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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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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20)

    郝母又问:那你会做什么?知道皇子殿下喜欢吃什么菜吗?

    喜欢什么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不喜欢包子,我会做包子。

    郝母翻了个白眼:玥儿,你告诉他皇子殿下喜欢吃些什么。

    郝玥立刻报上几个菜名,全是些花里胡哨牧白听都没听过的。

    郝母见他一脸茫然,带着些嘲讽的口吻说:你这姑娘,马上要嫁人,连夫君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那几样菜玥儿都会,明日让她教教你。

    牧白笑起来:郝夫人未免管得太宽了些,我们两口子的事,不劳外人费心。

    你

    别说包子,我就是白水煮个鸡蛋他也吃。

    牧白拍拍衣服站起身:我困了,先去睡了,夫人和郝姑娘也早些歇息。

    他打个呵欠,慢悠悠地逛回卧房。

    这一路舟车劳顿,牧白是真累了,晚上也没出门,老老实实窝在床里睡了一宿。

    第二日一大清早,郝府的佣人便来敲门:秦姑娘,皇子殿下来看你了。

    牧白:

    这才几点?天还没亮透呢?

    他随便洗了把脸,抹点脂粉,到茶厅时还睡意朦胧的,看见苏墨换了身黑金色刺绣龙纹的衣裳,端坐在那儿,倒真有些天横贵胄的气派。

    牧白轻轻笑了声,走过去,见他手边桌上摆着两道菜,摆盘精致,食材也一看就价格不菲,像是宫廷菜肴,便俯下身仔细瞧了两眼。

    好哥哥,你从宫里带来的?

    苏墨摇摇头:郝玥做的。

    哦。牧白恍然道这是那个什么凤尾群翅,这道是,嗯,翡翠玉扇?

    这是乌啼宫宴上的菜,你怎么知道?

    昨晚郝姑娘告诉我的,她说你爱吃这些,要教我做。牧白一摊手可惜我厨艺不精,学不来,你和我成亲以后,日日只能吃白水煮鸡蛋。

    苏墨笑起来:也好。

    牧白调侃着说:苏墨哥哥和我成亲,真是倒了大霉。

    我乐意倒霉。苏墨拉他到桌边坐下,打开桌旁的油纸袋我来时路过间包子铺,荤素的包子、花卷馒头,每样都买了两个,趁热吃。

    牧白往油纸袋里瞅两眼,再看看桌上摆的两盘菜,问:那你呢?你吃这些吗?

    苏墨摇摇头:我来之前吃过。

    那她做这么多菜干嘛?

    不知道。苏墨夹起一个小笼包,塞进牧白嘴里我说我吃过了,她要再加两样菜,便让她加吧。

    牧白瞥一眼那两道宫廷菜肴,咽下小笼包,见他又夹起一个,赶紧拦下来,含糊不清地说着:有山珍海味谁还吃包子啊?

    便从苏墨手里夺过筷子,打算尝尝那道翡翠玉扇。

    郝玥端着第三样菜走进茶厅时,正见着苏墨打掉牧白的筷子,摸出一枚银针刺进菜汤里,十分谨慎地说:小心有毒。

    郝玥:

    第27章 迎亲

    苏墨一直在郝府呆到午时, 陪牧白用过午饭才离开。

    郝玥母女昨日和牧白打过交道,已经知道他不是好拿捏的主儿,今日也不再来自找没趣, 牧白乐得清静,钻研了一天剑谱, 吃过晚饭,在郝府里四处溜达。

    他记熟了郝大人书房的位置, 到夜深人静时, 便换上夜行衣溜出门去。

    悬赏令上的任务是,找到郝大人贪污赈灾银两的罪证。这类悬赏牧白之前也做过两单,灾民出不起这份赏钱,发布任务的多半是朝堂中与之敌对的势力。

    依赏钱的数目来看, 要搞他的人恐怕来头不小,也难怪郝良急着攀上苏墨作靠山。

    牧白潜进书房,合上门,便用手掩着火折子的光, 靠近书案前,翻找案上的卷轴。

    郝良显然不爱收拾,砚台随手乱摆, 信纸揉成一团, 沾了数点污糟的墨迹。难为牧白为了不漏过一条线索, 还要一张张拆开来看,再一张张团回去。

    也不知拆到第几张,信纸的一角在摇曳的光下赫然映出一枚赤红莲花纹样。

    牧白将纸铺在桌面上小心展开。

    字迹简短, 只寥寥几行, 说的是五皇子装病一事败露, 不日将启程回乌啼皇都。

    他蹙起眉, 又将其揉成一团,放回原处。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突兀。

    牧白立刻吹灭火折子,听清那阵脚步声是往这来的,便躲到书架后边。

    有两个人。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打开,稀薄的光落进来。

    他紧贴着书架的隔板望出去,便见郝大人站在门边,恭敬地抬手请一个披着暗红斗篷的男人进来。

    郝良合上门,领他到桌案边,一拂袖便将满桌纸团扫落在地,看得牧白眼角抽搐。

    不知从哪拎来紫砂壶倒了杯茶,郝良毕恭毕敬地奉到男人手里,自己在他对面坐下:特使大人,不知上头有什么指示?

    男人开口,意外的喑哑难听:五皇子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郝良面上一僵,为难道:玥儿特地打听学来五皇子合口的菜,做了一桌子,可他油盐不进,一口也没动,还怀疑玥儿下药害他。

    废物。

    那人语气毫无波澜,郝良额头却渗出汗来,他摸出手帕擦了擦,边道:不过据我观察,五皇子好像对他那未过门的夫人很是上心。

    哦?

    他今早到府上来,一直陪在那姑娘左右,寸步不离。说起来,那姓秦的姑娘模样真是标致,连我看了都眼馋,也难怪把五皇子迷得七荤八素。

    牧白一阵恶寒,便听那男人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安排郝玥到五皇子身边了。

    他指节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教主说,乌啼皇室这些人里头,没一个能成事的,唯独这个苏墨叫人看不透。一个没有母系支持的皇子,能在宫中平安长到这个年纪,绝不止是运气好而已。

    教主看中他,想扶他坐上乌啼皇位,他居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还装病躲到青莲谷那深山老林里。他冷笑一声我险些真以为他无欲无求,没想到最后栽在女人身上。

    牧白:醒醒,我是个男人。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他就一动不动地屏息靠在书架后,听外面那两个人商量如何绑架自己用以要挟苏墨。

    以五皇子对牧白的重视程度,郝良不可能让他在自己府上出事,那样他恐怕分分钟被苏墨摁死。

    因此两人打算在迎亲途中下手,派人来劫走新娘。

    为了防止牧白逃走,还决定提前在他茶里下蒙汗药。如此一来,他坐上花轿后,药性发作,中途来绑架的人只需闯进轿子把人扛走。

    除此之外,两人还讨论了许多细节,计划之周密,听得牧白都想给他们鼓个掌。

    密谋完计划,郝大人又将那位特使送出去。

    书房门合上,四周重归漆黑安静,落针可闻。

    牧白静静等了一会儿,才走出去,点燃火折子,接着翻自己要找的东西。

    他原以为郝大人只是急着寻求苏墨的庇护,没想到这位还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卧底,可惜没能潜伏成功。

    不过

    牧白仔细翻看完手中那一份账目,半垂下眼。

    既然被他找到这东西,郝大人也没几天安稳日子了。

    乌啼国的皇子大婚,通常要提前准备个三两月,也不知是五皇子做事效率太高,还是太心急,才刚入秋,天儿都没来得及转凉,就派迎亲的花轿上郝大人府里接人去了。

    锦衣是前一天到的郝府,大婚当日一早便带了三个丫鬟婆子到牧白屋里。

    新娘的行头穿戴尤为繁琐,但牧白不让她们伺候,把人统统赶了出去,自个儿在里头闷头捯饬将近一个时辰,才打开屋门放人进来。

    丫鬟替他梳理发髻时,挽起一头青丝,见露出的后颈修长雪白,线条极漂亮,便提议让牧白摘掉那碍事的领巾,将脖子露出来。

    牧白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薄施粉黛,描眉点唇,还要贴上花钿。他眼皮打架,几乎快睡着时,被一顶极重的凤冠压醒。

    能不能不戴这个?好重。

    忍忍就过去了,秦姑娘,旁的姑娘家嫁人,想戴这等分量的凤冠,还盼不着呢。

    牧白耷拉下眉眼,一手拨弄眼前的流苏珠帘,暗自在心里琢磨:这东西戴在头上也没多大,怎么能那么沉?漂亮是漂亮,也未免太遭罪了。

    时辰将至,迎亲的花轿已在门外候着,锦衣走之前,吩咐她们动作快点,丫鬟便着急忙慌地替牧白戴上耳饰,再通身上下检查一遍。

    嫁衣并非俗艳的大红色,而是朦胧若纱的水红,流转着橙粉的珠光,新娘个子又高,丰肩窄腰,衬着一张明艳惊绝的脸,叫人移不开视线。

    我若是有姑娘一半容貌,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丫鬟们正调侃着,忽见郝夫人领着郝玥踏进门来,便纷纷噤了声,退到一旁。

    郝玥抬眼看见牧白,愣了一愣,眼底晦暗一瞬,又挤出满面的笑容,迎上前来:秦姐姐,你今日便要嫁过去,玥儿还真有些舍不得。

    牧白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

    他们俩又不是很熟。

    郝府的佣人低着头,将一壶茶端到桌上。

    郝夫人给牧白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言语间很是亲热:秦姑娘,你嫁过去以后,得空可以常来坐坐,郝府不比皇子府富丽,但我和玥儿都是真心待你

    牧白维持着礼貌的微笑,任郝夫人几番暗示,也不动那杯茶一口。

    锦衣过来催过一遍,牧白作势要走,郝夫人便有些急了,拉住他道:秦姑娘,这是我吩咐人特地给你沏的,你不喝一口就要走?

    牧白一挑眉:郝夫人,你急什么?

    郝夫人垂下眼,牵动嘴角说着:因为这是我家乡特产的送子茶,你多喝两杯,早日给皇子殿下抱个孩子。

    牧白:谢谢,我俩暂时不打算要孩子。

    你怎么

    郝夫人还要再说,牧白却不搭理她,顾自领着丫鬟出了屋。

    锦衣见牧白就这么出来,忙迎上去,给他披上红盖头,将人领进花轿。

    帘子刚放下,牧白便按捺不住,撩起盖头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察觉花轿震了震,接着腾空而起。

    抬轿子的四人手劲很稳,路上竟一点儿不颠簸,比坐马车还舒坦些。

    唯一的不适是凤冠,重得令人窒息。牧白估摸离皇子府还有一段路,便将它摘下来抱在手里。

    咚!

    轿子忽然剧烈晃动了一下,落在地上。

    牧白从颠簸中缓过来,听见兵器相撞的声音,立刻意识到外头发生了什么。

    保护好新娘子。锦衣吩咐抬轿的四个壮汉守在周围,便上前与突然出现的刺客拼杀。

    在轿门左侧那个汉子撩开帘儿往里一瞅,见红盖头掉在一旁,新娘抱着凤冠,黑发有些凌乱,便安抚道:新娘子别怕,我们一定保护好你。

    话音未落,便有人杀上前来。

    壮汉拔刀朝刺客砍去,却不料对方内力深厚,一掌便将他打飞到五米开外。

    刺客翻过抬杆,掀起帘子,还没看见新娘的模样,当头便是一个凤冠砸下来。

    任谁也想不到坐在花轿里的新娘下手如此之狠,他被砸得脑袋嗡嗡响,还没缓过来,便被那红衣的新娘抬起一脚踹飞出去。

    牧白从帘后走出来,弯下腰,抽出刺客腰间的长剑。

    他打眼一扫,见轿子周围有十余个刺客,正和迎亲的护卫拼杀。

    有个年纪尚轻的护卫没见过这种阵仗,整张脸都没了血色,在刺客的进攻下节节败退,只能勉强抵挡。

    那刺客瞥见自己的同伙被新娘踩在地上,便撇下原本的对手,直冲向牧白。

    然后被一刀砍翻在地。

    护卫目瞪口呆。

    新娘出来时他瞄过一眼,还在心里暗暗羡慕皇子殿下艳福不浅。

    现在那人乌发披散着,一袭红衣,剑光雪亮。仍是艳丽至极,只是这艳丽之中还掺着杀戮的冷冽。

    他看见新娘朝自己走过来,竟不自觉有些腿软。

    牧白拍拍护卫的肩膀,轻声说:辛苦了,你到轿子上坐一会吧,外头交给我。

    第28章 洞房花烛

    迎亲队伍被打散, 原本在路旁围观的百姓生怕受到波及,跑得慌不择路。

    混乱中,一个刺客找到机会, 钻到了轿子前。

    他一掀帘子,与面色惨白的护卫四目相对:大哥你谁啊?

    刺客有点懵, 这年头,难不成还有找男人来替嫁的?

    牧白无声无息靠近, 一记手刀把他劈晕了, 丢进轿子里。

    护卫往一旁挪了挪,腾出位置。没一会儿,又陆续扔进来三个刺客,下饺子一样热闹。轿子里顿时挤成一团, 他只好下来,帮忙把晕倒的刺客挪进去放好。

    很快,来劫新娘的人被新娘打跑了,迎亲的队伍继续启程。

    只不过轿子里除了新娘, 还抬着四个昏过去的刺客。

    牧白被挤得只剩一小片地,好在剩下的路不长,走了大约一刻钟, 便在皇子府门前停轿。

    五皇子大婚, 宴请的都是朝中重臣, 跟来的女眷和孩童挤在门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瞧瞧新娘长什么模样。

    苏墨听闻花轿到了,便撇下一众宾客迎到门口。

    欸, 五皇子来了。

    女眷们议论纷纷, 其中有几位神色复杂, 掺杂一丝不忿。

    早些年, 若说起乌啼国闺秀们心仪的郎君,五皇子苏墨必定榜上有名。可后来苏墨称病躲去青莲谷,自此销声匿迹。原本打着算盘要嫁入皇子府的那些闺秀半数已嫁为人妇,还有一半好不容易捱到皇子殿下归国,却听说他是带了个姑娘回来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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