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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有疾(GL)——夜尽初辰(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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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侯有疾(GL) 作者:夜尽初辰

    本侯有疾(GL)——夜尽初辰(119)

    有什么赏赐?

    呵,服侍本宫还想要赏赐?给你这个机会就是最大的赏赐唔嗯

    燕赵歌直接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才得意洋洋地道:既然是赏赐,那不如多赏赐我一点,比如今晚?

    长公主喘了几口气,含着水汽的眼眸瞟了她一眼,道:明日有早朝。

    行吧。

    燕赵歌恨恨地道:等庭哥儿亲政,我要你好看。

    我本来就好看。

    大军开拔,粮草先行。

    随着大量的粮食运到北地去,京营八校也迎来了一次变动。

    中垒校尉并入屯骑校尉,胡骑校尉并入长水校尉,虎贲校尉则从经营八校中提出来,设虎贲卫,驻扎上林苑,与羽林卫一齐为皇帝亲兵。这样下来京营八校就变成了京营五校,只剩下了屯骑、长水、射声、越骑、步兵等五营,算是精简了一番,毕竟京营二十年没有动过,明眼人也看得出来是冗余了。

    先前长水与越骑已经动过一次,这次出击匈奴,则是调动了屯骑、射声和步兵,权当练兵了,王太尉亲领屯骑和射声,陆成侯领步兵,盖因不能叫王太尉一人独大,而陆成侯又没有独自领兵的经历。

    出征之前,王太尉和陆成侯仔细商议过了,在行动之前允许有分歧,但战事一起,就只能有一个声音。

    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因为意见不合而贻误战机,导致战事不利,甚至于葬送了军士,那他们万死难咎。

    陆成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只是想去找儿子罢了,至于军功如何,那无关紧要。

    元初三年秋,王太尉并陆成侯率军出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感谢在20200427 22:06:53~20200428 19:41: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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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7章 元初(五)

    四个人里, 傅净之是最先成亲的。他年纪最长, 也唯有他在元初四年下了场,得了个二甲第一回 来。

    堪称双喜临门,大小登科。

    新娘子是傅净之舅舅家嫡亲表妹, 也是书香世家。两人自小一起长大,郎才女貌, 情投意合,顺理成章地合了八字, 亲上加亲。

    新娘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其他几人是不晓得的,但看傅净之微微笑着的模样, 应当是很合他心意的。

    傅净之成亲那日往前再数五天,燕宁康将傅净之请了出来,说是为了庆贺傅净之喜得良缘。

    傅净之原想着在家歇几天,成亲之前出来喝酒总归是不太好的,但看他说话时心事重重的模样, 还是点了头,转头又将陈化和顾令仪叫了出来。

    燕宁康一抬头, 发现来了三个人,脸上神情顿时凝固了。

    傅净之笑道:咏昌,我们同窗这么久, 既然是为了庆贺,怎么好就我们两个人,我便将明行和顾九一并喊来了。

    燕宁康神色复杂, 长长叹了口气,道:仲清说的是。

    四人里,傅净之表字仲清,燕宁康表字咏昌,陈化表字明行,唯独顾令仪还未取表字,因为不好直呼其名,便暂时以顾九唤她。但实际上从一开始,三人就一直唤顾令仪做顾九,这大约是因为最先认识顾令仪的燕宁康是这么叫的。

    燕宁康预定了一个包厢,四角的桌子贴着窗子摆的,只有三侧能坐人,而中间的位置因为要上酒上菜,那里不是很好坐,况且四个人坐三面,显得有些拥挤了。原本只是打算请傅净之来商谈些事情,便定了这样一个位置,若是早知陈化和顾令仪也回来,他就定一个稍大一些的。

    燕宁康在心里又叹了口气。这要怎么坐呢?

    陈化只看了一眼,抬脚就要走过去贴着燕宁康坐下,这样无论顾令仪还是傅净之都很宽敞了。

    傅净之从他身后踢了他脚跟一下,将人不着痕迹地拽了回来。

    还没等陈化明白过来,顾令仪已经很是自然地走了过去,坐到燕宁康身边了。

    你们怎地还不坐?她问道。

    傅净之笑了笑,道:这就来。他复又压低声音,趁着顾令仪转头和燕宁康说话的功夫,对着陈化道:莫要误事。

    陈化懵了。

    误事?误什么事?

    傅净之坐在燕宁康对面,陈化坐在中间,稍稍靠近他一些,中间就空出了一处足以上酒菜的位置。

    店小二很快将酒菜端上来,燕宁康接着向傅净之敬酒的时机,不着痕迹地将屁股往窗子那边挪了挪。

    仲清喜得良缘,为仲清贺。

    四人一齐端起杯子,碰了一下。

    陈化一饮而尽,傅净之缓缓地喝着,顾令仪只轻轻抿了一口,燕宁康用余光看着她,眼底透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来,接着一饮而尽。

    我原想着请仲清帮我商量些事情,却不想将你们都请来了。燕宁康叹息着道。

    顾令仪挑了下眉,道:傅仲清可以帮你商量,我顾九和陈明行就不成?

    陈化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心里不禁泛起疑惑来。

    傅净之接话道:我之前还不晓得原来我在咏昌心里如此重要,竟然盖过了顾九。

    燕宁康:

    你明明比我看得还透彻,就不要在这里故作不知地拆台了!

    他道:是这样,我二哥和邓国公府的寿安郡主,走得颇近。我二哥年岁和我相仿,过了今年就二十了,再怎么说也该定亲了,但他迟迟没有这个想法。我父亲我母亲都很着急,连我大哥都很着急。仲清都已经定了亲,想来对此事应当有些经验,我便想着问上一问。

    傅净之低头喝了口酒,强压下笑意。

    燕咏昌,你就装,我看你能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陈化问道:那你是不是也很着急?

    傅净之一口酒喷了出去。

    燕宁康顿时一身狼藉,他跳了起来,借此来掩饰被陈化说中了的心慌,叫道:傅仲清!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傅净之连连咳嗽,对着燕宁康道歉,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陈化一脚。

    陈化痛得眉眼都扭曲了。

    他直觉自己应当是说错了什么,但是他又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他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傅净之如此态度明显就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虽然脚很痛,但只能默默地忍着。

    明行的意思是,连你大哥都很着急,想来你应当也很着急了。傅净之说道,接着又补充道:换做我大哥这副模样的话,我也很着急,太不开窍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陈化连连点头。

    顾令仪一脸狐疑,总觉得期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燕宁康长长叹了口气,道:我是很着急,换谁来看都会十分着急的,我原本以为他们元初元年就会定亲的,结果元初四年了还没有个结果。寿安郡主年纪和顾九是差不多的,最迟明年就得定亲了,便是邓国公不给她定,太皇太后也会为其相看的。

    陈化总觉得他有些言不由衷,但细细品之,又似乎没什么问题。

    顾令仪想了一下,道:既然都着急,没问问你二哥的意思吗?

    燕宁康脸皮抽动了一下,道:问了,我二哥他他让我管好我自己。

    顾令仪:怎么总感觉这话里有话?

    傅净之仔细斟酌了一下,道:这事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强求不得。他看着燕宁康,意味深长地道:便是两厢情愿,也是需要契机的,更何况,未必是两厢情愿呢。

    陈化:你们怎么又在说我听不懂的了?

    燕宁康面色变了变,强笑道:仲清说的是。他沉默了片刻,忽地又笑了出来,道:是我想左了,情爱之事是该细水长流顺其自然的,强求怕是没什么好结果。暂且不去管他,今儿是为仲清庆贺,休叫不相干的事情绕了心绪。

    顾令仪眉头微微一皱。

    一番酒足饭饱之后,陈化喝得有些醉了,陆成侯管他管得严,比陈太后盯得都紧,也就近期陆成侯跟随王太尉出征,他才能稍稍喝得多一些,不然若是换做平时喝得这样醉醺醺地,传到陆成侯耳朵里怕是少不了一顿斥责。陈化本身也不是个沉湎醉酒的人,只是此番尽兴罢了。

    燕宁康靠着墙直挺挺地坐着,像是平素里在学堂读书时的模样一般,他脸色稍红,紧紧抿着唇,若不是一身的酒气和飘忽不定的眼神,谁也料想不出这人是喝醉了酒的。

    傅净之年长,酒量也不错,神情还是平素里的模样,搀扶着陈化,对着只喝了几口的顾令仪,道:我送明行回去,顾九你照顾一下咏昌,我已遣人去了长公主府,想来不多时就会有人来接了。

    顾令仪一怔,为什么是长公主府,而不是蓟侯府?

    没等顾令仪想通,四人已经分开走了。

    走出去没几步,被搀扶着的陈化忽地道:咏昌醉成那个样子,就顾九那个小个子怎么扶得住?我前回握他的手腕,一只手就能环过来还余一个指节。他瘦得一阵风都能给吹跑了,也不晓得到底是怎么养的,竟然能养得这样瘦,看他平日里的模样,顾家应当不是个差钱的罢。

    傅净之笑了一声。连燕宁康那个和顾令仪同吃同睡过的都明白过来了,也就只有陈化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还想不明白。

    顾令仪哪里是养得不好所以才这么瘦,分明是因为她本身的骨头就是这样纤细的,又不是那种过于粗俗的将门虎女,这样才是刚刚好。

    陈化和顾令仪是同年的,陈化还要小她几个月,早些年两人都十二三岁的时候个子一般高还看不太出来,都只是个又矮又瘦的小个子,但等到如今,陈化和顾令仪都已经十六岁了,身量长得开了,身形便全然不同了。

    陈化已经比顾令仪高了半尺了,肩也长得更宽,唇上更是有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容貌,举手投足间都能明显的察觉出这是个男子。

    但顾令仪似乎仍然是十二岁的那副模样,长得好看,身形纤细,脚步轻盈地像是山野中的精怪。

    再怎么说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长成这般模样,也实在是有些不对头了。

    你和咏昌是不是窃窃私语了些什么?我总觉得你们交流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陈化问道。

    那看来你还不算太蠢。傅净之道:咏昌比你聪明一些也不一定,他和顾九关系那样好,发现也是这样的,倒不如说事到如今才发现该不该说是福分呢。

    陈化一头雾水,问道:我怎地一点都听不懂。

    我且问你,我们去燕家留宿过几次?

    陈化仔细想了想,道:记不得了,不过想来十次是有了。

    你们去我家留宿过几次?

    次数大约是一样的?

    那你去陈家?

    也是。

    那可曾去过顾府?

    陈化眨眨眼睛,道:怎地没去过顾府,两个月前不是还去过一次?

    朽木不可雕也。傅净之白了他一眼,道:顾九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父母想来是有的,便是没有也应当随着父族或者母族生活,你见过几次顾九的家里人?

    陈化随着他说话,渐渐拧起了眉头,喃喃道:不曾难不成真是不对啊,顾九肯定是个大活人啊。

    傅净之哭笑不得地道:我何曾说她不是个活人了,你没觉得她身份不同于我们?

    陈化沉思了半晌,道:我觉得他比我们长得好看多了。

    傅净之: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幸好你不是咏昌,不然顾九怕是要气死了。

    陈化:???

    罢了,你这个脑袋大约也想不明白了,我直白地说给你。你就没觉得顾九长得,太好看些了吗?

    陈化:

    他不可置信地问道:难道男子长得好看也有错?燕侯长得不也很好看?

    可顾九长得比燕侯还要好看!

    一山还有一山高?

    傅净之:你滚罢,我们就此绝交,做不得友人了。

    陈化懵了半晌,眼看着傅净之越走越远,连忙追了上去,扯着傅净之袖子道: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你干脆直截了当告诉我,也好过我在这里胡思乱想。

    顾九是个女儿家。

    陈化怔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样的小事,顾九是个女儿家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啊?!顾九是女儿家?!

    傅净之翻了个白眼。

    不是?啊?这不对头啊!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也没发现顾九是个女儿家啊?这不应该啊!陈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道:顾九和咏昌关系那样要好怎地咏昌一点都没有发现?

    傅净之停下步子,神情复杂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咏昌没有发现?你以为咏昌今日叫我出来,便只是为了他二哥的事情吗?

    陈化张大了嘴。

    燕宁康没发现吗?

    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十一二岁的时候长得好看还可以托词是年岁还小,可等到十五六岁,脸上没有胡须,没有喉结,身形仍然那般纤细,声音也愈发地贴近女儿家,这让燕宁康怎么不会多想?

    他疑神疑鬼了很久,不停地说服自己是自己想多了,但眼看着顾令仪长得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像个女儿家,他越来越没法将人家当成单纯的友人,他不在乎性别吗?他当然不在乎,至交好友到底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可他在乎顾令仪到底是男是女。

    他在太学里和人家同吃同睡,又曾经邀请顾令仪留宿,两人睡得同一个屋子,就算不是同一张床也足够引人非议了,况且顾令仪还并非是和衣而卧的,人家是换了寝衣的。他一直觉得是至交好友的同窗友人,可能是个女儿家,她和人家一起吃一起睡,甚至还搭过肩膀抱过人家,他如何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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