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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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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9)

    那倒不是,镇压叛军对他来说不成问题,现在麻烦的是皇都那边。

    皇都怎么了?

    苏墨在信中与我提到,宫中那女人如今控制了皇帝,将红莲教立为国教,而宣布立三皇子为太子的诏书早已拟好,却至今未昭告百官。

    牧白蹙起眉:您的意思是,红莲教和三皇子可能决裂了?可是皇帝身体撑不了多久,若他殁了

    所以苏墨猜测,红莲教的野心比预料中更大,他们不只是想成为乌啼的国教,还想借此掌控乌啼国。

    至于三皇子,则成了他们的垫脚石和弃子。

    如今皇都局势动荡,红莲教控制朝堂后,三皇子党见大势已去,狗急跳墙。据苏墨得到的最新消息,他们已经开始密谋逼宫,打算杀死那女人和皇帝,再将立太子的诏书抢出来,名正言顺登上皇位。

    牧白嘶一声,想到什么:不是说,红莲教主也在皇宫?

    南风意是这样说的。

    若当真如此,皇都势必会爆发动乱。

    届时苏墨那小子,必须带兵回皇都救驾。

    红莲教和三皇子,不好说哪边赢面更大,但谁赢了对苏墨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人虽在边境,届时却不得不掺和进这场纷争。

    牧白仰起脸,望着车顶。

    边境,北骏山北,叛军营帐内。

    报庆王殿下,敌人、敌人杀到营帐外了!来报的探子神情痛苦,说完这句,便软倒在地。

    此地叛军的统领是乌啼国边境藩王,手下养着上万精兵强将,战力不俗,此前已势如破竹攻下了三座城池。

    前些天,五皇子率兵前来镇压,双方便拉开了战线,分别在北峻山两头安营扎寨。

    这五皇子手下的兵士算不上厉害,路数却奇诡,很是让人头疼。

    不过几天的功夫,庆王手下的将士已死伤近千人,对方的损失却微乎其微。

    眼下听说对方杀到营帐外,庆王眉心一跳,立刻问:怎么可能?对方有多少人?

    一、一个人

    探子身子一歪,直挺挺向前倒去。

    庆王这才看清他背上插着四把锋利的暗器,已刺穿脏腑,鲜血横流。

    他悚然一惊,下意识抬头望向营帐外。

    帐篷的帘门下,一人悠悠然踏进来,轻笑着问候:庆王殿下。

    你、你

    眼前人一袭黑金刺绣的袍服,通身天横贵胄的气派,除了五皇子,庆王想不到还能是什么人。

    他向帐篷外喝道:来人!来人

    敌军首领都杀到营帐外了,外头竟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些卫兵都是干什么吃的?

    庆王眉头紧锁,一手搭在腰间刀柄上,戒备地看着对方。

    苏墨气定神闲走上前:别喊了,庆王殿下,外头已经没有活人了。

    营帐周围方圆百米的卫兵,都已经被悄无声息解决,只剩这叛军之中的王。

    庆王意识到情况不妙,快速拔刀斩来,被折扇轻飘飘别过。

    三招过后,那扇子指在他喉间,刺出一寸锋锐的针尖。

    是死,还是活,全看你如何抉择,庆王殿下。

    翻过北峻山回到己方营帐,已是深夜。

    军中一切从简,苏墨随意梳洗过,换了身干净衣裳,回到自己的帐篷内。

    两军对峙,原是场持久战,可皇都局势动荡,他不能再将过多的时间精力浪费在这儿,只得铤而走险,只身潜入敌营。

    好在计划进展顺利苏墨垂下眼,合上了帐篷的门帘。

    也不知师父那头如何了。

    他走到床榻前,从腰间摘下墨玉坠,在掌心抚摩两下,擦去上头沾到的血迹,将其放在枕头旁边。

    ?

    苏墨动作一顿,挑了下眉。

    是哪个胆子这样大?

    若非察觉被褥形状不对,他还真没发觉,床上竟藏了个人。

    苏墨伸出折扇,快速掀起被角。

    底下的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声抱怨:好哥哥,你怎么才回来?

    苏墨:

    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墨黑如玉的眼瞧住牧白。

    牧白也瞧住他。

    片刻后,牧白眨了眨眼,轻声问:你怎么还不亲上来?

    第53章 偏心眼子

    苏墨垂下眼睫, 轻轻笑了声,压下身去。

    吻落在眉间、眼尾,流连到嘴唇, 像在雕琢珍视的艺术品, 极温柔, 也极有耐心。

    片刻温存后, 他退开来,吹熄了灯火。

    黑暗中, 床榻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牧白捉住摁在腰上的手,轻声提醒:好哥哥, 我腰上有伤。

    嗯?

    苏墨单手撑着床榻, 另一手抚到了他腰间的绷带:红莲教伤的?

    嗯。

    光线刚暗下不久,牧白的眼睛还没能适应, 因此看不清苏墨的神情, 只察觉他沉默片刻,好像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接着便松开手, 与自己额头相抵,说:那今晚先放过你。

    牧白听出苏墨语气里的幽怨,压着声音笑起来:我是说, 你小心点别碰着有伤的地方,就可以。

    苏墨眼底微微闪了一下,附在牧白耳边明知故问:可以什么?

    可以睡个好觉。牧白一本正经地说着,拇指的指腹抚上他眉眼,拨过蝶翼般的睫毛、眼角泪痣, 一路描摹到唇珠。

    小白。苏墨低声警告你再这样胡闹, 我可不保证不会弄疼你。

    牧白笑起来:我很耐疼的唔。

    黑暗中, 营帐外风声呼啸,篷布、剪影都在摇曳着,交叠到一处。

    苏墨哥哥扯到伤口了。

    背后环过来那只手撕开了他的绷带:这里吗?

    嘶。牧白疼得直抽气你疯了

    苏墨将脸埋在他脊背,亲吻血色的浅痕。

    牧白感觉此时此刻在自己背后的已然是一只野兽,将裹缠在皮肤之上的白布层层剥落,饥渴地舔舐着伤口。

    疼吗?

    牧白想说你这不是废话吗,话音出口,却被撞得支离破碎,倒像是呜咽。

    他紧闭上眼,汗水从眼窝滑落,停在睫毛上。

    一段时间不见,好哥哥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小白。

    苏墨将他的脸掰过:叫夫君。

    牧白满足他贪心的要求:夫君

    单薄的肩膀颤得像一片月光,苏墨紧握住它,深深陷入这无边月色里。

    小白。

    嗯?

    你也很喜欢,是不是?

    牧白敏感地颤栗了一下,汗水从睫毛滚落。

    他没有回答,伏下了身体,紧紧抱住一只枕头。

    身后那只手伸过来,替他将垂落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

    细腻的汗水、绯红的耳尖、白皙的颈段,每一眼都能叫人发疯,想把眼前人揉入骨髓,完完全全地据为己有。

    不知过了多久,苏墨把人翻过来,舔咬着嘴唇。

    起先牧白还能看清他沉默晦暗的眉眼,只觉得这人分明生得温柔又多情,深夜里却像一头困兽,总爱对自己做些有辱斯文的事情。

    后来他渐渐意识模糊,营帐外呼啸的风声也被隔绝在外,仿佛已经离开北峻山,去到了旁的什么地方。

    苏墨吻上他眉心的刹那,牧白指尖轻微颤栗了一下,恍惚间,他像烟火般炸开,被推上黑夜的巅峰。

    身上人紧扣住他十指,也控制不住地颤栗,压抑着喘息。

    意识渐渐回笼,方才刻进灵魂里的旖旎还未消散,牧白下意识地哑着嗓音唤:苏墨哥哥

    嗯?喘息中裹缠着纵欲过后的餍足与懒倦。

    你这坏胚子。

    苏墨轻笑起来,吻了吻他唇角:对不起,弄疼你了。

    嘴上这样说,还未消退的仍在磨蹭。

    牧白一时不防哼出声来,紧紧抓住身前人手臂上的肌肉,睁圆了眼睛瞪着他。

    还不够。苏墨伏在他颈侧,耳鬓厮磨我还想再折腾你一会儿。

    牧白眨了眨眼:好哥哥,你做个人吧,我还伤着呢。

    那人羽睫低垂,眼里墨玉般的光泽沉下去:小白,你不想我吗?

    想啊,可也不能唔。

    苏墨哥哥

    苏墨哥哥

    嗓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哑,后来完全被啃噬殆尽。

    营帐外风声猎猎,掩住里头翻覆的雨和云。

    牧白浑身伤口不知撕裂了几处,连痛觉都变得迟钝。

    他这才发觉,原来短暂的分离真能让人变成野兽。

    伤口洇开暗色的血,空气中仍弥散着沐浴后的香,沾一丝甜腻的气息。

    苏墨指腹触到一抹刺眼的红色,才蓦地放开他,下床到营帐中简陋的桌案下翻出瓶瓶罐罐的药膏。

    牧白低头瞧着身上血迹,木着脸舔了舔嘴唇,轻声说:先带我去洗洗,再上药。

    苏墨沉默片刻,应了声:好。

    他快速穿上袍服,用白衣将牧白裹好,小心地抱出去。

    洗浴的地方在北峻山脚下,山间泉水沿竹管汩汩淌下,流进陶瓷水缸中。

    水缸周围,是用茅草临时搭建起的一座小屋,被风吹得呜呜响。

    原来军中是在这种地方洗澡的?牧白将手指伸进水缸,被冰凉的泉水冻着了,立刻缩回来。

    苏墨从背后抱住他:这里是我用的,他们在旁的地方洗。

    哦。牧白扭头瞧他,见那双勾人的眉眼竟微微泛着红。

    你怎么了?

    对不起。苏墨贴近了看着牧白的眼睛我快发疯了。

    牧白瞧住他,没有说话。

    苏墨低下头,用手帕沾了水帮牧白擦拭身体,拂过刺目的红痕时,手都是抖的。

    牧白凉凉道:现在知道心疼了,坏胚子。

    苏墨没应声,替他擦干净以后,抖开染血的白衣,挂在上方竹竿上。

    苏墨哥哥?牧白偏了偏头去看,见苏墨面上没有表情,眼睛里却藏着一点慌张,羽睫耷在泛红的眼尾。

    他原本是有点生气,此时看见好哥哥这幅模样,倒觉得有些好笑。

    简陋的茅草屋里有一张板凳,牧白将苏墨摁着坐在上头,单膝屈起支在旁边,扶住他两边肩头问:你怎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

    苏墨不吭声。

    下次还敢吗?

    苏墨想了想,在牧白略带威胁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牧白蓦地笑出声来,弯下身搂着他:好哥哥。

    白鹤老人说你打小做事滴水不漏,极懂得拿捏分寸,怎么偏在我这儿得寸进尺,是我太好欺负了?

    苏墨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偏过脸亲了一下:我师父那儿,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贪的?

    你可记得当初我俩成亲前,是谁信誓旦旦说,只要我在身边就好现在当真是越来越贪心,吃干抹净都不够满足你。

    是我错了。苏墨扶住他腰,把人整个圈进怀里小白,别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

    嗯,我知道你不会。

    所以你就可劲欺负我。

    没有。苏墨笑着蹭进他颈窝我没有这样想。

    你是没想,直接付诸行动。

    苏墨不解释,温存地呼吸着牧白身上的味道,沉默了一会儿,抱起他离开茅草屋,向营帐走去。

    已是午夜,军营中无人走动,漆黑寂静。

    能看见北峻山上游荡的萤火虫,林间还有清脆的虫鸣声。

    苏墨哥哥。

    嗯?

    明年乞巧,我们还去凌云渡看烟火,放花灯。

    好。苏墨笑一声,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你说过,上天不会叫我失望。牧白伏在他肩头,望着夜幕下几点繁星,重重叠叠的营帐我只求它对你好一些。

    苏墨停下脚步,听怀里人接着说:愿它免你烦忧苦痛,免你颠沛流离,愿你想要的都能如愿以偿。

    小白我已经如愿以偿了。

    苏墨缓缓走回营帐,将人放在床榻上。

    他取来药膏,仔细地抹在牧白伤口上,指腹划过皮开肉绽处,疼得人一阵颤栗。

    苏墨眼神黯下来:抱歉。

    牧白轻轻笑一声:好哥哥,这话你一晚上说了多少回?

    苏墨从背后环上来,牧白便拽着他手指把玩,边道:其实你不用和我道歉的。

    就算好哥哥真做错了事,我也还是最喜欢你,所以不会怪你。

    苏墨抬起眼:为什么?

    因为我偏心眼。

    哦。苏墨笑着问有多偏?

    唔,大概这么偏?牧白歪着脑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好哥哥在哪儿,我就偏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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