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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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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17)

    我知道。牧白咳嗽一声这份赏钱我不要,你拿给洛子逸,让他买些补药给洛掌门炖汤喝。

    这怎么行?

    就当是帮我个忙。牧白站起身时辰不早,我先告辞了。

    他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对了,以后若是我俩撞上,别逞强,直接认输我不会伤你。

    江辞镜不解道:怎么难道少侠你预谋犯案?

    他仔细一想,踏雪这些天登报的事件,确实都在违法的边缘大鹏展翅,但从道义上,却是为百姓做了好事。

    踏雪少侠,你放心,我万镜司不是那迂腐的衙门,你做的都是好事,若真遇上了,我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让你为难。

    牧白:罢了,我走了。

    初一,凌云渡。

    你听说没?之前打败梦长老那个青莲谷少主,今日在一醉轩外比武招亲哩。

    是驿报上画的那个?我看她武功虽高,模样却生得不大行,怪不得要摆擂台才能招到郎君。

    我听凌云宫的弟子说,上回乞巧节舞剑那个就是她。

    不会吧?那姑娘多漂亮

    茶楼里众说纷纭,最后大伙儿一致决定,午时到一醉轩外瞅瞅,看这青莲谷少主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没成想,比武开始了,招亲的主角却没出现。

    围观群众探头探脑,只见着一位白衣青衫的女子登台,施施然鞠了一躬,道:在下青莲谷画眉,少主身子不适,由我来代她主持比试。

    台下视野极好的位置,夜行和锦衣守在轮椅旁,苏墨手中端着一盏茶,不紧不慢拂去茶沫,斟了一口。

    锦衣看见擂台后方摩拳擦掌的凌云宫弟子,捏了把汗,出声问:公子,需不需要夜行替您上去?

    不用。苏墨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锣鼓敲响,比武招亲正式开始。

    比试者两两对决,胜者进入下一轮,十轮过后,最终站在台上的人成为擂主,守擂时间一炷香。

    牧白消息发布得晚,是以参加比武招亲的人不多,一大半是凌云宫弟子。

    八轮比试过后,台上便只剩下三个凌云宫弟子和万镜司江神捕。

    牧白见江辞镜势如破竹,决定提前将他淘汰下场,别给他不必要的期望。

    四进二比试开始,牧白翻身上台,站在江辞镜对面。

    江辞镜揉了揉眼睛:踏雪少侠,你怎么

    牧白心里过意不去,温声说:你下去吧,刀剑无眼,我不想伤了你。

    江辞镜联想到那天他临走前说的话,拧起眉:难道你早就知道秦姑娘今日比武招亲?

    牧白没回答,只重复了一遍:下去吧。

    江辞镜见他避而不答,眉头锁紧,手指攥住刀柄,发出咔咔两声。

    他盯住牧白,提起刀直冲过来。

    牧白没拔剑,只迎上前去,右手接住刀刃,左手一掌拍在江辞镜肩头,接着一个错身,晃到他背后再挥出一掌。

    江辞镜被推到擂台边,将刀插入地面,险险停住。

    牧白不拔剑是怕误伤,可在江辞镜眼里,这是折辱。他动了真火,拔出刀,飞身跃起,一个跳斩直劈过去。

    牧白侧身闪过,左手再次捏住刀背,内力借刀身传递,震得江辞镜手腕一僵。

    趁这个机会,他反手夺过长刀向后一掷,嗡一声钉在地面上。

    接着拳掌之间过了几招,擒住江辞镜的双手,一个过肩摔把人撂倒在地。

    江辞镜还未挣脱,牧白便将他拖到擂台边,丢进带师傅来看热闹的洛子逸手里。

    掉下擂台便是输。

    江辞镜被洛子逸放回地面,扶着膝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忽然抡起一拳,砸在擂台边。

    接过牧白递来的刀,他一句话也没再说,转身离开了人群。

    目送他走远后,牧白转回身,抽出天雨流芳剑。

    七枚莹白玉石一出,台上三位凌云宫弟子顿感压力山大。

    他们见识过这位的剑法,连掌门都伤成那样,自己与之交手根本没有胜算。

    其中一个硬着头皮挨了顿揍,灰溜溜地下台,另外两个直接弃权认输。

    牧白站在擂台上,看着画眉点燃一炷香。

    有人凭剑猜出他的身份,擂台下议论纷纷。大家都知道擂主是侠客榜榜首,哪还有人敢上来挑战,那不是找揍么?

    香即将燃尽,牧白打算把剑插回剑鞘,忽见一道黑影掠过视野。

    他察觉到危险,立刻横剑,架住了一柄折扇。

    那折扇看似轻飘飘一点,牧白一时不防,竟被压得向后倒去。

    苏墨伸手扶住他的腰:小心。

    青丝掠过耳畔,牧白看清他眉眼,喉结一动:卧槽?

    第25章 定亲

    用扇子施压的是他,扶着腰的也是他。

    牧白眨了眨眼,手上使力,将折扇挡开的同时直起身来:你上来干嘛?

    苏墨松开他,轻笑着说:比武招亲啊。

    话音未落,牧白已一剑斩来。

    对手是苏墨,就绝不能留手。这人平日装出一副病弱的模样,但武功绝不低,牧白几乎没见过他出手,唯一一次,还是在青莲谷扮鬼,险些被淬毒的银针伤到。

    是以一出手,牧白就挥出了青莲剑法第一式。

    苏墨险险避过,轻声说:少侠手下留情。

    牧白挥出第二式,边说:若是怕被伤着,就赶紧下去。

    苏墨下腰闪过,乌发如瀑倾泻而下,他翩然展开扇子,一旋身,绕到牧白背后。

    扬起的青丝再次划过脸侧,带过淡淡的檀木香。

    牧白旋剑回身,看见苏墨悠悠然摇了两下扇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混蛋,你给我认真一点啊!

    台下凌云宫的弟子看见苏墨上台,也是傻眼了,直到这会儿才缓过神来:那不是皇子殿下吗?他没瘸?

    这步法,像是瘸了的样儿?

    我看他平日坐在轮椅上病恹恹的,没想到这样厉害。

    夜行和锦衣守着空轮椅,暗暗叹气。

    该来的还是来了。殿下为了避开夺嫡之争,装了这么久瘸子,这下好,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还让大家都知道五皇子心机深沉,装病装得跟真的一样。

    台上,苏墨侧身避过一剑,余光瞥见那香已燃到尽头,便出手扳住牧白左肩:得罪了。

    那是牧白原本伤到的地方,还没好利索,被他这一按,顿时疼得狠抽一口凉气:嘶你

    牧白蹙起眉,挥剑朝苏墨颈间斩去,然而对方避也不避,折扇径直刺来。

    如苏墨所料,剑没有真的斩下去,折扇却已抵在牧白喉结上,只需按下机关,内置的毒针便会刺入咽喉。

    香燃尽,整截灰掉在桌面。

    苏墨放开牧白,一收折扇,仍是风度翩翩:承让。

    牧白不想伤到苏墨,才临时收了势,苏墨却没对他手下留情。

    他肩头旧伤还在隐隐作痛,不知怎么胸口一阵酸热,忽然觉得委屈。

    牧白直楞楞地盯了苏墨好一会儿,牙齿险些把嘴唇咬破,最后蹦出两个字:卑鄙。

    换作其他任何人做出,牧白都不会这样说,可偏偏对方是苏墨,便让他觉得失望极了。他怎么能利用自己对他的情谊?

    牧白深吸口气,收剑归鞘,径自下了台,再没看苏墨一眼。

    画眉揭晓完比试结果,真心实意向苏墨道贺:恭喜皇子殿下抱得美人归。

    原本小白搞这一出比武招亲,她就不是很认同,没成想苏墨竟还留了一手。如今这个结果,画眉倒是相当满意。

    底下观众听说台上的黑衣公子是位皇子,也没管他是哪国的,便肃然恭敬起来,纷纷跟着道贺:恭喜皇子殿下。

    周围恭贺声一片,牧白听着刺耳,他走到夜行身旁,一剑斩开苏墨的轮椅,扬长而去。

    回到凌云宫,牧白往床上一躺,闭着眼一动也不想动。

    苏墨下手不重,照理说,伤处早该不痛了,可他到这会儿还觉得肩头像是撕开了一样,喉咙也堵着。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喧闹声,想来是参加比试的弟子结伴回来了。

    牧白起身下床,换上女装,又化了个妆,刚抿完口脂,画眉便来敲门。

    他打开门,见画眉笑容满面,像是揣着什么天大的喜事:小白,你猜猜,今日比试的胜者是谁?

    牧白勉强牵动唇角:谁啊?

    苏墨!真没想到,他武功居然那么厉害。画眉念叨着其实踏雪少侠也挺不错,就是老半夜往那些贪官污吏家里跑,太不稳定。

    牧白:哦。

    咦,小白,你怎么一点儿也不高兴啊?

    高兴,我高兴极了。

    画眉:真的吗?你笑得比哭还难看。怎么啦?跟师姐说说。

    牧白摇摇头:没事儿,我就是还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好罢,你若是有心事,一定要跟师姐说啊。

    师姐牧白轻声问你说,若是有一个人,他对你很重要,所以你舍不得对他下手,可他为了赢过你,完全不手下留情,还利用你的弱点。他是不是坏透了?

    画眉想了想,问:赢过你对他有什么好处?

    嗯也没什么好处吧?牧白当然不可能说,他赢是为了和自己成亲。

    那这人是挺坏的。画眉道。

    牧白更郁闷了。

    如果赢过你能得到天大的好处,他这么做还能理解,既然没有,何必呢?画眉又把话题引申到比武招亲就像下午在擂台上,你是没看见啊,踏雪少侠那一剑,险些把苏墨割喉,可他躲都不躲,这说明什么?

    牧白闷闷道:说明他料定那一剑不会真的砍下去。

    啊?画眉奇了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他如何能料到?

    小白,你在青莲谷和皇子殿下处那么久,还不了解他的性情?每晚屋门锁得死紧,喝碗药还要拿银针先试过,这样一个人,会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赌对方不杀他?

    牧白:

    他眼神飘了飘,小声道:吃包子没见他试毒啊。

    画眉笑了:包子谁给的?

    我给的。

    小白,你还看不出来吗?皇子殿下早就对你有意了。画眉敲敲桌面,正色道虽不知道之前装瘸是为了什么,可今日比武招亲,他真是豁出去了。

    哦。牧白耷拉下脑袋,整个伏在桌面上。

    画眉问:那个很重要的人是谁?你先前可答应过我,定下亲事不准反悔的,皇子殿下都遣人回乌啼准备聘礼了。

    啊?牧白喉结一滚这么快?

    画眉一摊手:那我哪管的着啊,这些事儿得你自个儿去和他商量。

    你好好休息,我也得赶紧修书一封,把这事儿告诉大师姐,让她做个准备。

    说完,画眉就哼着小曲儿走了。

    牧白把手插进头发里,愁得快要掉毛。

    没一会儿,外头又响起敲门声。

    牧白探头一瞅,瞅见外边那人影,光是个轮廓也风度翩翩,跟从纸上拓下来似的。

    他顿时皱起眉:我不想看见你。

    生气了?那声音竟有些不稳。

    气炸了。

    说完这句,牧白才意识到自己女装的身份没理由生他气。

    正想寻个由头,却见外边那人已经离开了。

    他走回床头,瞥见梳妆台上放着那条眉心坠,便拿起来,攥在手里。

    牧白躺上床,掰着手指数了数,苏墨一共亲过他三次。

    两次女装,一次是男装

    当时他伤口痛得要命,没心思细想,如今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对劲。

    苏墨说他没碰过那些男宠,怎么

    牧白摇摇头,发觉脑袋里全是苏墨的事儿,想甩都甩不开。他拉起被子蒙住脸,决定先睡一觉,晚上起来再说。

    醒来已是深夜,比往常夜里出门回来的时辰还晚。

    牧白揉揉眼睛,伸个懒腰,坐起身发了会呆。

    他瞥见眉心坠的玉在黑暗中流过微光,抬手摸了摸额头,决定去找苏墨问个清楚。

    他下了床,换上夜行衣,临走前犹豫片刻,决定不带天雨流芳剑。

    直到站在苏墨屋门前,牧白才后知后觉想到,这个点他恐怕已经睡下了。

    折回两步,牧白又想,管他呢,进屋看看再说。

    他轻手轻脚溜进屋里,潜到苏墨床边。

    乌发散落在床上,那人平躺着,侧脸线条优美,凑近些,还能看清眼尾那一枚泪痣。

    牧白眨眨眼,趴到他耳边,小声说:苏墨,你未过门的夫人是个男的。

    他原想让这话传进苏墨梦里,把他吓得惊坐起。

    却不料那人弯弯眼角,轻轻笑了一声:哦,那不是更好吗?

    牧白:?

    他不死心,又补充一句:真的,掏出来比你还大。

    苏墨装不下去了,笑得咳嗽起来,往里翻了个身。

    牧白爬上床,硬把他掰回来,摇了两下:实不相瞒,她是我假扮的。

    苏墨坐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温声说:实不相瞒,我喜欢你很久了。

    牧白:

    苏墨抬手替他理了理头发,轻轻地说:小白,不要生我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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