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2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24)
那三个姑娘呢?她们没事吧?
男人摇摇头:老伯说,她们中的是另外的蛊毒,那毒会侵蚀人脑,将人变成行尸走肉,完全听命于下蛊者。若不完全排出,宿主将慢慢枯萎死去。
牧白微眯起眼。
他记得原文中,红莲教主曾用过这种毒。
男人接着说:老伯把我们吊在这儿放血,每日都来喂些流食、药,还有处理过的鸡鸭血。
牧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先不放你们下来了?
吊着吧,我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不过要劳烦少侠找些吃的来。
好。
牧白应过声,沿绳梯爬上去,在矮房中找到煮好的粥和水端下来。
进过食,昏迷的道姑和其他人也陆续恢复意识。
小丫头就着牧白的手喝了些水,弯起眼睛笑得极甜:谢谢哥哥。
牧白摸了摸她头发,轻声问:你是听澜对吧?
哥哥怎么知道?
听片羽观里的道姑提过你。
啊。听澜懵懂地睁大眼,片刻后,低下头,极小声地说观里有妖怪。
什么?
一个红衣服的女人特别可怕,一定是妖怪。
牧白立刻问:你在哪里看到的?
通往山顶那条路上。山顶只有一座废弃的道观,往常根本没人往那儿走,我就悄悄跟上去,想看她要去哪儿后来、后来让她发现了。
两个师姐也是这样被关进来的,幸亏爷爷把我们救出来了。听澜问你见过爷爷吗?他就住在上面,我以前下山路过都会来看他。
呃牧白抿紧嘴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老爷爷刚被自己打跑了。
他听说另外一位道姑是最早被关进去的,便又找她了解一些情况。
据她所说,最早失踪的,是路过此地在片羽观借宿的男人,后来陆陆续续,这附近又丢了好些人。至于她们三个,都是在山顶的道观附近撞见那红衣女人,被一起关了进去。
道姑说着,脸色忽然变红,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好在牧白耳力过人,仍听清了她的话红衣女绑来这些男人,是为了借他们的身体修炼一种邪门歪道。
牧白嘶一声:我和空谷寺三个和尚一道来的,他们现在就住在片羽观,岂不是很危险?
道姑听牧白提起三个和尚的法号,了然道:他们三个我见过。小不点没成年,空圆也还算安全,空彦倒是有些危险。
为什么空圆安全?
少侠你没发现,她绑来的男人不说生得如何俊俏,起码都是精壮的青年。
哦。牧白恍然点头。
最危险的是你。道姑眼神示意角落里一个瘦得快要脱相的男人那个原本是他们这些人中模样最俊的,你看现在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牧白:
你夜里若是还在那儿住,千万小心些。
多谢提醒。
牧白背脊发凉,起身走向那位可怜的兄台,掰了片馒头喂给他:兄弟辛苦了,多吃点东西补一补。
他掰着馒头,忽然想起苏墨的韭菜包子。
说来奇怪,怎么几天不见还怪想他的。
牧白垂眼叹口气,寻思早些办完事早回去,免得苏墨担心。
老者每日清晨下地洞给这些人喂食,一天三次。牧白将他打跑了,只好自己来负责。
一直到喂过晚饭,太阳落山,他才将砧板挪回原来的位置,在靠墙处留出些间隙让空气流通。
回到片羽观后,牧白打算找空彦说这件事儿,却怎么也找不到人,观里的其他道姑都说没看见。
另外两个和尚在观中树下乘凉。
听牧白问起,空圆茫然地摸着光头说:师兄晚上吃过饭便直打呵欠,先回屋歇息了,怎么他不在屋里吗?
好,我去看看。
牧白回到走廊上,确认过和尚们住的屋里没人,转身踏进隔壁自己的卧房。
刚合上门,角落中便有一人环上来。
还未来得及点灯,屋内光线昏暗。
那人从背后扣住牧白的腰,轻轻叼住他后颈,呼吸暧昧温热。
牧白浑身一震,刚要拔剑,忽然闻到淡淡的檀香味。
苏墨?
他转回头,果然看见那双清隽的眉眼。
此时眼尾低垂,羽睫耷在泪痣上,莫名地撩人。
苏墨神色晦暗,眼中漆黑一片,嗓音也是哑的:你说晚些回来,一走便是三天。
牧白喉结一动:我不是留了纸条说,新接到一单悬赏令比较棘手,所以要过段时间
你答应过不会偷跑。
我没偷跑,我留了纸条不对,你怎么找到我的?
苏墨不回答,将脸埋进他颈窝。
黑发蹭得牧白痒极了,胸口也软下来。他没心思再去想别的,只抬手轻轻拍着苏墨脊背。
平日里苏墨的吻和动作都很温柔,今夜却异常狂躁。
牧白仰起脸喘息,颈间红痕旖旎。
他的手被扣住压在门上,只好垂下眼,轻轻地唤:苏墨哥哥。
嗯?
我也想你了。
第33章 听羽师太
苏墨停下动作, 抬眼看他:你说什么?
我牧白在他面前向来随性,方才那话也是脱口而出,可被苏墨这般注视着, 要他再说一遍,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苏墨抵住他额头, 弯了弯眼,在牧白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忽然将他拦腰抱起, 向床榻走去。
不是,我还有事要办。牧白话没说完,衣襟先被撕开,手忙脚乱地去拦哥哥, 好哥哥,人命关天
你要去做什么?
牧白长话短说,告诉他住隔壁的和尚空彦可能遇到了危险。
哦。苏墨挑起眉那与你何干?
我们一道来的,他有难我总不能坐视不管。
你扔下我和他跑到这儿来, 现在又要去救他,把我丢下?
这、什么跟什么啊牧白小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若不信也可以和我一起去。
苏墨低眸凝视他片刻, 耳廓一动, 忽然微眯起眼。
牧白不明就里, 眨了眨眼,便见他将食指抵在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
紧接着, 一个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不疾不徐, 缓缓停在屋门外。
少侠, 你可睡下了?是听羽师太的声音。
牧白忙掀起被子,将苏墨掩进去,同时出声道:刚躺下,师太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屋里怎地没点灯呢。师太轻笑一声,推开门。
她手中端着茶盏,放在床头的桌案上,边说:少侠今早下山,是去查你朋友的事儿吧?唉,最近这观中不太平,真是辛苦你了。这汤是清心安神的,喝上一碗,夜里能睡个好觉。
牧白从床上坐起身:多谢师太。
他道过谢,见听羽师太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狐疑地抬起眼,见对方眼神正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敞开的衣襟。
牧白忙抬手扯了扯领口,掩住红痕,清咳一声:刚睡下,衣衫不整,让师太见笑了。
听羽师太掩着面轻笑:怎么会?
她收回视线:那我就不打扰少侠歇息了,这汤隔夜便坏了,记得喝下再睡。
好。
听羽师太出屋后合上了门,屋内重归昏暗。
牧白支起耳朵仔细听着脚步声走远,才掀开被子放苏墨出来,轻声说:好哥哥,你的银针带了么,借我一用。
苏墨将那茶盏取来,刺入银针,毫无变化。
他甩去银针上的汤液,边道:情药用银针测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可能下了
苏墨凑近茶盏,抬手煽出香气,只一息的功夫,便笃定道:合欢。
牧白喉结一动:这么肯定?
苏墨垂下眼,淡淡道:常有人在我茶里下这种药,见得多了,一闻便知。
牧白拧起眉头:那你中过招吗?
很早的时候中过,只能放血解毒。
牧白想起吊在地洞里那些人,耷拉下眉眼,片刻后,轻声说:既然在汤里下了这种药,恐怕晚些时候她还会再来,没想到听羽师太
那不是真的。苏墨道我见过听羽师太,她说话不是这种语调。
牧白无意识地摩挲着苏墨的手指,边琢磨:方才那个恐怕是红衣女易容成了听羽师太的模样。可似乎昨日见听羽师太时,她说话就是这样莫非这片羽观中的师太,早已经被人掉包了?
他往外望去,道观树影重重,映入屋门缝隙之中。
如果空彦已经被她药倒,那这会儿可能就关在山顶道观里不对。牧白忽然想到,红衣女原本关在那儿的人都被老伯救走,那她应该会另寻别的地方关人。
这就麻烦了。
怎么了?苏墨抬手揉他眉心。
牧白舒展开眉头,想出一个馊主意:不如,我假装被药倒,看看她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苏墨笑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她给你灌这种猛药,是想直接就地正法,之后再绑走。
牧白脸上有点烧:这也太刺激了。
我若没来,或许你就中招了。
我没那么傻,你不来我也会把汤倒掉。
哦。苏墨笑着问那若她明晚再送来呢?人家熬汤花了不少心思,少侠一口未尝便倒了,可是嫌这道观里的东西不干净?她若这样说,你会不心软?
牧白想起那老者杀鸡炖汤时,便说过相似的话。
虽然汤里没毒,他还是心虚地垂下眼,不敢看苏墨。
小白。苏墨轻声说下回再遇上棘手的事,告诉我,别再一个人跑出来了。
牧白点点头,又问: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苏墨还未回答,便又听见有脚步声靠近。
这回是空圆带着小和尚来敲门了。
少侠,你见到师兄了么?他怎地不在屋里。
牧白忙道:没见着,我回来时屋中便空着。
门外沉默片刻,道:好罢,我们再去别处找找。
空圆带着小和尚走了,牧白刚松一口气,又听走廊尽头传来说话声:听羽师太,你看见空彦师兄没?
嘶。牧白赶紧掀起被子让苏墨躲进去,苏墨却抬手拦住他,翻身下床,藏到衣柜后头。
那头三言两语结束了交谈,脚步声便不疾不徐靠近。
门外响起两声轻叩,牧白还未回应,那人便推门进来。
听羽师太抬眼见他直挺挺躺在床上,先是一愣,继而笑着走到床前,边说:我来把空碗收走。
她揭开盖儿,发现那碗中汤水半点没少,脸色一沉:怎地一口未动?
牧白假装揉着睡眼从床上坐起,轻声道:我实在困得紧,便忘了喝。
听羽师太在床边坐下:倒不是责怪少侠你,只是这安神汤,是听月她们天不亮下山挑来干净的泉水熬的,今晚若不喝下,放到明日便坏了,实在浪费。
她端起茶碗,递到牧白面前:少侠快喝下吧,我顺便把碗收走。
牧白垂眸看着那碗中汤水,在心里估算自己出手制伏对方的可能性。
这红衣女能把听羽师太给掉了包,武功想必不低,若冒然出手没能抓住她,届时打草惊蛇,恐怕空彦会更危险。
不过苏墨也在他余光不经意瞥过衣柜后方,见苏墨轻轻摇了摇头。
牧白明白他的意思,接过时手一个不稳,茶碗摔向地面。
听羽师太第一时间接住茶碗,但汤水仍是洒了大半出去。
抱歉抱歉!我睡起来脑子不大清楚,这手一抖真是可惜了。
对方抬眸盯住他,瞧不出牧白脸上的歉意是真是假。
她神色莫测,最后只将茶碗重重放回桌面,也不便再逼牧白喝碗里见底的那点儿汤水。
牧白已经准备抽出枕头底下的天雨流芳剑,却见对方沉默片刻,缓下语气:那少侠早些休息。
说完,她便将茶碗连同托盘一块儿端出去。
牧白微眯起眼,注视着合上的门缝。
确认那人走远后,苏墨才从衣柜后出来。
她方才好像起了疑心。牧白说。
她既然用下药这种手段,说明不想在片羽观内动手,闹出太大的动静。
先前被关起来的人不是被偷袭打晕就是被药倒,而听澜她们也只见到红衣的女人,想来她还不愿意暴露听羽师太这层皮。
牧白联想此前李贤,还有空彦他们所说,听羽师太发布悬赏令,请江湖侠士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前来帮忙,恐怕就是为了借这个身份引来更多的人,方便下手
他的思绪被苏墨打断。
牧白被推倒在床上,瞧住覆上来的人:好哥哥,万一她等会儿再回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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