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七千折戏(
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 作者:七千折戏
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七千折戏(
二人沉默地坐在那里,等待隔壁激烈行为的结束。
尉迟离开始庆幸她让辛然先一步下去守着楼梯口,不然这场景只会更尴尬。
公主,我曾听长辈说,在成亲那一晚,女子才能将自己完全交给男子,二人便是真正结为夫妻。柳罗衣突然开口道。
那我们呢,我也想将自己交给公主,这才算真正成亲。她侧身看着尉迟离,认认真真地问,她眼眸很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虽然尉迟离猜想,她并不是很清楚自己渴望的是什么东西,就算看过那些书册,但是没有母亲教导,她如何清楚地知晓这些呢。
就是在她这样光明正大的询问下,尉迟离才觉得喉咙干涩,哑口无言。
我们也会的,不同的是,我们并非将自己交给谁,我们是平等的,只是情到深处罢了。尉迟离轻轻说,她不太敢看柳罗衣,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可是柳罗衣却突然凑过来,睁大眼睛看着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尉迟离急忙摇头,这个场合吻她,她害怕自己
这个小柳儿,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她已经有些不能够确定,只能慢慢往另一边挪去,屁股都快要掉出座位了。
柳罗衣看着她在躲,心中有些慌乱,她咬着唇,轻轻扯住了尉迟离的衣袖,轻声道:公主
这,这不合适,真的。尉迟离说。
阿离柳罗衣突然开口,她换了个称呼,一下子将气氛变得朦胧暧昧起来,拖长的尾音带着一些旖旎,将尉迟离弄得浑身酥麻。
下一秒,柳罗衣突然起身,径直坐到了尉迟离大腿上,她紧咬着唇,害怕得手都攥出了青白色,却还是用溢满水汽的眼眸,柔柔地看着尉迟离。
柔软的触感让尉迟离一阵心悸,她能够清晰听到心脏在胸腔中跳动,僵直的这段时间,柳罗衣已经将整个身体都靠进了她怀中,然后,用两根手指紧紧捏着她的衣襟。
熟悉的害怕的小动作,不熟悉的大胆行为,尉迟离顿时明白了,她叹了口气,伸手放在柳罗衣腰间,以防她坐不稳摔下去,摇头道:说吧,谁教你的。
大公主。柳罗衣回答地非常理直气壮。
她就知道,尉迟离气得砸椅子,方才就不该哄尉迟蝶,就该同她打一架,然后把她从窗子扔出去,她知道柳罗衣在感情上十分好骗,就总是做这些坏手脚。
也不知道和柳罗衣乱讲了些什么。
可是怀里的美人的触感十分真实且突出,她不能够忽略,又不能将她推下去,隔壁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不过也不知是小了,还是她已经转移了注意力。
柳罗衣用手攥着她的衣襟,然后身子一软,将头也靠在了尉迟离肩膀上,她软软的脸颊触碰着尉迟离的脖颈,尉迟离心中一软,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这感觉十分舒服,就像抱了个软乎乎的毛绒娃娃,就是更有弹性。
你别乱动。尉迟离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她在拼命忍耐着心中的悸动,现在可不是时候,柳罗衣是生长于古代的女子,可不同于尉迟蝶那样的洒脱性格,也不同于自己不受约束,她不能对她不负责任。
好。柳罗衣应了一声,不动了,独独是这般被尉迟离搂着,她便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她修长好看的肩背紧挨着尉迟离,其他该有的地方也凹凸有致,十分养眼,弄得尉迟离不敢低头。
你明日便要去军营,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柳罗衣说着,语气有些伤感。
尉迟离笑了,怪不得今日如此奇怪,原来是舍不得她的离开。
放心,还要立太女呢,待不了多久便会回额古,你先好好在这里玩几日,姐姐安歌都在这里,我等会儿给你配个勤快的姑娘,来照顾你。
柳罗衣点点头,又说:我想要将你给我的屋子开成店,专为人画像,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是你的地方,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小柳儿作画那般栩栩如生,定能成为声名远扬的一代画师。尉迟离闻言,开心地眉眼弯弯。
柳罗衣腼腆地笑了。
隔壁彻底没有了动静,还能够听到二人的窃窃私语,尉迟离开始期待看到她们狼狈模样之时,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调侃她们一番,谁让尉迟蝶这般带坏小柳儿。
公主柳罗衣很小声地说,然后摇了摇尉迟离的衣襟,她眸中充满期待,看得尉迟离十分不忍心。
方才还叫我阿离呢。尉迟离假装委屈。
等成亲后,再改口。柳罗衣笑得羞怯,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转身同尉迟离面对面,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怯生生地娇声说,公主
尉迟离知道,她是想让她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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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驸马?
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尉迟离淹没了,一时间,她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再想其他的事,满心满眼都是柳罗衣的声音,还有她的味道。
尉迟离仰起脖子,轻轻印上了柳罗衣的唇,柳罗衣身子一颤,放在尉迟离肩上的手便攥紧了,尉迟离慢慢摸索到自己肩上,将她握成拳头的手轻轻展平开来。
她原本冰冰凉凉的手已经有了热气,摸着滑溜溜的,柔弱无力。
小柳儿。她叹息着,用气声说道。
二人慢慢十指相扣,尉迟离将柳罗衣的双手拉向一边,她便不由自主地向着尉迟离摔去,二人的唇再一次碰到了一起。
尉迟离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情到深处难以控制,她由一开始的温柔似水逐渐变得霸道,柳罗衣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她按住脖颈,动弹不得。
柳罗衣的香味就萦绕在四周,仿佛下蛊的迷药。
柳罗衣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她羞怯而又顺从地配合着尉迟离,虽说眼眶红了,但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她喜欢这样感受着尉迟离的味道。
这次的尉迟离也同往日不太一样,她似乎在忍耐着些什么,又似乎难以忍耐,她用的力道很大,似乎要将柳罗衣完完全全吞下去,不许她离开一步。
待她终于离开的时候,柳罗衣便柔柔地又靠进了她怀里,二人心跳都加快了,难以平和。
柳罗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除了窒息一般的感觉以外,还有些疼,她轻轻地勾起嘴唇,尝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唇破了,渗出些血来,但她却毫不在意,只是开心得紧。
二人的手还牵在一起,相比起柳罗衣的快乐,尉迟离反而有些沉默,二人这样待了一会儿,尉迟离终于开口道:小柳儿,我想喝点茶水。
柳罗衣听了,马上便从她身上轻盈地跳了下来,摸了摸茶壶,觉得有些凉,便准备出门去倒,却被尉迟离阻止了。
不用,凉的最好。尉迟离说着,从她手里拿过茶壶,直接对嘴往口中倒,她一口气将一壶茶都喝了个干净,这才放下。
喝完之后,她这才松了口气,脸色也缓和了些,她站起身来,对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柳罗衣笑了笑,低头用拇指将她唇上的血迹擦掉了。
她的动作很是轻柔,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无价之宝,黑发垂落,眼中满是心疼。
疼吗?尉迟离问,她有些内疚,方才实在是有些没有忍住,用的力道大了些。
柳罗衣闻言摇摇头,然后上前几步,拉住了尉迟离的手:我们去看看大公主和安歌吧,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尉迟离嗯了一声,二人走到隔壁门口,轻轻用指骨敲了敲门,门开了,安歌站在门口,身上的衣服十分整齐,但脸上的红晕和脖颈间的红痕出卖了她。
她神情十分不自然,冲着尉迟离点了点头,然后带头走进屋中,只见尉迟蝶正躺在屋子角落的美人榻上,衣衫不整,她也不去整理,反而长腿一屈翻了个身,面对着尉迟离她们,笑得十分妩媚。
她大胆地用指尖将已经花了的口脂抹掉,朝着尉迟离眨了眨眼睛,尉迟离心虚地咳嗽了一声,不再看她。
公主,我们,回去吧。安歌红着脸说,她伸手想要扶尉迟蝶起来,却被尉迟蝶将手打掉。
我身子酸,你背我。尉迟蝶理直气壮道,然后冲着安歌张开双臂,主动将自己挂在了安歌身上,安歌急忙将她稳稳背在身后,抱歉地冲尉迟离笑了笑。
她们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尉迟离松了口气,也跟在后面下了楼,赏了酒楼掌柜一袋银钱,这才离开。
轻松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翌日一早,尉迟离便跟着北域王,骑马来到了距离额古很远的兵营。
还没到附近,就已经听到了整齐划一的踏步声,还有马儿的嘶鸣和将士的嘶吼,在空旷的草原上空回响,尉迟离昂头远远望去,一种强大的雄壮感油然而生。
你刚刚回来,本王已经同主管狼骑的牧将军打了招呼,叫你在一旁学着,同那些将士们一同练上几天,看你在晏国荒废了这么久,还能不能呆得下去。北域王骑在马上,绷着脸同尉迟离道。
是。尉迟离回答。
北域王看着尉迟离,过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晏国传来了消息,沈颢死了。
什么?尉迟离大惊,沈颢贵为皇帝,怎么会说死就死。
没想到仗还未打起来,他们自己便出了内乱。南方战乱带去了晏国部分兵力,而沈颢又企图攻打我国,将其他兵力都投向了北方,前几日沈颢驾崩,卒于自己寝宫之中,太子沈升此前早已暗中收服了宫中的大小官员,并且顺理成章继位。
短短一晚,便换了天。北域王边说便摇头。
那他是因何而死?尉迟离追问。
自缢。但这只是对天下宣称的借口罢了,真实的原因任谁都能想明白。沈颢这也算是自作孽,你在晏国那么久,应当也看到了,除去京城的表面繁华之外,其他多地早已频频受灾,民不聊生,冗官冗兵。
尉迟离在心中想想,似乎确实是如此,她们逃亡之时一路所见,都很少有其他繁华的地界,尤其是很多村子,虽说满地庄稼,但年年都能饿死好些人。
我在晏国之时,就留意到了沈升的不正常,作为太子却整日无所事事,连基本的政事都接触不到,如今一想便明白了,想必是沈颢为了防患于未然,故意如此。尉迟离揣度着,慢慢说,然后突然睁大眼睛,那么父王此前所说,周青所投靠之人不是沈颢,而是沈升?
北域王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该知晓的你也知晓了,去吧。狼骑可是我北域最强的,你日后若能带领狼骑打一场胜仗,便也有了能继位的本事。
尉迟离点了点头,冲他行了一礼,便带着辛然打马往兵营而去,震天的口号声越来越响,尉迟离也愈发激动起来,她站在高处向下看去,底下密密麻麻的人手拿武器,挥舞地整齐划一,虎虎生风。
一声令下,他们突然齐齐单膝跪地,随后,穿云裂石的喊声便传入了她的耳朵,尉迟离浑身汗毛全部束起,鼻子都有些发酸。
北域狼骑,见过公主!
齐刷刷的声音仿佛能够穿破云霄,将士们个个挺直了脊背,用恭敬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风呼啸着吹起尉迟离的袍角,她突然涌出一阵气壮山河的豪情。
将士们一波一波喊着,尉迟离慢慢抬起手臂,同样尊敬地冲他们抱拳。
这里是她的国家,往后,他们也会是她的臣民。
公主,您来了。一声有些沙哑但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尉迟离转身一看,那是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被草原上的风吹得十分粗糙,但眼睛却十分有神。
尉迟离点了点头。
从今日起,公主便跟着在下,在下奉命将身上的本事都教于公主,若有所得罪,还望公主谅解。男人笑得谦和,但眼中却并没有多少尊敬,可能是瞧不起她吧,尉迟离心想。
好。她笑着点了点头。
将士们每日都会负着沙袋绕校场五圈,今日公主来得晚了些,赶不上他们的训练,便独自去吧。男人说着,从身后拿出两个巨大的沙袋,毕恭毕敬地放在了尉迟离脚下。
尉迟离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然后便放松了神情,她伸手将两个沙袋都背在背上,差点被压得跪下去。
这些人每日都背这么个玩意儿跑五圈?她心中疑惑,但又不好质疑,索性用力挺了挺腰,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
对了,牧将军,你叫什么?尉迟离回过头,冲道。
牧扬。男人回答。
哦,好的,牧羊犬。尉迟离冲他打了个响指,然后向着一边跑去,独留那男人站在原地愣了愣神。
牡扬摇了摇头,不想理会尉迟离,他早就听说了这位公主的大名,今日得以一见,似乎也并非传言那样无脑。但是又能如何,狼骑可不是谁都能呆得下去的,她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恐怕没两日便哭着跑了罢。
尉迟离独自一人围着校场奔跑着,她虽然体力比较强,但是在不用内力的情况下,怎么说女子的力气也是小一些的,扛着这么大个两沙袋跑五圈,想想就窒息。
她很怀疑那个叫牧羊犬的是在故意整她。
但是来都来了,若是轻易喊累,不就和投降了一样吗,往后还怎么带领千军万马?她咬咬牙,大吼一声,奋力向前。
尉迟离在这边受罪,柳罗衣那边也不太好受。
她正冷着一张脸坐在席位里,面前摆着茶香馥郁的茶杯,一个长相颇为俊俏,甚至有些妖娆的红衣男子正坐在她对面,朝她善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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