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0)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0)
刘叔,方才来的那不是五皇子么,厨房怎地就准备了四样菜,还都清汤寡水的
害,你不晓得,大人特意吩咐过说这话的刘叔似乎在府里是个管事的,知道的也多听说五皇子这些年日渐式微,在朝中党羽被拔了个一干二净,我们大人是三皇子的人,大势所趋
刘叔又絮絮叨叨地吹三皇子如何如何,继承皇位指日可待之类,牧白支起耳朵听了好一会儿,大概捋清楚了,这彭大人是仗着自己如今势大,上回在软红轩又被苏墨拂了面子,便想借这机会拿捏拿捏他。
等他们走远后,牧白呼出口气,推开了门。
万幸这彭府的茅房打扫得挺干净,没什么味儿。
他净过手,回到茶厅时,彭德寿正招呼苏墨留下吃午饭。
苏墨还没回答,牧白便出声说:苏墨哥哥,咱们就不麻烦彭大人了吧。
苏墨问:怎么了?
牧白轻声说:我想去软红轩。
苏墨当然听他的,便应了声:好。
彭德寿见这两人完全无视自己,不悦地抬高了声音道:我府上菜都备好了,皇子殿下不赏脸?
备好了?牧白问几样菜啊?
招待皇子只准备四样菜实在是拿不出手,彭德寿一时语塞,又听牧白道:我兄长已在软红轩点了四十四样菜,就等我俩过去。
彭德寿想起上回那少侠一个人点过四十四样菜,虽然后来被五皇子撤了,可离开前二话不说便结了账,可见确实是个阔气的主。
他原本吩咐厨房只准备四道菜是想借此给五皇子难堪,可这一对比,倒显得彭府穷酸小气了。
彭德寿思虑过后,只好说:好罢,既然你们已经约定好,彭某也不好强留。
无妨。苏墨淡淡道了声告辞,牵着牧白转身离开。
彭德寿跟出去两步,停在茶厅门口,眼神却一直黏着牧白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彭府大门外。
牧白刚上马车,便往苏墨身上倒:好哥哥。
嗯?
我方才去茅房时听见彭府下人说,彭德寿把你当成软柿子捏,午膳只备了四样菜。
哦。苏墨明白了所以你方才是在替我抱不平。
什么抱不平。牧白扯了扯唇角我得把他揪住揍一顿才解气。
苏墨笑了声,抬手替他整理发髻:好了,不气了。
三皇兄目光短浅,彭德寿跟着他成不了大事,不过风光一时罢了。我倒无所谓他们如何,你别往心里去。
牧白闷闷地应声嗯,实则左耳进,右耳出。
去软红轩吃过饭,苏墨又带他去逛皇都街市。
两人相貌过于出众,都很自觉地戴上了面纱,可并没有什么卵用,走在街上回头率仍是一百。
牧白想起在凌云渡那时,苏墨也戴着这帘黑面纱,又抬手去撩,被他按下来:别闹。
牧白弯起眼:你是不是在凌云渡那时就对我有意思了?
嗯。苏墨瞥见路边摊上一条围脖,忽然说我送你那条,还没见你戴过。
哦,那条压在箱底了,一直没翻出来。
你那时说,天凉一定戴。苏墨淡淡道原来是哄我的。
不是哄你。牧白忙道我一时忘了再说,原来我是准备买给你的。
给我?
是啊,你装出那幅体弱多病的样子,我怕你着凉。
你那时有这么关心我?苏墨挑眉我怎么记得有人说我剖开一肚子黑水,坏透了。
那,牧白舔了舔牙尖我也没说错,你现在还是个坏胚子,把我都教坏了。
苏墨点点头,没有反驳。
牧白直觉不对劲:你怎么不说话了?
苏墨道:我在想,今晚如何罚你,才对得起这坏胚子的名头。
?
不如,拿镣铐锁上好好调教调教,索性你已经被我带坏了,也不介意更坏一点。
牧白睁大眼睛瞧住他。
不是你说今晚随我怎么罚都行?
我是开玩笑的。牧白软下嗓音好哥哥,我错了。
苏墨却只是笑,指尖在牧白掌心不停打着转,撩得他心里发痒,还有点慌。
于是当天夜里,趁皇子殿下在书房处理信件的空当,牧白换了身黑衣,戴上苏墨放在梳妆台前的黑面纱,背上天雨流芳剑,又抄了根木棍,便翻墙逃出皇子府。
白日里他已大致摸清彭德寿府邸情况,没花多大功夫便顺利绕开守备。
牧白不知道哪间是彭德寿的卧房,悄悄翻上屋檐,一个个揭开瓦片来看,直找到一间透出亮光的屋顶上。
屋中传来两人说话声,他听出其中一个是彭德寿,另一个也在茅房中听过,好像是叫刘叔。
大人,我和小吴不晓得那里头有人,恐怕那时便让五皇子的夫人给听了去。
我说他们怎么突然要走。彭德寿哼了声无妨,等三殿下继承皇位,五皇子也蹦跶不了两天了,他那夫人生得再标致,到头来还不是落到我们手里,到那时
牧白:
他翻下屋顶,一脚踹开了屋门。
刘叔喝道:什么人!
牧白上前一棍敲晕这管事,走向彭德寿。
彭德寿刚要呼救,便被他随手捡起桌上一团废纸塞住了嘴,只发得出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声音,依稀能听出是在问:你要干什么?
牧白吹熄了屋里的灯,拖住他衣领往外走:狗东西,出来挨打。
第41章 红莲教护法
牧白拖着彭德寿翻出墙, 捆上麻绳,丢到墙脚下隐蔽的树丛中,抡起木棍一顿暴打。
彭德寿鼻青脸肿,不断闪躲着, 喉咙里抽泣和呼救的声音, 被口中废纸团切割成破碎的呜咽。
忽然, 他余光中瞥见一个模糊的红影, 肿成猪头般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
彭德寿艰难地蠕动着身子往外拱, 喉咙里呼噜个不停, 想要引起那人注意。
牧白发现他异常的举动,立刻转头看向身后。
十米开外处,一个身披暗红色斗篷的男人站在那儿, 看不清脸。
牧白微眯起眼。
之前他在郝良书房里见到的也是这个人。
能接近到这么近距离都没让牧白发现, 说明实力不弱, 在红莲教中应当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牧白用脚后跟把彭德寿踹进墙角树丛, 警惕地盯住对方。
他今夜穿黑衣戴黑面纱来,就是不想泄露身份, 不到万不得已, 不会让天雨流芳剑出鞘。
彭德寿在后头呜呜咽咽呼救,那男人飞身过来, 一掌拍向牧白胸口。
他用木棍挡下, 后仰一个旋身, 又举棍敲向对方脑后。
男人身形一晃,闪开这击同时斗篷阔袖一甩, 竟放出十余条红斑纹毒蛇, 落在草地上嘶嘶地吐着蛇信朝牧白游弋过来。
他轻身飞退, 那些蛇速度却也极快,游入四周的夜色中,色泽黯淡的红斑纹几乎隐匿于草丛。
牧白察觉到危险,本能地挥棍去挡,身后那条毒蛇趁机缠绕上木棍,游向手腕。
稀薄月光下,能看见它锐利的牙尖暗绿色毒液悬然欲滴。
牧白脊背发凉,立刻甩手将木棍并毒蛇一道扔出数米远。
男人已再次攻上来,四周还潜伏着毒蛇。
他不能再藏拙,只得反手抽出天雨流芳剑。剑锋划出一道圆弧,银光斩断三四条蛇身,毒液飞溅。
好在上回和红衣女交过手,牧白已有戒备,出手的同时身体迅速避开,只有剑刃沾上了剧毒。
雪亮剑光一出,那暗红斗篷下便传出喑哑难听的声音:天雨流芳你是踏雪。
牧白:
刚出剑就被认出来,果然太出名不是好事。
不过那男人半夜来彭府,想必是和彭德寿秘密联络,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因此将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牧白能听见。
牧白侧身避过一掌,边问:你又是什么人?
对方阴恻恻笑了声,却不回答,挥来的掌风愈发凌厉。
牧白险险闪过,衣袂一角被震得粉碎。
这男人功力在红衣女之上,外加周围群蛇环伺,更不好对付。两人走过数十招,牧白才终于逮住一处破绽,反手一剑刺向对方咽喉。
剑风掀开斗篷兜帽,让他看清了男人的脸。
牧白瞳孔骤缩。
兜帽下是极为丑陋的一张脸,从下颌到太阳穴、甚至眼皮,每一处都爬满了暴突的青紫、暗红色血管,肌肉被血管挤压扭曲成一片,几乎辨不出五官。
更为邪门的是,剑尖刺入皮肤后,仿佛被钢筋一般坚硬结实的物体挡住,无法再推进。
牧白迅速收剑,斩断左侧攻来的毒蛇,边道:兄台,你这脸也太丑了,是练什么邪功成了这样?
男人脸部血管剧烈膨胀收缩,同时抬手戴上兜帽,显然不愿让对手评价自己的长相。
牧白抓住这空当,一剑斩去。
那人身上的肌肉应该靠某种邪功强化过,天雨流芳剑斩在其上竟也只能划开皮肤。
被牧白方才的话激怒,男人低低喘着粗气,暗红色斗篷撕裂处能隐约看见肌肉剧烈起伏。
他突然暴起,接连数掌挥来,面对剑锋避也不避。
牧白双手握剑与之相抗,同时贯入全部内力。
剑锋终于刺进对方掌心,割开血管。
男人嗤笑:你就这点功力?
话音刚落,他忽然一阵痉挛,双目圆睁,抬手掐住自己的喉咙。
男人神色痛苦,挣扎着缓缓跪向地面:怎么会
牧白手腕一甩,斩断草里仅剩的两条蛇:你这蛇还挺毒,见血封喉啊。
天雨流芳剑上沾满了蛇的毒液,只要割开血管,毒便会随血液流遍全身。
牧白仔细观察过四周,确认蛰伏的毒蛇都被清理干净时,男人已经仰面倒在了地上。
这人也不知是太容易被激怒失去理智,还是对防御过于自信,原本以他的邪功和内力,即便打不过牧白也能跑,最后倒让自己的蛇毒给收拾了。
牧白仔细擦干净剑身上沾的毒液,收剑归鞘。
他蹲下来瞅了两眼,见那人满身暴起的血管和肌肉被毒素逼成青紫色,像是随时可能爆裂开来。
牧白赶紧离他远些,回头去找彭德寿。
两人打斗没有闹出太大动静,而彭德寿趁着这会儿工夫已沿墙角蠕动爬出了将近十米,但离彭府大门还有一段距离。
见牧白过来,他心下一惊,更卖力地往前扭。
牧白揪住彭德寿后领,将他往后拖几步,蹲下身来:别爬了。
彭德寿整张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眼皮青紫,已很难睁开,仍惊恐地用力瞪着眼,喉间发出咕哝不清的声音。
牧白抬手掐住他喉咙: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你还有命回去。若敢大喊大叫,我现在就杀了你。
彭德寿呼吸困难,挣扎着连连点头。
牧白拇指掐住他下巴,手上一用力,将废纸团挤出来。
被这纸团堵得,彭德寿喉咙里都是废痰,他刚要咳嗽,接收到牧白威胁的眼神,听见拔剑的动静,立刻噤了声,只敢哑着嗓子小小声地喘气。
牧白问:刚刚那红斗篷的男人,你认识么?
认、认识
你知道什么,全说出来,别等我一个个问。把小爷惹烦了,直接剁了你。
少侠饶命我都说,都说。刚刚那个,是红莲教四大护法之一,代替红莲教主来和我们接头的。
你们?
是、我和三殿下,还有另外两个大臣。
这么说,你们和红莲教勾结?这个问题显而易见,牧白也没打算让他回答,又问郝良呢?也是和你们一伙的?
彭德寿愣了愣:郝良?他不是五皇子的人吗?
牧白蹙起眉。
彭德寿的表情不像在装,这样说来,郝良并不是三皇子这边的。
除了你们,红莲教可还有勾结其他人?
没有吧,红莲教与我们合作,扶三殿下坐上皇位,三殿下也承诺届时让红莲教做乌啼的国教,他们何必再勾结别人
牧白挑了挑眉:他们这么说,你们就信了?
难怪苏墨说三皇子目光短浅。
彭德寿道:红莲教自然要拿出诚意,否则我们也不会完全信任他们。
据彭德寿说,那个与琼妃容貌相似的女子,正是由三皇子的党羽安排到皇上面前,才被一眼相中纳入后宫,而她入宫后独得恩宠,也在皇帝耳边吹了不少枕旁风。
如今乌啼的皇帝缠绵病榻,头脑已不甚清醒。
琼妃是他多年来心头的一粒朱砂痣,垂暮之时遇到这般相似的人,自然万般宠爱,加上那女子出身红莲教,极善于蛊惑人心,现在几乎是她说什么,皇帝都听之任之。
连立三皇子为太子的诏书都已拟好了,只等择日举行大典,昭告百官。
彭德寿每说一句,牧白眉心的褶就加深一点,到他说完时,眉头已拧到一块儿了。
若真如他所说,那红莲教为什么还要联络郝大人?
那其他皇子呢?红莲教有没有可能还和其他皇子勾结?
其他皇子?彭德寿想了想皇上子嗣众多,能担大任的却没多少,除了三殿下,也只有五皇子能算一个。哼要说这五皇子,他生母若不是琼妃,早死了千八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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