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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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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 作者:有狐千岁

    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1

    若龙椅上换了个人,继任的是一位明君,那你们若还愿意,可以选择继续护着他。

    当然,如果季君泽真的篡位成功,影卫队依然还归属于皇宫,他们有责任继续护着新任皇帝。或许他们身上会有另一种束缚,不过他会尝试不再让那个限制他们背叛的东西,能够如此随心所欲,草菅人命。

    小破屋是连谢璟深都不知道的秘密基地,白行歌在里面待了几日,无人找上门来,甚至连看守的人员依旧是影三和影四。

    他暗中在后院一个柴房里把阵法布置好。

    只要他拿到季君延手中的令牌,再把它连同圣莲摆入阵中,催动阵法,把魔军召回后利用法器的净化灵力将其摧毁,事情就得以解决。

    他当初想潜入皇宫是为了提前找好地方布阵,如今阵法已经布置好,等入宫后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去见季君延了。

    毕竟令牌就在他身上,这一面,无论如何都得见着。

    或许他们之间,也是时候做个了断。

    几日过去,影三和影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得亏于影一和影六在五毒教替他们吃了不少苦头,和慕容离一起研究出解蛊的方法,他们这会儿才容易了许多。

    早在吃下解药的第二天,他们就把蛊毒给吐了出来。

    白行歌刚把阵法弄好没多久,影一和影六就带着好消息回到了小破屋。

    在四姐那日把消息传入影卫队后,大家便答应服下解药。陛下最近只关心九王爷那里的情况,没注意到影卫们的动作,解蛊的过程非常顺利,现在所有人身上的蛊毒都已经解开了。小破屋里充斥着影六兴奋的声音。

    白行歌满意地点了点头:五毒教的解药还是很靠谱。

    理了理衣服,他才一脸正色地和笑得脸上像是开了一朵花的影六说:好,我的阵也布好了,天一黑我们就马上去见季君延。

    影六错愕地抬头看了眼天边最后一抹夕阳,咽着口水艰难问:是溜进去见,还是直接见面?

    既然想要拿他身上的令牌,当然是要直接与他见面。

    道理影六都懂,但还是免不了替他感到担忧:可是,我听说陛下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怕万一让陛下见到公子

    直接控制不住让人当场把他给杀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白行歌眸光微微一动,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说归说,他内心其实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但这是唯一能够平息所有事情的最后机会了,万一让他真的彻底摧毁季君泽和天行教的所有人马,那么朔国就没人能够去与他抗衡了。

    虽然,作为其中一个本该被视作是璃国报复的国家,对于朔国的彻底没落他应该感到高兴。

    可他与季君泽相识,还见过了懂事的季明笙。与他们认识多年,他没办法直接对这些无辜的,与当年事情无关的人下死手。而且朔国一旦彻底失去所有领导人,边上的其他国家定会虎视眈眈将其瓜分,免不了要经历战乱。

    国内的人纵然无辜,但一想到璃国那些子民们同样无辜,他心里倒是升不起多少怜悯。

    他只是念着谢璟深在这里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切,还有他底下听命于他,全心全意信任服从着他的那些人。

    朔国对谢璟深来说,早已是他重要的一个家园。

    白行歌轻呼了口气,对自己说:我心软不是为了朔国,只是为了谢璟深。

    当最后的夕阳消逝,影一和影六就领着白行歌入了暗道,朝着皇宫内部前进。为了不一离开暗道就被发现,白行歌换上了影卫们给他的,影卫队的服饰,让他伪装成影卫的其中一员。

    若无意外,季君延现在应该正在御书房里待着。而暗道位于宫内的其中一个出口,离御书房倒是不远,白行歌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在影一和影六的掩护下,不惊动其他人直接来到御书房。

    暗道并不短,白行歌和他们在里面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来到出口。

    在一座花园的假山之中。

    巧合的是,他们才刚从里面出来,还未离开假山,便远远见到宫里有好几个穿着卫兵服饰的人,押着一位少年朝着皇宫的某一处走去。

    白行歌认出了那名少年,正是季明笙。

    他微微一愣,待那些人离开他们视线范围后才从假山里溜出。想了想,他给影一和影六说:等会儿把我送到御书房后你们就离开,想办法,替我把季明笙救出来。

    影六还想说什么,从表情来看似乎是打算反对来着,但还是被影一给拦了下来:遵命,公子。

    影六委委屈屈地看着影一,用眼神询问他为何要答应。

    放白行歌一个人去应付季君延那个疯子太危险了。

    影一却对他说:既然公子说了他有办法,我们就应该相信他。

    白行歌从来就不是只被养在笼子里,什么都不会也做不了的雀鸟。

    季君延确实就在御书房里,大概是因为他很快就能够把季君泽的封地拿下,而且所有事情看起来都如此顺利,所以他没有会见任何人,甚至把所以宫女和太监都遣离房间。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后背慵懒地贴着椅背,微微低头端详握在手里的一枚黑色诡谲的令牌。

    这东西,是前些日子他醒时忽然出现在他枕边。他见过它,被尊者拿在手里,帮他操纵着那支不死军队。

    虽然只有区区几千人,却能够战胜几万士兵。

    他想,尊者应该是死了,现在这个好处落到他身上。

    不过,应该马上就会有人想要过来把它取走了。

    季君延如此想着,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他正准备应答,结果门外却像是发生了争执,紧接着御书房的大门就被人用力踹开。

    白行歌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令他魂牵梦萦的脸蓦然出现在他视线之中。

    哪怕季君延早已预料到今日的情况,但是再次见到这个人,他的心脏还是忍不住为他重重一跳。

    他已经分不出涌上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是恨、喜欢、残留的爱、愤怒亦或是不甘,他早已分不清。他原以为自己应该能够平静地去面对这个人,可如今见了面,他才知晓堆积多年的情绪,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扔得干净。

    偏偏站在他面前的人却如此无情,说走就走,说离开便离开,说背叛就背叛。

    白行歌不顾外面人的请示流程直接大步走了进来,站在底下朝书桌后面的人看去,唇角微微一扬,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是季君延第一次见到白行歌穿着除浅色之外的衣服,头发也不再是松散地垂落着,反而利落地高束起,竟有几分谢璟深的那种气势。

    看得他眼红,嫉妒。

    小太监诚惶诚恐地从外面走进,弯腰急忙向季君延道歉:小的方才极力阻挡,可国师他

    季君延没等他说完:没事,你先下去。声音是难得的平静。

    小太监不敢违逆季君延的命令,乖乖压着头离开,并听话地把门关上。

    房里,昔日故人遥相对望,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季君延才压着嗓音说:白行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回来见朕!

    白行歌却是一笑:若非必要,我也不会回来。陛下如此聪明,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季君延也跟着弯了弯嘴角,但眼中显然带着冷漠的怒意。

    他将掌心之下的黑色令牌拿起,在手中轻晃了几下:为了它么?

    白行歌,朕一心一意待你,你却三番两次帮着外人和朕作对!说着,他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件物品,用力往边上空旷的地方扔去,借以发泄他的怒火。

    白行歌看了一眼,被他扔掉的东西是笔架。

    白行歌没有针对季君延的那句话作回应,而是开了另一个话题: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出生吗?你应该还暗中查了很久,却一直没有结果。

    季君延抬眸盯着他,眼中没有半点对私底下调查了他的事情的心虚。

    我是璃国的人。白行歌坦然道,在季君延愕然的目光下接着补充,准确来说,是璃国皇室的后裔。

    是呢,我和你一样,身份曾经也是尊贵的皇子,是你寻找了很久的宝藏归属的那个璃国的皇子。白行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依然非常淡定,所以你现在还觉得,我会进入朔国皇宫,是偶然吗?

    季君延没有回话,但白行歌发现他攥着令牌的手越来越紧。

    又是一段时间后,季君延才哑着声音开口:所以你从入宫,到接近朕,都别有用心?

    不难察觉到他的语气里,带着类似于某种信仰被毁灭了那般的破碎。

    白行歌垂了垂眸,嘴边笑容浅淡:如果要说一开始什么心思都没有,这话说出来谁都不相信吧?

    毕竟,你们可是毁了我一整个国家。

    他平静的话语,却化作了利刃,刺痛地扎入季君延的心。

    像是最后的期望,也全都破灭了。

    季君延,你知道吗?我原本心软了,想放过朔国,也想放过你。白行歌看着书桌边的人,眼里没有半点情绪,因为他也不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此时此刻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看待对方。

    毕竟季君延现在失魂落魄的模样,确实让人有些心疼。

    所以我离开了皇宫。是你不愿意放过我,也不愿意放过你自己,执意将我抓了回来。白行歌边说边朝着书桌的方向走近,最后在桌子的另一边站定。

    他轻叹了一声,朝季君延伸出了手:把令牌给我,至少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那不是能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它们的存在会破坏人界的平衡,进而给整个世界带来难以想象的创击。正因为圣莲有这样的能力,才会被多方人觊觎。而若被尊者或季君延这等有心人所用,就会带来难以处理的后果。

    万一这世界真的因为魔军开始失去平衡,这些罪还有因果,连他都得一起承担,所以方元当初才会催着让他赶紧把东西送回璃国,不能落入外人手里。

    如今任务算是出了点差错,他必须趁所有事情都无法挽回之前先把它掰正。

    季君延闻言,却嗤笑了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白行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乖乖把东西给你?

    话落,他突然用力抓住白行歌的手,竟是硬生生将他从桌子的另一边扯到自己身边,然后用力把他按在桌子边。

    他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犹如他脸上展现出的怒火:你的胆子确实很大,在对我做出那些事情后竟然还敢只身过来见我。

    我会杀了你,就像当初杀死你族人一样。季君延笑道,却又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但我心有不甘,至少在你死前,我也要让你记住我。

    哪怕是以被你憎恨的方式。

    季君延一说完,手就搭在了他的腰上。

    和谢璟深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白行歌自然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他一点也不慌乱,甚至用着冷淡的视线望着他,仿佛没有听见他这些冒犯的话,而是郑重回答了他前面的问题:你会的。

    季君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三个字的意思,直到他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然后被身下的人用力踹开。

    黑色的令牌从他手里滑落,白行歌在他伸手要抓住自己之前又用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匕首狠心划了他一刀,捡走了地上的黑令。

    他起身时深深看了季君延一眼,见到了他眼中的错愕和不敢置信,还有逐渐反应过来的怒火。

    白行歌!扶着腹部的伤口从地上爬起的季君延愤怒地喊着他的名字,来人,给朕,把国师拦下!

    逃到门边的白行歌把门打开,就被外面的太监和侍卫挡着。他紧握住手里那把谢璟深留给他的匕首,正打算找个突破口,那些侍卫忽然被人从身后袭击。

    待他们倒地后,白行歌才发现是影卫队的人。

    来的并不是影一和影六,但他们显然在这之前就已经先和影一商量好了,过来这里接应他。

    白行歌和他们道了一声谢,在其他的护卫闻声赶来之前,朝着通道的方向飞快跑去。

    他在假山那里见到了影一和影六,趁他们打开通道门时询问:季明笙呢?

    人救下来了,已经让其他影卫护送他从通道离开,公子我们也赶紧走。影一说道,陛下已经发现了影卫队背叛的事,待他意识到再无法控制我们时,很快就会想到宫外的暗道出入口,我们时间有限。

    白行歌点了点头,随他们下去。

    暗道里已经有个影卫举着火把在等他们,见到火光时,白行歌突然想起了什么:借我火。

    他把手里拿着的令牌递到火焰处,影一他们不解地看着他将本该放入阵中的东西放入火里。

    火焰逐渐将令牌吞噬,随着令牌逐渐被烧毁,白行歌的脸色也越发凝重:是假的。

    他早该想到的。尊者已死,季君延定能猜到如果他们想摧毁的他魔军,就必须夺走他手里的魔令。以他小心翼翼的程度,又怎么可能冒险揣着令牌在手,乖乖等他过来。

    哪怕他没料到他会反击,肯定也不会冒这个险。

    白行歌有些头疼:他把令藏去哪儿了!

    重新布阵需要再花上好几日,他并没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影一忽然对他道:方才救下小公子时,他让我转达公子一句话,说早在被送押入宫之前,偶然看见季君延和一个锦衣卫见面。那名锦衣卫怀里抱着个婴孩,他好像看见季君延往婴儿怀里放了什么东西。

    是季君延和皇后唯一的儿子。

    令牌即使落入别人手中也无法被使用,毕竟按照顺延,季君延现在才是它的主子。而且季君延肯定不会让其他人发现魔令,定是对它做了些许伪装。

    若魔令真的在小皇子身上,那季君延可能已经提前让人把他送到宫外安全的地方了。

    白行歌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先和影卫他们回到小破屋。

    可他没想到,等他穿过长长的暗道回到小破屋时,却在出口的地方见到不晓得已经在外等候他多久的白云玺。他身边还围绕了许多人,大部分都是不曾见过他,一脸警惕地关注他一举一动的影卫。

    影四在他出来后对他说:这位公子说他是你哥哥据他们所知,国师的亲人在他年幼时就死了,也没听说过他还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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