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40)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40)
踏雪少侠。苏墨上完药,抬起他一边手,套进袖子里你的原则呢?
?
牧白奇怪道:我什么时候有过原则?
侠客榜首,不应当大义凛然,刚正不阿?
没有,不存在的。牧白笑笑说我的原则就是从心。
可我的心向着你,我也只好从了它。
苏墨拾起衣带绕过他腰间,松松地打上结,又将瓶瓶罐罐收拾好,放回原处。
他在桌案前摆弄了一阵,转过身,便见床上人缩在被窝里,一双眼亮晶晶地瞧住自己。
苏墨笑起来,倚在桌前看着他。
牧白眨眨眼:好哥哥,你不过来睡觉吗?
等会儿。苏墨抬起脸,盯着帐篷顶看了一阵,才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
牧白钻过去,贴到他身边,被转过来的人一根食指抵住了嘴唇。
嘘,别说了。苏墨把人搂进怀里快睡吧,乖。
牧白觉得奇怪,但已经被折腾得累极了,苏墨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一会儿就把人哄睡过去。
黑暗中,苏墨瞧着怀里人安静的睡颜,无声叹了口气,轻吻他的睫毛。
小白开窍以后,真是越来越来让人吃不消了。
第54章 谋反
第二日, 牧白没像往常那般早起,倒是苏墨天未亮就下床,取了一盘馒头和粥回来。
他坐在床头翻看最新送达的密报, 另一根手指轻轻刮过牧白的脸。
牧白睫毛微颤, 躲开他,翻了个身接着睡。
不多时,有卫兵前来营帐通报。
向苏墨汇报军中情况时, 他眼神不自觉地往卧榻上飘。
奇了怪了, 皇子殿下榻上怎么多了个美人
牧白蹭了蹭枕头,乌发沿挺拔鼻梁散下, 掩着未施粉黛,棱角分明的面孔。
还是个男人?
卫兵心里暗惊,收回了视线。
听闻殿下在皇都还有一位貌美的夫人,不料在军营里呆了些日子, 竟也染上男风了
牧白被说话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轻声唤:苏墨哥哥。
嗯。苏墨应一声,遣退了卫兵。
他走到床边,探手去摸牧白额头:你醒了?
要去打仗了么?牧白问。
没有, 我昨日找叛军首领谈过,他应当不会再发兵了。
嗯?
牧白半睡半醒地听他说。
庆王殿下原是我父皇所封,驻守在边境的藩王, 手底下养了不少精兵。我父皇这两年身子日渐衰弱, 决策也有些糊涂,听了朝中大臣的谏言, 便决定褫夺庆王封地, 作为给即将登太子之位的三皇子的赏赐
庆王不愿做刀俎上的鱼肉, 便率领叛军起义。
苏墨把形势大致与牧白分析一番,最后说,昨日谈判过后,庆王已同意加入七皇子苏承一派势力,助他们夺取皇位。
七皇子牧白挑起眉你是在帮苏承铺路?
对。
此前苏墨已多次表示无心皇位,牧白对此也没有太惊讶,只问:庆王这样轻易便同意加入,会不会有诈?
苏墨道: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他没有和牧白明说的是,打回皇都那天起,自己便开始暗中谋划。如今情报网遍布各地、朝中大臣,边境各个地方的兵力都在掌控之中,其中不少已被收买,归入麾下。
与庆王谈判时,苏墨正是用上了这些筹码来施压,威逼利诱,使他不得不同意与自己合作,更何况当时折扇还架在对方喉咙上。
牧白搞不懂这些,听苏墨说什么便是什么。
过了会儿,他从床上坐起身来,拿起一只雪白的馒头塞进嘴里。
苏墨一手托腮看着他吃,想起方才那传令兵的反应,便问:小白,你带胭脂了么?
牧白囫囵吞咽着馒头,鼓着腮帮子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说:以后我不用再扮作女子了。
嗯?
在鬼都那时穿帮了。牧白说现在师姐都晓得我是个男人我不知该如何同她们解释。
苏墨沉默片刻,轻声问:不能同她们说真实原因?
牧白皱了皱眉:也不算,只是这事太过荒诞,我说了肯定没人会信,指不定以为我耍她们呢,到时候更生气了。
苏墨道:那你先与我说说,我再帮你想法子。
牧白不确定地问:你相信我说的么?
嗯。
牧白抬眼瞧住他:那我说了,你不许笑。
好,不笑。
其实咳,其实我原本不是这里的人,我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
苏墨点点头:嗯。
我是带着任务来的,那个系统,就是那个强迫我执行任务的东西,要求我男扮女装,顶替这个秦牧白的身份
苏墨接着点头:嗯。
牧白把违抗系统命令受到惩罚跌下山崖,以及之后的一系列事件全盘托出。
就是这样。他观察着苏墨的表情,发现好哥哥并没有出现类似震惊、怀疑之类的表现,又问你相信我说的话?
自然。苏墨没有怀疑,只是问了句这样说来,秦牧白不是你的本名。
嗯。牧白说我不姓秦,本名就两个字,牧白。
原来如此。苏墨低眸沉吟片刻,缓缓道不如,你就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她们。
啊?
师姐不会信的吧。
苏墨道:你只需说,是有个人强迫你男扮女装,玉坠是那人给的,经历也是他教你杜撰的,不照他说的做便会有性命之忧。
把狗系统拟人化,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牧白问:那若是师姐们问起那人在哪儿
死了。坠崖时被你压死了。
苏墨顿了顿,根据牧白描述的全部经历整理出一套说辞:秦玖歌遇见你时那男人就在边上,又一并被抓回青莲谷中。之后你不愿任他摆布女扮男装,那人便要将你杀人灭口,带到悬崖边上。扭打之中,你俩双双坠崖,他不巧落在底下,便被压死了。
牧白睁大了眼睛。
苏墨接着道:你无需说得如此详细,把关键信息交代出来即可。你确是被迫男扮女装,那人也确实被压死。如此一来,你说的全是真话,秦玖歌也能照着线索想到这个答案,虽有所偏差,也与真相**不离十。至于后来那些事,照你原本的想法阐明便是。
妙啊。牧白眼神一亮,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我是不想让师姐们担心才在任务消失后又扮作女装回到青莲谷,可这样解释倒像在装好人似地
苏墨抬手替他将黑发拨到耳后: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她们与你朝夕相处,你是什么性子何须再多言。至于信或不信,其实关键不在你如何解释。
那关键在哪?
关键在于,她们愿不愿意信你。若她们待你如你待我一般偏心眼,你就是一通胡扯,她们自己都能替你圆回来。
一周后,苏墨接到了皇都发来的加急信。
信中内容与他所料一致三皇子谋反了。
就在这天早晨,三皇子党的武将带兵包围了皇宫。
苏墨和牧白两天前已策马离开军营,收到信时正在白河驿站落脚。至于驻扎在边境的军队,则由苏墨手下的副将率领,得等接到皇都下达的命令后才能赶往皇都支援。
阅读过信件,苏墨将其递到烛火上烧毁,牧白则打算收拾包袱上路。
苏墨看看客房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抬手拦住他:小白,先歇一晚,明天再动身。
啊?牧白歪了歪脑袋三皇子的人已经包围了皇宫,明天再赶回去来得及么?
无妨。苏墨在桌边坐下,悠悠然沏了一杯茶皇宫侍卫不是吃素的,何况还有红莲教的人在,他一时半会儿攻不进去。
那倒也是。牧白走到桌边先前在鬼都时,听说红莲教主也在皇宫中不过三皇子若攻破了皇宫的守备,她一个人应当对付不了整支军队。
未必。苏墨淡淡道红莲教主掌握的邪术众多,她本身功力不俗,有多种手段能控人心智,叫兵士自相残杀。还善于布阵、埋伏机关陷阱
?
牧白问:好哥哥,你怎么对她这么了解?
就是他这个粗读过原文的人,都对红莲教主知之甚少。
因为原文中她不是幕后**oss,顶多算个厉害反派罢了。
苏墨垂眸注视杯中茶水片刻,轻声说:其实有件事,我先前骗了你。
嗯?
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那个梦?
牧白记得有这么件事,但印象不深。
苏墨当时只是大致描述了一下梦境,不到事无巨细的程度。
其实那不是梦。苏墨说是我上辈子的经历。
牧白愣了愣,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你重生过一次?
嗯。苏墨道上辈子我和红莲教合作过,所以对他们比较了解。
牧白眨了眨眼。
先不提红莲教,单论苏墨重生这件事,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亲眼见过原来那个秦姑娘?
嗯,我记得她的长相。苏墨如实回答。
那你岂不是一开始就看出我是个冒牌货了?
苏墨咳嗽一声:确实如此。
牧白皱起眉头,走到苏墨身前,低头掐住他的脸:所以你一直在耍我?
这不叫耍。苏墨解释说我只不过在配合你。
既然早知道我是假的,怎么什么都不说?
苏墨笑道:青莲谷与世隔绝,我又坐在轮椅上没法随意走动,每天看你演戏便是最大的乐趣,何必揭穿。
???
牧白怒了:我拿你当好哥哥,你却拿我作消遣?
苏墨忙把人抱到腿上,耐着性子哄:别动气,一会儿伤裂开了。
牧白仍竖着眉毛,将食指抵在他鼻尖上:怪不得你走哪都要带上我,原来是拿我当乐子。
没有。苏墨说我是喜欢你,才带着你。
我信你的邪。
真的。苏墨把他手指摘下来,眼睛里都是笑意我原是想去青莲谷躲躲清净,没料到会遇上你这样一人。
我哪样?牧白板着脸问很搞笑是吗?
倒也不是,只不过一见到你苏墨捉着他食指,贴着自己胸口笑意就从这里漫出来了。
第55章 七星莲云阵
初见时, 苏墨推着轮椅穿过林海,掠过树叶间投下的光斑,见到一位白衣姑娘蹲在悬崖边上探头探脑, 往底下扔石子。
他那时觉得这姑娘行为古怪, 许是脑子不大正常。
皇子殿下素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叫来夜行和锦衣帮忙将人带离悬崖边,已算是发了善心。
那天夜里他再见到牧白时,便觉得此人神似白日里见到那姑娘。后来发现这位竟男扮女装顶替了这一世秦牧白的身份, 他也没拆穿, 只觉得很是有趣, 想把人带在身边日日观察。
当时皇子殿下并没有想到,对某个人产生这种程度的好奇,很容易越陷越深,直到了解他的全部。
听苏墨说起这段往事时,两人已熄了灯躺在被窝里。
什么啊。牧白伸手去掐他胳膊合着你把我当大熊猫养着?
苏墨问:大熊猫是什么?
就是我来的那个地方一种稀有保护动物, 圆滚滚的。牧白将手收回来,在眼睛前比两个圆圈两个黑眼圈这么大。
苏墨被牧白比划的模样逗笑, 抬手轻轻刮了一下他鼻梁:你那天夜里扮鬼,模样也怪渗人的,真把我吓得一夜没睡。
牧白眨了眨眼说:谁让你使唤我欸不是,你知道那是我啊?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那样跟我过不去?
与苏墨有过节之人,要么在朝堂上泼他脏水,要么笑里藏刀背地捅他一刀, 即便躲到青莲谷, 也有人派刺客来取他性命。
扮鬼吓人这种幼稚的法子, 也只有牧白能想得出来, 还会付诸行动。
苏墨那天被窗洞上鬼脸吓得睡意全无,后来大半夜想起仍觉得好笑,于是一直到天亮都没睡。
但他是不会和牧白这样说的,否则又要被指着鼻梁质问:你是不是就觉得我很搞笑?
牧白拍掉他手指:那你明知道我与江辞镜没关系,为何要编理由骗我,说是为了夺他的什么东西。
苏墨不说话了。
牧白自己琢磨片刻,忽地想起在白鹤老人那儿养伤的日子里,老人家曾与他说过。
苏墨从小就没对什么东西上过心,不论是宝物、衣裳还是人,都没见他表现出特别的喜欢。
皇子殿下生就眉目含情,可实则最是无情,也未曾对谁动过情。
活了两辈子,头一回喜欢一个人,倒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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