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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七千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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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 作者:七千折戏

    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七千折戏(

    你想什么呢?她无奈道。

    罢了罢了,看辛然这副模样也聊不出个所以然,她朝她伸出手,一言不发。

    辛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交到了尉迟离掌心,尉迟离用力一拽,便将她拉了起来。

    尉迟离叹了口气,看着辛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说的事情改日告诉你,但是有个问题,今天我说的话,你会不会说出去?

    辛然的眼神少有的有些怯生生的,但听到尉迟离的问题后,还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十分坚定。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相信她的公主。

    那就好。尉迟离欣慰地伸手拍拍她的肩。

    那公主辛然结结巴巴道。

    放心,以后给你找个俊俏将军。尉迟离揉乱了她的头发,回头冲着柳罗衣耸了耸肩。

    辛然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又快乐起来,乐颠颠地走出门,向尉迟离展示她精心铺了好几层软垫的雕花椅子。

    三人在这里坐了一会儿,眼看着快到午时,便出门去找尉迟蝶定好的酒楼。

    街上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摩肩擦踵的,于是她们很快便找到了额古最大的酒楼,远远便看见彩色的编织物挂在酒楼的窗子上,跳跃的颜色让尉迟离有些花了眼。

    她们的席位在二楼最外面的一间隔间中,隔间很大,透过一边的窗子能够看见外面繁华的街道,再远些便是无尽的草原。

    安歌站在房门口,正遥遥望着尉迟蝶,不敢上前,而尉迟蝶则独自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壶已经喝干了的酒,尉迟离脚步顿了顿,随后如常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姐姐怎么独自一人喝闷酒,也不吃点东西,当心伤身。尉迟离说着,从她手中慢慢将酒杯拿出。

    尉迟蝶却突然间捏紧了酒杯,抬眼看向她,眼神带着一丝戾气,看得尉迟离有些惊讶。

    放开。她说,语气冷漠。

    尉迟离没有松手,她也收起笑容,一用力便将酒杯夺过,伸手放到一边。

    尉迟蝶垂下眼神,不再多说,只是闷头吃桌上的小菜,一旁的柳罗衣和辛然胆战心惊地看着她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尉迟离用手势示意她们坐下,几个人这才落座,等着小二用各种菜肴摆满桌子后,方才敢动筷,只不过周围气温依旧像是冻住了一般,无人说话。

    也都食之无味。

    尉迟蝶抬了抬手,向小二吩咐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便有数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走了进来,带入了一股甜香的脂粉气,很快充斥了整间屋子,她们似乎和尉迟蝶都很熟,纷纷娇笑着同她行礼,其中一个黄衣女子最为熟络,竟直接坐在了尉迟蝶椅子边上。

    大公主,许久没见您了。黄衣女子用衣袖掩住口鼻笑着,不知从哪拿出个酒杯,尉迟蝶没说话,贝齿一咬,便将那杯酒拿到了自己手中,仰头喝下。

    安歌见状,指甲都快要嵌进皮肉里去了,她颤抖着,别开头,不想去看。

    坐在尉迟离身边的柳罗衣突然咳嗽了一声,尉迟离这才猛然抬头,发现有一女子正往她身上倾斜,她一惊,连忙侧身躲了过去。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尉迟离皱眉看向尉迟蝶。

    尉迟蝶已经有些微醺,她一双上挑的凤眼看向尉迟离,里面似乎有水光潋滟,既轻佻,又魅惑,她嗤笑一声,道:尉迟离,你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不一直是这般不务正业,流连花街?

    叫个男的上来也行,都是姑娘也没意思。尉迟蝶说着,就要起身去唤,却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在地上,安歌急忙站起,将她扶住。

    你明明不是。尉迟离忍无可忍地伸手将缠在她身上的那黄衣女子扯开,将她推得后退了几步。

    你怎知我不是?尉迟蝶像是看笑话一样看了尉迟离一眼,伸手拿起酒又要喝,却被尉迟离劈手夺去。

    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说一声好不好?尉迟离有些焦头烂额,她将酒杯放在一边,尉迟蝶却突然拿起一旁的酒壶,朝着尉迟离动起手来。

    尉迟离眼疾手快地侧身躲开,又用力向后仰,同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臂,二人这一个回合只在转瞬间,旁边的人吓得纷纷躲避,几乎没有看清她们的动作。

    只知道她们停住的时候,尉迟离站在原地,从下巴到胸前都被泼上了酒,酒水还在沿着她修长的脖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

    尉迟蝶呆住了,眼中也似乎清明了些,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失力,酒壶便在地上四分五裂,碎屑飞溅。

    尉迟离她小声说。

    尉迟离明明能躲开的,却一动不动,任由这壶酒尽数泼了自己一身。

    都出去。尉迟离说。

    出去!她突然压低了声音,令人听了胆寒,几个女子吓得急忙朝她行礼,然后扯着裙子跑了,走的时候还纷纷心有余悸地回头,想着二公主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便这般有气势,让人不敢反抗。

    同我来。尉迟离说着,接过柳罗衣小心翼翼递过来的手帕,将身上的酒渍一点一点擦干净,随后扭头出了门,进了隔壁单间。

    过了一会儿,尉迟蝶也低着头,慢慢挪了进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尉迟离还没说话,她便主动上前,将手背在身后,微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道:对不起。

    尉迟离哑口无言,她摇了摇头,放柔和了声音,轻声问:姐姐,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昨日同父王谈话。尉迟蝶看着尉迟离身上的水渍,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心中懊悔不已。

    同父王吵架了?尉迟离问。

    尉迟蝶摇摇头,她依旧垂着眸子,待再抬眸之时,眼中便溢满了泪水,翘鼻发红,咬着唇,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尉迟离看她这样,心便软了,她有些手忙脚乱的,将手中攥着的手帕递给了尉迟蝶,却突然反应过来那是她方才擦衣服的。

    不过看尉迟蝶已经抽抽搭搭地开始擦眼泪,她便闭上了嘴,决定不告诉她。

    昨日父王将我好一通斥责,说什么没有早日发觉,带你回来,才差点酿成大祸,他责备我无非就是说我不务正业,胸无大志,枉为公主。可从幼时一直是这般,你犯了错要怪我,我明明是姐姐,你却生下来便得人欢心,生下来便是储君的料,我就什么都不是!

    尉迟蝶像是发泄一样,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她说着说着还哽咽了,然后用手帕去擤鼻涕。

    尉迟离被她说得一阵心酸,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力,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从小就讨厌你,现在也是。明明为人那般坏,却被所有人喜欢。尉迟蝶蹲下身子,用白皙匀称的手臂环抱住自己的膝盖。

    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蜷缩成着小小一坨,看着还有些好笑。

    尉迟离也同她一样蹲下身,伸手将她揽住,轻轻拍着她的背,她叹了口气,轻声说:储君之位,若是姐姐想要,我便去同父王说,我不愿做。

    尉迟蝶闻言身子一颤,不敢置信地看向尉迟离。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你听见了。尉迟离说着,她微微勾了勾唇,目光很是温柔,实话同你讲,如今的我对此更是一窍不通,还不如姐姐。若它是责任,我会去扛,但姐姐同样能带领北域,所以这个位置并不是非我不可。

    她们二人的对视着,尉迟蝶从尉迟离眼中看出了一片真心实意的赤诚,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眼泪也从脸上滑落。

    你认为,我也可以?她问。

    尉迟离坚定地点了点头。

    尉迟蝶突然用手蒙住脸,肩膀耸动着,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对不起,我方才是,忍不住。尉迟蝶鼻子虽然还是通红一片,却仍翘着兰花指打理着被自己弄乱了的头发。

    储君的位置就是非你不可。我只是不满父王,故而发泄一番。她突然拉过尉迟离的手,垂眸说,这一路上我便发现了,你能够做出许多我不敢做的决定,父王的眼光其实没有错,你比我坚定,比我冷静,比我大胆,比我雷厉风行,懂的东西也远远多于我。

    虽说我很不愿意,但必须要承认。尉迟蝶吸了吸鼻子。

    可是尉迟离还想说什么,却被尉迟蝶一把捂住了嘴,不许多言,万一本公主反悔怎么办。父王说了,过几日便举行大典,要立太女,你多准备准备,到时候可是要面对满朝文武百官的,当心丢人。

    她说着,一把推开尉迟离,说:你先出去吧,我独自待一会儿。

    尉迟离还有些微微发愣,她挠了挠头,听话地走出门,但是门一关便急忙抬头寻找安歌的踪影,然后拼命朝她招手。

    二公主,公主怎样了?安歌焦急地快步跑来,还没等站稳,就被尉迟离塞进了门,然后反手一锁。

    姐姐不太好,你多劝劝她。尉迟离说完,屏退了所有酒楼的人,然后伸手拉过一旁不明所以的柳罗衣,朝她比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二人一起进了隔壁,贴在墙壁上细细听。

    嘘,我看姐姐并非只是因父王生气,她和安歌也一定置气了,不然好端端的,二人为何如此生疏,还叫姑娘来。尉迟离用极小的气声说。

    柳罗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学着尉迟离的样子,趴在墙上。

    隔壁突然传来撞击的声响,然后便是尉迟蝶的几声压抑的喊叫,随后又传来女子细碎的哽咽,尉迟离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急忙后退两步,将柳罗衣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捂住了她的耳朵。

    公主,她们怎么了?柳罗衣抬眸望她,那眼神之清澈,让尉迟离都不好意思解释。

    啊大抵是打架呢尉迟离捂着心口,十分心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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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难耐

    打架?柳罗衣皱起眉头,她站直身子,心中有些担忧,想要追到隔壁去看看。

    尉迟离急忙拽住她,将她拉了回来,生硬地岔开话题:小柳儿,放心,她们没事,我头有些疼,你来帮我按按。

    莫不是昨夜着了风寒?这里的风是冷硬了些。柳罗衣一听她说头疼,便立马将隔壁的动静抛在了脑后,上下将尉迟离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发热,这才舒了口气。

    她将尉迟离按在椅子上,用指尖轻柔地帮她揉起了头部,她的动作十分和缓,力道恰到好处,尉迟离被她按得十分舒服,甚至浑身酥软地打了个哈欠。

    这房间隔音不大好,尉迟离又有一副好耳力,故而将尉迟蝶那边的动静听得七七八八,她能听到尉迟蝶似乎仍然在哭,并且大声数落着安歌什么。

    似乎是:我若平日里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又怎会因为区区醉酒而同你行那种事?

    尉迟离听着瞪大了眼睛。

    安歌小声辩解着什么,又被尉迟蝶提高的音量堵了回去。

    我就是讨厌你逆来顺受的模样,我要的是能同我并肩的爱人,并非一个处处唯我是从的奴隶!尉迟蝶尖叫道,她似乎情绪很激动,大力朝安歌推搡着。

    尉迟离身子紧绷起来,她身后的柳罗衣察觉到了异样,担忧地问:公主,是不是按痛了?

    没有没有。尉迟离连忙说,柳罗衣沉默了一下,继续帮她按摩着,一双柔软的手往下移去,顺便帮她按起了僵硬的肩膀和脖子。

    隔壁的声响仍在继续,安歌似乎被惹怒了,突然反手挡开尉迟蝶,身体顺势向前,将她用力按在了墙壁上,尉迟离都能感觉到尉迟蝶后背砸在墙上导致的颤动。

    她不禁随着打了个寒颤。

    隔壁一片静默,似乎二人都在沉默地喘气,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了安歌的声音,她慢慢道:对,我是仆你是主,我逆来顺受。但是公主,若你一直一直爱一个高高在上之人,会不会像我这般没了尊严?

    你体会不到,我日日夜夜跟在你身后,然后眼睁睁看你走进花街柳巷,再守在暗处等你出来,日复一日。

    你那天,对我那般的时候。我有多快乐,我心甘情愿将我自己献给你,至少在那一晚,我再也不用看着你背影。

    安歌声音有些颤抖。

    她慢慢伸手,抬起了面前美人的下巴,这是她的公主,她神圣的所有。

    尉迟蝶像往常一样魅惑,甚至更加魅惑了,因为她在哭,柔软的身体就被困在安歌的怀里,纤细的腰肢慢慢扭动着,似乎想要挣扎,又不舍得挣扎。

    安歌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低头吻住了尉迟蝶,疯狂地汲取她的一切,涂了口脂的唇在她眼中疯狂跳动着,鲜红欲滴,甜美得让人沉醉。

    尉迟蝶起初还抗拒一番,到了后来就已经完全顺从了,因为她发现,安歌一旦强硬起来,她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的,或者,她也根本不想挣脱。

    安歌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后背,将她往自己怀中按去,尉迟蝶一双藕臂慢慢抬起来,搭在了安歌肩膀上,她开始尝试占据主动,但却失败了。

    安歌的吻强势而又霸道,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第一次的时候,她连被吻都吓了一跳,如今却完全炉火纯青,将尉迟蝶吻得贴在墙壁上,连连喘息,身后冰冷,身前火热。

    令人遐想的声音传到尉迟离耳朵里,她有点打了退堂鼓,想要先行离开,但是就这般不管她们走了,楼下可全是人看着,又觉得有点不合适。

    可是听着也不是很合适,那二人竟是这般,行事大胆。

    更加火上浇油的是,身后的柳罗衣在认认真真,毫无其他意思地给她按着肩背,她凉凉的手时不时扫过尉迟离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让她心中一阵阵颤栗。

    好了,小柳儿。尉迟离咬着牙说。

    隔壁的动静实在是有些大,还好尉迟离已经屏退了这一层所有的人,不然明日传言定要飞满整个额古的大街小巷。

    这一次,连柳罗衣都听见了,她看着墙壁,似乎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颊微微有些泛红,急忙停了手,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尉迟离旁边,表情十分乖巧。

    尉迟离随手从桌上擦手用的帕子上撕下几块布条,塞进耳朵里,然后递给柳罗衣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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