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9)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9)
这样啊。
牧白又问了几个名字,苏墨一一回答:严大人为六皇子做事,汤尚书是和亲王的人,至于郝大人,我和他倒确实有过点交情。
哦?牧白凑过来。
他原想让父皇将家中独女赐婚给我,不过我当时恰好装病躲到青莲谷,便借此推掉了。
牧白皱起眉头:听说这个郝大人贪污了不少赈灾的银两。
这我倒无甚了解。苏墨淡淡道掌权者更看重官员是否忠诚,至于那点蝇头小利,贪了也就贪了,只要不影响国之根本,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郝大人虽贪,但比起那些结党营私的,用起来反倒更让人放心。
牧白瞧住他: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就因为人家要把女儿嫁给你?
不,随口一说罢了。他想将独女嫁过来,便是向我抛出橄榄枝,我无心党争,自然也不会接这门亲事。
牧白哦了一声。
假使真像林百晓和苏墨说的那样,他装病跑来青莲谷是为了躲开乌啼皇室的党争,那恐怕如今与红莲教勾结的另有其人。
你问这些做什么?苏墨略一思索,明白过来这几位都不是好官,你是又接了悬赏令?
嗯。
有空我带你去他们府上坐坐。
牧白奇怪了:去那干嘛?
熟悉地形,你晚上行动能少走些歪路。
牧白明白过来,眼前一亮:可以吗?
这点小忙我还帮得上。苏墨手中书卷轻轻点在他肩上别对我的近臣下手就行。
没成想,苏墨一语成谶,刚抵达皇都,就接到申元出事的消息。
他不知遭哪边的人陷害,安了个莫须有罪名。好在罪名不是很大,但也被贬了官职流放边境。
苏墨和牧白到申元府上时,正赶上送行。
申元见到苏墨便迎上来,两人进屋说话,牧白则和夜行、锦衣留在院子里。
庭院中三四个仆人正在洒扫,东西已经全收拾起来,冷冷清清,只余一树梨花。梨花树下站着十余个来为申元送行的大臣,其中一人见着牧白,和旁的人交头接耳聊了两三句,便提步走过来。
这位是
锦衣道:这是秦牧白,秦姑娘,我家殿下未过门的夫人。
失敬失敬。那人拱手作过一揖,眼神却像黏在牧白身上,盯得他有些不舒服。
锦衣凑过来,小声提醒:这位是郝良郝大人。
哦,原来是郝大人。
牧白也同他行过礼,便听郝大人道:申大人说,原本皇子殿下安排秦姑娘到他府上住,可如今他这儿人去楼空,秦姑娘住着没个人伺候也不合适。恰好我府上还有空的厢房,不如先到我那儿住几日?
牧白还没回应,郝大人又说:小女与秦姑娘年纪相仿,也能做个伴儿。
锦衣一听这句,便皱起眉。
这郝大人怕不是想和秦姑娘套近乎,好把他的独女一块儿嫁进皇子府。
她毕竟是随从,不可逾越,虽然心里犯嘀咕,也不能冒然插话。
牧白问:会不会太麻烦大人了?
怎么会?郝良正想着编些什么话来忽悠这姑娘,就见苏墨从屋中出来,忙撇下他迎上去皇子殿下。
苏墨淡淡点了个头算是回应:郝大人,你也来送申元。
可不是?申元老弟要走了,我这个老哥哥不得送他一程。
申元跟在后面,脸上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人分明是听说皇子殿下回都,料定他会来这里,才厚着脸皮登门的。
郝大人又说:申元一走,这宅子都空了,不如让秦姑娘住到我府上,玥儿与她年纪相仿,姐妹俩也有个伴儿不是。
锦衣心说还没见着呢,就攀上姐妹了,这郝大人的心思傻子都能看出来,皇子殿下肯定不会答应。
没成想苏墨沉吟片刻,将目光投向牧白:小白,你觉得呢?
牧白一摊手:我住哪都行。
这样吧,小白就先住在你那儿,回头我让人拨些银两过去。
殿下太客气了。
并非客气。苏墨笑着说小白娇气得很,还请郝大人多多照顾,他若是嘴馋了,想吃什么多备一些。
牧白:
这人瞎说什么呢,把他形容得跟只馋猫似的。
等郝大人离开,锦衣便按耐不住问:殿下,为什么让秦姑娘住他那儿?郝玥出了名的娇纵狠辣,她那母亲一个妾能把正妻赶出府去,肯定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秦姑娘住到她们那儿,受了欺负可怎么办?
苏墨瞥她一眼,淡淡道:那母女俩若是敢动小白一根寒毛。
锦衣眼睛一亮,以为殿下马上要说出什么霸道护妻言论,接着便听苏墨笑了声:小白能把她们头发全拔光。
锦衣:
男人果然靠不住。
她摇了摇头,自己去找牧白,同他大致说了一下郝大人府里的情况。
郝玥的母亲原本是郝大人养在外头的情妇,后来怀了孩子,便接进府里做妾,郝大人的原配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处处照顾着,待她们母女俩无丝毫怠慢,视郝玥如己出。
郝玥出生以后,她生母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仗着受宠处处欺负原配不说,后来竟煽动郝大人休掉原配,赶出郝府,自己上了位。
郝玥的性子随她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牧白恍然大悟:怪不得苏墨要推掉这门亲事。
锦衣:秦姑娘,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这个。殿下不会娶她的,你倒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她们才是。
牧白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锦衣:行吧。
都不当回事儿,就她一个操碎了心。
苏墨送牧白到郝大人府上,到茶厅里歇了会,郝玥便迎出来,欢天喜地地喊了声墨哥哥,乐得牧白险些没一口茶喷出来。
他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把茶杯放下。
郝玥看见苏墨旁边坐着一个英气艳丽的美人,脸色变了变,上前问:这是秦姐姐吧?我听他们说过你,你长我一岁,我便唤你姐姐,姐姐不介意吧?
这一口一个姐姐的。牧白笑笑说:不介意,叫哥哥都行。
郝玥笑着抓起牧白的手:秦姐姐真好。
牧白从没被女孩子抓过手,立刻条件反射地抽了回去。
郝玥一愣,随即露出受伤的表情:姐姐这是嫌弃我?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习惯。
她却不听牧白解释,转头问苏墨:苏墨哥哥,秦姐姐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跟你定过亲?
牧白:
苏墨道:没有,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碰。
郝玥便冲着他笑起来: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秦姐姐讨厌我。
牧白默默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抬头时苏墨已经站在面前,朝他递出手:我们去卧房看看。
这是要牵手的意思?
牧白眨了眨眼,将手搭过去,便被极轻地牵住,向外走去。
苏墨走得很慢,手指还在他指间细细地摩挲,弄得牧白有些痒,掌心都在发烫。
他从没跟人这样牵着走过,一时僵硬得像块石头。
便听苏墨笑起来:你紧张什么?
牧白正想回嘴,瞅见在前头带路的郝玥,又噤了声。
推开厢房的门,郝玥先一步走进去:秦姐姐,你晚上就住这儿,这可是我们府上最好的一间客房。
牧白探头瞅两眼,屋里陈设齐全,虽算不上华丽,倒也不寒碜,住个几日是足够了。
苏墨牵着他踏进屋里,在桌边坐下,打开茶壶瞥了一眼。
里面的茶水还冒着烟,显然刚沏不久,他拿起来递给郝玥:劳烦换一壶新的。
郝玥看出他是想支开自己和牧白独处,眼底闪了闪,乖巧地答应:好。
然而转身时,却突然脚底一歪,身子撞上桌沿,装满烫茶水的壶脱手飞出去,正正好砸向牧白。
牧白一抬手接住,稳稳当当放在了桌面上。
郝玥眼底不虞之色一闪而过,竟红了眼眶,泫然欲泣地上前: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误会
哦。牧白笑了笑你是有意的。
郝玥一愣。
我站你背后都能砸过来,角度如此刁钻,不去扔铁饼真是可惜了。
郝玥没来得及思考铁饼是什么玩意儿,赶紧酝酿出几滴泪在眼眶里打转:秦姐姐,你怎能这样想我?我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
说着说着便开始抹泪儿。
牧白简直目瞪口呆:这姑娘,老嘤嘤怪了。
欸,郝姑娘,你别哭了。
他劝了两句,见郝玥哭得愈发泪花带雨,摇摇头,把桌上的茶壶拎起来,递过去:快去吧郝姑娘,再不去皇子殿下该渴死了。
苏墨配合地咳嗽两声。
郝玥泪眼婆娑地看看牧白,再看看苏墨,见根本没有人搭理自己,只好哭哭啼啼地走了。
牧白赶紧把门关上。
他走到苏墨背后,抓住肩膀摇了两下,阴阳怪气地问:苏墨哥哥,你有几个好妹妹。
苏墨笑出声,拉住他的手把人拽到面前:我没有妹妹。
哦,对。牧白说你府上还有几个男宠。
你很介意?
牧白抬了抬眉毛:我只是嫌麻烦。
我已经遣人把他们送回宫里了。
哦。牧白低着眼看他那你如果有需要怎么办?
苏墨笑起来:什么需要?
就,像我那天晚上一样。牧白轻声问要我用手帮你吗?
苏墨抬眼看他,忽然站起身来,环住牧白的腰,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我想你。第三个字是动词。
牧白睁大眼睛:你、你在说什么垃圾话?
他想起上回在丞相府看见的景象,一阵恶寒:我不能接受。
你若是喜欢,就把那些男宠召回来,别想打我主意。
苏墨抱住牧白,轻轻咬着他耳朵,嗓音居然放得很软:小白,我不喜欢他们,只想要你。
牧白那天夜里就被撩得七荤八素,这回绝不能再掉进温柔陷阱,果断一把推开苏墨:我说了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被漆黑眼睛望着,他有点心软,又说:你若是需要,我可以用手帮你,多的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的。你若不能接受,便退了这门亲事。
苏墨还想说什么,却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
郝玥回来了。
牧白打开门,从她手里接过茶壶,道了声多谢,便要将门合上。
郝玥赶紧往里望一眼,说:苏墨哥哥,你要留下来用晚饭吗?
不用了。
好罢。郝玥又说天色不早了,你们看着点儿时间,别聊太久。
牧白目送她离开,也没关上门,直接抱臂倚在门口对苏墨说:听见没,天快黑了,赶紧回去吃饭吧。
苏墨站起身,走到门口,还真往外望了望:我看还挺早的。
太阳都落山了,你在这说什么瞎话呢唔。
苏墨轻轻吻住牧白,左手托在他脑后,右手合上门,还挂上了栓。
牧白伸手胡乱抓了两把,抓到他背后的黑发。
苏墨退开些,看着他眼睛问:喜欢这样吗?
哪样?牧白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接吻,想了想,老实回答不讨厌。
确切地说是很有感觉。
苏墨弯弯眼睛,牵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牧白不明就里,便见眼前那双勾人的眼睛靠过来:闭眼。
他听话地垂下眼帘,睫毛扫在苏墨眼睑上。
吻温柔而专注,夕阳的光滤过窗纸落进屋里,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呼吸也交换成同个频率。
短暂地分开,牧白微微喘息着,抬眼看他:苏墨。
嗯?
你怎么都不问我喜不喜欢你?
苏墨的拇指抵在他唇上,轻轻揩去水渍:不敢问。
他缓缓地说:小白,我从没被人偏爱过,也不敢去想,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我不问这些。
老实说,牧白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只知道苏墨很特别。可听见苏墨这样说,又有点心软,于是轻声说:我会在的。
他想了想,补充:一直在。
只要苏墨别老想着干自己,牧白觉得和他相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直到天色全黑,苏墨才离开郝府,临走前告诉牧白,明天会过来看他。
晚饭后郝玥的母亲留下牧白,说要亲自教他乌啼国成亲的规矩和礼数。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念得他耳朵快要生茧。
牧白托腮盯着夜色中飘过的萤火虫。郝母察觉他心不在焉,掐着喉咙咳了两声,问:秦姑娘,我教你的你可记住了?
牧白抬眼看她,没吭声。
你可记得洞房第二日早晨要做什么?
早饭?倒真让他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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