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34)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 作者:持爱不哀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34)
作者有话要说:
被我们老师给气炸了
留作业从不考虑实际情况 没讲多少东西要求倒是一堆 还全是不切实际的破要求
@%#!!!!烦!!!!!!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景老板笑了笑,没有反驳也没再说话。
就这么一句小吵小闹的到了章舟家,可能是事先打过电话,隔的老远,谢书亦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人,手里还牵着条狗。
诶,你俩终于过来了。章舟站在门口边跺脚边搓手,冻死我了。
景洛走过来问:车呢?
没良心啊,景老板,章舟没接他话,我在这儿等你俩这么久,您一句话都没有啊?
辛苦了。景洛敷衍道。
辛苦了,改天来家里吃饭。谢书亦又添了一句。
来家里吃饭?章舟乐了,调侃道,这话怎么听着你俩和两口子一样。
谢书亦笑了笑没说话,摸了摸趴在旁边的金毛。
章舟狐疑的看了看他,心说:这人怎么和刚来时候不太一样了
思绪刚飘走就被景洛给拉了回来。
景老板打断章舟,又问一遍:车呢?
车库呢,章舟回过神说,现在开过来?
景洛点点头说:我和你一块过去。
那我呢?谢书亦问道。
你?景洛看他一眼,又看看他旁边的金毛,你就在这儿和你朋友叙叙旧。
诶,粥粥挺黏你啊。章舟一脸惊喜的说。
同类相吸,景老板说,不过,你从哪弄的这狗,之前怎么没见过。
粥粥?谢书亦摸了摸金毛的脑袋,笑道,这名挺有有意思啊,你那个舟吗?
章舟笑意有一瞬间淡了下去,但很快又恢复往常,他避重就轻道:喝的那个粥,一个老朋友的。
说完这话,景洛就和章舟去了车库。
谢书亦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说:给你起这个名字是因为你喜欢喝粥吗?
粥粥:汪~
被摸了脑袋,粥粥开心的围着谢书亦转了好几圈,蹭的他满身都是毛。
逗了会儿后,两人把车给开了回来,谢书亦把绳子交给章舟,准备上车。
临走前,章舟又问:诶,还没问问你俩去哪呢?
爬山!谢书亦回答说。
这天爬山?章舟抬头看一眼天,又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你俩真有兴致。
走了!谢书亦冲章舟摆摆手,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
路上慢点开啊。章舟嘱咐道。
知道了,快回去吧。谢书亦边说边系好安全带。
等谢书亦系好安全带,景洛又冲章舟摆摆手,这才踩下油门。
章舟看着远去的车影,又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粥粥,他蹲下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喃喃道:你爸爸什么时候来接你?
像挺到了熟悉的名字,粥粥汪的叫了一声,还摇了摇尾巴。
章舟笑着摸摸它的脑袋,我知道,我也有点想他了。
**
和你同伴相处还愉快吗?景洛目视前方,打趣的问。
还行,谢书亦说,没有和你相处愉快。
远吗?见景洛没说话,谢书亦又问,爬山的地方。
不近。
说完这句话,刚好转弯,他看过谢书亦那边的后视镜,顺带着暼了他一眼。
你脸上有根狗毛。景洛边打方向盘边说。
哪儿?谢书亦摸了摸脸颊两侧。
这儿!景洛照着自己刚才看到的位置,指了指自己鼻梁一侧。
我看不到,你帮我拿下来。
景洛没理他,默默给他拉下镜子,这样就能看到了。
行吧,谢书亦不情愿得把脸贴在镜子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啊,我看不着。
你瞎啊。说着,景洛分神看了他一眼,伸过手去,但还没摸到谢书亦的脸,手就被他给抓住了。
骗你的,谢书亦笑着抓住他的手,就想和你牵牵手。
景洛被他给气笑了,无奈的说:谢书亦你真是
真是什么?谢书亦说。
不等景洛开口,谢书亦分开他的五指与他十指紧扣,接着,亲了亲他的手背。
你景老板这次反应及时,挥起手来就要揍他。
别闹,开着车呢,安全第一。
那你还不给我松开?
不舍得,谢书亦低着头,看着他的手背,不想松手,这辈子也都不会松手。
景洛心里一阵柔软,笑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腻歪。
谢书亦没说话,拇指细细摩挲着他的手背,隔了一会儿,谢书亦才不情愿的松开手,说:就这一次啊,以后都不松手了。
车窗外的天寒风瑟瑟,车窗内的人情意满满。
这天十有八/九得下雪。景洛一手撑着车窗岩,一手把着方向盘。
我看未必。
话音刚落,老天爷就无情的打了谢书亦一巴掌,因为挡风玻璃上出现了零零星星的雪花,接着越来越大,铺满了整个车窗。
看,我说什么来着。景洛示意谢书亦抬头看。
闻言,谢书亦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下雪了?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惊讶和欢喜。
嗯,景洛假装惋惜的点点头,叹气道,看来得回去了,雪天爬山不安全。
你说得对,谢书亦两眼亮晶晶的看着窗外,不爬了,不安全,回家回家!
哦景洛强力掩饰住自己的欣喜,但嘴角还是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他还不忘安慰谢书亦道,等天好了再陪你爬。
谢书亦根本没听进他的话,整个脸都贴在车玻璃上,就差把头给伸出去了。
不至于吧,景洛边说边在前边掉了个头,真一次也没见过啊。
也见过,谢书亦说,不过那都算不上雪,还不等落地下就没了。
怪不得。
景洛,谢书亦喊他,但眼睛依然看着窗外,我们一会儿走回家吧。
你傻啊,景洛看着被雨刮器推到一边的雪,这雪都下大了。
谢书亦:没事,我不怕冻。
景洛:我怕。
谢书亦:那我把衣服给你穿。
景洛:
最后的结果就是,景洛把车放在车库,给章舟发条信息的功夫,谢书亦就不见了踪影。
出车库一看,谢书亦这位没见过雪的南方娃娃正从地下抓了把雪,还凑到眼前看了看。
傻不傻啊,谢书亦。景洛笑道。
你来。谢书亦丢掉手里的雪,来到马路中央。
干嘛?景洛走过去,站在他身侧。
谢书亦没说话,朝他伸出手,笑着说:走吧,一起到白头。
景洛也笑了,他伸出手,把手放在谢书亦手心,两人十指紧扣。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屋顶,压弯了树枝,隐藏了凹凸不平的马路,填满了他们留下的脚印。
万物众生银装素裹,放眼望去都是白茫茫一片,但在这一片白中有两位年轻人手牵手依偎在一起,头发落满了雪,变得花白。
他们仿佛从青年走过中年到了老年,相互依偎,即使风雪模糊了视线,掩住了道路,两人依然十指紧扣,互相搀绊。
顶着一路的寒风加雪花,两人在雪地里顶风前行,景洛一时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谢书亦犯这个傻,刚想扭过头去呛他几句,但看到谢书亦满面笑容之后,他又闭了嘴。
景洛抬起头,把谢书亦头发上的雪拍掉,但很快又落下,他又拍掉,如此重复了几个来回,才作罢。
怎么了?谢书亦笑着问。
景洛摇摇头,换了个话题,他问:冷不冷?
谢书亦有些发着抖说:有点。
景老板毫不留情的丢给他一个字:该!
所幸章舟家里他们家不算远,两人也没在雪里走多久。
回到家,两人都冻了个够呛,先抖干净身上的雪才进屋。
进到屋里,景洛递了条毛巾给谢书亦,又倒了两杯热水,一杯递给他,一杯自己拿着暖手。
两个人并肩站在阳台上看雪,雪花纷飞,带走了一切的纷扰与是非。
景洛喝了口手里已经变温的水,问道:开心吗?
谢书亦笑了笑,诚实的说道:开心!
出门的时候将近中午,现在也不过一点钟左右,景洛去厨房简单做了点饭,两人吃过饭后又窝进了沙发里。
下雪天,就显得室内格外暖和。
景老板在沙发上坐的有些打盹,后来撑不住了,干脆枕在谢书亦的肩上睡了会儿,可醒过来后身边的人却没了踪影。
窗外的雪映的屋内很亮,可他又像是跌回了黑暗里。
景洛揉了揉眼睛,往四周看一圈都没找到人影,他慌了神,有些急促的喊道:谢书亦?
没人答应。
景洛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遍:谢书亦?
在呢,谢书亦的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儿,他就出现在了景洛面前,醒了?
景洛呆呆地点点头,像睡懵的小孩子一样,喃喃道: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了。
没去哪,谢书亦指着阳台的位置说,在那看雪呢。
哦
刚睡醒的景老板有些懵,目光没有焦距,盯着窗外的雪花愣愣下神。
谢书亦也没去打扰他,隔了一会儿,景洛主动开口问道:还下么?
还下,不过小很多了。
景老板哦了一声,又没有了下文。
谢书亦见他还在发愣,伸过手去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想什么呢?
出乎意料的景老板没有生气,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喃喃道:想你。
想我什么?谢书亦轻声问。
想你不在这了怎么办,不等谢书亦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自言自语道,你走的时候要告诉我,不要瞒着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景洛一直看着窗外,眼神空洞,谢书亦一时搞不清他这是清醒还是糊涂。
想什么呢,什么走不走的。
你要走的,景洛目光没有焦距,只有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你有家人,我
不等景洛把后半句话说完,谢书亦就开口打断了他,他说:你有,我就是你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凑巧了=_=3333
第40章 第四十章
景洛没有再说话,目光一直盯着窗外,看着神情很是迷糊,像是在说梦话一样。
隔了好一会儿,景洛才像是缓过神来一样,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回过头冲谢书亦笑了笑说:谢书亦,你想不想玩雪?
谢书亦看着他,同样笑着说:好啊。
窗外的雪几乎已经停了,地上的雪很厚,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还能留下一个很深的脚印。
风吹过,吹起零零散散的雪花,景洛团起一个雪球,趁谢书亦没反应过来,啪的丢到了他身上。
谢书亦反应过来,也同样丢了一个雪球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着雪仗,像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忘却烦恼。
白雪皑皑的天地,除了呼啸的北风,零散的雪花,只有两人的笑声荡漾在空气里,一圈一圈,一阵一阵。
最后的雪仗以景洛耍赖告终,原因就是他趁谢书亦不备直接把雪球塞进了他衣服里,凉的他上窜下跳,而罪魁祸首在旁边笑得不亦乐乎。
冻红的手,吹红的脸颊,身上刚被抖干净的雪,景洛这些都不顾了,他背对着雪地,张开双臂往后一躺,躺进了雪里。
谢书亦好不容易把衣服里的雪抖干净,刚想回头报复,就看景老板已经躺进了雪里。
谢书亦笑了笑,也顺势躺在了他旁边,他扭头看向景洛,发展对方正闭着眼睛,嘴角含笑。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树上的雪花,接着,一股凉意袭上眼皮,景洛眼皮动了动,刚想伸手抚开这片凉意,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触感熟悉,指尖微凉,掌心温热。
景洛不等睁开眼,温热又有些潮湿的凉意就附上了自己的眼皮。
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
是属于谢书亦的,独一无二的吻。
这个吻停留了很久才离开,待触感离开后,景洛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睫毛轻颤,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看清了眼前人的轮廓,接着是五官,再然后是全貌。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谢书亦带着笑意的脸。
他能感觉到谢书亦轻柔的抚着自己的眉眼,柔声说道:雪化了,你能看清我了吗?
景洛没说话,脸色有些动容,带着一丝酸涩。
怎么了?谢书亦问,伸手替他抚去落在眉毛上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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