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8)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8)
比武招亲开始时,我便想过要上台。当时我想,与其让他们耽误你,不如我来耽误你。可是后来见到你站在上面,我才发现,其实就算没人来抢,我也想和你成亲很想。
他手指顺着黑发落在牧白肩上,轻轻揉了揉:还疼吗?
一说这个牧白就来气,拍掉肩上的手,指了指喉结:这里现在还红着呢,你那扇子差一点就捅进去了。
苏墨贴过去,仔细瞅了瞅,叹息着说:弄疼你了。
他伸手揽过牧白的腰,嘴唇覆上他颈间,缓慢地吮吻。
牧白傻掉了。
他伸手去推,然而苏墨捉住他的手,翻身把人整个压在了床尾。
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叫谁?苏墨弯着眼睛,啄了一下他的唇角别忘了,我教你轻功是要收好处的。
你要什么好处?
要你。
牧白挣开他的手,试图坐起身:这个不行,换一个。
还没直起腰,便被苏墨紧扣住十指,摁回床上。
视线被乌黑长发掩住,呼吸间全是檀木的香味,连嗓音传进耳朵里,都带着柔软和缱绻:可我就想要这个。
和话音一同落下,是温柔缠绵的吻。
苏墨极有耐心,轻轻地缚着牧白,与他十指相扣,耳鬓厮磨,只有喘息中暴露出偏执的占有欲。
牧白两辈子连手也没牵过,哪经得住这样挑逗,陷进温柔乡里,身心都软下来,唯独一处在发胀。
他察觉耳垂被叼住轻轻扯了一下,酥痒难耐,眼眶不知怎么红了。
好哥哥唔。牧白躲开他,声音带着颤不要捉弄我了。
第26章 乌啼国(三合一)
听见这声好哥哥, 苏墨眼神暗了暗。
他挑起牧白一缕黑发在手指间把玩,沙哑的嗓音丝丝缕缕飘进他耳朵里:好哥哥没有捉弄你。
牧白觉得很痒,躲向另一头, 边颤声问:你说喜欢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江辞镜?
那都是骗你的, 我从来没想过报复他。苏墨与他额头相抵,望进眼睛里小白, 我说喜欢你是真的。抱歉, 我从前没有这样过,就随口编个理由骗了你,并非本意。
我不信。牧白垂下眼帘,挺了挺身, 想趁机坐起来逃走,不料撞到了苏墨。
他哼出极轻一声,又躺回去,脸涨得通红。
苏墨弯了弯眼睛, 俯下身来,眼角那枚泪痣像要把人魂魄勾走:小白,你对我有。
牧白用力挣动, 却逃不开他手心, 急得眼眶酸热, 语气听着有点委屈:这不是废话?你长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换个清心寡欲的和尚过来让你撩拨两下也梆梆硬好吗。
苏墨被牧白逗笑了,伏进他颈窝里,手上却没停。
你别碰我。牧白已经顾不上旁的了, 发狠地蹬着腿, 想挣开他逃下床。
乖。苏墨忙把他抱进怀里, 安抚地亲了下额头。
你别、别碰我。
牧白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苏墨的动作看似温柔,却根本无法挣脱。他余光瞥见凌乱的被褥,灵机一动,脚尖使力,踢起被单一角罩住了自己的脸。
好的,感觉没那么丢脸了。
牧白原地躺平,作死尸状。
帐篷还撑得高高的,外头却没动作了。
牧白等了一会儿,扒拉下被沿,露出只眼睛往外瞄。
他和苏墨四目相对,空气安静了片刻。
苏墨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让我别碰吗?
那、这。牧白一时语塞,抱着被子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那我都这样了
他小小小声地说: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牧白从余光里瞄见苏墨仍没动作,耷拉下眉眼:那我回屋去了。
他挪到床边:我走啦?
伸出一只脚:我真的走了啊?
苏墨终于笑出声,从后面环上来,垂下眼帘,轻轻舔咬他耳垂:小白,跟我回乌啼成亲。
直到翌日早晨,牧白脑袋都还是昏的,他躺在自己屋里,盯着床顶,怎么也想不通。昨晚他明明是去和苏墨摊牌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稀里糊涂地答应随他回乌啼成亲,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拉起被子罩住脸,回忆昨晚的经过算了不要了,再想又搭帐篷了。
门外有人轻声喊:小白。
嗓音清雅温和。
牧白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外头瞧:干、干嘛?
我让夜行去凌云渡买了包子回来。
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话音未落,苏墨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把油纸袋放在桌上,边说:我不爱吃包子,这是给你买的。
你昨晚嗯,该吃点东西补一补。
牧白往床里一滚,整个缩成一团:不要提昨晚。
好,不提。苏墨轻笑着说起来吃点吧。
你把包子放那,我自己会吃。没事你就赶紧走。
牧白蜷在床里,听见关门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远去。
他回头瞄一眼,确定苏墨已经走了,才翻身下床,捡起包子叼在嘴里,边去挑今日穿的衣裳。
嗯?这包子怎么是韭菜馅儿的?
牧白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侮辱。
他出门经过小殿时,恰好听见洛掌门和洛子逸、江辞镜在里面谈话。
洛掌门,这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
牧白脚步一停,退回半步,隔着门缝往里瞟了一眼。
是那封情书。
洛忘川伤势还没全好,咳得脸色发青,忽然一掌拍在桌面:原来是你们让踏雪潜进我屋里的?
毕竟是掌门,他一发飙,洛子逸就吓得抖三抖,小声解释:师傅,江大哥去玉树山庄发布了悬赏令,没成想让踏雪少侠接去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洛忘川斜眼睨着他,嗓音冷厉即便我承认凌姑娘是我假扮的,又能如何,你还想像上次那样?
洛子逸耷拉下脑袋:我错了,师傅。
听他们说了一阵,牧白算是捋清了这事情的经过。
原来洛子逸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剑谱里偷偷夹春宫图让他师傅给发现了。徒弟天天想找姑娘,无心练剑,洛忘川只好出此下策,试图把他带回正轨。
没成想洛子逸居然胆大包天偷偷地亲了凌姑娘一口,两人当场闹掰了,不欢而散。
洛忘川对洛子逸失望透顶,把假扮姑娘时穿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和尺码太小磨出血的绣花鞋一起打包扔进了后山,唯独剩下把剑不舍得丢,连洛子逸写的情书一块儿塞在了里面。
事后洛子逸去找洛忘川摊过牌,但洛忘川不承认,要让凌姑娘就此人间蒸发,师徒俩大吵一架,关系闹得更僵。洛子逸没了法子,便想到借万镜司来查这件事,向洛掌门施压。
牧白摇了摇头:江神捕工具人,实惨。
师傅,你就让凌姑娘回来吧,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练剑再也不敢偷亲了。
洛忘川:你既然已经知道她是我假扮的,还念念不忘做什么?
牧白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得更清楚些,肩上忽然被扇子打了一下。
苏墨附上来,轻声问:小白,你在这儿偷听什么?
我哪儿偷听了,江湖中人的事,能叫偷听么?
苏墨轻笑:哦。
殿内传出洛子逸的话音:师傅是凌云宫掌门,可凌姑娘不一样,她是我一个人的。
牧白眼角抽搐:这都哪跟哪?
同一个人的原身和女装,还有这种区别吗?
苏墨听完,便晓得里面在谈些什么,还照着洛子逸的句式给牧白也现编了一句:踏雪是侠客榜首,小白不一样,小白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牧白:你闭嘴。
苏墨从后边轻轻环住他:小白,等回到乌啼,得委屈你暂住在其他大臣府邸,迎亲那日再将你接到我府上。
按照乌啼的习俗,成亲前夫妻二人不能同住,若新娘家离得远,就得先安排在附近其他人家落脚,成亲那日再由迎亲的队伍将新娘接过去。
牧白眉梢一挑:那我不嫁了,要么你就把我从青莲谷接过去。
也行,那我去青莲谷接你。苏墨显然心情不错,由着他耍性子。
??牧白想象一下,自己穿戴新娘那身行头,坐在颠簸的轿子里,一路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地从青莲谷一直□□到乌啼皇都
算了,我还是先在乌啼皇都落脚吧。
当天下午,画眉找到牧白,把青莲谷寄来的信转交给他。
大师姐在信中除了牧白的亲事,还提到上回刺杀苏墨的那伙人。
那个蒙面人首领身上虽没搜到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件,但青莲谷弟子检查遗体时发现,他中的毒是红莲火毒。红莲教中人外出执行任务前必须在体内种下红莲火毒,任务完成才能获得解药,而一旦企图泄露天机,或任务失败,便即刻毒发身亡,所以他很可能来自红莲教。
据传红莲教的据点在夜罗古国遗迹鬼都中,鬼都周围妖雾环绕,有异兽出没,极为凶险,此前各大门派派去打探的弟子无一生还。
近年来他们在乌啼国活动猖獗,此次竟派人到青莲谷刺杀苏墨,恐怕乌啼皇室中,有人与红莲教勾结。
秦玖歌担心他们已经盯上苏墨,届时会连带向牧白下手,这才写信来,提醒他务必小心。
牧白看完信,在烛火上点燃信纸。
原文剧情中,红莲教是明面上的反派,而皇室中与他们勾结的正是苏墨,他一直位居幕后,利用红莲教登上皇位,之后毫不犹豫地丢弃了这枚棋子。但如今的情况似乎已经完全转变,苏墨装瘸跑来青莲谷,红莲教竟还派人前来刺杀,总不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可那蒙面人首领功力不低,若是演戏,牺牲未免太过了。
他没有头绪,见信纸已烧成灰烬,又翻开桌上最新的江湖驿报来看。
粗略扫过一遍,牧白便咦了一声。
上面竟完全没有那日比武招亲的事儿,侠客榜上,踏雪的名字仍然稳占榜首,而关于乌啼国皇子的消息一条也没有。
不应当?那日见到他们比试的人不少,照理说,玉树山庄应该很快就听到风声才对。
入夜以后,牧白到玉树山庄去接悬赏令时,顺便问了林百晓,才知道原来是苏墨塞银两给他们打点过,便没有将这事儿登上去。
乌啼国的皇帝陛下身体日益衰弱,皇室内斗正是最激烈的时候。五皇子装病躲来伽蓝,就是不想搅和进去,自然得把这消息压一压,若让乌啼皇室的人晓得他不仅装病,还武功高强,岂不是完蛋?林百晓问怎么,踏雪少侠该不会因为比武招亲记恨上他了吧?
那倒没有。牧白想了想,问玉树山庄消息灵通,不知林庄主对红莲教了解多少?
林百晓挑起眉:红莲教,他们可是神秘得很,常年躲在那鬼都里。不过近两年,乌啼境内出现过几具因红莲火毒身亡的尸体,应该都是红莲教的人,照这样看来,他们可能开始在乌啼国频繁活动了。
牧白沉默片刻,开口说:他们修炼的好像是都是邪功。
原文中,红莲教主为了修炼邪功,将一处镇上百余户人家残忍杀害,她手下的护法也尽是些邪门歪道,练功的方式比黄眉怪之流更为阴邪狠毒。
对。林百晓点头道乌啼国已经发生数起灭门惨案,虽还没查明真相,但依我看,很可能是红莲教干的。
是这样,我过些日子要去乌啼一趟,劳烦庄主帮我查一查,有哪些悬赏令能在那儿完成,与红莲教有关的最好。
稍等。
不一会儿,林百晓捧出来一摞卷轴,堆在桌面上:乌啼的悬赏都在这儿了,少侠自己挑吧。
他端起茶喝一口,又道:乌啼境内也有我们的人,到了那儿,少侠可去问问当地的探子,他们了解得多。
好,多谢林庄主。
虽然苏墨花钱打点过,他在比武招亲会上崭露头角的风声还是传到了乌啼皇室。
前往乌啼皇都路上,只要途径荒郊野岭,几乎都能遇见刺客。所幸都是些喽啰,轮不到牧白出手,夜行和锦衣便已经解决了。
苏墨则一直斜卧在马车里看书,眼皮都不抬一下。
眼见马车第四次被迫停下,外面传来砍杀声,牧白忍不住推了推他:苏墨,你在乌啼到底有多少仇家?
对方眨了眨眼,轻轻笑着捏起他手指尖:别怕,不会有事的。
谁怕了,我就问问。牧白盘腿坐到他身边,小声问你打算安排我住到哪个大臣府里?
是与我交好的一个近臣,他那儿还算安全。
叫什么名字?
苏墨抬起眼,看了看他:申元。
牧白在脑海中过一遍悬赏令上的名字,查无此人,说明可能是个好官。
说起来,原文中苏墨的党羽也少有大奸大恶之人,辅佐他登位以后,倒把乌啼国治理得井井有条。牧白想了想,又问:你和彭德寿熟吗?
苏墨挑眉说:他是三皇子那边的。
恋耽美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