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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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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 作者:有狐千岁

    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1

    白行歌却应了一声:是,他是我哥,亲的。

    他并没有给满脸懵逼的影卫他们做解释,而是下意识朝白云玺身边看去,却没找到熟悉的人影。

    白云玺这才对他说:他和昭阳在外面,拦下了从宫里来的人还有锦衣队。

    谢璟深确实不能进来,也不想进来。

    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因为私心,在白行歌施法的时候忍不住阻止他。

    说完,他还伸手把一枚黑色的东西交给他:破解季君延的魔军,需要它是吧?

    和他方才烧毁的那枚令牌不同,这枚魔令上面充斥着肉眼可见的魔气,脏得他想关了眼通才能接过。然而事态紧急,他只能默不作声地将令牌抓入手中。

    白云玺道:我担心事情有变,提前追踪了魔令上面的魔气,顺着指引悄然离开皇宫的锦衣队。将他们拦下后,从一个婴孩身上找到的它。

    谢谢。白行歌道。

    白云玺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去吧,此事只有你能处理。

    倘若可以,如此消耗灵力的事白云玺自然是想替白行歌代劳。只可惜他才是被圣莲唯一认可的后裔,圣莲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发挥最完全的效用。

    白行歌看了他一眼,轻轻颔首,转身进入了柴房。

    屋外,季君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几百名侍卫,竟会被谢璟深和他的人拦下。

    谢璟深最开始想追着白行歌过来时确实是只有几个人,可后来发现他们确实拦不住白行歌后,他再三思考,还是先绕路去调了附近的飞月楼成员与留守天行教的大部队过来。

    这在季君延看来,谢璟深他们此举能算得上是破釜沉舟之举。

    因为谢璟深能动用的大部分人都被派去帮助季君泽了,他这些调动,意味着他据点和营地留守的人员所剩无几。此事若有魔门或□□,甚至是仇家带人找上门,里面的人肯定守不住。

    季君延笑了,他和他手底下的人和谢璟深那方交手了一阵,如他所料,没能抵得过谢璟深的这些精兵。

    能够被留下来守住阵营的,必然是最强大的教徒。

    谢璟深从头到尾都没有从马背上下来,一直都在用着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不屑于对他动手,可眼中却同时也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的神情。

    季君延一直觉得,谢璟深和他是同一类人。他能够做出的事,谢璟深同样也做得出来。

    杀人不眨眼,步步为营,将能够利用的一切尽数利用

    他还看得出来,谢璟深也拥有足够的野心和能力,是一个很适合当君王的人才。

    明明他们都是为了达到目的,同样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败在他手里。

    被束缚了行动的季君延心有不甘地看着谢璟深,也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你明明和我是一样的人,为何阿歌选择的会是你?!

    哪怕是其他与他性格截然不同的对象,他也不至于无法接受。

    谢璟深没有否认季君延认为他们之间在某些方面的相似,沉默地盯着他半响,才用沉静的语气说:也许我们的差别在于,我能够为了他放弃他不喜欢与不能接受的一面,而你却用这一面妄图驯服他吧。

    季君延的眼神在听了谢璟深这句话后,多了一丝茫然与错愕。

    谢璟深不否认自己也是个控制欲和独占欲挺强的人,他甚至对除了穆昭阳以外的人不会有多余的关心,如果有必要,他手底下的所有人确实都可以成为他的棋子。

    可他知道白行歌不喜欢。

    他可以为了白行歌变得再温柔一点,只有一点点,用以化成那微不足道的良善,因为其他的全都要留给他。

    破屋外花了一阵子的时间才把所有人稳定了下来,季君延彻底被他们拿捏在手里,哪怕有军队从外面赶回来,也无法对他们做什么。

    主城的风雨,留待季君泽来平息。

    谢璟深也数不清自己究竟在外面待了多长的时间,他只能强迫着自己去用安静而愤怒的眼神盯着外面的人的一举一动,不让他去多想白行歌在里面的事情。

    他相信他能够处理好,也明白处理好这些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不能再为一己私心去阻止这一切。

    直到白云玺从后院走了出来,和他说:小歌说想见你,你去接他吧。

    然后在场的所有教徒,看着他们在面对皇帝时也沉稳淡定的教主,风风火火地从马背上下来,然后飞快地进入屋里,消失在他们视线之中。

    如此不淡定的模样,惊呆了众人。

    谢璟深打开门的时候,白行歌正躺在地上休息。听到了声音,他还懒洋洋地抬眸看了一眼,确认是自己熟悉的人后,紧绷的身体也瞬间松懈。

    阵法已经失去了效力,黑色的魔令也不见了。术法是否真的成功,那些魔物是否真的被他用圣莲召回暗渊,等过几日听听从季君泽那里传来的消息便能确认。

    谢璟深小心翼翼地把他揽入怀,一开口就是带着心疼的斥责:太乱来了。

    白行歌笑了一声,蹭了蹭,挪好更加舒服的姿势后才心满意足地回答:可是我保住了朔国,保住了你的家。

    闻言,谢璟深整个人一僵,心脏似乎又不受控制地被他撩拨起来。

    隔了片刻,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么拼命,是为了我?

    是啊。白行歌回道,我想过,毁了朔国确实能报仇雪恨,但接下来要发生的战乱,甚至土地的分割你在这里苦心经营多年,发生这些事后,你处理起来肯定也很麻烦吧?指不定还要为了居民们扛下更多任务,还得稳定自己的势力。

    想想,太烦人了。到时候,你又忙得没时间陪我了。

    白行歌将谢璟深的一撮头发抓在手里把玩,没注意到他越发暗沉的双眼,还在继续:如今朝政大乱,季君延的魔军也给季君泽那里造成不少的损失与创伤,想要彻底恢复也需要花上许多时间。而且边上的国家肯定也会趁机试探朔国的国力,新帝到时候还有不少事情要忙。

    至少可以保证,短时间内朔国不似从前,不能再对其他国家施压,这也算是一种报复了吧。

    说着,他又眯着眼睛捧起手中的金莲:我费了那么多力气,还赌上性命才把这东西弄到手,老祖宗们会原谅我的。说着,他还弯着嘴角笑了笑,毕竟他们那么疼我。

    当然,最大的私心其实还是你。

    白行歌说完觉得还不够,又想继续安抚很可能因为此事堆积了很多火气的谢璟深,却被他伸手捂住了嘴。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见他低头贴近自己的耳边低语:别说了,别逼我在这里要你。

    白行歌瞬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最后是被谢璟深抱出来的,谢璟深难得任性了一回把收拾场面的事情全都交托给穆昭阳负责,然后自己带着因为消耗太大,累得不想再动的白行歌进入车厢。

    马车乘着夜色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并且想骂人的穆昭阳站在原地。

    他委委屈屈地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白云玺,后者笑了一声,温柔道:没事,我帮你。

    等马车走远了,白行歌才又和谢璟深说:接下来就是等圣莲恢复,然后解除我身上的死咒。

    见谢璟深没有回话,白行歌又出声安抚:放心,我肯定能等到。

    嗯。谢璟深这才应了一声,就是语气有些沉重。

    从头到尾都没有针对他私自逃离,背着他解决了魔军的事情做出谴责,也没有询问什么。

    毕竟大家都清楚,这事关国家大事,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确实是必做的事。

    反正也需要把圣莲送回璃国,我们直接去那里等,可以吗?白行歌问道。

    好。谢璟深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等我把教中事情安排好,就和你一起过去。

    灵力的消耗只需要好好养回来就行,白行歌休息了没几日就能够下床走动了。就是这几天被谢璟深伺候得太好,他整个人也变得懒洋洋的。

    谢璟深也没在意,依然悉心照料着他。

    等他花了好几日的时间把天行教和飞月楼未来两三个月的事情安排好,又把重权交给穆昭阳,然后把红绣提升为第二副楼主,在他不在期间辅佐穆昭阳处理楼里的一切事务后,才带着白行歌一同去往璃国。

    白云玺不想打扰他们,便留下来陪着穆昭阳,顺道帮他处理事务。

    有白行歌在,他们非常顺利抵达了璃国的主城,静城。

    城里和他们离开之前依然没什么变化,主城仍旧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会帮他们打开城门,在他们进入后关上。

    这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无人打扰,是难得在经历了许多风波之后,能够真真正正地放下所有事情,去度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谢璟深还在安排楼内事宜时就收到了季君泽传来的消息,魔军在一夜之间化成百孔千疮的尸体。不死军队不在,季君延原来还掌握着的,由人组成的军队也早在他利用不死军队时叛变了大部分,他因一时冲动离开皇宫,又被天行教逮住,皇帝换人已成了定局。

    他们暂时都没有什么需要再去担心的。

    对谢璟深来说,他现在唯一要担心的人只有白行歌。

    时间一晃便是三个月。

    对外人来说是如此,可对白行歌而言,他早已不知年月日。

    因为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到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黑暗。

    不管他怎么走,周围都是无止境的黑,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他四处喊着谢璟深的名字,无人应答。

    走得久了,他也会感觉到疲惫,很想就这样停下来休息,很想就这样放弃,累了不想再走。

    甚至到最后,他的思绪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每次这个时候,无人的黑暗里就会远远地传来一些声音,听起来好像有很多人,他分辨不出,只知道他们让他别停,要他继续往前走。

    他觉得很烦,但意识里好像确实有一个让他不想放弃,一旦放弃就会后悔的东西支撑着他继续。

    所以他才一直坚持到现在,终于见到了通往尽头的那束光。

    他从光里听见了一个和那些吵杂的声音不同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嗓音,带着低沉的磁性,却一点也不冷漠,反而还很温柔。

    谢璟深?白行歌忽然想起了声音的主人,想起这个被他在黑暗中遗忘了但依然非常重要的存在。

    促使他朝着光的方向走去。

    再然后,他就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谢璟深那张充满了担忧,却又带着些许惊喜的面容便跃入他视线之中。

    他茫然地与他对视着,然后被他紧紧抱进怀里,语气仿佛劫后余生: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我,我死了吗?白行歌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想起他们的重要目的,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死咒。

    谢璟深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低声道:没有,但你再不解咒的话,就真的要死了。

    白行歌微微一愣,看着谢璟深用着另一只难掩激动心情而颤动的手捧起那朵金色的莲花,问他:你看,圣莲是不是恢复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白行歌的目光在触碰到圣莲上面璀璨的光辉时,虚弱一笑:对,能用了。

    太好了,他真的熬过去了。

    虽然很不可思议。

    在等到两个多月时他就开始陷入昏迷,死咒甚至在那会儿就已经侵蚀了他身上所有的天佑之气,他现在就跟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其实他自己都有点不抱希望了,还想着老天竟然会想收走他的命,没想到竟是硬生生撑了过来。

    谢璟深似乎高兴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紧紧抱着他,许久后认真地跟他说: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

    白行歌笑了一下:怎么?不对我好你还想对谁好?

    只有你。谢璟深将他抱得更紧了。

    白行歌顺利用圣莲解除了身上的死咒,身体终于不需要再遭受病痛折磨,也彻底理解当初死咒转移后,谢璟深说的,整个人都轻松了是什么样的感觉。

    用了圣莲解开身上死咒的束缚后,白行歌按照自己从藏书阁里找到的,打开祭台底下暗格的方式,做了很多复杂又繁琐的步骤后才终于成功。

    金色莲花被放入那约莫两个巴掌大小的小格子里,像是知道它将进入漫长的沉睡,它逐渐褪去身上的光华。

    流光消逝的瞬间,它又变成了死气沉沉的铜莲花,逐渐没入祭台的深处,被沙土覆盖。

    在祭台的缝隙又合上的瞬间,白行歌见到数不尽的幽蓝色光点缓缓向上飞升,顺着祭台上方唯一的洞口离开。哪怕看不见他们的模样,他都能感受到他们解脱的欢乐。

    最后瞬间,他不仅见到了方元,还见到日思夜念的爹娘。

    他的爹娘依然如此恩爱着,像是约好了下辈子还要再续未尽之缘那般,紧紧握住了彼此的双手。

    小歌真的长大了啊。娘亲温柔的声音围绕着他转悠,他看见年轻漂亮的女人露出真心实意的满足笑容,长得很好,你爹和我都很放心。

    白行歌并没有流泪,仿佛是有一种释然的感觉,笑道:等回去见了哥哥,我一定要向他炫耀我见到了你们。

    穿着一身华丽的祭祀衣袍的男人也轻笑了一声,微微抬手,冰凉的触感在他头顶传来,一触即离,却留下了久久无法散开的感觉。

    白行歌看着他们极力幻化出来的虚影再次逐渐凝聚成蓝色的幽光,然后缓缓看向那将双手负在身后,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受困许久的子民们离去的方元,疑惑道:外公,你不离开吗?

    方元很久没听见他嘴里冒出这个称呼了,听到的时候还愣了许久,然后笑呵呵地回答:不啊,像我这种老家伙,是有资格选择留下来继续待在璃国,以鬼灵的身份继续修行。

    璃国毕竟是我们的根,也许千百年之后,它再次遇见能够交托的人,或许会再次敞开心扉接受新的人成为这座城的主人。

    在那之前,我和你几位老祖宗得努力好好修,拥有强大的灵力才能压制那些人,让他们好好重新发展这座大城!

    白行歌低笑着调侃:志向真远大。

    那是。而且现在咱们都已经是自由身了,想找你可真是随心所欲,别以为离开了璃国咱们就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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