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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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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1)

    彭德寿说,他们曾让那女人在皇帝面前污蔑五皇子,想借此除去竞争对手,但没有奏效。想来皇帝还顾念旧情,偏袒琼妃唯一的骨肉。

    牧白垂下眼。

    在郝良书房时,那个护法提起红莲教曾向苏墨抛出橄榄枝。

    恐怕他们开始并没有想要扶持三皇子,而是被苏墨拒绝后只能选择他。

    之后红莲教一面和三皇子合作,一面私下勾结其他大臣,计划插人到苏墨身边,得知苏墨看重牧白时,动的念头也是绑架他作为筹码。

    就这一系列举动来看,他们很可能是贼心不死,还想招揽苏墨合作。

    或许事情并不像彭德寿所想,而是红莲教没有放弃争取苏墨,所以阳奉阴违,根本没按三皇子要求的做。

    但红莲教的计划屡屡失败,若他们就此放弃,完全投向三皇子,苏墨必定会成为他们头一个要铲除的对手。

    看苏墨的表现,他对宫中局势并非一无所知,那天夜里说出那番话,恐怕是知道自己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上

    彭大人被刺客劫走了!快!

    墙那头传来刘叔的声音,打断了牧白思绪。

    彭府中火光闪动,已有一队护卫沿墙边搜过来。

    牧白回过神,一脚将彭德寿踹晕过去,往墙底下一扔,拍拍手掌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红莲教的事,思虑重重。

    是以见到卧房中还亮着幽微的灯光,也没多想,便走上前推开屋门。

    暗黄的烛光融成一片,屋中景象也随烛火摇曳而显得昏暗迷离。

    牧白愣了愣,看向坐在圆桌边,手支下颌的人。

    那人乌发披散滑落在桌沿,掩着张清冷俊美的脸,眼如墨玉含光,羽睫轻点泪痣。

    红烛的光映得他侧脸忽明忽暗,无端让牧白想到良辰美景四个字。

    虽然此刻并非良辰。

    牧白合上门向他走去:你怎么还没睡?

    苏墨伸手揽过牧白,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说:在等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姿势过于别扭,牧白无端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去哪了?苏墨问。

    就,去了彭府。牧白见他神色渐渐变了,忙道我就把那彭德寿揪出来揍一顿,问了些事,就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皇子殿下微笑着从桌子底下摸出了镣铐。

    第42章 阶下囚

    牧白喉结一动, 还没起身,就被苏墨铐住了一只手。

    他抬起手腕晃两下,铁链当啷作响。

    苏墨攥住他的手缚到背后, 和另一只铐在一起。

    与刑房里那种粗粝、锈迹斑斑的镣铐不同, 但坠在手腕上也有些重量, 冰冷坚硬。

    以牧白的速度, 不想被铐住完全能逃得掉, 但苏墨没有强迫, 他便也没有挣扎。

    苏墨绕过膝弯把人抱起, 放到床边脱下鞋袜。

    虽然用上了刑具, 动作仍是温柔小心的。

    牧白戴上镣铐后产生的些许不安渐渐淡去, 轻声唤他:苏墨哥哥。

    嗯?

    我在彭府和红莲教护法打了一架, 身上沾了毒和血, 先让我洗洗。

    苏墨抬起眼:红莲教护法?哪一个?

    不知道, 是个男的。

    那应当是红日,红莲教四大护法中只有他一个男人。除了上回那红衣护法, 剩下的红月、红玉也都是女人。

    牧白挑起眉:你知道得还真清楚。

    苏墨只笑着亲了亲他:我去烧水来。

    这个点府中佣人都歇下了, 皇子殿下只好亲力亲为。

    牧白看着他展开屏风, 出声调侃:好哥哥累不累?松开我过来帮你。

    苏墨从屏风后走出来,抱起他走向浴桶。

    牧白摇摇手,给他听镣铐的响声:你不放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

    牧白:

    皇子殿下卧房的浴桶足够大, 塞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桶内侧有一块凸出的位置,苏墨坐在那儿,慢条斯理褪去怀中人仅剩的单衣, 低垂的羽睫映着眸中一片潋滟水光。

    牧白凑过去, 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苏墨睫毛微颤, 仰脸衔住他嘴唇,交换缠绵的吻。

    朦胧的水汽让周围一切都湿润暖热,逐渐升温。牧白想要更多一些,被镣铐束缚着,却挣不开手。

    苏墨哥哥。他轻咬对方耳朵你放开我,这样不方便。

    苏墨却不随他的愿,拨弄了一下镣铐间的铁链,笑着问:想做什么?我帮你。

    牧白咬住苏墨耳尖扯了一下。

    那人的手便在水面下捉住了他:告诉我。

    牧白有些受不住。

    他跪坐在浴桶狭小的空间里,手又被缚住,挣动时难以维持平衡。膝盖一滑,便径直倒向后方,沉入水中。

    虽然被苏墨及时捞起,仍是呛了好些水。

    牧白眼角晕开浅浅的红,也不知是呛的还是气的。

    苏墨的手指抚过唇珠时,被他一口叼住。

    牧白半点没留情,牙尖深深嵌进肉里,几乎触到了指骨。

    苏墨却仍是轻笑着,将人抱过去,知道牧白有些恼了,也不再要他主动求欢,只是循循善诱:坐过来,到我这来。

    小白,听话。

    往常牧白从没觉得小白这个称呼像某种被圈养的宠物。

    直到这一夜也许不止一夜。

    他意识昏沉,感觉屋外投进来的光线明暗交替着,仿佛已过了很久。

    他们在浴桶里已待了很长时间,出来后牧白浑身酸软,刚趴到床上,便被脚镣锁上了脚踝

    原以为这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更牧白不愿回想。

    那时他原本气急得要骂人,却迷迷糊糊听见苏墨和他说要出趟远门,可能过很久才回来,也或许不会回来。

    苏墨一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撩拨得他胸口酸热,后来整个人也软化了,任凭苏墨摆弄。

    现在想来,一定是骗人的。

    怎么会回不来

    牧白蓦然睁开眼。

    入目是暖红颜色的床帐。

    他坐起身,抱着被子,看见床单上痕迹凌乱,身体虽被抱去洗过,仍残留着余温。

    可躺在旁边那人去哪了?

    牧白心跳加快,忽听有脚步声踏过门槛。

    他抬眼看去,见苏墨穿着身黑金刺绣的繁复宫装,端了碗粥走进来。

    牧白:你这是

    苏墨将粥放在桌上,坐到床边,抬手抚他额头:没发烧,还好。

    牧白怔了怔,脸倒真有些烧起来:你也知道你昨晚简直荒唐。

    苏墨便笑,亲了亲他耳朵。

    小白,我等会儿进宫,今日便要走了,你在府里自己照顾好

    走?去哪?

    不是与你说过?苏墨替他裹了裹被子边境有叛军作乱,父皇让我带兵镇压。

    牧白去彭府那时,苏墨在书房处理信件,收到的其中一封便是这个。

    牧白依稀想起来,昨晚苏墨确实同他说过,要出远门去打仗。

    他蹙起眉:是前些天进宫那个妃子搞的事?

    苏墨挑眉:确实是她向父皇举荐了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牧白便将从彭德寿那问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讲给苏墨听。

    哦苏墨倒也不惊讶,只淡淡道原来如此。

    你不能去,红莲教和三皇子是要借这机会害你。

    可,我若抗旨不尊,恐怕更轻易让他们抓住把柄。苏墨见牧白眉心都拧在一块,抬手替他揉开你担心我?

    牧白拍掉他的手:这不废话吗?

    那你再喊声夫君。苏墨含笑说如此我即是战死沙场也不遗憾

    呸呸呸。牧白气道你这不是咒我当寡夫么。

    我不喊,你能活着回来再说。

    苏墨道:你昨夜在床上喊过

    闭嘴。

    牧白紧紧拽着他衣服,耷下眼:你没听过,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当真么。

    苏墨便笑:那你昨夜说最喜欢我,也不是真的?

    我说过这个?

    嗯。苏墨附耳轻声说还说,心甘情愿做我的阶下囚。

    牧白:

    他只好假装失忆:我不记得了。

    苏墨抬手拨弄他唇珠:那你再说一遍。

    我不。

    好吧。苏墨淡淡道那我走了。

    不行。牧白仍揪着他不放。

    舍不得我?

    牧白别开脸,点了下头。

    我会尽快回来。

    牧白闷闷地应声嗯,仍不撒手。

    苏墨扯不开衣袖,只好无奈地笑:小白。

    牧白说:你过来。

    他依言凑过去,被牧白亲了一下。

    极轻的一个吻,感觉不到,却很温柔。

    苏墨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牧白便退开,拇指揩过嘴唇:好了,你走吧。

    牧白推了推他:你怎么还不走?

    再不走,他真有些舍不得了。

    苏墨捉住他手,把人摁进被窝,直折腾得牧白眼尾通红,才喘息着退开:等我。

    好。

    苏墨离开后,牧白躺在床上放空了很久,才起来洗漱穿衣,喝掉桌上那碗粥。

    他走出卧房时,见夜行和锦衣都在庭院中,一怔:你们俩怎么都在这儿?苏墨他一个人也没带?

    锦衣点头道:殿下让我们留下陪您。

    牧白不放心,想叫夜行跟去,听他说苏墨身边还有其他暗卫,才打消这个念头。

    他茫然地在石桌边坐了会儿,问锦衣:你知道那边什么情况,叛军有多少人么?

    夫人,这个我也不清楚。锦衣顿了顿,又说这两年皇上身子骨越来越差,边境叛军四起,照理说,各地都有将领镇压,不应当派殿下去的,只是

    只是什么?

    殿下打小受皇上宠爱,论才貌、武艺都是皇室中佼佼者,很难不被针对。当初他装病躲去青莲谷,就是为避开夺嫡的争斗。可后来锦衣看了牧白一眼,只道夫人应当明白,殿下的武功和装病之事一旦暴露,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回到皇都更难逃一劫。如今只是被派去边境打仗,已算是好的了。

    牧白点了点头,蔫蔫地趴在桌面上。

    锦衣又说:有些话,锦衣不知当讲不当讲。

    牧白:那你就讲吧。

    殿下昨夜接到信,已提前叮嘱过我和夜行,若他回不来,让我俩带上府里的银钱,护送夫人回青莲谷。

    牧白:

    她叹口气,轻声说:夫人,在凌云渡时我和夜行早知道殿下对你有意,却也没想到比武招亲他会亲自出手。殿下早就知道他不能一直陪着你,还是要与你成亲无异于饮鸩止渴,真不像他会做的事。

    牧白默了默,从桌上起来,顾自转身回了屋。

    夜行目送他背影,问锦衣:殿下不是让我们别告诉夫人,你怎么一股脑全说出去了?

    我她瞧见牧白进屋合上了门,也有些后悔我只是觉得,夫人也应该知道这些。

    两人忧心忡忡守在门外,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门扉再次打开。

    牧白穿一身白色的宫装走出来,拿着把剑,当着他们的面翻墙出了皇子府。

    夫人这是干嘛去?

    不知道,可殿下临走前说,夫人若带剑出门,我俩便不用跟着。

    也是。

    两人没有跟上,自然不知道牧白是跑去皇宫门口,等他们殿下了。

    苏墨被一众大臣送出来,刚和他们道过别,走出宫门,便被一柄剑拦住了去路。

    持剑的人一袭白色宫装,冷着张美人脸:我和你一起去。

    第43章 武林大会

    苏墨瞧住他, 片刻后,忽然笑出声来。

    牧白感到茫然:你笑什么?

    他咬了咬牙,上前两步, 凑到苏墨耳边:谁准你安排锦衣和夜行把我送回去了你就是真回不来, 我也去战场找你。

    苏墨抬手给他顺毛,叹了口气说:小白, 你不能随我过去。

    为什么?

    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原想让你先在府里歇两天罢了。苏墨缓缓道你可知道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原是三年一度, 但如今红莲教现世, 频频发生惨案,潮生阁出面集结各大门派, 准备提前召开。本届大会地点就在乌啼西部, 毗邻夜罗古国遗迹的烈沙洲。

    牧白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

    若武林大会真的提前召开,他不可能没听见一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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