都与红莲教有关。

    片羽观。牧白问那不是乌啼三大门派之一?她们的地界失踪十余人

    李贤点头道:其中三个还是片羽观弟子。

    听羽师太前两日委托我们发布悬赏令,号召江湖各路侠士帮忙捉拿凶手,不过他为难地说十日前有两位侠士接了悬赏,前往片羽观后便再无音讯,恐怕遇害的人数又增加了。

    牧白微微蹙眉,考虑片刻后,出声说:我也想去看看。

    李贤一愣,回神后立刻说:少侠愿意帮忙是再好不过这次的凶手恐怕不一般,务必小心。

    牧白了解过相关情报,又带着领到的赏钱离开玉树山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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